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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钗下身却是娇嫩无比,仿佛新生婴儿一般细腻,从那刚刚长出阴毛的阴户四周抚摸起,凡皮肉在水中皆如此湿滑,慢慢顺着那条细缝探入,用手拨开包裹着的层层叠叠,里面一片温润滑腻。
有一棵小肉芽嫩娇娇竖立在内壁处,已经是充血突起。弘昼每拨弄一下,宝钗便不可再忍,荡叫一声“主人”连拨几下,宝钗几乎要昏死过去。弘昼却不肯放宝钗轻易过关。后退一仰道:“小蹄子,别光顾了自己舒服,来,替本王擦身”
宝钗此时其实已经淫意上来,只等弘昼来破自己的处女身子。没想到弘昼忽然后躺,一时惊觉,才想起自己不是和爱郎在缠绵,而是在用肉体之辱取悦主人,顿时知晓。听弘昼吩咐,边从一边池旁小木架上拿起毛巾和胰子,要给弘昼擦身。哪知弘昼一摆手道“用这里”
说着直接用手指戳了戳了宝钗的胸乳,还将乳房戳下去一个陷窝。宝钗大臊奇辱,不想第一次侍奉主人陪洗浴就要做这等淫荡之事,只是规矩所制,不得不从。便只有搁下毛巾。颤颤巍巍用胰子在自己的乳房上擦抹。平日自己洗澡虽然也曾这般擦抹乳房,但是近日面前就有一个男子,等一下还要用乳房取悦他,何等娇羞悲苦。
但是无可奈何,不得不从,擦拭时竟然如同被男子揉摸一般,心下更是羞耻激荡不已,细细得将自己的两只乳房尤其是乳头上擦满了胰子,顿时,两只本来就娇俏饱满的乳房,泛着阵阵闪耀的油腻光芒,灯火在水波掩映之下,两只妙乳闪闪光耀,更显得淫靡异常。
宝钗将身凑上前去,咬着牙忍着羞,眼眶里泛出耻辱的泪珠,开始用乳头、乳房蹭上了弘昼的胸膛,为弘昼抹身。
此时胸乳被辱,却还是自己主动蹭上去摩擦,更觉得人生羞耻,但是无奈,从胸膛开始阵阵摩擦。弘昼自然是如在天堂一般享受。宝钗耻辱之余,不一时也觉得从胸乳上传来的快感另自己也万分舒适。
慢慢自胸向下,摩擦到弘昼的小腹,弘昼用手一按,按着宝钗的头将宝钗按下水去。宝钗只得闭着双眼,在池子里继续用胸乳摩擦,一下,就摩擦到了那根巨阳。
宝钗闭眼吃羞却不能停,在水中气闷,只能赶快堪堪的从根部开始,从乳房上的胰子液慢慢搓揉开始向上,直至那guī头。
弘昼但觉自己的guī头上先是感觉到两团软绵绵的温玉在擦拭自己,滚动翻扯荡来荡去,竟然还有两个小豆豆轮流擦到自己的马眼,想想这个女孩子家今日前还不知风月。
此时竟然被自己如此奸辱狎玩,实在是不能再忍。想着便一把扯过宝钗,从水池里拎起来,将宝钗推在池子边上,臀部在水池中对着自己。让宝钗双臂支撑在岸边。
宝钗心下惊惧羞耻,知道大限将至,却守礼丝毫不敢挣扎。果然,弘昼扶着自己的阳jù,从宝钗那肥嫩的屁股上开始滑动,一只手扶着宝钗的屁股,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巨龙,从臀部上股沟开始滑动,慢慢蹭过肛门,直至那条已经充血撑开的女儿家之蜜缝。
上下一划,对准了那女子之贞洁象征,慢慢得将自己的guī头塞入。宝钗但觉下身一阵痛苦,又是一阵酸麻,仿佛有一根烙铁插入,下身要涨开来一般,吃痛叫饶。弘昼如何能理她,慢慢塞入。
但觉内壁嫩肉层层叠叠围绕着自己的yīn茎,每一片褶皱仿佛都是一只小手在抚弄拉扯自己一番,实在是舒爽,再往前一点,可怜那宝钗虽然羞耻吃痛,却终究不敢哪怕将屁股略略闪开,只得迎合着弘昼的动作。
弘昼在阴户口上前后略略一插,已是无边快感汹涌而来,却已感觉到一片小肉膜阻碍了自家前进。
宝钗此时虽然早已经认命,但是到底也有几分万念俱灰之感,虽然进园子就知以自己的容貌身材,必然是难逃要被奸污失身的,但是她一向贞洁。
此时真的到了临要失身的时候,不由得已经是泪如雨下,扶着池边,夹杂着淫语,已经是语言难尽,只道“啊恩请主人怜惜”
弘昼一挺身,宝钗一声惨叫,好在在水中痛感稍轻,但是无论如何,自己保持了十六年的处女象征终究是被人突破了。
一丝鲜血顺着两人交合处慢慢渗出,在水中化为一缕红云。弘昼乐甚,开始前后抽动起来,宝钗初几十下但觉痛楚无比,交合处仿佛是裂开一般,渐次又慢慢觉得舒服起来。
