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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导演,”傅子安突然出声打断了邓铭意的话,一脸礼貌而正式的跟他欠了欠身子,“下一场快开始了吧,我先去准备。”
“……好。”邓铭意愣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傅子安究竟有没有猜出来自己刚刚究竟想说些什么,他想,他似乎也并不是特别想知道。
接下来的戏拍的都还不错,那个被邓铭意诟病了无数次的情形也还算顺利的过了。被一个演戏的外行邓铭意教着如何演戏,向来都是不断强调自己是影帝的徐景让再拍戏的时候也收敛了许多。
一天的戏份拍完之后,傅子安与往常一样,并没有和剧组里的任何人打招呼,换了装就和他们分开走了。这几天下来,或许是邓铭意的严格谨慎真的挡住了媒体的镜头,又或者是傅子安的低调让媒体没有调查出来,总之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人发现傅子安就是《凤凰于飞》中的女主角。
回到酒店后不久,傅子安就又重新换了一套衣服,保证自己与剧组看上去没有任何联系之后,就又要出门。她提前就跟聂惊鸿说过自己在做些什么,这次也不跟她交代,带了房卡钥匙就直接走掉了。
因为傅子安自己平常也足够谨慎,更是从来都不曾在晚上收工回来以后再出过门,所以聂惊鸿并没有一直都贴身保护她。用傅子安的话来说,那不是保护,是监视是囚禁。而泉城这边一直安静平稳的生活,也让聂惊鸿原本绷得紧紧的神经放松了很多。
于是,等聂惊鸿从阳台上发现她的踪迹,傅子安已经开始在酒店楼下拦出租车了。她急匆匆的下楼跟过去,还好这个时间点出租车也比较难打一些,傅子安还站在那里。
见到聂惊鸿出现,傅子安也没有觉得惊讶,更没有多说什么,沉默的让她跟着自己一起上了车。
傅子安上车就对司机说了市区里的一个咖啡厅的名字,聂惊鸿心里又小小的惊愕了一下。
虽然傅子安提醒过聂惊鸿,就算自己不会帮她,也不要对她的动作指手画脚。但聂惊鸿从来都不知道,明明也和自己一样是第一次来泉城的傅子安,什么时候竟然会对城区这么熟悉了。
与季斐和巴伦执行过的任务多了,聂惊鸿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虽然刚一听到傅子安说那个名字时眼睛里闪过一丝的惊讶,但她很快就低下头,把所有的表情全部都敛了起来。
透过出租车里的后视镜,傅子安淡淡地扫视了一眼里面低垂着头的聂惊鸿,闭起了眼睛一言不发。
等她们两个人到达那家咖啡馆的时候,傅子安约的人已经在那里等她了。
“卓先生,你好。”不知道是不是最近拍戏的时候练习的多了,傅子安现在随时都可以展现出完美的微笑来。就像早在从季家开始的时候一样,她是个天生的演员。
“你好。”卓一飞原本根本就不想来见傅子安的,在娱乐圈里混到他这种程度,再想要见他,不是轻易随便一个电话就能约出来的。
要不是傅子安口中说到的那个消息确实很劲爆,如果她真的有确切的第一手资料,那她点名要卓一飞来跑这一趟倒也算不上是没有资格。
原本受傅子安的指令必须要当面交谈,他心里就已经有些堵着气了,傅子安的迟到更是让他心里不爽。如果不是为了那个大新闻,他刚刚就已经拂袖而去了。不过,看到傅子安和聂惊鸿两个美女同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卓一飞的口气还是缓和了许多。
卓一飞其实并算不上是娱乐圈里的人,他的身份是一个记者,更准确一点来说的话,他是一个狗仔。尽管他现在已经成立了一间工作室,招收了好几个人一起找资料跟明星写稿件,但说到底他还是一个狗仔,一个专门偷窥暴露明星隐私的狗仔。
狗仔这个职业在中国大陆这边其实并不常见,娱乐圈里这么多的艺人明星,去跟踪他们的就只有不多的几十个人而已,其中卓一飞就是里面最出色的那个。
与其他饱受人诟病和辱骂的狗仔队记者不同,卓一飞找出来的新闻向来都有几个标准:第一,绝对不会触犯任何法律。第二,绝对要真实可信。第三,不会为了任何团体或个人的利益而谋私。
他发娱乐八卦新闻的原因,就是真正的爱好这一行,他想要做的不是抹黑某些人,只不过是为了还原真相罢了。这几个标准,也是傅子安会选择卓一飞的主要原因。
“电话里你能提供给我的,已经够清楚了的。可是,我凭什么会相信你这些话呢?谁知道你是不是和其他人串通好了来骗我的?”卓一飞的手指轻轻扣着桌面,朝傅子安发问道。
虽然傅子安和聂惊鸿两个人的容貌让卓一飞在她们开始入座的时候态度好了许多,但他平常拍多了俊男美女私下里的龌龊和肮脏,对于美貌皮相的抵抗力也要强上许多,自己的思路当然还是不会被牵着走的。
就算她提供给自己的新闻再劲爆再火热,他在行动之前也仍然要调查清楚。这不仅仅是与某个明星有关的事,于他们的工作室而言,也是一个考验。他们工作室传出来的新闻必定是确凿无疑的,这一点绝对不能够被打破。
现在那些不怎么出名的小艺人为了上位什么新闻都敢往外爆,只要是能炒作起来让自己知名度提高,他们甚至不惜装模作样的诬陷其他人陷害自己。这种事情卓一飞见过的多了去了。
就算傅子安不是这些人之一,也有可能是一些早就看自己不顺眼的同行买通了她来诱骗自己出假新闻,好打压自己公司的名声。对这些事情,卓一飞不得不谨慎。
“我知道卓先生最喜欢的就是事实。我觉得,这个似乎用证据也更容易证明。”听了卓一飞的话,傅子安胸有成竹的笑了笑,然后从随身带着的包里掏出了手机和一张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