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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却只道“没关系,只管绑,一定要按我说的,绑得我丝毫挣扎不动才是好的。”宝珠一狠心,便继续将绑着可卿的双手那绳子拉高,攀上木架去直拴在顶上,用后面拉紧。
那木架顶子极其高,可卿双手顿时被拉高拉伸,直至头顶。双脚都堪堪要惦着脚尖才能着地。金丝绳线勒着可卿娇嫩的手腕儿,绑紧处几乎勒出血痕来,果然生了奇妙淫耻之感。
可卿身上只有一件肚兜,一对俏皮乳儿顶着出来,此时双手被绑高,顿时乳儿更是呼之欲出,这且不谈,两个腋窝是就高高露着,一丝不见毛发,也是娇嫩如婴儿一般。
顺着腋窝向前,因为双手被绑得关系,那乳房的边缘都露了出来,虽然还不能看见乳头,但是乳肉饱满粉嫩,乳头就这么激凸坚挺顶在薄薄的肚兜上,更加显得惹人情热意满。
宝珠继续下来,又取一段金丝绳,开始绕着可卿的双脚扯开,这次却是一边一只,分在两侧绑在木架的两只支架脚上。可卿双脚便被扯开三尺有余,顿时下身那片阴毛耻处,肚兜就有点遮掩不住了。
只要略低头,就可以看得真切黑丛密布,甚至可以看清那已经开始充血的阴户缝隙,如此绑定。宝珠见可卿被生生拉成一个“人”字型,因为被绑得疼痛,也因为拉扯得厉害,可怜这可卿已经是满头香汗淋漓,娇喘栩栩,胸脯一起一伏,连脸色都开始泛出青来。
汗水上了秀发,秀发越发贴着脸庞,苍白脸蛋上挂着几缕青丝,说不尽这春意浓浓。宝珠便忍耐不住抽泣道:“妃子您这又是何苦主子也未必马上就能进来。”
可卿摇头只是喘息道:“就是这样才好我知道的其实绑我,就是要我受罪,我受罪俞是多一份苦痛,主子必然一定多一份享受,难为我今儿糟蹋自己就要做到十分,我也算是尽了这份心了”
宝珠无奈,用一旁白毛巾替可卿擦擦汗擦过可卿那动人脸庞,雪白胸乳,葱花藕臂,也不由得自己喘息起来,可卿本来凄苦,见了倒也好笑道“小蹄子,你且喘什么”
宝珠脸一红,嘴角动动,不知该说什么。可卿只管笑道“主子下午来过,晚上就要出去的,晚上你来我房里来陪我睡就是了”
宝珠其实已经被可卿女女奸玩过多次,便只得应了个是。听到外面有人声,便道:“想是主子来了我出去看看”可卿恩了一声,闭目养着身上扯痛。
只管候着过一阵,门外传来声音,果然是弘昼到了,却听宝珠在门外娇笑引导:“主子进去看便知了,妃子现在迎不出来了”弘昼推门进来,定睛一看,当真是立刻血往上涌。
但见可卿如此手脚绑定,不穿衣衫,不理妆容,不梳秀发,只半裸着,再看那雪白肌肤,丰满乳房,这且都罢了,居然双手双足,配着金丝绑绳,绑得拉扯开身子,已是痛苦得香汗滴下,两目弥蒙。
弘昼虽然最近已经奸多了美女,也着实忍耐不住这一幕美景,喉头涌动,再也不愿说什么,只笑骂道“好个知趣的骚蹄子”
说着风风火火合上门扇,急急上前,一把就搂住可卿,手儿绕过背后直接抓上了两瓣被两侧绳子扯开的屁股,因那两侧双腿被绳子扯开,屁股也自然尽力拉开。那可卿的屁股上肉儿本来紧实。
此时,却张得浑圆,显得淫靡异常,内里那肛门菊花,用手顺着自肛门至阴户的那条下体勾缝就直接就抚摸抠玩起来,另一只手用力隔着肚兜直直抓捏可卿的胸乳,搓揉成扭曲形状。嘴巴也不闲着。
直接便咬上了可卿那已经是挂满汗珠的俏丽鼻子,在那挺拔滑腻的鼻梁上几乎要咬出牙印来。
口中含糊只道“好风骚,让本王且好好搞搞你”可卿吃痛,又遭如此粗暴之辱,虽说是自己曲意奉承本意所致,却不免本能得挣扎扭动,用力前后挺动身子,奈何绳子绑紧,挣扎扭动。
只是整个腰胯前后左右扭动罢了,身子被弘昼紧紧制住正在淫玩,这一扭动,竟好似只管用胸乳尖儿和阴户去蹭弘昼的身子,果然更另弘昼愉悦。嘴巴里也忍耐不住艳语连连:“痛是不要”弘昼嘴上,手上更加用力,一把怒扯掉可卿的肚兜,却使那对挺拔耸动的雪白乳房立刻弹了出来。
而可卿未着内裤,整个身子就完全赤裸出来,一身白肉,乳腻臀圆,阴部的阴毛和阴唇已经挂有几颗露珠,只是双手双足,却被那金丝绳绑定,丝毫挣扎不动。想想这少妇,其实也是大家闺秀,几个月前,也是安静闺中。
只是侍奉夫君,孝敬公婆,恐怕守着礼法不涉淫事罢了,如今,却一副痴淫至此的摸样儿,用心如此细致,只是仍凭自己奸污凌辱、轻贱糟蹋,卖弄奉上自家种种色色,以欢愉主子一分一毫。即是快意刺激,又是得意非凡。弘昼想到此节,兴致更浓烈,那正在抠摸其肛门的手儿,直接挖进了她的阴户。
那捏弄其胸乳的手儿,直接扭转其乳头直至鲜红。嘴里更是怒喝“不要?绑成这样还说不要?倒懂得伺候,像个性奴样儿”弘昼越说越是起了虐心。就本性,他倒亦非嗜虐之人,只是心中亦暗想:难怪人言男人喜欢绑定女子奸污。
这女子绑定之后不能挣动,又微微扭动之形体,不能挣扎之苦痛无奈,确实能让男子越发享受征服和绝对控制之乐趣,而绑定时的虐待之感。竟实在能刺激得人心胸丹田处淫意滚滚而来。想着,干脆更是虐心横生、肆意妄为,就伸手,骂着“骚货!”
