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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世泰冷笑着耸动着腰,阴囊甩动着拍击在苏晨的皮肉上,发出淫靡的闷响。既然这个女人不能死,那就通过她的孩子来控制她的人生吧。
让她怀孕,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女人都会被孩子拿住,要控制人必须找她的弱点,这是跟世界学的。那个吕哲注定是要死亡的,到时候继续控制她就要靠她的孩子。
没有忍耐,当洪世泰感到高潮即将来临的时候,他低吼一声,将肉棒顶到了最里面,滚热的精液顶着苏晨的子宫颈口射了上去。苏晨的身体一阵颤动,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以为这样就完了吗,我还要继续,今天我会不停的往里面射精,直到确保你怀孕为止,这就是对于敢反抗我的女人应得的惩罚
车子在旷野的土路上行驶。靠近边境的地区曾是战场,路上随处可见生锈的战车残骸倒卧路旁,废弃的壕沟坍塌的碉堡,甚至还有士兵的残骨半掩在地下,有的已经和路边的石头树木融为一体。
还有房屋的残垣断壁和累累弹坑,现在里面好多都积水成了水洼。当年两国陆军交战,谁都无力攻入对方的纵深,所以大战基本上都在边境线上反复拉锯爆发,此地更是受战火摧残的重灾区,能在这里扎下根来的部族,基本都是为了挣钱不要命的亡命徒。
他要去的小村就是如此,说是村子,其实规模不小。因为这两年边境停火,所以不少人又回来这里讨生活,而控制这村子的部落之前属于未开化的原始拜物部落,宗教信仰跟现在非洲臭名昭著的圣灵抵抗军、博科圣地一样。
后来战争一起,开进来的不止有坦克大炮,也有现代的文明,在这种不可抗拒的潮流面前,这些蛮夷们脱下兽皮改穿牛仔裤、下了牛改骑摩托车,扔了弓箭长矛改用步枪火箭筒,但是骨子里的剽悍野蛮仍然没有褪色。中国人来这里施工的时候,必须雇用他们当保安,否则就闹事。俄国人来的时候是地上开着坦克,天上开着飞机来的,到了这里照样得雇他们工作,否则也搞不定。
而换了拓力也没治,这里不是e国,不是他们能够呼风唤雨的地方,在这里他们的看这些地头蛇的脸色。村子存在的意义就是服务那些外国人的,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地方消遣。
外国人都有钱,他们都是享受惯了的人,在这鬼地方有钱没处花,就给他们提供一个花钱的场所,以前中国人的工地外面,所有卖东西的小贩能包围大门,这都是村子控制的。
俄国人的基地外面埋有地雷,也挡不住这些强买强卖的土匪商贩。现在俄国人不知为啥撤了,里面来了一些奇怪的白人,人数不多,但是禁止他们靠近基地,不过出来消遣的人还是有的。谢马克坐在后面。
看着他的司机和副驾驶,皮卡后面的货厢里还有两个人都带着家伙。这些沉默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俄国人,看起来似乎有点斯拉夫民族的特征,但是从不说话。
即使在基地里碰见他也没见他说过话,实际上谢马克在基地里几乎没和别人说过话,他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囚犯,这些人都是恐怖分子,自己虽然已经上了他们的船,但是并不想理睬他们。我虽然为他们工作,但是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我是为了我的儿子,我和他们不一样,我不是恐怖分子。
他只能在心底这样欺骗自己。车到了地方,开进村口。村子里还挺热闹,人来人往的。最近村子里在架移动信号塔,经常有拉着施工器材的货车出现,今天也是一样。
十几个穿着工作服的中国小伙子和当地雇的黑人民工背着工具包,手里提着电线接头之类的家伙事,正在往工地方向走。
还有一帮黑人小孩跟在他们后面乱哄哄的叫嚷着瞎跑,几个黑人成年男子手里拿着手机跟在他们后面,不停的指指点点着手机说些什么,那几个中国人一边走一边敷衍着,似乎有些不耐烦。中国的中信集团独家承包了a国全国的移动通信业务,目前a国上下用的手机全都是中信的。
现在每一个有人居住的村子都有中信集团的人员在安装信号塔设施,这帮中国人在这儿有半年多了,早已见怪不怪,但是今天人特多,刚过去一拨又来了一拨,几辆车上下来二十多人,都穿着中信的工作服,大包小包的掂着,往工地那边去了,车子停下,谢马克带着厌恶的神情下了车。
这些人明显是来监视自己的,难道是因为任务临近了吗?害怕自己临阵反水?还是怕我跑了?
