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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舔我的胸乳,真是好舒服啊真是好羞人啊别舔了又舔到心窝里去了快脱了我的衣衫吧,直接来舔吧这还是女子家弄我要是主人亲自来摸摸我的乳。舔舔我的乳。啊抓抓我的乳。
捏捏我的乳头必然是能止痒的淫贱,我必然是天生之淫贱,做人性奴被人奸污凌辱是本分我却怎么尽能想到这些”耳边模模糊糊传来弘昼的话语“贾琏这畜生倒真是个色鬼托生的”
竟然想替贾琏分辨两句,口中已经滚烫着冒出话头来:“不主子也是迎春无耻下贱天生的贱货才惹得哥哥污了迎儿身子”
可卿听得噗嗤一笑,媚声问道:“是二妹妹说得很是男子哪有不偷腥的只是为何你琏二哥哥也未曾奸污园子里其他姐妹呢?必然是你自己有不是自然是淫荡的性子,平日里纯净正经,却是装出来的,是不是?”
迎春听她如此诉来,却正应了心头所想,心下一苦,却神智都被可卿带阿鼻地狱去了,口中忙回答道:“是情妃姐姐责的是必是迎儿淫荡不堪求主子却只管惩戒责罚迎儿就是了?”可卿听她如此言道,就追一句:“那二妹妹道说说,自己是哪里淫贱呢?”迎春先是一呆“哪里?”
可卿上前,又用力缓缓狠狠的舔了迎春的乳头一口,笑道:“是啊你不和主子好好交代,自己是哪里淫贱,叫主子怎么责罚你呢?”迎春会了意,咬牙自辱道:“是是迎儿的身子淫贱这里这里淫贱”
她手儿正在套弄弘昼的yīn茎,不知道怎么比拟,只能整个上身略略扭动,让自己的一对妙乳微微抖动来示意,这会连弘昼都忍耐不住,喘息道:“什么这里这里的却是哪里?”
迎春忙嚼泪,干脆一咬牙,大声只顾折辱自身,回道:“是是迎儿的奶子淫贱想要人摸,想要人揉不乖琏哥哥还有还有迎儿的下面也淫贱想要人摸想要人呜”说着。
泪如雨下,到底是名门闺秀,实在说不出来了可卿本不想轻易放过迎春,偷偷回头看一眼弘昼,见弘昼满眼布满血色欲望,听着迎春的话语,直盯盯看着迎春胸前两片湿濡濡。
却见神色深处又有一丝怜爱。就也不再紧迫,笑着对迎春道:“二妹妹既然奶子想要人摸且脱了肚兜让我摸摸可好嘻嘻难保主子也想摸摸呢”
迎春点头仿佛是梦呓一般道个“恩”却不敢缩回正在套弄弘昼guī头的手掌,求助似的看着可卿。可卿便上前,解开了迎春肚兜挂绳上的一个蝴蝶结,才解开一边,那肚兜再也挂不住,半襟掉了下来。
顿时,可卿左侧那雪白柔腻的玉乳,整个一颗暴露了出来弘昼细细看去,这迎春虽然被逼淫语了半日,又不是处女完璧,其实到底是个才十九岁的芳华少女,一颗乳房虽然也丰腴高耸,但是肌肤细嫩光滑,如无肌理毛孔。
只见微微几丝静脉,雪白白美艳无方,乳头儿此时已经被刺激得激烈得向斜上翘起,呈现一种如同要滴出血一般的嫣红色来,乳晕已经泛开,仿佛有大子铜钱大小。
只是颜色却仍然是一片粉嫩,一颗颗微微凸起的小疙瘩,颗颗晶莹剔透,虽然此时场景已经淫靡到让弘昼几乎欲火要炸出来一般,迎春言语更是淫贱下流惹火异常,偏偏这乳儿看来,竟然多了几份清纯洁净来。
弘昼心下不由一阵赞叹:“这贾府四春果然是名门丽质,明明已经是被奸污过的女子,又被情儿诱到这份上,看这乳儿,若玩辱起来。
却偏偏让人有奸污处子少女的快意。一点不损欢愉罢,好好享用一番再讲”想到这里,他开口命道:“且住,迎儿你不要用手了自己脱了肚兜用你的乳儿来侍奉你可会?”迎春低头应道:“迎儿不甚会只是努力巴结就是了”说着。
略略向前,挣脱了可卿的缠绕,将自己还挂在肩头的右侧挂绳的蝴蝶结也解开。顿时,一面艳红的肚兜整个从雪白的胸乳上垂了下来,她也不敢再遮掩,将肚兜干脆往地下一扔,努力向前拱送着上半身,从弘昼的两腿间将整个身子挤压了进去,虽然她乳儿亦不平小,只是此时弘昼坐着,到底不易将一对玉峰去触碰弘昼之下身。且拱了两下。
不过是乳头儿蹭到了弘昼的阳jù几下。这乳肉触碰,其实论起气力夹紧来,并不如手心儿受用。
只是男女之事,心神之意从来是最要紧的。弘昼感受着guī头马眼处触碰到这少女嫩滴滴的乳头,凡一二下,每次碰触,都仿佛要人魂魄一般。
