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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熊孩子,什么不能玩,你非玩这蛇,快给老娘扔了去……”于烟大叫着,哪知,月十五根本就不害怕。
他摇晃着站了起来,沾了一身的泥土,而后捏着蛇头,摇晃着向人群中走来。
“娘娘,你看啊,这蛇蛇好听话的,来,都玩玩玩……”月十五说完,揪起了蛇头,就往人群中扔去。
众人一看这情况,吓的慌乱的逃开,于烟也吓的不轻,要知道,她可是最害怕这类的东西了。
“哎哟……”众人逃开,可是,那蛇却不偏不倚的被砸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吓的那个五大三粗的汉子,扔了手中的锄头,慌张的逃命。
“咯咯咯……”月十五一看这汉子的怂样,哈哈的大笑了起来。“真好玩哎……”
于烟气的不行,但见那汉子慌乱的将小蛇从他的身上拂了下来,慌张的跳到了一边儿,还好蛇没有咬到他。就算这样,这个大汉也被吓的跳了好一会儿脚。那怂样,引起了周围一圈人的大笑,于烟勉强的忍住了笑。这会儿,还得先处理那个小小的始作俑者。
“月十五,你作死呢?是不是?”于烟拉过了月十五的身体,让他立整站好,站到了她的面前,她怒目相对。“娘娘不是告诉过你了吗?蛇会咬人的,万一咬到你了,把你咬死了怎么办啊?”于烟气急败坏,也不管自己说什么了。
“娘娘,不会的,我逮到它的时候,就把它的小牙给抠了,它不会咬人的……”月十五说的极为的认真,可是把于烟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这娃儿的胆子都是从哪里练来的啊?
“小牙断了也不行,以后,你不许再玩了,如让老娘发现下次,定打不饶,听到没有?”于烟发怒的说道。她真不敢想象,如果那蛇真逮月十五咬上一口,她该怎么的心疼啊。
“好吧,娘娘不要生气了,娘娘,娃儿陪你去看爹爹吧,您先别担心我,别让爹爹死了才好……”月十五这小娃儿,跟着于烟说道。而且,还主动的拉起了于烟的手,向后院的方向行去。
“你这熊孩子,让老娘操心不尽啊。”于烟感叹了起来,有这娃儿,是她的幸福,也是她的痛苦,总是让她的心揪起来,再放下去,哎……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大约就是这样的感觉了。
手里拉着娃儿,于烟又来到了后院的门口,此时,大门紧闭,那个老婆子有意没意的在门口处修剪花草,看起来好认真的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发现于烟的到来一样。
“娘娘,我爹爹在里面吗?”月十五指着大门又于烟说着。
“嗯,里面有大夫,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死啊?”于烟略微的有一些的担心,在她看来,若非是她对月初一猛然一推,月初一也不至于生死不知啊。
“死了怎样?不死又怎么样啊?”月十五不解的看着于烟。
于烟略一思忖,有些别扭的说道。“若是他死了,我就成亡夫女子了,亡夫女子再嫁,名声有点儿不好听。”
“那要是我爹爹没死呢?”月十五再问,小小的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亡夫女子。也不知道于烟在想一些什么。
“没死的话我就和他离婚啊,二婚总比亡夫女子要强吧?”于烟白了他一眼,这娃儿,简直就是一个人精,那打破砂锅问到底的能力,也不知道是跟学的。
月十五小小的脸,纠结到了一起,突然间,他伸手,冲着院子的门狠狠的拍了起来,拍着还大叫着。
“爹爹,你不能死,我娘娘不想当亡夫女子,你要快一点儿的活过来哟……”月十五此话一出,那个正修花草的老婆婆,突然间脸上露出来了一阵的笑意,这母子二人,分明就是一对奇葩啊。
“月十五,你傻了……”经由月十五这么一喊,于烟的小脸被羞的是一阵的通红。“你把娘娘当成什么人了?还好,没有人听到。”于烟回脸,正好看到了老婆婆走向了远处,她的心可算是放下了,没丢人就好,若是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她有多放不下月初一呢。
正在这个时候,大门嘎吱一声的打开,仁王爷那张夸张的脸,再一次的露了出来。接着,他冲着于烟挑眼,“害怕当亡夫女子了?”
