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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头来,伸过手取,拎着迎春内裤的边缘,便去褪去迎春那最后一片遮掩,迎春只得抽噎着,乖乖的抬起肥臀配合可卿,那可卿亦不知是深知弘昼口味心意,还是着实胆大,饶是弘昼适才斥她快些,偏偏还敢要些美感。
只是将内裤的边缘,慢慢得卷着下褪,任凭内裤之边沿从宽臀上逐次下滚,抠得臀沿腿交处的肌肤略略下陷,正有说不尽的刺激风流。
实则不过是刹那芳华,迎春才惊觉自己的内裤已经被褪到小腿脚踝处,自己那阴毛呵护之少女美穴,两条微红褶皱的蚌肉都终于彻底露了出来。
此时但见一片花径雨露,阴户周围的耻毛,都沾满了从阴户里被适才连番淫玩耻亵折腾得咕噜噜冒出来的淫水浸透,成了一种更加美艳的亮黑色。偏偏说是处子早失,其实到底是十九少女,那穴儿内沿之贝肉,其实到底是一种羞答答的粉红之色,两色映衬之下,如何能言尽这不堪之淫意。
弘昼见了这等色泽之小穴儿,心下也是一阵激荡,却两臂一夹,将迎春整个身子略略得且抬得起来,使得迎春之臀部悬空一臂之高,口中命道:“你自己坐下来”
迎春心下一片悲耻欲死,却知弘昼今日必要这般凌辱自己,连最后插入自己私处,竟然也要自己主动去迎合。
然而思及自己早失贞操之愧,今日被奸玩半日之耻,呜咽着道是,不敢怠慢,只是忍着耻辱,慢慢开始挪动着身子,就由得从臀肉和肛门从慢慢擦抹。
只是寻找着弘昼那已经翘起刚硬如铁一般之阳jù位置,摸索挪动了一番,才将自己的少女嫩穴儿对准了弘昼的阳jù,任凭那滚烫的guī头顶准自己的外阴,知道今日万万无幸,一咬牙,腰身一沉,就将自己整个腰肢慢慢沉了下去。
弘昼那巨阳顿时将迎春娇嫩柔软之美穴两侧嫩肉生生撕破般顶开,可怜迎春虽然失身,其实已是多年之前之往事,其实一直从未有过房中之事,与初春少女究竟又有何别处。
此时努力要主动得下沉身子,用自己的少女私处去自辱一般,迎合插入弘昼刚硬似铁之物,如何能不辱不伤,不痛不休,其实疼得便如同处子破瓜一般,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由得冲口而出“啊”与适才被可卿舔奸之时之浪叫比拟,又多了几份凄凉,伴随着这一声叫声,似乎要忍耐不住,要抬起臀部来脱离弘昼的插入脱疼,这弘昼仿佛是虐心大起,容忍不得,双手用力向下一按。
顿时将迎春整个身子一顿,按了下去,整条yīn茎直破几层褶皱,连根插末到迎春的小穴之中。
这一深插,从yīn茎上传来的被穴内美肉包裹之实,奸污清纯质朴少女之乐,慰藉已经快要暴涨之阳jù之足,剐蹭自己guī头肉茎每一寸肌肤之美,便化作为人间极品之享受,忍耐不住也是一声低音长吼“啊!好”那地上之可卿此时亦是情动难禁,奈何弘昼如此姿态正在插玩奸弄迎春,自己不好着手,便索性上前去,已顾不得污秽,扑在迎春的胸前,舔起了迎春的美乳,那迎春乳房上尚且沾满了弘昼的精液,可卿也不嫌弃,仿佛是品味一般。
只管一边舔得迎春乳儿翘动花枝乱颤,一边将弘昼的精液一滴不剩得舔下口去。舔几下,干脆换了略略用些贝齿,咬玩起迎春的乳头来。“波波”连连有声。弘昼此时阳jù得入嫩穴。
也不顾得那可卿在如何,一边开始抱着迎春的身子,他两臂自然有力,整个捧着迎春的身子,上下耸动起来。
每略一抬便是抽,每略一沉便如插,抽chā结合,却不想几下就射,故此着意慢慢抬沉,品味着少女美穴一般只是奸得只是兴起。一边只管接着吼道“你接着说那日最后是怎么样被奸失身丧节的”
迎春知道弘昼是命自己再来言语侍奉,此时下体被弘昼的阳jù充满,虽然耻辱之意已经登顶,但是适才那一声悲鸣,淫水随之泛滥出来,疼痛略略得减。
此刻反而有一种说不清的满足之意,口中淫语更加没有阻碍,只管哼哼着带着哭音,任凭整个身子,由得弘昼上下抬按奸污玩弄,伴随着弘昼的抽chā动作,口中呜咽,一边混杂着淫语,一边仍然只能遵循着弘昼之命,诉说着当年所受之辱最末亦是最辱之一节。
话说迎春再被逼问,奈何此时她下体蜜穴桃源处,已然被弘昼奸插着,整个身子更被弘昼且抬着耸动,这一抬一沉之间,只是侍奉着弘昼抽chā。她虽非处子,到底只是妙龄少女不知春深景艳。
