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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闻言,则蹙起眉。她这么高兴,只是为了问她姐姐的消息?
“靳名珩,是不是?”她着急地想要一个确定的答案,因为太迫切知道,所以根本没有发现他的变化。
靳名珩抽回自己的手,停留在眸中的笑意就像浮在表层的一层膜,有些虚浮。
他薄唇翘起,问:“活着怎么样?死了又怎么样?”
这样阴阳怪气的反应,令宋凝久心底那股激荡瞬间浇熄。抓着他的衣服的手慢慢松开,说:“我只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声音低低的,很安静,这是她第一次像这样向他示弱。靳名珩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如扇形遮住有神的眼眸,竟也牵扯得人莫名的有些心疼。
靳名珩勉强撑起自己有些疼痛的头,一只手肘支撑在床垫与身子之间,另一只手则攫住她的下巴。
宋凝久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他,就见他的脸一点点地俯下来,目光便是她的红唇。他的气息袭来,她下意识地想要躲开。
“不想知道你姐姐的消息?”他问,却明明是威胁。
宋凝久迟疑了一下,唇已经被他攫住。
四片唇紧紧粘在一起,她的唇丰润而湿滑,带着一种甜美诱人的味道。靳名珩想他大概是中了魔,自从昨晚尝过她的味道,就忍不住想一尝再尝。
宋凝久的眼里却带着湿润,手抵在他的胸前始终不敢用力推开,因为她想知道姐姐的消息,想知道她是否还活着。一个吻而已,连昨天那样的事她都能忍受,还有什么不可以?
或许他要的只是自己的顺从而已,毕竟自己每次都与他呛着来,令他不爽。所以她告诉自己要忍耐,忍忍便过去了。
唇含着她的唇,一遍遍描绘过她的唇形,本来只是浅尝即止,逗弄她的,这会儿却好似停不下来,想要得更多更多。所以已经不满足仅仅只是这样。
可是她不知是不愿意的,还是懵懂的,这若换了以往的女人,早就主动张开嘴迎合。偏偏她的唇齿闭得像蚌壳一般,不管他怎么诱导都闭得紧紧的。
靳名珩失去耐性,冲着她的唇角轻轻咬了一口,宋凝久冷不防地轻呼出声,他的舌便灵活地钻了进去。
她的下意识反应自然仍是反抗,但是想到姐姐的事便忍了一下。
靳名珩勾着她的唇舌起舞,任何细微的变化自然也没有逃过他的法眼。
这个女孩,似乎为了她的姐姐任何事都可以做?
试探性地吻得更深,深到夺去她的呼吸一般,手也在她肆意地在她身上揉捏起来,直到手掌探到她胸前的柔软,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推开他。
她既羞愤又无奈地看着他,靳名珩却低低地笑了。
“乖乖留在我身边,我帮你找你姐姐。”他说,眼中的笑意仍收敛不住。
虽然得到了姐姐确实还活着的消息,可是刚刚被轻薄的她却已经不若刚刚那般喜悦。她看着他,说:“怎么能证明我姐姐还活着?”
靳名珩唇角勾了下,打开床头的柜子,从里面抽出一个文件袋递给她。
宋凝久迟疑地接过打开,果然看到姐姐的资料。从她们出生到姐姐出国的资料,一直到她出事都有详详细细的记录,她甚至从里面看到了那个掳了自己的伪装司机的照片。
很高的个子跟在姐姐身后,那张出色的东方面孔,她虽然只真实的见过一面,也足以令她印象深刻。
他果然与姐姐有关。
想到那些拿着刀子要他命的人,那么他是不是也与姐姐的失踪有关呢?
“他叫卓越,是现在青龙帮的老大。”靳名珩注意到她的视线落点,替她解答。
“青龙帮?”宋凝久蹙眉。
青龙帮曾经是昕丰市一股极大的黑道势力,只不过七年前老大被人枪杀,地盘、生意都被别的帮派分食,已经销声匿迹很久了。
“看来小久儿你知道的不少。”靳名珩笑,总带着那么点揶揄的味道,令宋凝久感觉到极不舒服。
“这跟我姐姐有什么关糸?”宋凝久问,并不想在青龙帮的问题上多做周旋。
“卓越是原来青龙帮老大的独子,当年被人追杀躲到了美国,一年前才回昕丰市重整了青龙帮,这你不知道吧?”靳名珩挑眉看着她。
宋凝久的确不知道。
只是靳名珩又凭什么觉得之前青龙帮的事她便知道?
目光落在手上的资料上,她才后知后觉地恍然明白。他能调查姐姐,自然也能引出当年自己堕落的一段,何况姐姐的事,本就因她而起。
“实在看不出来,现在乖女孩儿似的小久,居然曾经是个不良少女啊。”他仍不放过调侃的机会,漫不经心地戳中她的痛处。
是的,十四、五岁的宋凝久曾经因为家里的忽视叛逆过,堕落过,过过那样一段荒唐的岁月,却最后以连累姐姐告终。
“这跟我姐姐有什么关糸?”那段日子不能抹杀,是姐姐付出的惨痛的代价将她拉了回来,这些年她也一直努力让自己做得很好,所以她不想与他在自己不堪回首的往事前纠缠。
靳名珩看着她,看着面前她这副手无缚鸡之力的样子,实在无法想像她当年是怎么与那些人混在一起的。其实是有些庆幸的吧,庆幸当年那个堕落的小女孩,并没有将自己的最宝贵的东西也堕落掉,而是留到今日给了他。
自然,对于他的掠压,宋凝久可不庆幸。
“小久儿,你可还记得你姐姐是因为什么事出国的吗?”
宋凝久闻言,面色瞬间变得煞白。
因为什么?
因为她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那些人将姐姐当成了自己,把姐姐给强bao了。家里人把她送进医院时,受到重创的姐姐躺在医院里一动不动。
当时姑姑都恨不得杀了她,还是受了最大的伤害的姐姐将她抱在怀里。姐姐保证自己一定会好起来,唯一的要求的就是家里好好对妹妹宋凝久。
每当想到穿着病服,面无血色的姐姐护在她面前的模样,她都心如刀割。
只是这件事,靳名珩怎么知道?这件事原本被藏的很好,除了宋家自己人,几乎没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