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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大门派的大批人马,一路急追猛赶,并未发现敌踪,这倒大出意料之外。
几位掌门人会商之下,根据种种迹象研判,一统帮主和他的手下残余亲信,极可能是逃往苏州暂避风头了。
于是大伙儿浩浩荡荡地,一直追到了苏州。
由于人数众多,万一被官府误为草寇作乱造反,那可真是衰死了!
一到苏州附近,大批人马便分攻在城外一带等候消息,只选派了一二十人入城。
那知等了两天,入城查探的这些人,竟然成了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你娘咧!这是怎么回事?
几位掌门人猜也知道有问题了,觉得这事可大大的不妙,便决心亲自出马,各带了几名弟子,分批入城。
虽然他们已从丐帮获知“一统帮”攻占寅花岛后,便将苏州城内的几处据点放弃,但仍然分头前往暗中一查,以免漏掉了什么。
丐帮设在苏州的分舵,自从被“一统帮”挑了,至今尚无暇另行派人前往主持,以致城内的大大小小的叫化子们,这些日子没人管,简直都玩疯了。
除了各自讨生活,讨到几个钱,不是喝酒就是聚赌,天塌下来也不管。
寒竹不想惊动他们,心想反正也问不出什么重大消息,又何必多此一举。
丐帮的跟踪术和查探一事,那可是一级棒的,其他门派哪能比得上。
寒竹领着几个得力弟子,不往热闹的地方走,专查那些冷僻不惹眼的地方,尤其是久无人住的古宅书院。
“大成客栈”是李黑首先发现可疑的“如意赌坊”则是事后才知道,它也是“一统帮”在苏州的据点。
如果不是勾宁向丁帮主复命时,说出在苏州遇见杜小帅的一切,谁都下会想到“醒园”也会被“一统帮”利用,退休御史苏大人一家三十余口全部翘蛋。
可惜李黑为了面子,不好意思说出在“如意赌坊”中了金玉姬的诡计,与杨心兰中毒昏迷不醒,由杜小帅把他们从秘道救出的臭事,否则寒竹就会去“如意赌坊”查明那条秘道的出路了。
他们转来转去,正好发现这座好像没有人住的巨宅。
既觉可疑寒竹当然不会看过就算了,立即带着几名弟子,飞身越墙而入进入宅内,迅速分头展开搜索。
寒竹可是很厉害的,见厅内家俱上的灰尘只有薄薄的一层,心知不久前曾有人住过。
尤其在一间房的墙角,散乱的堆了一大堆空酒罐,罐内残留的酒底,酒味尚未散发尽,更足证明这旧宅不但最近住过人,而且是住了不少酒鬼。
哇佳佳!
这可找对了地方!
正在各处继续查看,忽听从后院传来惊呼:“帮主!快来碍”寒竹忽忽赶到后院,只见一名弟子站在柴房外。手指着推开的门大叫:“帮主!你看”
这时其他几名弟子也己赴到,随着寒竹冲到柴房门口一看,顿时吓得嘴巴张得大大的。
哇噻!房里堆看一二十具尸体,赫然正是两日人城查探,结果全部失踪的各门派的弟子!
寒竹惊怒交加,即命两名弟子去通知其他几位掌门,并且继续各处搜索。
一名弟了刚走近枯井,就听出井中发出异声,往井口一看,只见封井的石块,正逐渐下陷,不由地惊呼:“帮主快来!”寒竹闻声赶到井边,见状急向留下的几名弟子一施眼色,示意他们守住井口,准备应变。
石块继续缓缓下陷。
突然“轰隆卤一阵巨响,如同山崩地袭,井中的石块整个陷下法!
井边守着的人吓到了,忙不迭退后几步,如临大敌地严阵以待着。
过了片刻,忽听井底有人说话:“我先上去,找根长绳放下来救你。”
接着一个少女的声音:“快点啊!我好怕”男的刚应了一声,便见从井口射起个小伙子。
寒竹一打手势,示意几名弟子散开,自己则冲向井口,打狗棒一抡,已向小伙子拦腰扫去。
小伙子想不到井边有人在守株待兔,一出井口就遭到突击,差点冷不防挨了一棒。
幸好凌空一个倒翻,避开寒竹的攻势,落身井边大叫:“哇噻!臭要饭的改行了,干起打闷棍的强盗啦!”
