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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力吉跪在海霍娜的身前,将那支鹿角探向那道细细肉缝,刚刚触及,海霍娜紧张的身子一缩“阿玛”“海霍娜听话,会有点疼,你忍着点知道吗?”
都力吉轻声道。艰难地点了点头,海霍娜双手抓紧身下皮袍,迎接她人生的第一次。鹿角缓缓顶开嫩肉的保护,逐渐地深入,可以看出海霍娜的阴户很紧,每次前进都力吉都用了很大力气。
“啊”海霍娜的身子猛地绷紧,细长的两腿缓缓曲起,显然是遇到了阻碍,都力吉前进的势头停住了。
看着小女儿额头疼出的细汗,都力吉有些不忍,萨满老太婆“咳”了一声,都力吉一咬牙:“海霍娜别怕,就疼一下。”随后手大力地向前一推。“疼阿玛太疼了!”
海霍娜惨叫着,楚楚可怜的样子看得丁寿直皱眉。抽出鹿茸,角上还带有丝丝血迹,都力吉将鹿角恭敬地交给巫师,巫师满意地点了点头。
丁寿原以为今天的事就这么结束了,没想到后来的事情更加惊人。都力吉脱掉了自己的皮袍,露出干瘪的身体,肋骨一道道的清晰可见,这具衰老的身体看着还算结实,那紫黑色的肉棍却软软地耷拉着,没有一丝生气。
跪在女儿双腿之间,一手在海霍娜青涩的胸、腹、臀间游走,一手不住的套弄自己的宝贝,可费了九牛二虎的劲,那东西还是如死蛇一般“海霍娜,帮帮你阿玛。”卜花秃看不过眼道。
海霍娜迷茫地看了他一眼,小巧的手握住了自己阿玛的命根,学着都力吉撸动的样子徐徐伺候着男人的yīn茎,逐渐加快套弄的节奏,都力吉仰头向天,呼吸越来越急促,本已萎靡不振的肉棍开始抬起头来。
女孩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可那肉蛇还是半软不硬的状态,巫师似已不耐“可以了,能成事就行。”听了巫师的话,都力吉快速将女儿放倒,将半硬的肉棍对准女儿光洁如馒头的小穴,腰身用力一挺
“啊”女孩呼痛。都力吉也是一声闷哼,女孩的肉缝过于紧凑,顶之不入,撞到了一边。又是顶了几次,还是不进,海霍娜痛的身子乱扭,都力吉扶住女儿腰身,不让她晃动,焦急道:“怎么办?”
“额其克,别慌,慢慢来。”跪在两人身旁,卜花秃拍着都力吉干瘦的肩膀鼓励道。深吸口气,用手掐住guī头下端,努力将大半个guī头顶开肉缝,挤了进去,还没等都力吉喘匀了气,卜花秃在他身后用力一推
“啊”娇嫩的童声响起,海霍娜眼眶都红了。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都力吉伏在女儿身上,开始了活塞运动,从丁寿那看去,干瘪的阴囊带着肉棍每次抽出,都有鲜红嫩肉伴随,殷红的处子之血随着抽动被缕缕带出,滴在皑皑白雪上,血红,雪白
艰难地运动了百十来下,都力吉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海霍娜的哭喊声变成了细细的啜泣,大手揉捏着女儿刚刚贲起的山丘,在女儿体内的肉棍在嫩肉的挤压包裹下逐渐恢复生机,暴涨了起来。
都力吉似乎回到了年轻时给其他女儿开苞的时候,奋力地挺动身体“啊!”地大喊一声,深入女儿腔道的菇头马眼渗出了几滴液体,便一头栽倒,伏在海霍娜身上,如同死狗般吐着舌头喘气“当”地一声,房门被一脚踹开,寒风卷入,室温陡降。
王廷相灯下观书,头都没抬“回来了?把门关上。”回脚把门踢上,丁寿瞪着他:“你早知道了?”“倪文僖正统年出使朝鲜时曾有过类似见闻,载于辽海编。”王廷相合上书,抬头答道。
“烝母报嫂之类的也就罢了,今夜这样的有些过了吧。”丁寿寻了个椅子坐下。“胡地风俗,朝廷且听之任之,你又何来许多感慨。”王廷相摇头道。
“别地也有此风俗么?”丁寿好奇问道。“东海那般野人女真还要再小个几岁,海西女真则大上几岁,但总不会过豆蔻之年。”王廷相倒了一杯热茶,递给丁寿。丁寿感受着杯中热气,戏谑道:“真是一百年不死,都长见识。”
“不说这些了。”王廷相笑道:“贤弟欲登山一游,不知长白十六峰选哪一座登顶?”丁寿咬牙切齿道:“白头峰。”长白十六峰千姿百态,群峰竞秀,山峰嶙峋奇峭,姿态各异,或白或黄,或青或绿,环列于天池四周。
白头峰位于天池东南,高度冠绝十六峰,此时的白头峰和其他诸峰乃至整个天池还是中华之土,还没有因为此峰是某个伟大领袖战斗过的地方。
