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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伸过两只手去,慢慢触上了两个少女的私处。两个少女此生第一次被男子触摸这等所在,都是忍耐不住略略退了一寸,啊得一声叫出声来。
只是都想到自己身份,再怎得年幼,今日身子被主人淫玩摸弄是本份。那李玟退得一寸,便不敢再退,咬牙忍耐着接受了被男子触摸上外阴,抚弄起自己那条缝隙之现实。
那李琦更是乖巧,退得一寸,想想不对,又鼓动着整个屁股,将阴户处又回头向前凑了一寸。好仍凭主子更加方便得摸玩。弘昼便只管大逞淫威,在两个少女各具风姿的私处,只管淫玩。
先是在外阴处打圈圈,轻轻揉揉李琦的侧皮,抚抚李玟的阴毛,慢慢就略略向里,开始在两人阴户的略上方那颗凸起的小肉芽上只管搓揉。
然后将一根食指尝试着慢慢挖入两人嫩得几乎令人怀疑一点即破的小穴内里。凡几下,李琦李玟都忍耐不住,呻吟起来,弘昼听着两人娇音甚喜,偏偏要问道:“怎么了?”李琦仿佛失神一般答道:“呜有些难过”说着。
整个臀部就绕着圈子揉动起来,仿佛是主动将自己阴户那里的小肉芽去蹭弘昼的手指。只是这次和刚才用乳头蹭弘昼不同,不再仅仅是伺候主人,而是发自天性的下体酸软,想要弘昼更大力的搓揉自己的阴蒂。李玟胆略小,不敢如此动作,却是一般不能禁口,答道:“恩难过想想想”
连说三个想字,才赤红了脸蛋,接口道:“主子,乖宝宝想想尿尿”弘昼哈哈大笑,只是再搓揉得一阵,下体更觉着暴涨难耐,若说就此插弄这两个少女的小穴,两人小穴都实在太小,又不渗淫水,若说强插,自然也插得,只是只怕两人经受不起,如此俏丽小幼女,若是一次插出个好歹来,岂非也是暴敛天物。这是一层,另一层上。
其实此时自己下体暴涨,要得不仅仅是宣泄,更是要舒服得泄上一番。少女青涩初春,虽然玩什么都乃第一次颇得心意,破身也自快乐,若说泄欲,却又略略有些不足。
正要说什么,一瞥眼,却才看见下面还跪着李纨,只是好笑的是,那李纨可能适才窥见弘昼淫玩两个妹妹。
也不知是不忍心看着妹妹年纪如此幼小,就要遭到凌辱玩弄,还是看得羞耻不堪,居然也不知是什么时候,闭上了眼。
此时正是闭眼咬牙,忍耐着,却到底已经久旷熟女,再不如李玟李琦年幼,可能听着声音,其实已经是满面潮红,人说是跪着,其实不如说是软倒在地上,细细看时,两腿夹得死紧。
也不知是动了情,还是其实都已经是湿了要遮掩。弘昼一笑,心下啐道:“道学”便喝命道:“小纨儿你且闭眼做什么不看两个乖宝宝伺候本王么?”
李纨其实早先还支撑着,跪着且看着弘昼淫玩两个堂妹,心下是一、一叹又一失。松的是果然主子是看中堂妹年幼稚嫩清纯,想来今日是来奸玩她们的。叹的是堂妹年幼。
本来投奔自己是求个依靠,不想和自己一起沦落园中为人性奴,今日只怕小小年纪就要遭到奸污。
也不知堂妹这般年纪是否经受得住。失得是自己久旷,难得见主子一面,主子尚未奸玩过自己,也略略有那么一丝半毫不知廉耻的期望过主子来临幸自己,不想看着光景只要淫玩自己小妹,这次又轮不到自己。
待到弘昼命二女左右伺候,贴身玩弄她们的乳儿,李纨已是看得面热心跳,五内里仿佛有潮水要奔涌出来。
之后弘昼命二女宽衣,李纨也是头一回注意到两个小妹那白玉凝脂一般的幼女身子,那肌肤骨骼,美肉娇躯,竟然也仿佛看得呆了。
想到两个小妹这般白净秀丽的身子,一时要供弘昼奸玩,更是情热,忍耐不住已经是两腿沙沙摩擦,只求略略磨到自己下体,只是两腿内侧搓蹭,又如何真能解了饥渴,只是聊以慰怀罢了。
待到二女将弘昼衣服宽去,露出弘昼那粗黑话儿套弄,李纨十数年不见这等物什,竟然吓得闭了眼睛。饶是眼睛闭了,下体却自知已经是泛滥了水儿,想来是渗出湿痕来了,只能紧紧夹着腿儿掩饰。
待到听到弘昼喝问自己,才醒过神来,忙睁眼跪伏答道:“是回主子我是羞的”弘昼一笑,见她倒也实诚。
此时下体暴涨,正要找事物来宣泄,见李纨身子丰腴柔软,虽然大衣服掩饰,却断断掩不住耸乳宽臀,此时伏着,那妙臀儿肥美柔和的心型曲线,想来个中必有无限风情,便调笑着问道:“小纨儿你说,本王此时要泄身,只是你两个小妹还小怕经受不起,是接着用你两个小妹呢?还是换你来伺候”
李纨见主子如此问,知道主子也算是淫语辱自己,想了想只得忍着羞,战抖着喉迎回道:“主子,既然小妹还小主人若是要由奴婢来伺候就是了”
她自以为弘昼如此问她自然要刻意用言语挑逗淫辱她,自然循着礼数回话,微微一抬头偷看,却见弘昼微微摇头仍是似笑不笑,猛然惊觉,忙敛容战抖着道:“不是
主子说哪里话小妹也好,李纨也好,都是主子的性奴身子就是要来奉献来侍奉主子用的主子喜欢,小妹经受得起经受不起都由得主子用若是真有个受不住也是她们的命数。
李纨教导小妹,无不以此为宗旨。至于李纨也是一般凭主子吩咐,主子要奴婢怎得就怎得,奴婢再没个愿意不愿意的说法”想想还要主动一些,便接了一句:“主子要李纨怎生做?”