实在难忍,guī头处几乎要喷射出来,只是到底少了强硬舒坦的搓弄,只是难以登天尽兴。他见迎春到底幼小闺阁不懂如何伺候,便向可卿用眼色示意。可卿本来正和迎春缠绵,迎春自己挣脱了上前伺候弘昼,她也只有看着。
此时见迎春到底不会,忙笑着,转过身,这会迎春上身已经一丝不挂,自脖颈至胸乳、背脊、手臂、至小腹肚脐都裸露着,只下身还挂着月色的裙子。
她也不急着褪去迎春这最后的遮掩,只是微微一扯,将迎春下身的裙子扯得松了,再上前,面对迎春的后背,紧紧贴了上去,用自己的口舌去亲吻迎春的秀发,用自己的乳房去挤压迎青光滑的后背,用自己的风流穴儿处去磨蹭迎春的后股,仿佛扭糖儿一般贴着迎春,再用两只手托起迎春的两只手,一边引导着迎春的手开始捧扶着迎春的乳房,慢慢动作,口中道:“傻妹妹
你要扶着点儿用力夹紧嘻嘻我们女孩子的乳儿虽然娇媚但是到底是软肉儿,光用乳儿主子如何能尽兴,要用手去推挤,对
就是这般,对用力才能嘻嘻让主子舒服啊最要紧的一定要尽力夹紧主子的嘻嘻对还要用乳头儿去磨磨好”迎春顺应着可卿的指点,用手儿努力捧着双乳,果然怂恿向前有了空间。
顿时将弘昼整条肉棒用两乳夹了起来,这一夹,弘昼但觉肉棒儿被一股乳香美浪包围,说不尽的满足快感,征服得意,便是迎春,但觉整个乳房之中,清晰的触感到整条男子阳jù,也是一种说不尽的快感,口中“嗯”的一声悲鸣淫叫。
可卿再慢慢推着迎春的两只手儿挤压扭动,迎春已经迷离,口中全是如同婴儿一般的呼吸呜咽,手上却越发有了章法。
此时是用手指从两侧推动乳肉,使得乳头微微向中间扭动,两颗乳头就能正好贴上弘昼的肉棒阳jù,再一用力挤压,弘昼但觉得不仅能清晰的感觉到迎春玉乳的肉感,更能感觉到两颗乳头,如同两个其奇妙的小颗粒一般,在摩擦剐蹭自己的肉棒,虽然到底小女孩子力气有限。
但是实在舒爽,但觉仿佛能感受到从小腹开始的热流滚动,要从马眼处喷射出来一般,弘昼却是不甘心就此射出,他身为主子,却也不用忍久取悦性奴,只是这将射未射之际,最是男子快乐巅峰,能多保持一阵,就好一阵,便要找些事情来分神,一边享受着可卿一阵阵的乳肉挤压,一边喘息着命道:“别光伺候可卿你再接着审”
可卿咯咯娇笑会意,笑着道:“主子却不肯就这么放过妹妹呢二妹妹一边伺候一边也莫停啊我来问你那你哥哥第一次奸你你是几岁呢?是个什么情形呢?就当故事,好好说给主子听听”
迎春已经魂飞天外,哪里还知道什么廉耻,一边越发努力的怂恿胸乳,着意自辱,盼着能让弘昼尽兴发泄,一边缓缓凄言苦语,道出自己当日失身之事。
却说迎春半裸着自家那娇胴玉体,且用香乳玉峰正自辱自贱,挤压揉搓着伺候取悦弘昼。这边厢可卿却是慧眼儿瞧出弘昼尚未意满,一边只管在身后厮磨淫弄迎春之身子逗弄出种种春心淫意,一边却仍是在逼问迎春所言当年失身之旧事。
这迎春明知此事羞耻悲戚,这数年来本只愿淡忘,奈何此时主人分明是想听来助兴,再思此时自己之情形仪态,早亦谈不上半分少女清纯贞洁可以自矜,只得奉命忍耻,一边加了胸乳之夹弄搓磨,着意努力翻腾乳浪搓着弘昼的肉棒,只盼弘昼能泄出身来。
或许可以绕过自己几分此时之辱,一边只得哀啼悲泣,擎着泪水口中绵绵软软应道:“那年却是琏二哥哥生辰,故此迎儿记得清楚,迎儿小哥哥七岁,是十五岁”
身后可卿忍不住啐道:“那时已经有凤丫头了吧那贼色作死杀千刀的禽兽,倒真没个足”
迎春此时一边要耐着乳房乳头上传来种种色色弘昼阳jù之触辱带来之羞耻晦涩,一边要忍耐着后脊翘臀处传来得可卿爱抚之幽谧缠绵,一边更是努力汇聚心神,喘息抽噎着道:“是那时凤姐姐。
哦不凤妃姐姐是已经嫁到这府里头了我后来才知晓这里其实还有凤妃姐姐的缘故”弘昼也来了兴致,一边开始前后抽动自己之下体胯部,好尽兴享用迎春之娇乳玉峰,一边忍着精关,问道:“这里头还有凤丫头的事?”
迎春抽噎断断续续回道:“是那年是凤妃不知怎么得闹些个脾性,就把琏二哥哥拦着不让去缀锦楼里住琏二哥哥一连几夜都宿在西府兰书堂后头连太太都劝不了”说着。
似乎是想起当年之耻事,少女心怀伤感,又梨花带雨般淌下泪来,接着道“却是我当年可怜我当年不懂事见琏哥哥如此可怜,那日午后,却没带着丫鬟,一个人给琏哥哥去送些冰硝桂花羹消暑是我不该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