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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打架中也被那些女人揪掉了几缕头发,虽然那群女人刺激到了她的神经,但傅子安最后还是好心的放开了那个已经被自己撞到满脸都是血的女生。整天在季家装出一副甜美无害的样子,她也难得打这么爽的一架。
不看那些已经被自己疯狂打人的样子吓到的女人,也不理会班级里其他人看向自己敬畏又惊恐的目光,傅子安直接离开才呆了一节课的教室扬长而去。
在校门口招了一辆出租车,傅子安径直就回了青水湖。季海同已经上班去了,傅东珊也应该是出去喝下午茶聚会去了,别墅里显得有些安静。
走上三楼,傅子安原本打算直接回自己的房间,最后却鬼使神差的站在了季斐的房间门前。尽管季斐经常会偷跑进她的房间上她的床,傅子安却从来都没有进过他的房间。
轻轻旋了旋门把手,房门并没有锁,傅子安没有再多思考,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与自己的房间完全不同的设计,他的房间外面是一个不小的书房,四周摆放着的全部都是厚重的书架,上面放满了书籍。书架呈两个半圆形,一个缺口就是傅子安进来的这扇门,另一个缺口后才是他的卧室。圆形的书房中间被众星拱月般的放着一张桌子,上面散乱的放着一叠叠的图纸卷宗。
“哥哥,你在吗?我是安安。”傅子安走到书桌边,大声地喊了几句,“季斐?”
一室寂静。
没有人回应。
季斐果然不在这儿,这个时间他应该还在学校上课的吧。
认识到这一点,傅子安的心跳猛然加速跳动起来。
她之前并没有意识到,或许她可以在季斐的房间里找到一些关于他的秘密。她不想卷入这个人的生活,可是如果他再用那些不齿的手段来胁迫自己的时候,或许她也可以拿出等量的威胁。
傅子安小心翼翼的翻开书桌上乱七八糟的文件,发现上面都是一些数字,好像是是什么公司内部的账目。季斐是金融学院的高材生,有这些东西倒也算是正常,傅子安自己看不出这些数字有什么不妥,只是粗略的翻了一遍就丢在一旁。
再下面盖着的是一些图纸,每一张上面都画着不同的图案,貌似是什么东西的零部件,看它的尺寸比例和复杂的线条,傅子安就知道这些图纸应该很重要才对。可是季斐怎么会有这些东西的,这些零件又是什么?
傅子安无奈地发现自己根本就不认得季斐的东西,这样就算是把他的把柄放在自己面前,她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吧,看来她好像真的没有和他斗下去的能力。
她叹了口气,又把那些图纸放好,接着把刚才丢到一边的文件也重新拿了回来,打算按原来的顺序放好。只不过因为她心不在焉,在拿文件的时候一时不小心碰到了书桌边一摞厚厚的书,最上面那本书立即就滑落了下来。
傅子安眼疾手快的伸手去接,虽然捞到了那本书,却见书页中有什么东西飘了出来,轻轻地飘落在她的脚边。
傅子安低头去看,才见那是一张画,用的是和那些画着零件的图纸一样的材质,洁白的画纸上画着的却不再是单调冰冷的零件,而是一个女人。
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女孩儿,或者说,是女孩儿的背影。
只有背影看不出年纪,但看她身上那件裙子的样式,这个小女孩儿的年龄应该不超过十岁。她似乎正在往前跑,裙角飞扬,一只手里还拿着一只****公仔,是海豚的模样。
这幅画只是简单的铅笔素描,甚至已经有些模糊了,但傅子安还是能看得出画画那人的用心,甚至连小女孩儿裙子上的花纹装饰画的都很细致。
这……是季斐画的?他原来竟然也有这么温柔的一面么?
傅子安手里捏着那张画站在那里,却听的不知从哪里刮进来一阵风,吹得书页被哗哗的翻起,从那本书里又掉出几张画纸来。
她连忙伸手去捡,却在看到那上面的图案时再次发起愣来。每张画画的都一模一样,小女孩儿欢快奔跑着的背影,和她手里的海豚公仔。
这个小女孩儿是谁?季斐为什么要画这么多她的背影?
傅子安的手里已经捡起了几张画,只剩下最后一张却轻飘飘的乘着风飞进了季斐的卧室。她一时间也没有多想,急急地追着跑了进去。
原来他卧室里的窗户是大开着的,眼看着那张画已经要飞出去,傅子安跑快了两步,终于把画抓在了手里。
还好拿到了,如果画少了一张,季斐一定很快就会发现有人闯进了他的房间里吧。傅子安看着自己手中那一叠画纸,轻舒了一口气。
她刚刚转身,还没有离开卧室,就听到一个如炸雷般怒不可恕的声音:“你在干什么?!”
是季斐!傅子安吃惊地抬起头,才发现季斐原来一直在卧室里,看他的样子刚刚似乎是在睡觉,被傅子安弄出来的动静给吵醒了,一脸怒气的看向她。
“哥哥,”傅子安还没有想出什么借口来解释自己的出现,却见季斐从床上下来,大步流星的朝她走过来,眼底染满了阴霾。
“谁准你碰它的,给我滚!”
傅子安还从未见过季斐生这么大的怒气,他平常大都是像只黑暗中的狐狸,阴狠但斯文,从不会把情绪这么直白的表露出来。
“把它给我!”季斐急急地冲了过来,却似乎不敢去夺她手中的画,只是目光骇人的瞪着傅子安。
傅子安刚把画纸往前一递,就立即被季斐给抢走了,用拇指把被她的手握皱的地方展平,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是在看着人世间最宝贵的东西一样。
“我的手不脏。”被季斐亲眼抓到自己偷偷闯进他的房间里,傅子安心里原本还一直在想着推脱的借口,但此刻季斐完全忽略了她的存在,她却又主动开口,出声是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讥讽。
“你有什么资格碰我的东西!”季斐的视线转向她,暴怒的情绪依旧没有消散半点。
“那张画上的小女孩,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