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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忍耐不住渐渐转了和色,自己到底犯不着和这一对如此侍奉自己之贴身奴儿生气,点点头道"恩,这就是了,"手上略略一箍,将金钏儿的身子箍紧了,从她背脊上划过手掌,去揉捏她的乳头取乐。
他其时最近在园子里呆得时间长,奸玩这等女孩子本来已经是常事,今儿在玉钏儿身上倒也算淫得快活,一时倒吃不准主意是否要再顺便奸了怀中这个女孩,口中却仿佛是自言自语诉说心事,接了一句道"女孩子童贞
本没有什么了不得的,这等事体都是古人编出来唬人的。女孩子失身就要羞要恼,男人取了女孩子贞洁却要乐,岂非真是怪谈
你们能用那点子干净添得本王些些乐子,便也是你们的造化,当得感天谢地了,昔年在府上,没有给哪个没要脸的少爷占了先。若是心头常念这是自己本份主子恩德,便是你们的福田了。
哼"说道这里,回头瞧了那凹晶馆白墙乌瓦一眼,冷冷一哼。又是一叹,却将身子略略支了起来,依旧半躺着靠在乌木栏杆上。那金钏儿本来就是被他箍着身子抱着,此刻自然也随着他起来略略向上挪动。抬眼偷瞧,却见弘昼目光流转看了远方一眼。金钏儿心下一个激灵,也抬眼去瞧。
却见那蜂腰桥上可卿已经不见了,她一时倒有些茫然,也弘昼是个什么念头,只是自来察言观色是其侯门里伺候人之要领,听得弘昼最后一声出气带着嗔怒,却也不好接嘴,一时也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念头。见弘昼这光景想来是一时不再要奸玩自己了,奓着胆子,继续依偎在弘昼怀里,已经勉强伸手过去。
也不顾满是妹妹之初红和弘昼之精液,就扶着弘昼的阳jù,开始套弄,一边小声问道:"主子,要不要奴儿先替您擦擦,主子或者穿件衣裳,留神秋凉?"弘昼恩了一声,伸了伸懒腰,伸过脚丫子去轻踢了踢还软倒在地上的玉钏儿,道:"挣扎得动么?
就替本王清理干净服侍我穿衣裳。恩,今儿没兴头了不玩了,我还要这里坐会子,玉钏儿才破了身子不好侍奉,金钏儿你扶她下去休息
也不要旁个打扰,去换蕊官来这里侍酒吧"一对姐妹听这吩咐,一时面面相觑,竟是各有一番别样心思涌上二女心头。虽说昔年侯门为婢,今朝园中为奴,时刻备着由得主人奸污淫玩,也知女子家薄命,为人性奴无名无份。
但是到底是娇滴滴美艳艳之初春少女。总有顾镜自怜花颜娇羞玉体玲珑之时,总有寒夜春梦风月情浓郎情妾意之刻。
此刻这玉钏儿是方才被男子奸破了身子,新取了童贞,正是由纯洁少女失身之时,难免这一等羞惭、失落、哀凄,虽知自己身份不过是个玩物。
但是到底也盼主人能略施怜惜,或抱抱自己温存一番,或吻吻自己疼爱一刻,却见今儿显然是有心事,竟然就这么冷次次命自己下去,竟一时自有一等伤心自心底里刺痛出来,倒比那失身还痛得三份。这金钏儿,亦是心头泛起一阵别样。
此刻,自己妹妹被奸,自己作养得十八载之童女身子,脱得如同一只小羊一般,自己虽不比园中国色,到底也是冰清玉洁惹人爱怜之娇媚少女,这身子每一处皮肉,亦是总能撩男子之兴,主人又是和自己口中度酒,又是命自己脱衣裸体,又是玩弄自己娇乳玉股,将自己这等亵玩殆尽,居然说一声没兴致,亦不来奸污自己。
未免有这一等自叹薄命无常之茫然所失,只是念头归念头,二女到底亦知此非闺房夫妻之事,既然弘昼有了吩咐,此刻一个到底疼痛,一个到底羞辱,裸露得娇媚肌肤也渐渐被湖风摧得冻了,也只能应了是挣扎起来。
未免又觉着几分屈辱,真有些"玩物随意玩过便弃了"之凄凉,二女只得先服侍弘昼,替他清理擦拭了下体,又将一旁早备下的干净衣衫换上。二女此刻本依旧裸着,又胡乱将衣裙草草穿戴扎定了,福了福,金钏儿扶着步子都不稳的玉钏儿退了下去。
退过了长廊,到了外头厢房门口,二女到底踌躇,此刻自己的摸样儿,衣衫不整,通体艳红,云鬓散乱,步履蹒跚,只怕身上还处处是汗浸体液,裙裤上只怕还有污物,出去见着鸳鸯、蕊官等人,未免太过脸嫩臊人,只是论起来,奴儿被主子奸身子,在这园子中亦是早晚之事,此刻又奉了差事,也难得躲开。只能相视一苦笑,咬了牙,低头了。
忍了羞,吱呀推门进去,轻声道个"姐姐"。那鸳鸯、蕊官二女在这里本等了个把时辰正是气闷无事,只靠在暖塌上看花样子。