寒竹挥棒落空时,已认出了小伙子,笑得乱瘪的:“杜小帅?!”杜小帅揉揉鼻子,邪笑道:“你好像是叫化子头儿嘛!”寒竹把打狗棒一收:“老叫化正是”忽听井底的玲儿急声叫道:“帅哥!快点呀!好些蛇又游过来啦!”
杜小帅想起玲儿还在下面,忙道:“叫化子头儿,底下还有人,等我把她接上来,咱们再打交道吧!”
说完眼光一扫,见井边正好有条系着破水桶的井绳,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住一端,就把另一端连桶一起往井中放下,一面招呼道:“来啦!”
井底的玲儿眼看毒蛇已近,吓得抓住放下的井绳惊叫道:“帅哥!快!快拉”
杜小帅哪敢慢啊,一面应着,一面急忙用力将井绳往上拉。
那知才拉了几把,井绳竟然崩断!
只听玲儿一声惊叫:“碍”重重跌回了井底。
杜小帅大吃一惊,忙不迭从井口纵身而下。
其实玲儿并没有摔痛,反而压死了几条毒蛇,却被游到她身边,乱钻乱窜的蛇吓得又哭又叫起来。
杜小帅气倒了,扑向她身边,双手乱抓,抓一条就向上方井口抛一条,憋叫道:“叫化子头儿,给你们加莱,打牙祭吧!”守在井口边的几个小叫化突见井下抛出一条条的毒蛇,这下可乐了,如获至宝地忙着抓蛇。
而杜小帅这“怪胎”曾经服过龙血和内丹,正是毒蛇的克星,一闻出他身出的特殊气味,就不敢再游近。
这时井口的寒竹已探头问道:“小兄弟,下面要不要帮忙?”杜小帅仰起脸来,苦笑道:“你找条长索放下来吧!”寒竹应了一声,便吩咐弟子去找长索。
杜小帅忙扶起玲儿:“有没有被蛇咬伤?”
玲儿哼声道:“要你管!”
杜小帅碰了个大钉子,真是有够衰的,幸好井口已放下了长索。
寒竹向下招呼:“绳子来啦!”玲儿又哼了一声,才迳自双手抓紧长索,由井口的人合力把她拉上去。
这几个丐帮弟子都很年轻,一见拉上个灰头土脸,但体态婀娜的少女,不禁齐声吹出了口哨。
玲儿尚不知上面的情况,乍见井边这些丐帮人物,不由地一怔,眨眼道:“你们”杜小帅刚好拔身而起,射出了井口,忙向寒竹一指道:“小师妹,这位就是丐帮的头儿。”
玲儿不知该如何称呼,只好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寒竹已是忍不住问道:“小兄弟,你怎么被困在这枯井下的?”杜小帅弹耳朵:“拜托!什么困不困的,我是杜小帅也!我们是从秘道过来,谁知道枯井出口已被封死。”
寒竹惊诧道:“秘道?”
“就是从‘如意赌坊’通到这里的嘛!”
寒竹愤声道:“这里果然是‘一统帮’的!”
杜小帅憋想:“废话!不是‘一统帮’的还是我的不成?”但他对这位天下第一帮的帮主,说话总是客气点,正经八百地问道:“叫化子头儿,你在这里干嘛?”
寒竹正色道:“咱们从石臼湖一路追来,未见那一统帮主的影踪,两天前,由各大门派选派了一批人人城,结果一去不回,所以今天几位掌门亲自出马,各带了几个弟子进城来查看究竟,没想到竟在这里发现他们的尸体,全部遭了毒手!”
杜小帅揉了揉鼻子:“尸体在那里?”
寒竹向紫房一指:“在那柴房里!”
杜小帅摇头晃脑,若有所悟:“我明白了。”
杜小帅心问道:“小兄弟,你想到了什么?”
杜小帅又揉揉鼻子:“咱们来这里之前,遇见一群小叫化,据他们说,两天前见到‘如意赌坊’一个姓胡的家伙,在赌坊门口东张西望,看见有十几个人来了,就赶快进去,那些人也追了进去,但一个也没有再出来”寒竹怒声骂道:
“他妈的!这是诱敌之计。”
杜小帅道:“赌坊里一定早就有埋伏,他们大概出其不意遭了暗算,被人把尸体从秘道移到这里来,姓胡的家伙怕被人发现秘道,所以在地下密室放了几百条毒蛇,再把人口封死,最后又用石块堵住了这枯井,封死出口。”
你娘咧!这一来,可害苦了我和小师妹;在下面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石块一块块移开,死了我不少细胞呢!