此时间身子被奸得柔波荡漾,心绪上之种种耻辱片片哀羞,已然被那下体滚滚汹涌而来之肉欲冲得浑然顾不得了,但觉疼痛酸涨亦就罢了,从那蜜穴深处之花心子宫,乃至浅处之贝肉褶皱,处处点点都是说不尽的奇淫异欲,阵阵狂风暴雨一般之淫波春浪,奔涌着自内而外只是泛滥呼啸,也辨不得是泄了几回身子,尚还是泄了之后荒唐颠颠只是欲图再泄,少女家至此等时候,哪里还想得起往日一分闺门素贞,哪里还念得昔年所奉半点礼法廉耻,甚或连身子后背脊上正自在狂乱厮磨之可卿那一对淘气之妙乳儿,都已经全然不知所以,只自浑然物外,本来得只能“啊”发出阵阵颠痴一般之美叫娇吟,偏偏自己虽然泄了又泄,几登云端冲霄,几乎便要晕死过去,奈何弘昼却刚阳如旧,又全不知怜香惜玉,只顾着越来越快得抬沉自己的身子“啪啪”得交合两人私处,显是尚差一分登顶观日,既然被逼,几乎要惶恐这般下去要被奸污得死去。
此时只求弘昼再泄便罢了,干脆着呜咽咽得接着连声淫语伺候,只这一番声音越发浪良嘶叫,已然是没有了半分矜持:“呜,迎儿求主子,求主子了,主子威猛,却太深些了,迎儿受不得了。
求主子怜惜,啊啊啊略略轻些个,呜,却痛死了”她哀求两句,越发接不上气息,似乎又思及什么,又反悔起来:“不,不,不是,适才迎儿错了,迎儿胡言乱语了,自然是主子想重些就重些个,想快些个就快些个迎儿只配伺候,不配要求,主子尽兴才是迎儿自说那日便是”
“啊!啊那日,那日哥哥已经是厮磨着要进去。迎儿,呜却只是挣扎哀求,渐次就,就失了气力。
哥哥却能把握得人心,这正顶得我痛得难忍之时,偏偏又软语连连,只在我耳边说叫我不要动,说让我乖乖的,好好只管伺候他还说呜,做妹妹的,让哥哥玩玩身子,取了贞操,是呜应当的,能让哥哥快活是做妹妹的。
迎儿此时已经再没个幸事,已决绝得万念俱灰,亦不知自己那时说了些个什么。哥哥还只管一边胡言乱语,一边和迎儿作着嘴儿,一边开始要真正开始奸迎儿那里。
对,就是如今伺候着主子的这所在,呜是迎儿无耻无能,不守闺贞女德,再没个羞臊居然让自己的哥哥那时顶顶得磨着破着且便戳了进来”
她连声自陈当年耻辱,见弘昼愈来愈兴奋,脸涨得通红,气喘连连,下体处一阵撞击重似一阵只管抽查,又痛又耻,委实受不得,一边又荡语羞叫起来:“呜
迎儿是残花败柳,主子只管只管弄弄死迎儿迎儿不能用干净身子换主子快活一次,只求今日主子在迎儿身上尽兴,就算化成灰,弄死了迎儿迎儿也算尽了性奴的心了啊”“啊主子再深些迎儿不成了迎儿那里都呜顶深了”“是是再说再说那日,迎儿那时再努力振动几下,实在是不成,那处那处就渐次被顶开了,是,是迎儿穴儿被奸了呜,是哥哥,用他那话儿,呜第一次插破了到了
迎儿那没被人碰过的私密所在儿迎儿才来月信不久啊居然,就被自己的哥哥享用了身子迎儿该死啊,那时就该拼死抵抗的,才能留着贞操,今日来伺候主子啊。
呜,哥哥那日,且探索了会子,便硬邦邦就再要往里顶着,就要插进去。迎儿痛死了,也不知下身是不是裂开了,但只是哭得混没了声音,便连痛叫都已然全没了气力。
仿佛是要昏死过去,却偏偏不能昏死过去。哥哥却有手段,只管在耳边说些话头来软了迎儿的心,直说他自己如何如何疼爱迎儿,自小就看迎儿长得可人意,还说
还说小时候见过迎儿洗澡,见着迎儿的那处光溜溜没毛时就想着能何时受用一回,不想正应在今日,也是缘数天定。
直说是迎儿如今越发漂亮动人,身子这般惹人惹人疼又惹人火,才让哥哥爱上心窝里,呜,一边说着软话疯话,一边却丝毫没有怜惜,只管往里磨着钻进来凭我哭,凭我嚷着疼痛,终究不肯抽出去,终于就插了进来那破瓜时刻
呜迎儿痛得连声尖叫,但觉下边定是撕裂了,只是暖洋洋得流着,已经是辨别不得是初红海是还是那脏东西哥哥却一把捂住了迎儿的嘴,说难道想叫来了人看着,那时迎儿却如何做人,还要忍耐了一床锦被盖了。
然后就只管开始插起来迎儿痛得厉害,分毫没有快意的初始几下,其实那日哥哥压根抽chā不得,若多一会子,想来会减些痛处,奈何
呜哥哥却不中用想来也是迎儿新失童贞,流出血来惹得哥哥着实刺激了哥哥却不几下,几声怪叫就软瘫了下去是哥哥那时不中用,迎儿今日却不成了不成了真的不成了哥哥和主子不一样主子啊主子主子!说不了了不得再说了死了迎儿死了”迎春本要诉说最后几句,诉诉当日被奸之后自己如何羞苦痛斥贾琏,那贾琏受用后有跪地求饶,只求自己不要告人去之丑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