“要不要跟我一起去?”谢马克带着明显的嘲讽,但是这些人没什么表示。门口那个熟悉的妓女对着自己乱抛媚眼,她长得是可以,嘴唇肥厚,涂着殷红的唇膏,看上去有几分性感的女人味。
而且身材不错,波很大。在这个村子里的妓女里面,她应该算得上名妓了,听说她的后台老板就是村长,故此也没有地痞无赖敢到她这儿来乱来。
只有有钱的外国人才来她这儿。谢马克绷着嘴唇走上前去,对于这个妓女,他的态度跟对那些恐怖分子们一样,根本不拿正眼看她。这只是个泄欲得工具而已,用不着给她什么好脸。
妓女贴上来,抱着他的胳膊,隔着小背心用乳房磨蹭他,谢马克的手老实不客气捏她的屁股,然后两个人一起进楼去了,剩下的四个拓力的枪手并没有离开,也没有去“办事”他们就在下面等着。
其中一人的微型耳麦里传来清晰地声音,那是下在谢马克衣服上的微型窃听器的功效。他们得到的命令是看住谢马克,不能让他有什么不轨的举动。现在看来两人一上去就直奔主题,直接可能连衣服都没脱就开始搞上了。
女人放荡的叫床声通过耳麦听得很清楚,还有床发出的咯吱咯吱的摇晃声。他的嘴角露出一丝猥亵的淫笑,对另外三人示意了一下没有异常,然后接着听这场活春宫。
房间内,谢马克将那妓女搂的死紧,牢牢把她压在床上,光着屁股奋力往她两腿之间猛拱,他不想亲吻这个妓女的嘴,只是用手抓着她的头发拉到一边,然后把脸埋进她的脖子里。
他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妓女身上,女人的手搂紧他的脖子,兴奋的扭动着腰肢,修长的双腿勾缠在他的屁股上,使劲夹紧他的腰。两具赤裸的肉体疯狂的纠缠在一起,喘息声和呻吟声肆无忌惮的在空中回荡。
女人被谢马克顶的高潮迭起,浑身汗水淋漓,只知道拼命地把男人的身躯抱紧。谢马克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他的胸膛紧紧地压扁女人的乳房,一只手抄下去兜住女人的大腿,把着劲蛮牛一般往里面直捣猛压,女人被这力量挤压着,有节奏的呻吟着,谢马克喘息着。
渐渐陷入狂乱的状态,他把女人掀翻过来趴在床上,抱起屁股直接又捅了进去,女人全身好像无力了一般被他撞得直想往床上趴。
最后干脆真的趴在了床上,谢马克从后面压着她的屁股,往下面猛砸猛挤,女人肥硕的屁股颇有弹性,借着这弹性,谢马克毫不费力的来回活动,下面一阵阵的酥麻感传来,要到高潮了。
下面的人通过耳麦听得正来劲,突然看见三个黑人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这仨人一个个畅胸露怀,歪带个帽子斜瞪眼,一看就是二流子那号人,有一个腰里面还别着把左轮手枪,这仨人大摇大摆的朝这边过来了,走到楼下面就要进去。门口看门的一个黑人打手当然不叫他们进去,上面那俄国人还没完事呢。
而且这仨人一看就不像愿意老老实实掏二百美金的主儿,耍赖捣乱的居多。这仨人也不含糊,直接把他推一边去就要往里闯。这引起了那四个抢手的警惕,直接过来了,有一个干脆把腋下的手枪一亮,打算把他们吓唬走就算了。
在这里,这些部落里面的人和事挺难说的,打了一个能引来一村的人,不知道这仨人是属于哪个部落的他们也不敢乱来。要照以往,估计就开枪了,谁知道这仨人还属于滚刀肉级别的,手枪也吓唬不走他们,反而瞪着眼睛杠上了,推推搡搡之间。
突然听活春宫那位就发觉耳麦里的声音一下没了,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干扰声,上面有东西干扰了窃听器。他立刻意识到不对劲,也顾不上和这几个黑人“二流子”纠缠,转身刚想往楼上去看个究竟,这仨地痞的眼神瞬间变了。
其中一个双手一晃,变魔术一样两把刀凭空出现,两道寒光抹过其中两人的脖子,血喷起两米多高,这两人的枪都已经拔出来了,动作不比袭击者慢多少,但是刀锋上的毒药瞬间产生的麻痹令他们再没有力量扣动扳机,捂着喷血的脖子抽搐着倒在地上。
另一个动作稍慢,被一双大手扳住脖子猛地一扭,直接把颈骨折断。当其他三人倒地的时候,最后一个的枪已经举起,对准那个满脑袋发辫的小个子狠狠扣动了扳机,子弹从古利特的眉心钻了进去。
顿时把后脑掀开了个大洞,鲜血带着脑浆溅了一地,尸体向后栽倒,卡壳的手枪也撒手了,之后,两把刀好像疾风暴雨一样在他的胸口猛插了十几下,他根本来不及招架。
甚至都还没感觉到疼痛,就觉得全身的力气全都消失了,好像一滩烂泥一样栽倒在地。四个敌人在五秒钟之内都被解决了,但是古力特永远的倒下了,而且枪响了,这村子里肯定还有别的为拓力工作的眼线,他们很快就会发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剩下的两人不在犹豫,一人守住门口,另一人往楼上跑去。那土著黑人打手此刻都已经吓得不敢乱动了,这帮人到底是什么来头,部落长老说这些人是做生意的,不让干涉他们之间的事,他妈的做生意有这样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