这眼神,分明就是一种挑衅的意思,他在明白的告诉于烟,刚才月十五的那一声吼叫,他可是真真的听到耳朵里面去了。
于烟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的,想反驳,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得推一把身边的月十五,都怪这熊孩子,乱瞎说。
“恭喜你,他没死,你也不用害怕了。”仁王爷好笑着脸,看着于烟。
于烟一把将他推开,拉着月十五的手,挤进了后院,月十五回脸,看向仁王爷,食指与拇指挤在一起,冲着仁王爷鬼笑道。“伯伯,刺刺哦……”
仁王爷一听这话,当下就浑身打哆嗦,一想到那一地的仙人掌,他就不由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哪样的种才能种出这样的娃儿啊?”仁王爷自言自语,调皮的孩子他见的多了去了,可就没有见过如月十五这般皮实的。
此时,室内,烛光昏黄,这也是于烟第一次来到后院的月初一的练功房内,屋内,有一种阴冷的感觉。
月初一坐在冰冷的石床上,他的身后坐着阿源,他的身前,那个青衣大夫正在往他的身上扎银针,此时,他光果着自己的上身,如同是一个刺猬一般,却不过,眼睛却睁着,足可以看得出来,他的意识是绝对的清醒的。
床畔,似乎还有他刚吐出来的污血,一看到于烟与月十五,他的脸上就挤出来了一个笑容。
“爹爹,你没死啊?”月十五来到了月初一的身边,小小的他站在石床前的时候,只能露出来一个脑袋,看起来十分的滑稽,他看着月初一一身的银针,伸手就想却确触,却被于烟一把拉住。
“月十五,你干什么啊?想把他弄死啊?”于烟之前的时候,是见过大夫下针的,也就是说,大夫在下扎的时候,是不能乱动的,一旦筋骨错乱,小命立马完蛋。
“娘娘,爹爹知错了,你就原谅他吧,你看,他己经弄了一身的刺刺赎罪呢。”月十五抬脸,认真的看着于烟。“不要和爹爹离婚了,好吗?”月十五的眼神,有点儿渴求的意思。
月初一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听这月十五的话,一定是跟他一伙的。随后而来的仁王爷,在听到了这话以后,扑哧一剩的笑了出来。
“小娃儿不能管大人的事情。”于烟白了他一眼。
“娘子,你来了……”月初一开口,虚弱的话语中,有几分对于烟的别致讨好。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死。”于烟一开口就死了死的,不过,月初一倒是不在意,这类女人就这样,心口不一。他能感受得出来,于烟对他的关心。
“娘子放心,暂且死不了。多谢娘子关心。”月初一的俊脸之上,一阵的苍白。
“死不了就好,我们走了。”看到了月初一没事以后,于烟的心才稍稍的安定了下来,从月初一摔倒到现在,她的心一直在揪着,此时,也该好好的放心一下了。
“娘子好走。”月初一此时的话语,格外的温和,温和的于烟后背发麻,迫不及待的想要逃开。
“爹爹,你不可以死哦,一定不可以死哦……”月十五挣扎开于烟牵着他的手,跑到了石床前,眨着天真的眼神,有几分哀求的眼神看着月初一的时候,月初一有一种想要落眼泪的感觉了,事实上,他欠这对母子的实在是太多了。
“娃儿放心,爹爹不会死的……”月初一认真而言,眼眶微润。
屋内,一阵的热气,青衣男子将他身上的银针一根一根的拔去,此时,阿源也收手,一脸疲惫的坐在月初一的身后。
倒是月初一,经过了一番的诊制以后,精神状态好了几许,那苍白的脸上,也可以看到几许的血丝了。
仁王爷如看好戏一样,看着三个人各归各位。
“有劳大哥了。”月初一下床以后,冲着青衣男子拱手。
“的确有劳了。”青衣男子极不客气。“哎,以前不是没有给你施过针,此次为什么会如此的手疼呢?”
青衣男子低脸去看自己的手腕处,却发现,他的手腕之处,己经是一片的青紫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大哥,你不会是中了什么毒吧?”月初一拉过青衣男子的手腕,细细的研究了起来。
青衣男子一把将他的手从月初一的手中抽了出来,而后,轻揉了几下。
“中什么毒啊,还不是被你的那个村妇老婆给抓的了?”青衣男子不悦的揉了几下。
“怎么回事?”月初一不解,上午昏迷了以后,他就什么事情也记不得了。
“没事没事,大哥爱玩,既然是玩,总得付出点儿代价不是?”仁王爷一副看好戏的架式,殊不知,他不说话便罢,一说话便将众人的眼光引到了他的身上。但见他的脸上,几道血丝,状态有几许的狼狈。
“二哥,你的脸又是怎么一回事了?”月初一再问了起来。
仁王爷有些尴尬,挥手而语。“没事的,树枝刮了几下。”他总不能告诉月初一,这是你老婆打的吧,那样子的话,他仁王爷的面子往哪儿搁啊。
“刚才施针之前,听到外面有人吵闹,好像还打了起来,莫非,二弟脸上这伤,是被人打的吗?”青衣男子轻笑而语,话语之中,几许的调笑之意。“来来来,让为兄的为你诊制一下伤情……”青衣男子热情的去拉仁王爷。
哪知,仁王爷却闪开了身体。“我还没有那么娇贵,就是抓伤的,怎么着了啊?”他尴尬的承认了。
青衣男子掩脸而笑,阿源下了石床,也是默不作声。
“抓伤?”月初一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于烟是泼,他知道,可是,他不相信于烟明知仁王爷的身份以后,还往人家的脸上抓。依于烟目前的个性来说,这事儿她铁定是不会干的,一定是事出有因。
“好了好了,不提了,我就贱,下次碰到别人打架的事情,我调头绕行三百里,再也不管闲事了。”仁王爷伸手又摸了一下自己的小伤口,虽然不算是很疼,却也污了他的绝世容颜啊。正所谓,折腾不死人,恶心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