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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丰默和端木雪制造波折的不止端木泽一个人——
当丰默和端木雪知道文诗意的打算后,丰默忍不住道:“难道她除了爱情,就什么也没有了?”
这些人是不是每天都没有什么事呀,每天就是什么你喜欢我,我喜欢他的,无语了。
端木雪笑道:“没想到你这么抢手。”端木雪淡淡的微笑的时候最迷人,眼睛亮亮的,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俊俏可爱。
丰默无奈道:“其实是我们这么抢手。”反观丰默,做这种怪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很萌,和他八九岁时的样子一模一样。
两人知道文诗意想追求丰默,不是文诗意自己说的,而是李潇潇说。
文诗意要比李潇潇聪明多了,打着向端木雪学习的名号,接近丰默。
“你还挺自豪呀。”端木雪笑着打了一下丰默,订婚仪式确切的日期在明年一月初,比预计的要晚了半个月。
被邀请参加仪式的人不多,算是关系密切的几个家族吧,所以届时丰默露面了,大家知道他是沈丰之了也不会多嘴。
她是无所谓的,只要和她在一起的是丰默本人,谁出席仪式都可以的,而且她也有恶趣味的,看着别人云里雾绕的她觉得兴奋。
“嘿嘿,当然自豪了!不过,小雪。”丰默原本还耍赖的表情变的正色起来:“你可不能喜欢别人哦。”
端木雪笑眯眯的道:“知道了,你呢?”
“我当然是最爱小雪了呀,嘿嘿。”傻笑ing。
两人因为就要订婚了,整天更是腻歪,而且也不怕别人知道,反正如果有心人的话,会发现他其实就是沈丰之的,两三年以后,大家也就不会关注他了。
现在两人在低下一层的水族馆。
这里上下左右都是深蓝的海水,还有一股淡淡的海腥味呢,有时都以为自己真的在海中呢。
两人边看边小声的聊着:“默,今天早晨父亲打电话让我回家……”
丰默皱了下眉,道:“什么事啊,怎么突然想起你了。”他总是搞不懂端木泽,时而好时而犯抽。
端木雪叹了口气,语气中有丝不解,看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是我好久没有回去了,应该回去一趟了。”
丰默眉头皱的更紧了:“什么时候回去了么?我陪你一起?”
端木雪想了下:“这个周末,你不是有事么?”
“是呀,算了,不是什么大事,我和你一起回去吧。”丰默咬了咬道,还是小雪这边重要。说毕,搂住端木雪,又道:“是不是有点冷?咱们上去么?”
“恩,咱们慢慢走回去吧,这里人还真少。”
“不少咱们怎么亲热呀,嘿嘿。”饿狼般的笑声。
不过笑声没有结束,就听后面一个女声:“丰学长……”
丰默吓了一跳,靠,怎么还带颤音的。
听声音好像是——
端木雪丰默回身一看,果然,是文诗意。
文诗意本就是柔弱,眼含情,现在又有那么一点幽怨,配合着周围的蓝色调,怎么看怎么渗人。
丰默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轻声咳嗽了一声:“文同学也来水族馆呀。”别整学妹学长的,听这太肉麻。
“是啊,好巧,正好碰见了丰学长。”很直接的忽略了端木雪。
端木雪也乐的在一旁看戏。
“那个……”好幽怨的眼神,丰默咽了下口水:“那个,文同学没什么事了吧,没什么事我们就先走了。”
“丰学长……”更加幽怨的语气。
丰默真想破口大骂,怎么都来这一套呀,丰学长丰学长的喊的,再喊,他就真疯了:“文同学,再见!”着一溜烟,拉着端木雪跑了。
端木雪出去后,道:“你怕什么呀,至于这么跑么?”
丰默吐出一口气:“怕,好像女鬼索命似的,只要一答应她的召唤就会被吃掉。”着做了个鬼脸。
端木雪瞟了他一眼:“是么?”
“嘿嘿,主要是,这种喜欢装柔弱的女孩子,太……太……怎么呢,太难缠了,听不懂人话,说多少遍都自我屏蔽,费不起这口舌。”丰默挠着头道。
端木雪点点头,不再提这件事。
文诗意咬着牙,眼中含泪,为什么就没有人理解她呢?
她是那么的喜欢丰默,为什么他就不看她一眼呢?端木雪明明就要定亲了,为什么还要纠缠丰默!
文诗意和李潇潇不同点就在于一个是真单纯也真愚蠢,一个是装单纯却有点小聪明。
前者虽然善良却自私,后者虽然自私却知礼,本质上还是不同的。
距离上次中秋节已经一个月了,端木泽叫端木雪回去了,自然也不会落下李潇潇。
而李潇潇又知道丰默也和端木雪一起回去后,毫不客气的朝文诗意显呗一通,弄的文诗意又哭了两场。
文诗意也获得了眼泪公主的称呼。
不过这个眼泪公主在观天楼里并不受欢迎。
观天楼是哪啊,天峰学园的主体,几乎全国各地的大家族的千金、少爷都在这里呢,都是大家出身,怎么会看上遇事就哭装可怜的小丫头呢?
动不动就好像你欺负她了似的,令人崩溃。
文诗意自己一点也不知道自己遭到了观天楼的不耻,还以为其他人是嫉妒自己,你看灰姑娘,刚开始不也是这样遭压迫的么?她在等待她的王子。
就在端木雪和丰默要回端木大宅的前一天,文诗意去找端木雪“聊聊”,是聊,其实是哭诉。
哭诉的内容很让人崩溃,对于端木雪来则很是有趣,她还没见过这样的人呢。
“端木学姐,呜呜,你千万别相信他们的,我,我……和丰学长什么关系也……也……没有,呜呜!”着哭的好不伤心。
端木雪面无表情的看着文诗意的眼泪,这是来解释的么?若不是她够相信丰默,就这样解释还不越解释越磨叽?
“好的,我知道了。”
“端木学姐,你不高兴了?千万别因为我,和丰学长吵架,呜呜,都是因为我……呜呜。”文诗意越越来劲,越哭越来劲。
端木雪揉着额头,这人真无聊,已经有同学侧目了,还好大多数人还是知道文诗意的特性的,不然她就该让目光杀死了。
文诗意还在喋喋不休:“端木学姐,都是因为我,呜呜,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啊,端木学姐你,你干什么去?”文诗意也不哭了,呆愣的看着端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