见金玉姐妹二人终于回来,都站了起来,又见姐妹二人这等光景,顿时两个少女脸儿都立时飞红,心里知道了个十之八九,此刻这屋里虽暖,四女虽亦亲近。
只是一时相对,却不知该如何开口。玉钏儿是下体依旧痛楚,只是心里胡乱想着"我不再是女孩子了可不羞死人了",只连自己都未意识到,小女孩家藏不得心事,眉宇间却也隐隐有几分"我侍奉了主子"之得色。
金钏儿却是心下羞耻尴尬,只怕鸳鸯等人误会,却总也不好开口说"主子奸了妹妹,只命我脱了衣衫,搓弄缠吻了我半日,却未曾奸我,我还是个处子"。蕊官本来是四女中唯一被弘昼奸玩侍寝过的,此时也知自己应该安慰二女。
只是没来由的心下一阵酸楚,一时不知怎么开口。鸳鸯是四人中本来最有见识的,此刻却以为金玉二女都已失身被淫,即是可怜两个姐妹,只茫然里略有些若有所失。
四女对望倒静了一刻,还是金钏儿先开了口,将适才弘昼赏用自己并妹妹之事,捡着能说出口的说个大概,又转述说弘昼吩咐,自己要带妹妹下去洗漱,不另旁人打扰,弘昼命蕊官去服侍。
蕊官便只能笑笑,轻轻抚抚玉钏儿背脊,便要推门出去。金钏儿却拉了拉她道:"姐姐留神,我瞧着主子
还在为这里三姑娘的事不快"又将弘昼最后似怒似嘲的言语略略讲述一番。蕊官点点头,此刻亦是不好细谈,便出去了,金钏儿依旧扶着玉钏儿要依着弘昼吩咐回去洗漱。
鸳鸯便送金玉二女出得门来,又唤两个小丫头陪着二女仔细跟着,只留了她一个在这里发呆。
见金玉二女去得远了,心里倒有些翻江倒海起来:"玉钏儿就这么被主子赏用了?可怜年纪还小也不知道蕊官这过去,主子还要用不?我们这些女孩子,本也是水儿般洁净人物,竟都落得这么个由人搓弄的下场也不知哪天轮着我"她正自胡思,门上却来了个小丫鬟,小步子跑过来轻声道:"鸳鸯姐姐
情妃在门口姐姐要不要去瞧瞧?"鸳鸯一愣,园中规矩,不论是奴儿姑娘,小姐妃子,都是弘昼性奴而已,只能唤来淫乐,也只有这可卿,最喜追着弘昼步子套近取悦,如今三姐出事,园中头一个当事她自危,居然有这般胆色,敢追着弘昼来凹晶馆试探。
心下一计较,忙收拾了收拾鬓发,走了出去迎接。却说鸳鸯自凹晶馆内听闻可卿在凹晶馆门口探访,略一思量便迎接出来,自内院踏径出外,却见可卿一身宫纱月缎子裙衫,淡妆素裹聘婷玉立,并她房里小奴儿宝珠在院子外头文章门边站着未曾进来。
鸳鸯忙迎了出去,却不肯失礼,恭敬万福,含笑着问候道:“情妃姐姐,您安好”可卿却是似有心事,淡笑着扶起鸳鸯,一对秋风中冻得略有些冰凉之手却依旧握着鸳鸯一对手儿,细声道:“鸳鸯妹妹,却不要一味这般客气生分”又自失一笑,道:“难为你还叫我声姐姐,如今听着却是暖人心呢。
园子里便是回避不得,也只是一个劲"情妃情妃"的,如今若肯叫我一声可卿姐姐,我听着才更亲近,也算个窝心。”鸳鸯本就是个剔透的,听她这话里有话,略一踌躇,越发连手不敢抽回来,只凭可卿握着。
轻声细语笑着回道:“是姐姐您大度,不怨我没头丢脸的胡乱称呼僭越罢了。”可卿听她如此答,美目流离顾盼之间亦是稍稍一叹,四下瞧了一眼,轻声问道:“听说主子在里头?”
鸳鸯点点头,可卿犹豫了一下,又问道:“这里如今没主了,谁在服侍呢?”鸳鸯略一思索,道:“倒不敢瞒您,主子是独自来观湖小歇的,只有我们几个陪着。
适才主子唤了金钏儿姐妹去服侍酒水这会子却是蕊官在陪着,想来是在赏秋用酒。”可卿是个玲珑心风月情的,自然也听得懂,脸略红了红,想了想又望望里头,道:“不知主子可用了午饭?秋凉了,我那里今儿炖了金华火腿笋丝羹,火候还罢了,倒想请主子过去尝尝暖暖身子。
只是不知道恩主子今儿心性可好?还为昨儿的事生气不?如今我也没个主意。鸳鸯妹妹你日夜陪伴主子左右,可给我拿个主意?”鸳鸯已知必有此等事。
她思量一番,已是换了眼神语气,这会却是抽了手,又墩身福了福,道:“可卿姐姐您是园子里的妃子,尊贵人儿。便是往日里也是主子奶奶。想要怎样就是这样,哪里有问我好不好的。
姐姐心里惦念主子用心服侍,总是我们园中诸人的表率。若姐姐想要见主子,觉着这么进去就好,自然是唯姐姐意旨。不怕说句没心肝的话,便是进去惹恼了主子责罚折辱,还不是我等之本来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