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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嫉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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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住就是两天过去。

    因严青青的装病一直没有好转的现象,所以婚礼没在举行,但在这二天内的二个晚上,胡莹探清严家堡内各处的地势。

    她与莫小寰假装解家兄妹而来的主要目地有了重要发现后,即准备第三天晚上潜逃。

    白天她与莫小寰暗暗准备一切,晚上三更天夜闲人静时,他两人悄悄会合,胡莹低声道:“我去藏宝室,你去地牢救解英冈。”

    莫小寰不悦道:“救这小子作什,由他被严家恶仆打死算了。”

    胡莹脸色一板道:‘这是我的命令!“

    莫小寰貌合神离的应了声:“是!”胡莹恐他坏了大事,补充说明道:“要知此来发现解英冈,把他控制手中,不比得到严家经谱的收获差,千万小心、不可有所差错。”

    两人分离后,胡莹鬼鬼祟祟的来到严家堡最秘密的地方藏宝宝,藏宝室外守护着十数只狼群。

    阿尔泰山的雪狼比普通狼凶狠的多,臭觉更胜-般狼只,甚难驯养。但严家养了很多,用之守卫,打猎,跑拉雪车,成为严家的特征,只要闻到狼声便可知严家的人到了。

    胡莹小心翼翼的掠上屋梁,心知不能让狼群嗅到陌生人的人味,否则狂嗥起来惊动严家的仆人,既功败垂成。

    可是若不除去狼群无法进入藏宝室,胡莹已有计算,在屋梁上找好位置,摸出见血封喉的白骨钉。

    她双手各持一枚白骨钉,瞄准两只狼“噗”的一声射入狼头要害,两只狼一声不吭,倒地死去。

    她不敢求胜心切,万一失手,出了差错,一次两钉,不一会,十余只狼统统死在白骨何下。

    然后跳下屋梁,从容的扭开巨锁进入藏宝室。

    藏宝室的位置深入严家堡内,外人猛然进入严家堡决无法找到,因数十年来没有发生过偷盗的现象,所以没有专人防守。

    胡莹二天来主要心血就花在这地方,由父亲口中得知只要进入藏宝室,另一本与解家拳谱同等价值的经谱垂手可得。

    果然不错,藏宝室内的珍宝虽然琳琅满目,胡莹不多一顾,只注意到一只精巧的玉石盒,盒外标签写道“严家经谱”

    胡莹芳心大喜,冒险而来的目地,终于得赏,以后安然逃回中原就不怕了。

    “严家经谱”附近并排列着八只同样的玉石盒,第一只玉石盒标笺写道“解家拳谱”标笺墨迹新干不久。胡莹暗暗冷笑道:“这本假的拳谱,还怪希奇的排在第一位呢?”

