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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傅东珊对自己的不冷不热,季斐要热情的多了。傅子安原本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傅东珊会接自己过来。
不要跟她说什么母女连心,自从三年前傅东珊抛弃她之后,她就再也不相信亲情这种狗屁东西了。
可是季斐的话给了她一些启示,难道这就是傅东珊让自己来这里住的原因?为了讨好这位大少爷?
傅子安心里快速地转过这个念头,表面上却不露声色。
季斐的长腿一迈,一步就跨到傅子安面前,然后一下子抱住了她。她也同样满脸欢喜的扬起脸,反手抱住季斐的腰,语气中同样充满欣喜:“安安很小的时候就吵着让妈妈给我再生个哥哥呢,没想到现在真的可以有了哥哥,安安很开心。”
眼角往旁边轻瞄,看到傅东珊因为自己说的这句话而瞬间变得不自在起来,傅子安才满意的收回自己的手,低眉敛睫的垂手站好。
看起来,她好像猜对了。
“小米,你带小姐上去……”
傅东珊吩咐女佣的话还没有说完,季斐开口含笑说:“珊姨,还是我带安安去看一下吧,她要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等下我也好叫人来重新改。”
别墅的一楼只有一个巨大的客厅,二楼是供佣人们住的地方,四楼整个一层都是季海同和傅东珊的地方,剩下三楼,住的就是傅子安和季斐。
三楼,右手第二间就是傅子安的房间,与季斐相邻。
打开门便闻到一股新房间的气息,一切都散发着没有被使用过的味道。
傅子安四下打量着,墙壁上贴了粉色的樱花的墙纸一直延伸到天花板,窗纱是淡粉色带有蝴蝶绣纹的纱帘,甚至就连整个屋子里的家具也都是清一色的粉色公主套件。
抬脚走了进去,当看到地板上铺着的地毯后,傅子安原本一直平静的脸色有一瞬间变得煞白。柔软的地毯上粉色的凯蒂猫睁着一双圆圆的眼睛,没有嘴的脸对着她笑的天真可爱。
凯蒂猫……凯蒂猫……
试图埋葬在脑海里的记忆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没有嘴巴就没有情绪,你哭它也陪着你哭,你笑它也跟着你笑。凯蒂猫曾经是傅子安小时候最喜欢的****。
可自那日起,它似乎就只剩下了一种表情,永远都只用着一种讥诮的微笑看着她。
于是,不管如何傅子安都一定要把这个东西清理出自己的房间不可。
“安安对这个房间还满意吗?”恰好季斐已经把傅子安的手袋放在了椅子上,转头朝房间中间的傅子安问道。
“我很喜欢,”傅子安迅速地回答,仰起的脸上是惯常的甜美微笑。顿了一下,她突然轻轻嘟了嘟嘴,撒娇似的指着地毯,“人家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还用这么幼稚的地毯。哥哥帮我把它揭下来好不好?”
他们似乎同时心照不宣的忘记了在傅家发生的事情,即便此刻在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两个人依旧彬彬有礼。
似乎并没有想到傅子安会有这样的要求,季斐停了一下才又笑着开口:“这可是第一次有妹妹让我帮忙,当然好。”
他把“妹妹”这两个字咬得很重,傅子安却正因为看到凯蒂猫的出现而有些心神不宁,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傅子安后来一直想,自己为什么会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呢?如果发觉了的话,自己就会更认真地看待他,也不会落得被他逼的步步为营步步落后的境地。
这是一幅满铺的地毯,尽管并没有和地板黏合在一起,也仍然需要寻找地毯的缝隙处。傅子安刚蹲下来,就见季斐朝她走过来,修长的双腿在她面前站定,然后一下子扑下来将她按倒在地。
傅子安的后脑撞在地毯上,有着柔软长毛的地毯好好的保护了她,傅子安并没有察觉到一丝的疼痛。
可是此刻在她面前的情形,却并不那么好了。
季斐的身体几乎大半都压在她身上,男人沉得要死的身子还并不是最大的问题,两个人的身体因为现在的姿势而紧密的贴合在一起才是最为尴尬的问题。
少女已经发育起来的胸部和男人精瘦的胸膛贴的几乎不留任何缝隙,傅子安也能感受得到小腹处有一处炙热又坚硬的地方死死地抵着她。
心底再次一惊,傅子安眨了眨眼睛,一脸委屈地看着季斐,眼泪汪汪地撒娇:“哥哥,你这是摔倒了吗?你撞疼我了。”
季斐压在她身上,却一动都没动,只是冷哼着,“傅子安,你可以把你的演技收起来了。”
“这么快就不想玩了吗?哥哥又欺负人家。”听到季斐的话,傅子安眼里的泪水顿时消失不见,笑吟吟的开口。
虽然现下的这个姿势似乎对自己很不利,可是至少有一件事情可以让傅子安放心了。躺在地毯上的话,她就看不到那个凯蒂猫了。
听着傅子安又喊了自己一句哥哥,季斐的脸上突然浮现出一丝诡异的笑意,神色阴沉的可怕:“哥哥?傅东珊害死了我的母亲,你也有资格喊我哥哥?”
傅子安原本是一脸无所谓模样的,此刻却也惊讶的挑了挑眉:“你说我妈妈害死了你的母亲?不,这绝不可能!”
傅子安的话说得坚决,不过倒不是说她在为自己的母亲鸣不平,更不是她有多爱傅东珊。
就像季斐刚刚说的那样,那个女人究竟有多少能耐,她大小还是清楚一些的。
傅东珊爱钱,爱权势,爱的毫不掩饰,所以当年和季海同勾搭上以后,她果断的抛家弃女,不顾一切的跟着他走了。
可是其实傅东珊又只是爱一切可以满足她虚荣心的东西,这样说起来她又是一个活得很简单的人。
先不说傅东珊究竟是善良还是邪恶,单纯以她的脑容量而言,这个蠢女人绝对没有足够的心机去害人。
只要给她足够的好处,这样的女人根本完全无害。
更何况,如果有人要害自己的母亲,季斐是绝对不会无动于衷的吧。在这个危险的男人面前耍心眼斗狠,十个傅东珊绑在一块都不是他的对手。
然而,季斐脸上的愤恨却并不像是假装的。
他咬牙,恶狠狠地瞪着傅子安:“她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如果不是你妈妈****上我爸爸以后引诱他坚持和我母亲离婚,我母亲她怎么会在绝望之下走投无路而自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