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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凤目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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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就赤裸着躺在一处,弘昼此时正自虚脱,也任由自己的guī头处尚是精液黏连,更是顾不得凤姐的小腹处滚淌着自己那乳白色的精液,才闭目喘息了片刻,慢慢缓过劲来。缓缓睁眼一眼。

    却见身边的凤姐,双目紧闭,脸腮上已经全是泪痕,脸色苍白再无血色,气若游丝,想来适才被自己初破菊门,忍痛着实吃不消,流泪哭泣。

    而此时已经有些昏迷的意思了,弘昼低头再看,凤姐那一对巨乳,此时逗巧巧得展露在空气中,白嫩无暇高耸挺立,随着凤姐的喘息缓缓起伏,那一对乳头经历了适才的狂风暴雨,倒显得一番深红之色,一圈乳晕也扩得肥美,只是嫩艳之色。

    衬托着乳肉白皙,似有静脉一根蜿蜒,这乳儿一副竟然是羞涩娇艳之态,似乎浑然不知主人适才被奸辱得彻头彻尾。再展眼望下去,平坦紧实的小腹上还挂着自己适才射出的精浆,亦有一些已经挂上了护着凤姐桃源处的阴毛上,这却又是一副凄凉残落、却又唯美魅惑之态。

    这上身之乳,下身之阴,适才之臀,究竟仿佛一人,又仿佛非一人之所有。弘昼见凤姐如此惨兮兮的摸样儿,又想着自己适才在她的菊门里肆虐,不由又怜又爱,手儿伸过去在凤姐的乳头上逗弄爱抚,这次却不再激烈,只是轻揉慢捏。

    凤姐胸前受力,就又缓缓睁开眼来,想要说什么,第一次张口却竟然有气无力,难以出声,再努力一鼓劲,才开口轻声道:“主子”弘昼也只管捏弄凤姐的乳头,见那乳头在自己自己的摸弄下又竖立起来。笑着道:“痛不?”

    凤姐知道弘昼是问自己的菊门,羞得脸都抬不起来,只是弘昼问话,便是调笑也不可不答,只得答道:“主子这话问得叫人难答凤儿那里是第一次

    这哪里还有个不痛的只是凤儿今日病体无力,是没得好好伺候也不敢问主子是否尽兴怕主子又不满意,哪里还敢说这些自己痛不痛的话头来”弘昼笑道:“你这小妖精,问都问了。

    还说不敢问我是否尽兴想来是今日没有喂你下面,莫非要再逗诱本王龙马精神?本王是已经足兴了你却开口求求我本王说不定让你如意,再好好插插你下面”

    凤姐身子一颤,她一向机敏聪慧,怎么不明白弘昼其实还不放过自己,是在歇歇身子时要自己主动求欢,她虽然觉得今日口交肛交,已经是辱到极点。

    但是一则弘昼有意,自己岂有不奉承之意,二则今日被辱成这样,却到底也没奸自己的下身,小穴处饥渴泛滥,也实在难耐,便努力略略侧过身子,将自己的美乳妙穴正面着弘昼,供弘昼视奸赏玩一番,一边口里顺着弘昼的意思哀求道:“是

    凤儿是小妖精,病着都不安分嘴里,连后面都让主子奸了还不知足,求主子求主子疼着凤儿只管插插凤儿的这里”说着。

    奓着胆子,伸出纤纤玉手,牵引着弘昼的手,从自己那肚腹上已经沾满了精液的软软的美肉抚摸起,慢慢向下,直至自己的三角地带,顺着自己阴毛的纹路,慢慢抚弄,直至自己的大阴唇,她也不敢十分强求。

    只是牵着弘昼的手慢慢上下抚动,弘昼却笑着也将手指伸出,感受凤姐阴户处的褶皱,一摸之下不由笑起来,原来凤姐那地界已经满是泥泞,连那地界里的皮肉都一张一吸的,阴唇内壁更是烫不留手。

    那厢,凤姐继续半真半假哀求:“求主子怜爱,主子凤儿病着主子就可怜可怜凤儿,插了凤儿吧,奸了凤儿吧凤儿这里要求主子了求主子了不要再逗弄凤儿了,凤儿实在忍耐不住了想要主子来吧”

    弘昼哈哈大笑,就手儿顺着阴唇内外的皮肉,摸弄淫玩了凤姐的私处一炷香的功夫,自己那龙阳下体又第三次坚硬起来。

    就翻身上去,这次是正面将凤姐摆平,整个身子直挺挺压在凤姐身上,见凤姐那一对美乳娇滴滴迎接自己在暖风之中,便凑上口去,只管吸吮品尝凤姐一对香乳,下面的玉根在凤姐的私处一片湿润沼泽处滑动了几下。

    本来是以为凤姐如此淫湿,当是方便插入,哪知凤姐下体太湿润,居然阴毛皮肉这种处都沾满了淫液,几下都滑开了。

    一笑就下去用手,将凤姐的大阴唇处略略翻开,露出里面已经吞吐张吸,冒着丝丝粘粘的汁液的羞处,一拱,凤姐一声荡吟,弘昼才将整个yīn茎尽没,慢慢送到深处,听凤姐口中已经是呜咽哀鸣,才又用力抽chā起来。

