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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非要惧所以天称心,偏偏凤丫头病了,我便乘机安排太太去秋爽斋住,和探丫头一起,就是为了这层罢了”宝珠此时其实下体酸软只想有人可以抠弄。
只是可卿想开了心思说了这么一番话儿,再看自己的裤子已经被可卿褪下,小穴儿已经清晰得显露在可卿面前,只能忍耐了思量道:“奶奶,既然如此,我也斗胆劝奶奶一句就不知道我想的是不是”
可卿低头一望道:“你只管说,你是我房里人,说起来连小身子都让我只管弄过多少次了再不交心没有个天理了。”说着。
伸手过去开始撩拨宝珠的少女阴户上那薄薄红红两片嫩皮。宝珠恩了一声道:“奶奶奶奶弄我奶奶我是说,啊我瞧凤妃论起本人讨主子房里欢喜,还是不如奶奶的呜瞧主子来我们天香楼的次数比缀锦楼多就晓得了。
但是恩凤妃却比咱们这里懂得笼络人你看邢蚰烟,李纨,凤妃都巴巴得只管奉给主子啊舒服啊咱们这里呢二姐、三姐可都还没侍奉过主子呢还有那三姑娘”
可卿摆手叫宝珠别说了,也不管宝珠如今仿佛人在半空之中,停了动作思量一阵道:“你说得也是只可惜了四丫头,本来是咱们东府里的人,自从迎丫头接去,干脆就成了那边的人。
我是不能想着光凭自己的身子挣主子的喜欢。三姐就罢了她的事体还说不清呢三姑娘是个人选,她也有攀高的心再说,就算我拦着,难道主子还听我的不成正好设计个事体场景
让主子,好好享用享用我们这三姑娘就是了,左右还是个处子”宝珠已经有气无力,一边帮着可卿思量,一边将身子给可卿摸玩,已经是半生半死,半云半雾了。
只能点头含糊道:“啊妃子能这么想就好,三姑娘也一定感念妃子提拔的恩情”可卿却是仍然没有动作,继续沉吟一阵道:“其实我心中,还有个人选更合适”
宝珠疑惑得偷偷抬头看了可卿一眼。可卿却望着窗外呆望了一阵,半晌才道:“只是我也吃不准我甚至都吃不准主子为什么还没用了她”
宝珠思索一阵道:“妃子是说林姑娘?”可卿点点头不语,一时屋子里香幽语静,倒没了半点声息,适才淫靡之气也自都淡了,片刻之后,可卿才一叹道:“你叫门上多留意着。
若是主子进园子里,务必来报我一声还有给张仙人的孝敬准备的如何了?”宝珠也顾不得自己如今的羞耻样儿。
只是点头道:“备齐了,四样敬神的贺礼是翡翠玉如意,紫金断鼎香炉,两箱银制的素斋碗筷,还有几匹内贡的波斯国锦绣云缎另外,还有记名请了一尊玄女像,这个折合银子三千两略重了些”
可卿懒懒得回头不语,宝珠便接着道:“其实奶奶咱们何必对这道士那么破费左不过是个道士,难道他真的有仙法不成?”
可卿噗嗤一笑,又下手捏了捏宝珠的乳蒂,口上说道:“别胡说了这世上只有戏法,哪里有什么仙法只是越是这等变戏法的和那宫里朝廷上交往越深,这些人人不人鬼不鬼的,最和那当官为宦的一般交好,这张仙人还是原先国公爷的替身呢,府里出这么大的事情,却还没连累到他,可见他根基深厚,如今我们贡些个喂肥了这个老贼毛,说不得总有些好处哎这些外头的脏事,我本不懂,如今无奈也要操持起来”
想了一会子,道:“罢了,我乏了,你替我弄弄吧这么着,你回头只管叫人备秋日的香菱煮熟了,每日取一摞送到秋爽斋去,再叫门上安排了。
若是主子进园子,就和主子说,我在秋霜在吃熟菱,总之,看着点主子,不要让主子一进来就去蘅芜苑,宁可让主子先去秋爽斋的”
再看怀中的宝珠,已经实在坚持不住,媚眼如丝,吐气如兰,小牙儿咬着下唇,一副春情欲动的娇媚样儿。可卿嘻嘻一笑,揉身上去,又只是享用起自己这房里的小佳人儿来。
按下可卿不表。却说弘昼,本是立了规矩,自己若进园子,各房不得来请安接驾,为得本是个随性移步、探丛闻香的雅致,只是自古以来,本就是“上法难制于下”的。
虽然各房自然不敢违旨特来请安,只是可卿、凤姐都吩咐了门上各自的亲厚的宫女老妈子,但凡弘昼进园子,必是要回报个消息的。次日,弘昼果然不耐大内的俗务,偷着空闲撇开文牍,命随驾宫女太监,要来园子里逛逛,本是想着去寻湘云。