,挥手打了可卿一记耳光。一声“啪”的脆响,将可卿的俏脸儿打得扭到一边,满头瀑布秀发乱舞。虽谈不上多么真心要打坏可卿,只是也是用力,那俏丽少妇的嘴角脸庞也红肿起来。
眼眶立刻泪花四溅,一副委屈忍辱摸样。弘昼见状更是兴奋,口中只说道“操你,你个骚货,你可有话说?”说着。
急急解下裤带,露出那狰狞凶器,见此等淫荡场景,yīn茎已经暴涨几寸,刚硬火烫如铁。直挺挺也不戳玩。只找那可卿的肉缝就插了进去。可卿只得含泪哭答“是奴家没话说。可卿可卿是个性奴性奴就是风骚不知羞耻,绑定自己勾引主子。自然由得主子操玩。
主子痛痛啊不主子只管只管奸奸可卿,只管舒坦,玩坏可卿也是应当的就是了。”原来虽然此情景淫靡泛滥。
只是那可卿到底也只是为了争宠所做的情景,又加上被绑痛苦难过,毕竟未曾彻底情热,外面虽有淫水,里面却也还干燥,只是那弘昼这番冲动,已经无心再多调情,直挺挺便插了进来抽动,可卿直痛的一声惨叫。偏偏是这等惨叫,更增加了弘昼的情趣。
此时已经不管不顾,一手抓上了可卿的乳房,便前后只管硬挺挺努动起来,每一下,可卿便要惨叫,越是惨叫,便忍耐不住挣动手臂脚步,却绳绑定,挣扎不动,便越是扭动身子,这般等于增加弘昼快活,渐渐便只能是昏沉沉得求饶。
弘昼又如何肯饶,啪啪体肉交股只管奸淫泄欲,嘴里只是骚货,小贱人,荡妇的乱叫,凡五六十下,可卿已经被奸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门外廊下,宝珠只管静静候着,等待妃子主人事毕进去伺候清理,听着自己主子妃子惨叫,当真是又是心疼,又是恐慌,也不由几分痴热。
也不由替可卿伤心:可卿虽然风流却本不淫荡,本是大家闺秀,嫁入名门,侍奉夫君,爱养身子,举动间透着雍容华贵,本事宁府后继当家不二人选。
如今沦落为他人之玩物,竟要如此作践自己,主动行此等淫荡之形状,说来也只为稳固自己的妃子位置,说是妃子,其实到底也不过是性奴罢了,人生如此境遇,女孩儿家一生真是耻辱悲惨,可哭可泣。
一时弘昼龙阳泄尽。气喘吁吁伏在可卿娇美酥软的肉体上软软歇了片刻,却见可卿已经被奸辱得两眼迷蒙,气若游丝,泪花儿自眼眶边无力得泛滥而出,亦不知是痛楚所至,亦或是高潮所致。虽说是自己奉献贡呈,终究看着楚楚可怜。弘昼虽嗜欲,到底存心仁善,适才只管痛快奸弄自然不觉。
此时见这等形状,却也不由得生出几分怜爱,几分愧疚来。就手去抚摸可卿双手被绑出血痕来之虎口。轻柔摸摸,又琢吻了一口可卿脸庞,便道“情儿”可卿樱唇一张,美目微微睁开,应道:“主子”弘昼道:“却难为你用心了”
可卿羞涩低头,也不知答个什么才好。弘昼道:“这等法子哪里学来?”可卿低声道:“是看那太真旧事中提及,冒犯着邀主子过来,也不知主子是否欢喜”弘昼笑道:“看本王今日泄得如此痛快便知本王欢喜得紧,难为你如此准备”
可卿笑道:“主子,替情儿解开吧”弘昼哈哈大笑,又捏了捏可卿的乳儿和臀部,恋恋不舍只管解开了可卿的手足上绑绳,口中只道“皇阿玛要我去河南公干,要离去几日你这一出,倒让本王有些不舍”
可卿被解下木架子来,却两腿酸软有些站不稳,依着礼数,本来是可卿要去扶着弘昼的,此时无奈,且和弘昼半依半靠着一起坐到绣床边沿上。取过毛巾来,跪在弘昼膝下,清理弘昼的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