为了顾及国际无产阶级感情而被邻国攫取,所以丁二爷由此登峰也不会造成什么国际纠纷。丁寿与王廷相登山,留下了李春美、常九等人留守护卫,只有卜花秃腆着脸要来做向导,推辞不掉,只得同往。
这个时节登山,长白山上仍是冰雪覆盖,丁寿等人举目望去,只见视野之内大树参天,蒿草伏地,枯木倒卧,树挂缥缈,好一派林海雪原,塞外风光。
“二位大人,长白山乃我女真神山,山上物产丰富,孕育万民无数”卜花秃自打上山嘴上就没停过,叨叨的让人心烦。要不是还要利用三卫,丁寿真有心拿团雪塞住那张破嘴,现在只有强忍着。
忽然眼角一瞥,见一团紫茸茸的东西快速从雪原上奔过“子衡兄,那是什么?”王廷相未及细看,卜花秃已脱口道:“紫貂。”
丁寿哦了一声,貂的体形似鼬,毛色黄黑,也有黄黑中带紫的。生得尖嘴长须,四肢较短,前肢短于后肢,日常居息在森林中,昼伏夜出,捕食林中的鸟鼠为食,毛皮极其珍贵,制成裘帽和风领,不但轻暖,且沾水不湿,雪落即融。
正因貂皮珍贵,每年宫廷大量需耗,一貂之皮方不盈尺,积六十余貂皮仅成一裘,晋书中曾记载,时人喜爱用貂尾做帽的装饰,因当时授官太滥,以至貂尾不足,以狗尾代替“狗尾续貂”由此而来。
丁寿见猎心喜,暗道索性今日就打几只貂回去,给家中几女做上几件轻裘也好,当即蹑足潜踪,跟在貂后。
不想这畜牲极为狡猾,行进中总是跑跑停停、边嗅边看,有时昂首向四周张望,吓得二爷时不时地趴到雪地上隐藏行迹。跟着他的王廷相倒是童心大起,不以为意,已经执掌右卫几十年的卜花秃可有年头没遭过这爬冰卧雪的罪了。
“大人,貂性多疑,极难捕捉,若大人喜欢,寨里尚有数百张毛皮,连同一些土产赠予大人。”“笑话,那你们的几百张又是从哪儿得来的?”丁寿上了倔脾气。
卜花秃苦笑道:“其好食松子,寨子里的阿哈们都是彻夜守在树下,屏息暗中射杀,非一朝一夕能得。”“你们能射得,我为何就射不得。”这一句话声音有些高了。
只见远处的紫貂猛地竖起耳朵,随即快速小跑,瞬间消失在雪原之中。丁寿看着猎物没影儿,不由气苦,指着卜花秃道:“你且自回,后面不劳大驾了。”
见卜花秃还要多言,丁寿道:“不打扰爷们行猎,多送你五道敕书。”卜花秃眉花眼笑的道谢,待看得丁寿拉着王廷相没了踪影,忽然省道:“坏了,忘了告诉他们那地方不可去。”举头红日近,回首看云低。
越向山上走,积雪越深,一脚踩上去,半条腿就陷了进去,王廷相劝道:“贤弟莫要执拗,此番也非定要猎得紫貂,领略一番北国风情也算不虚此行。”
丁寿鼓着腮帮子,闷头继续前行,对这位小老弟脾性王廷相哭笑不得,还要开言劝解,忽然丁寿止住身形,向前方斜坡一指“子衡兄,你看。”顺着丁寿所指方向看去,王廷相不由被眼前所见惊呆了。
白雪皑皑的雪原上,一名赤身少女仰躺其上,见她玉乳高耸,恰如一双覆碗,碗底两粒红樱桃点缀其上,柳腰纤细,小腹微凸,一双浑圆玉腿交织叠在一起,萋萋芳草覆盖在大腿根部稍凸的山丘上,疏密有致,和洁白的冰雪相映,黑白分明。
“莫不是哪家女子受了雪灾,冻卧于此?”王廷相道。“此女除了足上的鹿皮靴可谓不着寸缕,哪家女子受灾会脱了衣物?”丁寿反问道。
“不好。”王廷相惊叫,只见十余只紫貂从密林中奔出,快速地向雪中裸女奔去,这些畜生莫不是要以人为食。眼见几只紫貂已然奔到少女身边,只向她圆鼓鼓的胸脯奔去,丁寿救之不及,气运丹田,一声大喝。
那些紫貂受惊,四散逃窜,却见仰躺少女微闭星眸忽然张开,手上一抖,一个黑色大网从雪地里掀出,将离她最近的几只紫貂一网成擒,随即恼怒地站起,对着二人方向喊道:“你们是哪个部落的,坏人家好事。”
丁寿二人走近,少女也不理自身没穿衣服,自顾将网收紧,才从身下雪地中翻出一件红色翻毛斗篷,落落大方地披在身上,瞪大一双凤眼,看向二人。“姑娘是在捕貂?”王廷相迟疑问道。
“当然是捕貂了。不然冰天雪地的谁脱光了衣服躺在这儿遭罪,结果躺了几个时辰,被你们一嗓子全喊跑了,拢共才抓了这么几只。”
少女小嘴叭叭的,得理不饶人。丁寿见这少女十五六岁年纪,一张瓜子脸儿,薄薄的嘴唇,眉目灵动,俏皮可爱,心中当即存了几分好感,嬉皮笑脸地拱手赔罪道:“姑娘恕罪,适才见这些畜生奔向姑娘,以为要对姑娘不利,方才高声恫吓,坏了姑娘算计,实是不该,我等愿赔。”
小姑娘疑惑地看着二人:“说话文绉绉的,你们是汉人?”丁寿点头称是。小姑娘点点头“难怪,就说旁人也不会跑到这里来,算了,你们也是好心,什么赔不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