    此本拳谱既莫小寰还严丽华的文定之物。

    “严家经谱”排在第二位,第三位玉石盒标笺写道:“龙家鞭谱”其后六只玉石盒内装的秘笈,皆是武林中一等一的奇学。

    除了第一盒的假拳谱,胡莹不屑一顾外“严家经谱”“龙家鞭谱”等八本秘策——

    收在腰旁袋囊内。

    此行收获之丰,不但拿到主要的“严家经谱”另附七本武林绝学,胡莹是心花怒放的离开。

    另一面莫小寰轻易的从地牢内救出解英冈。

    严忠当然不会给解英冈酒喝,解英冈第一天晚上就因酒蛊发作昏迷不醒,所以他只在第一天受了几顿皮鞭,第二天,第三天,没人去理会他,只当他快要死了。

    仅那几顿皮鞭,解英冈遍体鳞伤,有的伤口结痴,有的还淌淌着丝丝血水,令人看来,惨惨兮兮的。

    当晚,胡莹莫小寰打死守卫,各盗一骑,另备又牵着一骑,飞驰离开严家堡。

    飞速的四匹马是严家堡中最好的良驹,驰到天明业已远离阿尔泰山,进人戈壁大漠了。

    戈壁沙漠辽阔无际,到这里再追人就不容易了,胡莹安心的停下坐骑,从莫小寰牵着那匹马上,解下缚在马鞍上的解英冈。

    在她牵着的那匹马上,载着带来的皮帐,食水,干粮,一切涉及大沙漠的用品,应有尽有。

    胡莹心知解英冈昏迷不醒的原因,所以一停下来,第一件事赶快拿出一罐从云南带来的百花酒灌入解英冈口内。

    她颇担心这三天内,酒蛊发作毒乱了解英冈的脑筋,这样一来白救了解英冈。

    心想解英冈还未自动醒来,照说不致被酒蛊催丧神智变成白痴,纵然有所催丧不会太严重。

    胡莹身为拜月教主,自然清楚本教蛊道各种蛊盘犯作的情形,其中有的能治有的不能治,像酒蛊,她只会下蛊却不会解蛊。

    一大瓶百花酒灌完了,解英冈软弱的睁开眼皮,胡莹笑吟吟道:“解大哥,小妹害你受苦了。”

    莫小寰见教主亲热的喊解英冈大哥,不由眉头一皱,心想哪天找个机会,暗暗害死他,免遗后患。

    他对胡莹救解英冈的行为,总不以为然,虽听胡莹说解英冈有极大的利用价值,却不放在心上。

    解英冈醒是醒来了,但对胡莹关切的笑容,像是无动于衷,瞪着茫茫的大眼睛,不言不语。

    胡莹知他不会和自己说话,反正他麻穴被点,倒不怕他逃走。

    胡莹为要利用解英冈,第一当先解除解英冈对自己的仇恨,心想他恨自己对他暗下蛊盘,这件事好办,多献点柔情蜜意,还不怕她由百练钢化为绕指柔?

    她只当解英冈还不明白自己害他的原因,那知早清楚她是胡献琴的女儿。

    胡莹抚摸着解英冈身上的伤痕,假意叹道:“真苦了你,还好只是皮肉之伤,不难痊愈,我这就给你擦上些金创药膏。”

    莫小寰抢道:“教主,这点伤不打紧,咱们还是逃远点,免教严家追上。”

    胡莹一想后,不敢再事耽搁,她自知非严家母女的对手,追上一切都完了,于是笑道:

    “解大哥,到晚上歇息时再给你擦药。”

    挥指解开解英冈的麻穴,却改点项后阳维脉“风府穴”此穴被点十二个时辰内软弱无力。

    其实不用点,三天来解英冈早饿得全身无力,放他逃也逃不走了。

    莫小寰催道:“教主,快起程吧!”

    解英冈麻穴解开,软弱的坐起。

    胡莹道:“大哥,请上马。”

    等她上了马,却见解英冈坐在原地不动。

    莫小寰骂道:“狗杂种,你装死嘛!”

    胡莹斥道:“莫小寰,不准骂他!”

    莫小寰冷笑道:“你对他好,他不上马,岂不是存心捣蛋!”

    胡莹满面怜悯道:“可怜的大哥,你可是饿的乏力,站不起来了?”

    跳下马,拿出干粮,送到解英冈手上。

    解英冈接到后,狼吞虎咽的叹嚼着,胡莹柔声道:“慢点吃,别咽着了。”

    殷勤的递过一罐百花酒。

    解英冈鲁莽的抢过酒罐,一面喝酒,一面吃着干粮,酒干食尽,摸摸微涨的肚子,打了一个饱嗝。

    胡莹笑道:“可以上马了吧?”

    但等她再度上了马,解英冈还是坐在原地不动。

    莫小寰忍不住跳下马,骂道:“他妈的,你麻穴已解,能坐得起就站不起嘛,老子来试你看看,是不是装的!”

    解英冈虽被胡莹改点“凤府穴”全身软弱无力,但一切行动不受妨碍,只是十二个时辰内变成普通凡人。

    他能坐起自也能站起,莫小寰骂他装的倒是不错。

    胡莹抢着阻止道:“莫小寰,不准对他无礼,扶他上马!”