只因连日乏累,找这活泼火辣的小丫头来纾解纾解,只是才自正门进得园子来,过蜂腰桥要往枕霞居处去,却见那侧一个碧色宫衣少女,领着几个宫女捧着几个红漆提篮食盒过来,见自己行驾,都在绿泥石阶一侧跪了。
移步上前看去,却是可卿房里的小奴儿瑞珠,随口问一句是什么物什,送哪里去,那瑞珠便笑盈盈着回道:“回主人的话,这里是一色的熟菱,今秋摘了。
特地蒸得给各房尝鲜,这几盒是送到秋爽斋去的探姑娘那里,如今她房里添了人,我们情妃特地吩咐的多送去些,分屋里人的”瑞珠年幼无机心。
其实不过是循着可卿的吩咐对答,果然弘昼听了心下一动,想着听闻秋日来这秋爽斋的枫叶,名曰“九层红”是极美的,何不就移步前往一赏。
再念及探春秀美敏慧,处子青鸾,自己尚未采撷,正好也是去采香探春之意。一笑便道:“既有熟菱吃本王也可乘便尝个鲜就你带路我们一并去看看探姑娘”瑞珠喜上眉梢忙答个是。
便唤几个随行宫女一起,自己起身在前,领着弘昼转向西侧便道,推桑挽槐,跨过柳絮坪,向园子西侧前行,一路也是心下小鹿乱撞,不知是否该和弘昼承欢玩笑几句。弘昼一行人才行得几步,却见前面假山处岔道这里,转来两个女子身影。
两人见自己一干人等,竟然似乎要想着回避,见避不开了,才在路边一侧跪了候着自己过去。弘昼近身几步,却看时,跪在略靠前的女子,一身米黄流云纱裙,鹅蛋脸儿,俏目脂鼻,此时战战兢兢伏身,只敢看着地面,正是紫菱洲里的姑娘迎春。
弘昼此时才想起,自己自那日在顾恩殿里逐迎春出来,还尚未单独接见过她,留下其失身这段公案未解,也未曾再召来临幸奸污她。
也不知这小妮子这些时日过得是如何煎熬了,那迎春心下更是扑通扑通乱跳,不想在路上能这般撞见弘昼,心里是既怕见着弘昼,又着实内心深处想着能见弘昼诉上几句求个发落。一时竟然两人都有些呆呆然,不知说什么才是。
迎春身后的司棋见这等情形也不合礼数,便偷偷扯了扯迎春的裙角。迎春才猛然想起尊卑礼数,头儿伏得更低,口中低声细弱道:“奴婢姑娘迎春,见过主子主子安好”一语出口,心中浑浑噩噩,仿佛又想起那一日,弘昼将自己赶出寝殿时的话语:“迎丫头”“不要乱想不许寻短见恩你的身子仍然是本王之玩物,本王还没用过,不许你自尽”
想起这话语,斥自己为玩物辱及自己,又仿佛是抚慰自己。命自己不得自尽似是关照,又带着一层冷嘲之意。
再想起这些时日的心事境遇,一时竟然觉得一股酸酸涩涩不知所云的滋味泛上胸口,回顾起自己这些日惊扰忧惧,伤怀悲戚,觉着鼻子一酸,仿佛便要流出泪来一般。
弘昼本来到底也有些心障,迎春失身之事,那日气上头来不问便了,也想着哪日要提迎春来问问究竟。
只是之后采香蚰烟,破身蕊官,奸玩三李,倚红偎翠,渐次已快忘了此事,此时见这“二木头”这般楚楚可怜、战战兢兢的模样儿,越发倒撩动情怀,倒不由动了心,竟上前几步,到了迎春跟前,伸出手指去,一半似调戏亵玩,一半也是宽怀抚慰似的,摸了摸迎春那白净中渗着桃红的腮帮。
迎春的脸蛋儿受到指尖触碰,浑身激灵灵一战,强忍了泪珠,微微一抬头,怯生生偷瞧了弘昼一眼,也不知弘昼要怎生发落。谁知弘昼也只是回手,淡淡问道:“你这是哪里来啊?”
迎春见弘昼开口问话,语调又是平缓,仿佛是松了一口气,忙回道:“回主子奴婢是去探望凤姐姐,这才要回紫菱洲”弘昼一愣问道:“凤丫头?她怎么了?”
迎春回道:“回主子凤姐姐已经病了数日连日都不能理事了,奴婢适才去探望,平儿说,这几日都只是半睡半醒呢,奴婢是姑娘身份,探望侍奉是礼上应当”
弘昼微微一沉吟,也不知触动哪根情肠,竟越发动了怜香惜玉之心,便也不知是对迎春,还是对身边的宫女道:“凤丫头既然病了本王瞧瞧她去”
那身边的瑞珠到底年幼无知,见弘昼改了主意要改道去缀锦楼,竟然一时脱口而出:“主子不去秋爽斋了么?”此言一出,周围的迎春、司棋,并几个随行宫女都立时愣愣的瞧着她,仿佛在看什么怪物。
瑞珠顿时也觉着自己失言无状,才要出口掩饰几句,果然弘昼已经变了颜色,皱眉道:“本王要去哪里难道轮到你来过问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