弘昼又是温柔一笑,觉得着李纨虽然有些道学,倒是果然是守礼了十年的贞妇,对着自己的性奴的身份也是受制乖觉异常。便柔声道:“既如此,你过来”李纨身子一震,她口中温顺,心下却是十年未近男子,到底恐慌。
如今只得顺着弘昼的令,上前几步,紧张得偷瞧着两个裸体小妹,依偎在弘昼身上,再看着弘昼那已经裂天而起的巨阳。
李玟李琦见姐姐终究难以幸免,也是无奈,只得一侧一个,借着身子本就已经软绵绵的劲头,只管伏在弘昼身上,只得痴痴看着弘昼如何淫辱自己的姐姐。弘昼却不急着下令叫李纨怎得,只是笑盈盈看着李纨下身赏玩,李纨也低头一看。
顿时羞耻得几乎欲要死去,原来适才自己情动,原来裙裤上已经微微渗出一片水痕,虽然在月白裙衫上不过是淡淡一湾,但是此刻便是连两个未知人事的小丫头也猜出这是何物了。
弘昼此时下体胀痛,见到这等芳泽,便忍耐不住命道:“湿了些个你把裙子解下来”李纨心下一悲,似乎意识到主子要直奔主题。
奈何身份在这里,主子想怎么样自然就怎么样。只能战抖得双手去解自己的罗裙,她今日外面罩了一件月白罩衫,下面的长裙却是用一根墨色丝绦系着蝴蝶结,其实是系在罩衫下摆之下,此时她手儿伸过去,颤颤巍巍要解自己的衣扣。
本以为自己守制十载,今日注定要做性奴荡妇,自己脱去自己衣衫,裸见男子,已是人生大羞奇耻,谁知弘昼偏偏着意要再辱戏她一番,便道:“叫你脱掉裙子,你脱衣扣做什么?”李纨先是一呆,不脱衣衫,脱裙子岂非不便奇怪。
只是她到底是过来人,旋即明白主子的意图,是不愿让自己循着常理宽衣解带,裸呈做嘴,再慢慢入港,偏偏要自己当着两个小妹的面,直接脱去裙裤,露出要紧所在,想来主子是要直接奸辱自己,一则主子适才明明说了。
被小妹惹起火来要泄,二则当着两个小妹,偏偏要示意自己其实是“只供主子插玩之事物”褪去裙子更显此意,额外辱没自己,自然可以增进主子之兴致。她心下虽然悲苦。
此时却也不得不将手伸进罩衫,轻轻抽动丝绦,便将腰带解下,双手扶着裙子,略略向下一展,那裙子便顺着自己宽宽的臀部退了下去。
弘昼睁眼细看,果然是别有风情。那李纨的两条白白圆圆的长腿,此时透过罩衫开合处裸露出来,大腿处略见丰腴,细白滑腻不见瑕疵,泛着白光几乎耀眼夺目,罩衫下摆处遮遮掩掩,反而看着就是要让人摸玩一番的冲动。
只是此时两条长腿如此娇媚也难以吸引目光。只因李纨那胯部的风流景致,却见李纨穿着一条绣着梅花纹的精致内裤,将其下体包裹得紧紧,只是李纨下体美美得鼓出一块来,此时内裤包着,自然勾出一条清晰肥嫩的缝隙来。
那内裤饶是织得细密,仍然清晰可见茂盛的阴毛从内裤的两侧缝隙处露出根根点点来,最让人心醉的是,那缝隙处已经一片湿漉漉,不仅更让内裤贴紧,更是将肉色都仿佛要映射出来。
李纨此时羞愤欲死,也颇恨自己身子不争气,又仿佛是觉着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先夫之事,自己居然如此不堪,闻得靡音,窥得妹体,就下体忍耐不住冒出这肮脏的水来。
如今让主子和两个小妹看着,自己的尊严是荡然无存,人说女子水性杨花,果然不错,自己守制十年,以为是古井不波,谁想不过是被堵塞得湖泊,一时堤溃,便洪水泛滥了。
想想又因愧生恨,都怨丈夫早逝,才让自己不近此等事十余年。自己如花一般的年纪,都在这深宅之中虚度了。
才使得自己如今被一惹一逗,就如此情动欲生。因为这层恨来,不由得再也忍耐不住,眼泪便如断线的珍珠一般流下。觉得泪水顺着腮帮而下,恼恨自己不堪,忙又要要摇头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