    莫小衰一肚子气,却不敢当面抗命,不说她是教主,阶级有别,为了讨好她更不敢显出抗命的态度。

    何况胡莹喜怒无常的脾气,说杀人就杀人,莫小寰自知远非教主的敌手,虽替教主建了大功,也不敢冲撞她。只得表面装作唯命顺从的拉起解英冈,扶他上马。

    一行三人四骑,转瞬走了二天沙漠。

    出了戈壁便到迪化,在迪比换了四匹马,即又进入盲风常起的沙漠向玉门关行去。

    一路胡莹不敢多作无谓的停留,除了必要的住宿外,马不停蹄的赶路,等入了关,关内有教众接应,接上线,胡莹才能完全放心。

    这几天来,莫小寰暗中恨透了解英冈。

    胡莹细心照护他,令莫小寰心生妒嫉,原因之一。

    最令莫小差气的,什么上马,下马,全是他照应,因为解英冈上了马不知下马,下了马不知上马。

    莫小寰自负得紧,要他服侍一个已经变成白痴的无用之人,实令他难咽下这口大大委屈自己的闷气。

    对胡莹的态度,她不满已极,就是没有表现出来,心想:“你说他有利用的价值,现在他变成白痴一个只会拉尿菏屎,还部十么利用头?”

    自解英冈那天不知上马,以后他们发觉解英冈什么话都不会听,只知吃,喝,拉,这不是变成白痴了么?

    第二天莫小寰就建议胡莹将解英冈杀了,若不忍心杀,抛在沙漠上由他自生自灭。

    这建议胡莹不但不答应,反而细心照顾他起来,起居饮食小心侍候,似成了解英冈爱妻一般。

    她好象知道莫小寰会害他,晚上睡觉同解英冈睡在一个帐蓬内,不让解英冈离开一步。

    每天晚上解英冈与胡莹同睡一帐之事,莫小寰最嫉恨不过,心想:“我完全正常的人难道还不如他一个白痴吗?”

    他以为胡莹爱上了变成白痴的解英冈,所以同他共睡一帐,一切细心如发的呵护,这种艳福轮不到英俊潇洒的莫小寰。自命不凡的他,焉不恨的夜夜难眠?

    这一天晚上,他又偷偷掠到胡莹帐外窥看。

    以胡莹对酒蛊的了解,她是不相信解英冈在未满三天整的昏睡中,会醒来后痴成任事不知的地步,心想:“莫非他故意装成如此,好教我不注意他时,偷偷逃走?”

    她怀疑这点,一面有心的仔细照顾,好感动他外,还不敢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非莫小寰所想的那样。

    她根本不是爱上解英冈而与他共睡一帐,莫小寰每天晚上窥看的结果,从没发现胡莹挑逗过解英冈。

    一到睡觉时,胡莹总是先点解英冈睡穴,然后再睡,显然胡莹是怕解英冈逃走,所以如此。

    这没有什么好窥看的了,然莫小寰每天晚上看胡莹入睡后,才进入自己的帐内睡觉。

    在他淫邪的想法中,总有一天,胡莹会挑逗解英冈的,心想:“他既愿意与解英冈共帐而眠,还不是想启动献身,不然怎不让解英冈与我睡在一个帐内?”

    果然不错,这天晚上胡莹的举止不同了,莫小寰呼吸紧迫的窥看着。

    胡莹牵着解英冈人搭在沙丘旁的皮帐内后,依照几天来的习惯,先是点解英冈的睡穴。

    但在这晚,出指中途,忽地停住。

    只见她嫣然一笑,这笑容真可以迷倒天下所有的男子。

    但解英冈只是傻呆呆的看着,毫无其他的表情。

    胡莹暗道:“我倒不信你毫不动情。”

    她深认为,解英冈在装着,而且装的很认真。

    但她不相信,解英冈能对自己的色诱无动于衷,所以她要一试了。

    腊月的天气,几天来她是脱下外罩的金纱,即穿着里面向色的紧身皮服,和衣而眠。

    现在她让解英冈看着,先脱金纱,然后又脱紧身皮服,露出薄薄的白色长衫。

    她将系在长衫外的腰带解开,慢慢脱下。

    再里面只剩象婴儿穿的一件红兜了。

    也亏她这种天气不伯冷,这点儿的兜肚与不穿衣服,只差没暴露羞耻的地方罢了。

    她走到解英冈身旁坐下,抱过重裘,并盖膝上。

    不时阵阵肉香,无可疑问地,早已吸满解英冈的胸膛,然而解英冈木头人似的坐着,好象胡莹不点他睡穴,他不会自动倒下睡觉。

    胡莹坐着解开兜肚,我的天啊!她身上还剩了什么?

