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脏更是残花败柳,上了岁月的所在,不配不配给主人玩儿只是主人当舒坦泄了,才好洗去珍珠砂浆求主人不要嫌弃,让贱奴试着伺候”弘昼听她之言,终于难忍心下情怀,微微一笑。
此时他只想着能品尝眼前这个仿佛自辱难忍又畏惧羞涩的美熟妇之最密处,哪里还思及其他,更是颇为享受她那种“贱奴不配伺候,只求主人不要嫌弃”仿佛自己本来确实不敢奢望用自己最珍贵的耻处侍奉。
此时只是哀求着弘昼给个机会,所带来之连绵奇特之快感和得意,要大咧咧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那薛姨妈见弘昼微笑点头,一时如奉圣旨伦音,羞得满低下了头,吃力得用手儿乱找支撑处。
但觉王夫人伸过软绵手掌过来握了自己的手,便知道姐姐是在此时支撑着自己,便干脆撑着王夫人的手,将自己的身子胯下略略抬起,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胯下春色满溢,只轻轻向下方微微一移动,将整个人股间那条沟缝,对准了弘昼的刚阳巨物。
她不敢用力,只是借着王夫人的手掌,用自己的耻处在弘昼的guī头上前后摩擦,仿佛是在探寻路径,又仿佛是在筹备着最终用自己那最隐秘之处,去取悦眼前的男子一般。
弘昼但觉guī头上痒痒得微微碰触到一股子层叠美肉,想着这处美穴,是眼前这个丰腴肉感的美妇最私密之处。
为了亡夫厮守,只怕本来是一生不得见人的所在,此时如此主动得摆弄在自己的阳jù之上,只要再微微一沉,便能品尝尽这等美味。
几乎忍耐不住就要开口喝命她坐下,只是今儿他是打定主意只管自己受用这等快意,能不开口偏不开口,便只是又一点头,只是这一点头,不由带了几分冲动喘息,恶狠狠急暴暴之意。言下之意甚明。
薛姨妈虽然作了半日淫羞之事,只是女子家贞洁为重,待到此一刻终于要献身合体,那强制压抑了半月的哀羞却奔涌出来。
想着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身子是何等娇媚尊贵,却如今一味求着弘昼玩弄,还要主动用肉体蹭弄弘昼糟蹋自己换取弘昼快感。
想着自己一对玉乳镜中也自观玩过,丰腴美艳世上少见,却做着这许多耻辱动作,只为羞臊自己取悦主人,而此时。
终于,主人要临幸自己的蜜处,可怜自己大家闺秀,名门世族,为亡夫护贞守身,那成想今日终于要迎接自己蜜穴处的另一个主人。
而且这个才是自己下半生真正的主子。她心中自怜自哀,悲戚难忍,想起亡夫,更觉得五内俱焚,生不如死,才自厮磨着弘昼的guī头,不肯一气坐下。
此时见弘昼眼色动作,才猛然惊醒,知道此时此刻,难免承认这一生最大的羞辱,再不敢多想,忙轻声应道:“是”
就一咬牙,将自己的阴唇小穴,对准弘昼的阳jù,整个身子一分一寸得坐了下来。可怜她十几年未曾与男子同床,那穴儿紧实窄小,其实难以塞入弘昼巨物。
才进得两指之宽,便痛苦得难以名状,头儿摇曳张扬,脸蛋儿憋得通红泛出血色来,口中一声:“啊”的耻叫。
那天性里带来的依赖姐姐之情绪使然,仿佛想要求助一般转头去寻看王夫人。王夫人姐妹同心,岂有不知妹妹此刻之耻之事,只是事到如今,又能有何念想,她亦只可安慰鼓励一般看了妹妹一眼。
心下一横,干脆不去看妹妹,就也俯下身子,替了妹妹适才爱抚弘昼胸膛之处,用自己两只手,如同献宝一般捧着自己两只乳房,再用自己那早已经坚硬挺翘的乳头,又去爱抚弘昼之胸膛。
仿佛是要表演这等耻辱动作给妹妹观瞧,安慰妹妹此刻姐妹同辱,命数使然一般,薛姨妈见姐姐转头不看自己,便也知姐姐心下那一等无可奈何。今儿无论如何,自己姐妹,难免失身丧贞,想想适才又是自己亲口哀求弘昼许自己以那等耻处自辱自渎,心中百转千回,脑海中仿佛传出一声悲苦之呼唤:“对不住,老爷,我不能为你再守身!