    一边抽chā,一边口中也是言语:“凤儿就是这身好皮肉那么紧前面都紧得跟后面似的每次奸你都是那么快活啊真是快活这人世间,怎么有你这样的尤物妖精本王真是怎么奸来都奸不厌的”

    凤姐也是被弘昼插得浑身乱战,她虽然病痛难耐,但是适才被弘昼奸污了半日,都未曾插入小穴,此时yīn道子宫终于被弘昼填满,一时竟然觉得浑身满意舒坦,连病痛都几乎要忘却了。

    口中迎合着弘昼:“是凤儿好皮肉凤儿好身子凤儿的好身子好皮肉还不是都要献给主子的,主子只管奸吧主子太深了主子就这样糟蹋我吧我生就让主子糟蹋的身子呜插死了美死了我太深了我要去了真的要去了”

    弘昼受其言语刺激,只管努力啪啪撞击着凤姐的皮肉,一边道:“插死你小妖精病了还不安分这般风骚,说说你是什么人?”凤姐此时眼泪已经布满了脸庞。

    也不知是终于被插了阴户,耻辱抑或满意,亦不知是病中遭此连番奸污,是疼痛抑或刺激,秀美俏丽之脸孔已是扭曲,一对凤目紧闭,两条俏眉陡立,似乎连气力都恢复了些,张口直道:“是!啊!太深了!呜是!

    凤儿是小妖精,凤儿是主子的性奴,凤儿是主子的奴婢,凤儿是主子的丫鬟,凤儿是随便主子怎么奸的荡妇啊不行了要飞了凤儿是让主子插的玩具丢了丢了凤儿不成了”

    凤儿适才被奸的厉害,此时yīn道遭如此猛插,又是几十下后就难以忍耐泄了身子,子宫深处,一股浓烈的淫液就澎湃出来,人一泄身,顿时适才无踪无影的病痛体酸却又一股脑儿汹涌上来,人顿时软了。

    几乎要失神就此昏死过去。那弘昼却是适才连泄两次,此时不容易泄了精关,又美滋滋继续插着,享用着阳jù上传来的无边快感,一边仍然是撕咬舔弄着凤姐已经几乎涨成紫红色的乳头,抬头见凤姐嘴角边已经几乎吐出白沫来,倒也怕真的奸出个好歹来。

    何况今日已经连着奸玩凤姐的小嘴,后庭,阴户,也实在享用这一身美肉道了极致,就努力一挺送,又一声怒吼,插到凤姐子宫深处,第三次射出精液来。

    两人几乎齐登极乐,又一起瘫软在绣床上凤姐到底是病中,弘昼又是连射三次,凡半晌,竟然两人都只是喘息,一丝声响亦不闻。

    又半晌,凤姐才几乎从昏死中悠悠醒转,柔声道:“主子主子可尽兴了要不,让平儿进来替主子清理可好?”

    弘昼噗嗤一笑,想来今日凤姐确实病重,神智略略有些不清,被自己翻来复起滚着身子前后左右奸了这半日,竟然未察觉

    伸手一指,凤姐挣扎着顺着弘昼的手看去,她虽然风流,到底也羞愧知耻,顿时也几乎要羞的死去,原来那床榻下,平儿奉命。

    只是跪在这里看着二人云雨,可怜着小丫头,既不敢不看,又不敢细看,观了这半日淫戏,既怕弘昼顺势来奸自己,又担忧凤姐病体,即心下也是被撩拨得春意盎然,又是紧张的手脚冰凉,到此时,已经是如痴如醉半瘫半痪了。

    弘昼本来也一会子没机会享用这平儿,只是今日连用凤姐三次,到底有些神疲意懒,便道:“平儿你主子命你来清理你就去打水来清理吧”平儿其实瞧了半日,已经羞耻耳热心跳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此时听差事,倒如蒙大赦,忙应了个是,低着头退步出去,边道:“那奴儿去打水烫毛巾来请主子妃子少候”凤姐见平儿退了出去,也不知怎么的。

    此时欲潮褪去,越发羞耻,胡乱在床榻上寻个被角,就盖在自己身上,遮了身子羞处弘昼也半靠在床榻上,美美得平着气,轻轻爱抚着凤姐的脸蛋儿,口中终于拾起适才就想出口的安慰之语道:“却难为你了病了还要让本王奸玩觉得如何?身子可还不舒服?”

    凤姐忙抬头,由得一头青丝缠乱鬓角,口中道:“这是凤儿做性奴的本分主子别挂在心上了您老这么着凤儿倒是更加不安了”弘昼一笑道:“你这般懂事却好你做本王的性奴尽兴本王自然也不想真的伤了你”凤姐见弘昼如此温柔亲切,一时倒有些忘形,凤目流离,又显出几分泼辣本色,笑道:“主子今日奸得可舒服了

    连连凤儿的后面都让主子开了苞了凤儿其实常常也惆怅着呢,不是冰清玉洁献给主子的贞操今日也算能让主子破了凤儿的一处处女是格外欢喜高兴”弘昼也是忘形一笑,道:“难为你今日费心安排,本王自然也要尽情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