    胡莹一把抱倒解英冈直坐着的身体,然后与他共睡重裘内,她拿着他手,在自己身上最动人的地方触摸着。

    几乎已使他摸遍了自己,解英冈仍无所动。

    胡莹失望的一咬樱唇,翻身坐起,迅速穿上衣服,望望解英冈那双大眼,气的挥指点了他睡穴。

    心想:“难道他真的成了白痴?”

    呆立了好一阵,最后她摇了摇头,睡入帐内另一边的重裘内,她已难忍内心的饥渴。

    还是意想不到的结果。

    胡莹牺牲色相,目的在诱惑解英冈,以试他真疯假痴,结果没有打动解英冈,帐外窥看的莫小寰心猿意马,只觉全身犹如万蚁在爬的一般痒的难过。

    本来莫小寰决无胆量冒犯胡莹,但因胡莹的裸体,使他色心大起,不由色胆包天,混然忘了利害,偷偷的进来了。

    他以为胡莹睡着,只要点住胡莹的穴道,还不由得自己摆布,以偿自第一次看到胡莹就生指染心的凤愿?

    哪知胡莹没有睡着,一天的劳累行程,本该拥被即眠,但她今夜芳心乱个不已,所以还没入睡。

    她脑中一直回味着挑逗解英冈的过程结果,她没打动解英冈,却将自己撩拨得难以入眠。

    到底她是个从未被异性触摸过的处女,虽然解英冈没自动抚摸她,就那样自己主动,已经够了

    想到那只似有魔力的手掌,她怎么也睡不着,莫小寰一打开帐内,冷风一吹进来,她即惊醒的娇喝:“谁?”

    莫小寰没想到胡莹如此精灵易醒,所有的幻想因胡莹的娇喝完全破灭,色心换成无比的恐惧,逃,不是办法,躲,也躲不掉了。

    在这荒漠中,除了自己还有谁来打开胡莹的帐门?

    胡莹的武功,杀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要逃,能逃得了她的轻功?只怕百丈内可以追上!

    他完全吓呆了,胡莹的一喝好像定身术,突然定住了他的身体。

    胡莹慢慢走近帐门,娇容带煞的问道:“你深夜进来?意欲何为?”

    这句话惊醒英小寰,他灵机一动,装作无比的愤恨道:“我,我要将那狗小子宰掉!”

    胡莹冷哼道:“你难道不知我要他活下去么?”

    莫小寰愤恨不减道:“我知道,所,所以我要杀他!”

    胡莹被他的做作欺骗了,缓声问道:“为什么?”

    莫小寰胆子一壮,装的更自然,艰难的说出:“你你对他太好了,,胡莹恍然大悟,她生了错觉,将莫小寰的垂涎美色变成爱慕之意,心想:”他爱着我,就难怪会因嫉生恨,我对解英冈的态度,怎不令他嫉恨得要想杀了他呢?“胡莹到底是女人“女人心肠再狠,也是不忍心杀爱慕自己的男人的。

    她于是叹了口气道:“去吧,记着,不准再生杀害解英冈之心,否则莫怪我对你无情!”

    莫小寰转身出帐,他怕胡莹还会怀疑自己的行为另有不轨,更装着喃喃自语:“总有一天”’胡莹叫道:“回来!”

    莫小寰神色倔强的回转身。

    胡莹柔声道:“你进来。”

    莫小寰不敢存非份之想,他心知胡莹此人外表淫荡,内心贞洁,那“你进来”三字决不可能有自动送怀的意思。

    他进来后,一脸正经的问道:“教主还有何吩咐?”

    胡莹倒不怀疑莫小寰别有进帐的企图了,只当他真要决心杀死解英冈,叹了口气道:

    “你以为找会爱上解英冈么?”

    莫小寰卑躬道:“属下不敢猜测教主的心意。”

    胡莹道:“你要是为我而杀他的话,大可不必,我根本不爱他,又何苦存非害他的决心?”

