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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触动心弦,发个主子贵人脾气罢了,倒并非当真恼怒,忍耐不得玉钏儿这等小小怠慢,他动手之后,也略略觉着自己未免过分,只是身份地步,又不好回口的。却又见玉钏儿那娇嫩欲化之少女粉面。
本来是意催情浸,桃红潮艳,此刻却是被自己唬得苍白不见血色,一对明眸忽闪忽闪泪光晶莹,那巴掌过处略显一片艳红,这红白交融,竟是有了十分摧残之媚态。
再则这少女惊惶之际已是两目摇曳流离,泪珠儿要夺眶而出,这番娇柔哀惶之态,种种羞意亦就罢了,只显是当真怕自己发作责罚,这等惊惧惶恐,不敢直视自己又要偷看自己,竟是分外动人心魄。一时倒看呆了。
却此刻,头枕之后之金钏儿,亦被这小小变故催激得紧醒过来,她毕竟长得一岁,略长了见识。
此刻不敢劝又不敢问,连连冲着妹妹焦急得摇头示意,她也知小妹为自己这耻态所误导,自己唇色之间又是适才被弘昼啄咬之血痕,以为自己遭了什么罪,若为这等事情恼了弘昼,自己和妹妹不过是园中一对稚奴,如何禁受得起。
她连连摇头惶恐示意妹妹求告,却见妹妹到底年幼,已经是慌乱得失了分寸,一时情急无奈,调匀着喘息着冲口而出:“死丫头
主子跟前,乱叫,成什么体统我有什么好不好,服侍主子要紧,你你只管侍奉就是了”弘昼堪堪回头一看,见金钏儿这等惶急之色。
也是混忘记了自己耻态,心中竟有些弥蒙,心下也说不得是得意知足或暴虐快恨,只隐隐一个念头“这两个丫头竟然这等怕我”莫名升起一片任意摧残初春新柳之得意来。
乘着三人都有些僵硬,有些想动弹,便干脆翻身挣起了身子,却舍了二女,也不知该做什么举动。
但觉腹内的合欢酒化作阵阵热流,开始流淌在自己四肢里,也懒得大动,便只改了躺卧为半坐,斜斜靠着湖心亭的栏杆。地上金玉二女只是衣衫不整,通体艳红软到在地上。亦不知该如何是好。
弘昼此时心下欲火已升,腹内酒意也渐渐上来,难以禁耐,又觉着别样快感,便只故作恼怒,沉沉一笑,道:“怕本王伤了你姐姐?”玉钏儿闻弘昼出声,知是责问自己,她年幼娇柔脸嫩。
虽然也以性奴自诩,由得弘昼奸玩,只是自己小小女孩,处子身量,宽了衣衫,露了乳尖儿去侍奉男子,这等自辱耻态,内心深处多少也盼望主人能施以和悦颜色,略加温柔,听主子责问,心下更慌乱,又看看姐姐,也知无奈,小女孩家未免委屈,泪珠便忍耐不得,顺着两腮,滴滴点点,一直流淌到了自己胸前裸露得肌肤上,更顺着自己雪白的小乳房流淌道粉嫩的乳头上,才形成几滴露珠滴落,她忍了又忍,亦不知这主子此刻究竟是喜是怒,只得抽噎着求告:“奴儿失措了请主子责罚。”
金钏儿见是话缝,忙趴下身子,伏地叩了个头,她此刻只因适才行动,鬓钗已乱,伏地告饶,倒是分外妖娆,口中整理着言辞求告道:“主子,我们姐妹年纪轻总是无知不懂事,伺候的不是了,主子金贵,总不要恼,只管责罚就是了。”
弘昼倒是一笑,向前探了探身子,又胡乱收拾些怒气,托着脸腮只管张扬胡沁道:“性奴侍奉本来要凭心,察觉着主子的点滴心意来先一步着想,才是道理。
要主子叫你磨你才磨,主子叫你脱你才脱,已是不懂事了,哪里还有念着自己停了正经差事怕我伤了你姐姐?莫说没伤,便是伤了,你们两个的身子,本来就是用来做什么的?就敢让主子停?”