对不住,爹爹,我不配为王家之女!对不住,宝丫头,我不配为你母!”又是“啊”得一声耻叫,伴随着一声“主子”的哀告,将整个身子一努力,堪堪坐了下去。
但觉自己蜜穴处包裹着弘昼那根刚强巨物,戳擦着自己yīn道内壁的每一层肉褶,奇耻剧痛之间,又仿佛有说不尽的满足和快感。
弘昼今儿早已经半日不曾开口说话,此时但觉自己的guī头阳根,感受着薛姨妈那紧窄穴儿内层层美肉,用一寸寸一节节细密触感,去慢慢沉降,逐渐将自己的阳根整根吞没。
但觉受用得仿佛在云里雾里一般只是闭目喘息受用。却听见一阵仿佛呻吟般之哭泣声,再睁眼观瞧时,首先映入眼帘的却是王夫人。
原来可怜虽然此时受奸遭淫的是薛姨妈,只是这王夫人姐妹连心,心下伤感耻辱,丝毫不下于妹妹,却又要将身子伏下自辱侍奉,她性子本来更是率真。
此时居然已经忍耐不住,呜咽咽哭得好似泪人一般,滴滴答答的眼泪颗颗点点,都打在弘昼胸膛之上。
此时,那胯下的薛姨妈已经开始努力的上上下下抬动玉股,来用整个美穴,套弄起弘昼的阳jù来。她不敢让弘昼出力,只是勉强用力,凡一起,只是勉强借着手掌上的支撑,将屁股抬高,微微将弘昼的阳根褪到自己穴儿浅处,再一伏,则连根吞没,将自己的臀肉沾粘着汁液“啪”的一声拍在弘昼的腿根处。
她一路强忍奇耻,却到底是妇人家天性,每一下主动的上下耸动,都伴随着一声“啊”“恩”“呜”的荡叫声。她这般举动,不仅羞耻,而且甚是消耗体力,一阵阵疲累夹杂着淫意涌上来,便是认命一般。
口中再也难忍,仿佛自我作践,又仿佛是取悦弘昼一般连声带着哭音哀告,只盼自己淫语连连,美穴套弄,但求弘昼舒心畅意:“求,求,求主子求主子舒坦。”
弘昼听得这等哀恳,自然更是顺心畅意,一时兴起,手臂轻轻一挥,便是“啪”的一下打在身侧,他本意也只是胡乱伸手,便是拍打,也该是拍打在薛姨妈的腿臀处,却忘了此刻双美侍奉,伏在身上侍奉的还有一个王夫人,这一下“啪”声居然是随手拍在王夫人的臀上。
但觉手上一片腻滑弹动,声响音脆意柔,连指尖都是一片酥软。那王夫人臀上吃疼,一时还以为主人有什么不满意,抬头偷瞧弘昼,见弘昼却是眯眼笑吟吟的无甚怒意,便知主人只是随手淫辱取乐,心下一酸,再不敢挣动,只能依旧伏首,只管卖力的用翘抖抖的乳头接着爱抚弘昼胸膛。不想弘昼拍的兴起,又是“啪”的一下,王夫人忍耐不住也是“啊”的一声荡悠悠的呻吟,和那薛姨妈的哀声倒是混合成一体,姐妹俩一似秋风卷罗铃,一似春雨浇庵汤,连绵起伏,竟然是声线格外悠长婉转,缠绵哀羞。
弘昼听了这等姐妹合奏之音,那薛姨妈又是一味哀恳,更是喜欢,又是用力“啪”的一下拍打起王夫人的臀来,这次却用了巧力,格外将王夫人的股肉打的滴溜溜乱抖。
姐妹俩一个是蜜穴抽chā,正值魂飞天外之境,一个是胸羞股辱,正哀无可奈何之情,仿佛是知晓弘昼心意,又更好似姐妹同心,更是丢了所以,此起披伏姐妹连声的同声淫叫起来。
薛姨妈此时已经几乎要口吐白沫,下体里一股接着一股的阴精淫水连绵突突的冒出来,胸腔里的翻江倒海,将所有的酸涩苦楚和风月意浓化成阵阵的叫嚷,只是细听只有一句哀求“求,求,求主子”
竟是只在哀求弘昼泄身。那王夫人臀部遭辱,也不知怎得,应和着妹妹的浪叫,一边捧着乳房侍奉,一边口中呜咽着,却与薛姨妈不同,添了许多零碎语句“求主子”“好痛”
“好羞”“主子莫再打了”“啊不,求主子尽兴”“尽兴糟蹋我”“尽兴辱我”“不尽兴辱我姐妹”
“啊不成了”弘昼胯下但觉guī头马眼在薛姨妈幅度越来越快的上下套弄耸动下,越来越涨,连着拍得几十下,只怕亦将王夫人那雪白肥美的玉股拍得通红,听着王夫人语无伦次的淫语,几乎觉着精关阵阵难守就要射出来,他一股子狠劲上来,也不再拍打王夫人的玉股。
而改了用食指并中指一起,在王夫人的股沟里死命挖弄那指尖自阴毛肛毛上擦过之际,王夫人心下一惊,那胯下嫩肉最是敏感吃痛,她不由一阵恐慌,此时居然怕得脸色惨白,只恐弘昼来挖弄自己的后门。
但觉此事肮脏淫荡实是万万难以承受,与其让丈夫之外的男人第一次碰自己密处,就要触碰那后门美菊,还不如其他。
此时再不能顾及羞耻,竟然主动努力的岔开双腿,将整个身子越发向上移挪贴紧,只为了移动身子,将弘昼的手指自然的“指引”到自己的细密阴户里。
口中一惊慌乱哀求:“主子那里脏主子这里”弘昼但觉手指渐渐撩开丛丛阴毛,挖入了两片精巧的贝肉包裹的一道肉壁之内。
他此时指尖何尝不沾满了珍珠砂浆,一时兴起,只管往里一味抠挖,就让自己指尖上沾满的珍珠砂浆颗粒去摩擦那王夫人的yīn道内的嫩壁。
王夫人不想自己头回侍奉弘昼,竟然是要蜜穴遭受此等凌辱侵犯,想想还是自己主动的耸动身子,只为了护着菊门,但求弘昼先侵犯自己的阴户,这等淫荡无耻之事终于也做了,更是悲戚难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