寒竹怒形于色道:“哼!各大门派虽然损失了一二十人,至少证实一统帮主确已逃来了苏州!”
杜小帅憋不住了,可不管他是一帮之主,照样臭他:“我说叫化子头儿,你这笔帐可没算对吧?用一二十条人命,来证实这一点,实在不划算,况且,我用膝盖想也知道,他们那一票人是躲在苏州城里啊!”寒竹一脸尴尬,忙把话题转移:“小兄弟、日前各路人马大举围攻黄花岛,怎么没见到你?”
这回轮到杜小帅臭大了,他可不顾说出因为被困在地下密室,才错过了那场热闹,那也太逊啦!
杜小帅道:“嘻嘻!我那会儿正忙着替老哥哥做媒,那有时间当鸡婆,管那些闲事呀!”
寒竹心想:“一场关系天下武林的大事,你这小子居然当成小事,还比不上替人做媒的!”
但他嘴上却问道:“那个老哥哥?”
杜小帅惹笑道:“就是你们化子帮的酒鬼李黑嘛!”
寒竹可傻了眼,诧异道:“小兄弟替李长老做媒?”
杜小帅黠笑道:“其实也不是算是做媒,他们是自己很来电,王八看绿事,看对了眼!”寒竹“哦!”了一声,追问道:“那么女方是谁呢?”
杜小帅一本正经道:“就是黄花岛的西门岛主呀!”
寒竹差点憋不住笑出声来,忙咬了下舌尖,才算忍住,正色道:“小兄弟,你真爱说笑,李长老那么大把年纪了,足够资格当西门飞凤的爷爷,他们怎么可能来电?”
杜小帅习惯地弹了弹耳朵:“哈!叫化子头儿,你的思想太落伍了,跟不上时代潮流啦!这是目前最流行的‘老少配’”始终保持沉默,一言不发的玲儿,终于按捺不住:“帅哥,你有完没完?城外还有好多人在等咱们的消息呐!”
杜小帅只好向寒竹拱拱手:“叫化子头儿,咱们还有事要去办说完一把拖了玲儿就走。
寒竹来不及挽留,他们已掠身越墙而出。
杜小帅带着玲儿,一路直奔往宋妙妙以前租下,大张艳帜,经营“幼齿俱乐部”的那幢旧宅。
刚到巷口,便见一个线民模样的汉子,领着捕头和二三十名捕快,正向宅前掩近,使小伙子看了乱头大的。
只见那线民比手划脚道:“他们老少六个人,其中一个就是杨小邪,绝对错不了!”
杜小帅听得脸都歪了,急向玲儿问道:“小师妹,你练过‘跑功’没有?”
玲儿莫名其妙:“练‘跑功’?”
牡小帅笑道:“你在这里等着!
玲儿还没来得及追问,他已奔入巷内。
杜小帅奔近那批捕快,破口大骂道:“你娘咧!你们这些饭桶不是宴抓凶手吗?来抓呀!”
捕头回身一看,认出正是追丢了那小子,立即振声喝令道:“快抓住他!”
杜小帅舌头一伸,扮个鬼脸,掉头撤腿就跑。
捕头喝令:“站住!别跑”
杜小帅当然不会甩他,冲出巷口,拖了玲儿就狂奔而去。
捕头也不管那带路的线民了,率领众捕快就追了上去。
玲儿这才明白,杜小帅为什么问她练过“跑功”没有了。
这会儿“跑功”真派上了用场,杜小帅似乎故意要把捕头和那些捕快引开,一路“保持距离,以策安全”既不把追的人摆脱,也不让他们追到。
路上行人见到这嘲官兵捉强盗”急忙纷纷避开,谁也不愿自告奋勇,当鸡婆多管闲事——小心挨揍啊!只是驻足街边看热闹。
小伙子的怪点子一箩筐,他拖着跑得娇喘不已的小师妹,东奔西跑一阵,居然转回了“如意赌坊”
捕头眼看两个“凶手”逃进赌坊,一声令下,挥众追了进去。
“如意赌坊”正属他的“管区”自然知道不久前已关门大吉,主持人和管事的早就溜啦!
冲进空荡荡的场子,捕头立即下令:“搜!”