玉钏儿适才是慌了神,她年纪虽小,和金钏儿一般自小就是侍奉贾府长辈的,本是伶俐,此刻已经略略回了神,隐隐听得弘昼之言,倒似果然有几分着恼。
只是又安知不过是胡乱言语淫辱自己姐妹取乐,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既然弘昼问了话,总是要回,也随着姐姐伏地叩了头,慌神忙泪得回道:“玉钏儿是一时慌了神。
玉钏儿,还有姐姐的身子,自然是只供主子取乐用的,只是奴儿年幼,又蠢笨,不敢胡乱揣摩主子心意,又又没经过事,不知道怎么侍奉主子才得主子的意,也不敢乱猜主子的心意一切总是奴儿的错。”
金钏儿听妹妹言辞,似乎也醒了醒神,抬眼偷偷瞧着弘昼,此刻这主子,上身衣衫已是被解开,那下身还穿着一条绸裤,只是里头鼓囊囊的一团雄物一起一博的。
她又怕弘昼接着话题当真责罚起妹妹来,虽说弘昼其实瞧着性子也温和,妹妹娇媚可怜,幼小闺稚,便是要如何处置,到底总要供弘昼奸了身子才是。
只是这等贵人心性,也是难猜,若话赶话一时恼了,发作起来,自己姐妹算是哪台盘的人物,如何经受得起弘昼弹一指头。
此刻也顾不得处子脸嫩,白日光天,姐妹同羞,一咬牙,由得那胸腹里的淫意催动,如同小猫小狗一般爬了几步,欺到弘昼两腿间,又叩首哀告道:“主子
奴儿姐妹年岁小没见识,若说体察主子心意,又总怕错了,主子要怎样取乐就请主子示下,奴儿们尽心,再不敢差池的。”
弘昼心下一荡,见二女这等随着自己发脾气,俯首听命由着自己宰割欺凌楚楚可怜的摸样儿,一时五内里更起了莫名快感,又兼胯下阳物更是欲火索求。
此刻哪里还顾忌两个小奴之稚嫩身心,也不辨喜怒颜色,背靠着亭台木柱,一只脚丫子略挑挑,只命道:“那把衣衫都脱了。”
论起来金玉二女皆是处子,稚嫩闺阁本未曾真领教过风月,只是她姐妹自小是贾府家养之奴婢,总和钗黛云凤等小姐出身之人是大不相同的。金钏儿本大一岁,自那少女身子略略长开,小峰玉腻一日日鼓胀起来,宽圆绵臀一日日挺翘起来。
便也自己知道自己有得几分风流颜色,也不知是羞是魅,是慌是痴,自知身份低贱,早晚总有一日自己这如花似玉冰清玉洁的少女身子要供府上老爷少爷们淫乐玩弄的,只怕妹妹也是难逃此等命数。
只是其时礼法皆是如此,也无从怨起。有时也痴痴盼望,只求得头一个奸玩自己身子的能是如宝二爷这等温柔风流人物,总好过宁荣两府那一众纨绔。
只也叹自己虽有几分颜色,却是个奴几下人,这等事情又如何由得自己,此刻不忿哀怨论起来一向皆有。到了贾府事变,自己竟然被封为奴儿,竟然不知怎得其实多有窃喜,却到底更以为自己处子身子,能献身给个王爷。
虽然一般是亵渎玩弄,奸污凌辱,但是毕竟龙子凤孙,别样不同,何况自己本来就是下人奴婢,供弘昼奸玩其实乃是幸事,更是理上应当。
怕的却是不知道弘昼要什么做什么喜欢什么好恶,比比钗黛妙云等人又怕自己颜色体态不中弘昼之意,伺候不当惹恼了只是嗔怒责罚,内心总是难免自卑于身份,自有一份惶恐。
玉钏儿虽年幼,也和姐姐类似心思,只是更似懂非懂不甚上心罢了,此刻听到弘昼一声呼令要自己脱衣裳,虽然自己那天体肌肤,少女羞色。
终于要给男人看了去玩了去,却到底是天生来的奴婢心性,有了弘昼之言令依靠,竟是都松了一口气。姐妹二人只哀戚戚交换了一下眼色,都缓缓站了起来,以手解怀,顺从恭敬向主子呈现自己的少女纯净的身子了。
玉钏儿其时上衣本已经解了怀抱,用鸽子般胸乳顶在前胸,此刻也不敢去整理,凭自己那粉玉雕琢一般的乳头儿颤巍巍裸在风中,就抬手自自己胸腹处,将已经箍在自己嫩奶上的衣衫,轻轻拨起,从头颅上褪了下来,扔到一边,抬眼偷偷瞧了弘昼一眼,见弘昼这回依旧难辨喜怒。
只是喘息着瞧着自己这等摸样,一手还在轻轻抚弄胯下。她虽然年幼,也知道自己此刻宽衣解衫。
毕竟是处子头一回侍奉,裸体呈现的样儿想来也是动人。手伸到脖子后,将自己那粉绿色肚兜绸缎带子解开,也将整面肚兜解了下来。
此刻,自己满头青丝乌发,披在已经赤裸的上半身,那柔肩儿圆润,脖领儿细长,胸乳儿颤抖,却样样般般自有一份稚嫩小巧,当真说不尽春意,虽然怕着恼弘昼,只是少女娇羞是天然的,双手竟然忍耐不住要一箍环抱,护住乳尖,却才微微抱了怀,又仿佛回忆起来自己的乳房早就裸了出来。
更已经蹭弄主人,自淫自辱了半日,更何况此刻本来就是在以自己的羞辱来侍奉主子,吃不得羞,忙又颤巍巍松了怀抱,由得一对乳儿挺翘起少女之骄傲。
她毕竟只是小姑娘家,适才又被弘昼训斥委屈,泪珠儿熬了熬,到底没有熬住,又堪堪滚落下来,又怕弘昼瞧见追究,只去脱自己下身衣物。低了头一咬牙,从自己的腰眼臀部两手一插,插到自己的裙裤里面。
本来是宽了一层,先插到裙子里内裤外,要先脱了自己的杏花裙子,天昏地暗间又不由得嘲笑自己,这等缓缓得脱又能僵持到什么地步,内心深处仿佛自己在对自己鼓舞言道:“今儿本就要是给主子奸玩身子的,早也是失身,晚也是失身,难免有那等羞事,何苦再挣?”
干脆指掌连绵,往内裤里滑稽的肌肤处挖了一节,直接伸到自己那软绵绵的屁股处,将自己的纱裙并内裤儿,一并的略略一宽,顺着自己的臀部曲线,就长腿上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