一种充实的感觉从下身泛起,弘昼深谙此道,前面几十下均是柔情。宝钗顺着这节奏,也终于慢慢珠牙松动,开始舒服得叫出声来。弘昼但觉下身舒适,便慢慢加快的抽送的节奏。每一下都将自家的前腹根处贴到了宝钗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嗤嗤”的声音,九浅一深。他是主子,自然不用取悦女奴,只是见这宝钗如此柔媚贞洁,动了爱怜之心,今日破她童贞,也想着让她多知男女乐事。
于是便着意的刺激她。果然,宝钗觉得舒适异常,她却到底贞洁,怎么口中淫语也只是恩恩啊,最多带出“好人儿好舒服”再淫荡的却喊不出口。
内里被侵犯被奸污的耻辱感渐渐有点被快感取代,一时又想起,一时又忘怀,不一时,随着弘昼一次深入探底直至子宫,一声撕心裂肺的痛快叫嚷,宝钗下身一股热流涌出,却是泄了身。
可那弘昼却还未射,见宝钗泄身,先是慢了下来,柔和得抽送几下,见宝钗已经双臂颤颤仿佛昏迷过去,便俯下身去,将手儿从宝钗的屁股处离开,一只收托着宝钗的胸乳摸玩,一只手扶着宝钗的藕臂借力。
继续开始一下下有力刚强的冲击抽送。那宝钗虽然泄身,被弘昼又奸几下,觉得下体快感又来,暗想主子竟然如此勇猛。
此时自己也全无力气,便由得主子摆布,不一时,便觉下身酥麻爽痒,被肉棒冲击快感,又开始呓语,只是此时已经是全无内容“是恩痛好是快是是是”不一时,竟然又至了高潮。
弘昼见宝钗两至高潮,怕她闺阁幼稚,到底禁受不起,便也自己努力收敛一下心神,用力向最深处捣去,不过五七下,便觉一股阳精从guī头马眼处喷出。全部射在宝钗的体内。两人几乎同时瘫软,一声娇爽,扑通一声,竟然双双跌入了池子。
话说当夜,弘昼便歇在蘅芜苑绣房,只是宝钗初夜失身,弘昼也不十分强逞,晚上不过是搂着宝钗赤裸身子安歇,倒未曾再奸宝钗。反倒是那宝钗有心不忍,怕主子且不快意,伏在床上亦求弘昼只管泄欲便是。
弘昼笑着安慰几句,宝钗也疲累,又是羞耻又有几分伤心,便不一时也就沉沉睡去。次日晨露清华,弘昼堪堪醒来,舒展一下身子,翻身见一玉人儿尚在怀中沉睡,身上依旧是赤裸裸。这次再细看宝钗面容,温润秀美、华贵典雅,真真是纯色天香世人难及。
只是脸上尚有泪痕,身上几多红艳,想着自己昨夜将这纯洁处子做性奴奸污,也略有歉意,就在她的泪痕上轻轻一吻。那宝钗却也微微睁眼醒来,见是弘昼,先是愣愣一刻,闭眼摇头又睁眼,仿佛才想起昨夜之事。
娇羞之余,口中言道“主人您醒啦”弘昼道个是,用手轻轻抚她脖颈。宝钗似乎才想起自己尚是全裸,玉乳香臀都露着,羞着一埋头,竟然眼角又要泛出泪花来。
弘昼越来越怜爱,便和她闲谈扯开心思道:“小钗儿我知道你是最知礼的,却怎么老是且哭。伺候本王不情愿么?”
宝钗一惊,忙目视弘昼道:“主人说哪里去了宝钗是主人的性奴禁脔,王爷要宝钗的身子享用是天经地义的,宝钗只有尽心侍奉主子,做性奴的哪里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话头”
弘昼轻抚其秀发,一手轻轻只管又轻薄她的乳头,仿佛聊天一般道:“那为什么老哭呢?”宝钗低头道:“请主人饶恕奴婢失身伤心”
弘昼一笑道:“哦小钗儿你是最知书达理的,做性奴的也可以失身伤心的么?”宝钗轻声低色道:“请主人指点
只是钗儿自幼读书经知女德,女孩儿家要讲贞洁女孩儿家饿死事小,失身事大既读圣贤书,就当得守贞爱德”
弘昼一愣,不想她说出这等话来,觉得甚有深意,便鼓励道“你且说下去”“是”宝钗回道“只是,自古以来,也有君恩为天之说,皇上赐罪,主人仁德收养我们,自然要做好性奴的本分,献身呈裸,欢好侍奉,用尽心思让主人欢娱
只是宝钗常觉得贞洁自好,和做好性奴,是可兼得的。”“哦,说下去”弘昼越听越觉得这姑娘心思文静体贴,不由生了几分敬意。
“是,做女孩家要贞洁,故此要知羞耻,行事要安静,不可任凭欲望,失身要知耻,被辱要知羞,圣人教导,越是这般守女德,主人应该越是喜欢才对啊若是一味只知以性奴自居,自暴自弃,凡事淫荡不堪,不知自爱,主人哪里缺我们几个皮肉蠢物来玩弄
唯有贞静知礼主人才能产生征服之快意自然,作为性奴,主人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所谓心行各有其道,还要用心思取悦主人。人言万恶淫为首,论行不论心,论心无人是贞女。是以一边奉主人以身奉,一边守女德收淫心似可两全啊”弘昼大喜道:“果然知礼,你如此懂事,本王喜欢。”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