众捕快齐声恭应,分头向各处展开了搜索。
其中两个误打误撞地,摸进了那间“特别赌室”发现桌边地上一个五尺见方的洞口。
两人互望一眼,露出得意之色,表示他们找对了地方。
当他们从身上摸出“火摺子”用力摇了几下燃着了,向洞口下一照,顿时吓得失声大叫起来。
捕头闻声赶来,跟夺门而出的捕快,正好撞了个满怀,三人跌撞作一堆。
这下捕头可火大了,破口大骂:“你奶奶!见了鬼啦!”两名捕快一看撞倒了顶头上司,那不了得,搞不好连饭碗都会砸啦!吓得忙不迭爬起身来,双双上前扶起插头,连声赔罪:“对不起!对不起!不是咱们的错”捕头牛眼一瞪,怒道:“那是我的错喽?!”
一名捕快结结巴巴道:“不!不!不是您的错是”另一捕快手指房门道:“您您自己看了就知道”捕头怒哼一声,从捕快手中夺过火熠子,冲了进去一眼瞥见那个洞口,也不由地暗自一怔。
他自以为是苏州城的“名捕”上前大喝道:“两个小鬼头听着,你们跑不了的,别躲在下面,快出来束手就擒吧!”
洞口下毫无反应,好像根本不甩他。
一名捕快在门口道:“蔡捕头,他们没有手”搏头哼声道:“没手就绑脚!”
那搏快道:“他们也没有脚啊!”捕头还呆呆的,一时未能会过意来,怒哼一声,用力摇燃了“火摺子”走近洞口向下一照,吓得他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惊呼一声:“碍”手一松“火烟子”便掉了下去。
原来地下密窒里,尚有近百条毒蛇找不到出路,在那里乱窜乱钻地游动!
就在捕头失声惊呼,两个捕快在房门口窍笑时,壮小帅又背着玲儿,到达了秘道那端的枯井下。
玲儿一路在嘀咕:“帅哥,你发什么神经,又回到这里来,是不是尝到了甜头,又想占我便宜?哼!没那么好的事,这回我从出口上去!”
杜小帅吃瘪得很,只当有听没看见,一直到了秘道尽头,才一整脸色,正经八百地道:“小师妹,我解释给你听吧!我不是闲着没事干,吃饱撑了在赛跑,自我这个麻烦。
引开那批捕快,是怕师父他们真正在那个旧宅子里。“把他们引到赌坊里来,是让他们发现秘道。这样‘一统帮’以后就不能再利用了,至于说想占你便宜嘛”玲儿捶了他一下:“好啦!快放我下来,我自己会上去!”原来她已看见,井口上垂下的长索仍在,所以才神气起来了。
杜小帅故意问道:“你不怕蛇了?”
猛眨眼,急忙拿着“辟水珠”向四下一照,果见尚有不少毒蛇在游动。
这一来,她可拽不起来了。
不过小姑娘很精,她把“辟水珠”向四下一照,果见尚有不少毒蛇在游动。
这一来,她可拽不起来了。
不过小姑娘很精,她把“辟水珠”揣入怀中,双手在杜小帅两肩上一按,身子向上一窜,已站在了他肩头上。
杜小帅刚叫道:“小师妹,你别玩特技”玲儿已两脚一蹬,拔身而起,双手抓住井口垂下的长索,迅速向上攀去。
杜小帅这下没皮调了,只好眼睁睁地看她出了井口,这才运足真力拔身而起。
两人出了井口,眼光一扫,竟已不见半个人影儿。
整个后院静悄悄的,不但没见几位掌门人,连寒竹和那几个丐帮弟子也走的光光了。
杜小帅急忙冲向柴房,那有什么尸体。
哇噻!不愧是大门派的高手,行动真有够快!
玲儿跟过来,往柴房里一瞄:“咦?那个叫化子头儿不是说?”杜小帅接道:“移走啦!”玲儿扯着他的衣袖:“帅哥,那咱们也走吧!快去见师父。”
杜小帅头大猛摇:“还不行,会儿那批捕快可能还在附近一带搜索,咱们不能又把他们引回那旧宅子去。”
玲儿皱起眉头:“那那他们万一搜到这儿来呢!”杜小帅弄笑道:“安啦!洞口下有那么多毒蛇把关,他们那有那个有胆下去,发现不了秘道可通这里啦!”
玲儿瞄眼道:“咱们就在这儿耗着?”
杜小帅曲样邪笑道:“有什么不好?咱们玩了半天‘官兵捉强盗’也玩累了,正好在这儿休息休息,也许待会儿还要练‘跑功’呐!”