    莫小寰不想适才一番急智竟骗得胡莹深信不疑,当下继续装着嫉恨道:“可是教主,他”

    胡莹道:“我对他好,有我的目的!”

    她为解除莫小寰再对解英冈因嫉而生杀害之心,不惜说出一件秘密道:“我问你,你知不知道家父要咱们乔装解家兄妹去严家的用意?”

    莫小寰点头道:“这话,胡老,已向在下说的明白。”

    胡莹道:“你明白什么?”

    莫小寰道:“教主远来漠外,主要目的为的是一本严家经谱。”

    胡莹道:“那你也知道经谱的重要了?”

    莫小寰道:“以经谱上的武功,可是能与教主的无敌拳法并一驾齐驱?”

    胡莹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莫小寰心一动,问道:“难道经谱上的武功,还有更大的效果?”

    胡莹道:“倒不是经谱有更大的作用,经谱上的武功充其量与我父女打个平手。”

    莫小衰“哦”了一声,心想:“练了打不过你父女,还是别用性命冒险的好。”

    适才他心一功,已对经谱起了窃占心。

    胡莹没看出来,继续说下去,说出要留解英冈活命的原因:“金菊门中有四种绝艺,你可知道?”

    莫小寰道:“拳、剑、经、歌!”

    胡莹道:“对,这四种绝艺各有各的特长,谁也强不过谁。

    但据家父的猜测,同时拥四种绝艺,天下再无敌手。“莫小寰兴趣大生,问道:“怎说猜测?”

    胡莹道:“家父以前略有所闻,后见严家母女还来云南,找本教所困的涂姓老人,便证实严家也有拳剑经歌。”

    莫小寰不解道:“那涂姓老人与拳剑经歌有何关系?”

    胡莹笑道:“你们只知那老酒鬼是本教前所任教主的阶下囚,却不知他是金菊门四老之一的涂老。”

    莫小寰“啊”的一声,这件事确令他吃惊,心想:“那么个糟老头子,会是昔年叱咤江湖的金菊门四老之一?”

    胡莹道:“严家母女神鬼不知的深入本教,经我急智打发走后,家父便想取得金菊门四老绝艺。

    “拳诺在家父手中,经谱可以乘着时机用计盗来。而涂老在咱们手中,就只差歌谱了。”

    望望熟睡中的解英冈,胡莹接道:“咱们本来不重视涂老的存在,家父猜出严家母女要找涂老的用意后即也积极的要找出另外三种绝艺。

    “于是先提出涂老,逼他写出剑谱,但结果白费了,咱们老教主在世时只逼他半本剑谱,另一半就无法逼出了。”

    莫小寰道:“徐老之死可是胡老杀死的?”

    胡莹摇头道:“家父岂会杀他,他不写出剑谱,永有存在的价值他是年纪太老的缘故,经不住几番磨折,突然去世。”

    莫小寰道:“糟糕,这样涂老一死不是永无人能够得到剑谱了么?”

    胡莹道:“涂老虽死,却由涂老口中探测知,他已将涂家剑谱传给解英冈。”

    莫小寰“啊”的叫道:“好险,我若是冒失的杀死解英冈,岂不是坏了胡老求得拳剑经歌,以灭天下绝艺的计划?”

    胡莹欣喜道:“所以我告诉你,以后千万不可生杀害解英冈之心。”

    她无法防止莫小寰不杀解英冈,只有将这要解英冈活下去的原因说出。

    心想:“莫小寰既是爱着我,这件秘密说给他听,只要我以后给他一点甜头,不怕他生出二心。”

    她低估了莫小寰,莫小寰不但好色,还是野心勃勃的毒君子,能无敌天下,就是教他杀死自己的父母,也将毫不顾虑的。

    莫小寰突问道:“教主,解英冈神智已丧,你再对他好,也无法骗他为你写出剑谱呀?”

    胡莹道:“我不相信他神智已丧!”

    莫小寰笑道:“教主说他是装的?

    胡莹点了点头。

    莫小寰临出帐时,肯定的说道:“教主你放心,属下再不会生杀害解英冈之心了!”语气透出完全了解胡莹对解英冈亲热的原因!所以从此不再嫉恨解英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