玲儿娇嗔地哼了一声,不再搭腔。
两人进入宅内,各处察看了一遍,选中一间看来是主人的上房,里面居然寝具齐全,只是被褥上积了薄薄一层灰尘。
杜小帅上前拿起被来丢开,又将床上的灰尘用双手掸去,然后往床上一躺,拍拍身边:“小师妹,你出来躺一会儿吧!”
玲儿俏脸一红,啐声道:“谁要跟你躺在一起,臭美!”杜小帅嘻皮笑脸:“好吧!你不躺,我可要睡一会儿了。”玲儿气得大叫:“帅哥!”杜小帅假装没听到,故意发出了鼾声。
玲儿把脚一跺:“好!你去睡,我走了!”杜小帅睁眼一看,玲儿竟当真向外走去,他只好一把跳起:“别走碍”不料突闻冲出房的玲儿一声惊呼:“碍”杜小帅情知有异,刚挺身跳起,就见房门口出现个身披黑色斗篷的女人。
定神一看,哇噻!竟是金玉姬!
杜小帅弹了弹耳朵,心知房外可能还有人,而且出其不意地制住了玲儿。
他可有顾忌了,只好故作轻松地笑道:“嗨!光脑袋没眉毛的娘们,自们又见面啦!”
金玉姬似乎有恃无恐,冷笑道:“小伙子,你真有一套!上回那个小妞儿玩了没多久,就玩腻了,又换了个‘幼稚’的来玩啦?”杜小帅耸耸肩:“没什么啦!换换口味而已嘛!”杜小帅不动声色,等她一走近,突然施展“幽灵十八扭”闪过她夺门而出。
那知冲出房外一看阄然不见一个人影,玲儿早不见啦!只听金玉姬放浪形骸地大笑:“小伙子,你慢了半拍啊!”杜小帅一脸瘪苦,回身冲进房,喝问道:“你把她弄到那里去了!”
金玉姬装出一脸无辜:“我把她弄到那里去了?小伙子,你可不以冤枉好人,我不站在这里,哪儿也没有去嘛!我看呐,大概是你想‘欺侮’她,她一气之下,去告诉她娘了吧!哈哈”杜小帅一听,憋想:“你娘咧!这地方一定也有机关秘道,小师妹刚才说的话,才会被这鬼娘们听见!”显然玲儿已受制,被人从暗门秘道扶持而去。
杜小帅怒哼声中,‘君邪手’已向她攻出,杜小帅憋想:“你娘咧!把你这娘们制住,不怕你不交出小师妹来!”
一气之下,他连连出手猛攻。
江湖上只知金玉姬是“赌国艳后”似乎没人提起她会武功,就算知道,也搞不清她师出何门何派,或武功的来龙去脉,师父是哪位高人。
神龙子传授的“君邪手”是苦心研创,专为用来对付杨小邪和小小君!
这两人比活泥鳅还“滑”要想制住他们,出手就必须以快制快,招式更要以“滑”制“滑”否则还是拿他们没皮调。
为了万无一失,神龙子更创出了“幽灵十八扭”配合“君邪手”那就如虎添翼了。
但杜小帅这时连攻七八手,居然连金玉姬的边都未沾上,不知这娘儿施展的是什么怪异身法?
好像还有“两步七”(本事)哦!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暗含极为诡异奥妙的身形和步法,竟与“幽灵十八扭”
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杜小帅当然不会比她差,随即也施展出“幽灵十人扭”
这一来,两人就像在大跳“扭扭舞”只差来点热门音乐伴奏了。
杜小帅一面猛扭,一面暗中注意金玉姬的一举一动,憋心:“这娘们绝不会是舞瘾犯了,一定是在伺机出手!”
小伙子突然发现这娘们的双手与众不同,人家为了爱美,是把寇丹涂在十个指甲上,而她涂的却是绿色,且隐约散发着磷光。
他终于明白,玄机就在她的指甲上!绿色而带磷光,表示她的指甲上染有剧毒。
杜小帅这下可爽呆了,因办他是百毒不侵的“怪胎”!杜小帅装出一个失神,被她抓了个正着。
哇噻!娘们好大的手劲,一把抓下,竟如同钢爪般,五指全抓进了他肉里。
要不是及时肩头一塌,肩骨几乎校这娘们抓断!
小伙子痛呼一声:“碍”
其实还真是痛哪!倒不完全是装的。
他干脆来个跛子拜年,就地一歪,顺势倒地不起,而且两眼一闭,好像昏死了过去。
金玉姬反而一呆,有些莫名其妙起来,她不相信自己指甲上涂的毒,竟有这么厉害。
“难道这小子是装的?”
她既生疑心,那敢走近,冷笑一声:“别装啦!我指甲上又不是血封喉的剧毒,不会没命的!至多不过是昏迷”你娘咧!他这不是昏迷了吗?真是“一元捶捶”(笨)哦!金玉姬暗自一笑,还是不敢大意,笑道:“小伙子,我还没玩够,再起来陪我玩玩嘛!”
社小帅躺着动也不动,似已暂停止呼吸。
金玉姬不由地一惊,心想这可糟啦!万一这小子真死了,如何向帮主交代?
情急之下,她只得急忙走近杜小帅身边,蹲下伸手去探他鼻息。
冷不防小伙子出手如电,点中她的“华盖穴”!
金玉姬拱手不及,只觉全身一麻,惊呼一声:“碍”人已倒在地下,摆平啦!
杜小帅一挺身,坐了起来,捉弄谑笑道:“骚娘们,现在咱们怎么玩?”
金玉姬惊怒交加道:“你你果然是装的!”
杜小帅黠笑道:“废话!骚娘们,我可没那么多外国时间逗你消遣,快说吧!
刚才那个小姑娘在那里?”
金玉姬哼声道:“你找不到的!”
杜小帅揉揉鼻子:“这么说,你是不肯告诉我喽?”杜小帅是下定决心以酷刑逼供,金玉姬见杜小帅脸色不对头,心中一吓,道:“我说。”
杜小帅逼问:“那姑娘在那里?”
金玉姬支吾道:“在在”
杜小帅喝令道:“说!”
金玉姬吓得急叫:“我说,我说,在在密室里!”杜小帅轻扯:“密室在那里?”
金玉姬哭着脸:“你找不到的,要我带路”杜小帅怒哼一声,起身过去把她脱下的大斗逢,撕成一条条的布条,再绞结在一起,拿了过来。
他蹲下把金玉姬的身子翻转,两手扳到背后反缚,绑得结结实实,才拍开她的穴道,一把提起:“好了,你就带路吧!”金玉姬已吃到苦头,心知这小伙子不解风情,凭自己的动人胴体诱惑不了他,还是放老实些比较安全。
常言道:“好汉不吃眼前亏,她这”歹女“自然也不愿吃亏。”无可奈何,她已莫法度了,只好乖乖地带路。
她被杜小帅多出的布条牵着走在前面,走出房外,就把嘴向前一噘道:“暗门的机括,就在那根柱子后。”
杜小帅瞄眼道:“你最好别动歪脑筋,否则我只要轻轻一掌,定要你这光溜溜的脑袋开花!”
金玉姬愤声道:“既然不相信我,何必要我带路!”杜小帅讪笑道:“因为这里没有别人!”
金玉姬气得怒哼了一声,不再吭气。
杜小帅把她推到柱旁,伸手向柱后一摸,果然摸到突出下个短木条。
金玉姬又道:“向下扳!”
杜小帅依言下一扳,柱旁立时现出一道暗门。
不由地一喜,捉笑道:“骚娘们,你好像没骗我嘛!”金玉姬毛开了:“小鬼!你别左一声骚娘们,右一声骚娘们的,我哪点骚?!你闻过吗?”
杜小帅伸手在鼻孔下挥挥:“没这种嗜好,你带路吧!”说完又把她推在了前面。
金玉姬仍被他牵着,进入暗门,也不关门了便一直向前走去。
“辟水珠”在玲儿身上,无法用来照明,墙壁的平夹层秘道中又长又黑,但金玉姬不知是识途老马,还是练过夜视目力,既然放心大胆向直往前走。
走了大约两丈,只听她叮咛道:“要下阶梯了!”
杜小帅漫应一声,憋想:“你娘咧!这知大嗓门,是要警告下面的人,准备突袭我吗?嘿嘿!要突袭你就会死得很难看!”紧随着金玉姬,走下约二十级阶梯,已到了地下。
又走出两三丈,突见狭长的秘道中,隐约现出一道绿色光芒。
杜小帅眉头一皱,心想:“这不是‘辟水珠’发出的光芒吗?”金玉姬刚说道:“前面就是”杜小帅已从她肩旁看到,果然是那颗“辟水珠”掉落在敞着门的密室门口地上。
小伙子急将金玉姬向前着走,才到门口,就看到了玲儿。
小伙子突然想到了室外的金玉姬,霍地跳起身来,回身夺门而出,那娘们竟不知去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