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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冷宅一楼,灯火通明,饭菜飘香。
俩人洗漱下来,芝城时间晚间19点,正值冷宅晚餐时段。
餐桌上,人还是那么几个,但这气氛瞅着,却是既欢快又压抑。
当然,最为欢快的要数冷母,这家有冷母,还真真是欢乐不愁。
这冷母一人便足以将整个餐桌上的气氛给激活闹欢,再加上一个平素吊儿郎当善于调节气氛的劳伦斯,这整个餐桌想不闹腾都难。
然而,自然有人心事重重,就算面上不甚表露,这明眼人一瞅,便也知其心内压抑。
其中属楚弯弯和冷盈玥最甚。
然而,这并不影响两个一向在餐桌上活跃的女人聊聊说说活络氛围,心中再有心事,那也不能总时时端着个脸不是?
只要还没严重到顾不上一切,那么心中那些个的纠纠结结,就还真算不上什么天大的事儿。
再困扰,再失意,日子不得照旧过?
吃吃喝喝,聊聊侃侃,心情放松了,心境微微敞开了来,倒也没什么大不了。
至于冷父,那是千年一张无波脸,与其说无悲也无喜,不如说内敛达到了一定程度,就成境界了。
咳,外行人不懂,也只会说那是面无表情。
而此刻,冷父正小口小口抿着酒,碗里是冷母剥好的龙虾,倒也自得其乐。
再看看白允奕,要说心情好,那确实也挺好,至少那时不时瞟向楚弯弯的眼神动作,以及那张笑眯眯的脸蛋,一看就是深陷情网的模样。
美中不足,佳人不甚搭理他就是了。
然而,情痴是如何练就而成的?抗打压就是必不可少的头一关。
要说最正常的,要属冷枭绝和夜清悠两口子了。
一个一贯的冷面柔情,一个素来的唇角淡淡。
冷宅的餐桌上一向没有“食不言”的规矩,吃吃喝喝,调调侃侃,胃暖酒酣七七八八的时候,这餐桌上的氛围也就达到了最高点。
就连一向少言的夜清悠,也被冷母拉着进入了话题圈,同白允奕、劳伦斯、冷盈玥、楚弯弯等人天南地北的聊侃起日常来,当然,寡言清冷如夜美人,往往只能是被侃的份儿。
冷枭绝那是一贯的只专注于用餐,以及给夜清悠布菜,甚少参与餐桌上的谈话。
只是,这一回,众人正聊在兴头上,却见冷枭绝将手中的餐巾一放,鹰眸一抬往餐桌上一扫,四周顿时便寂静了下来。
男人这副态势,便是有话要说的前奏。
冷大当家主动在餐桌上挑起话题,这多罕见,多招人稀罕呐,众人哪能不端正了面色洗耳恭听呢?
冷老大也确实不负众望,一来便直奔主题,丢下的虽不是重磅炸弹,却也相差无几,那是啥呢?——
通天喜炮一颗!
“我和清儿要结婚了,打算明儿先领证,婚礼还得麻烦父亲和母亲多操心,希望能尽快。”冷老大如是说。
目瞪口呆,这是餐桌上众人的集体反应。
冷宅用餐时段,佣人们都不会随侍,到底是一家子在用餐,不就图个无拘无束畅所欲言么。
而眼下这会儿,打个最普通不过的形容,这餐厅简直静得连枚细针掉地儿都能听得见。
众人也不知是惊的诧的还是雷的吓的,一下竟都呆得说不出话来。
白允奕和劳伦斯是昨个儿就知道了冷枭绝向夜清悠求婚的事,然着实还是被冷枭绝的这股子雷厉风行给吓到了。
这昨天晚上求的婚,一下就要蹦跶到领证了?看当家这样子,好似还恨不得领证连同婚礼同一天给办妥了!
冷老大曾经的俩爱情军师不由得面面相觑起来。
劳伦斯率先撇了撇嘴,当家,你说你这急个神马劲儿呢?这清悠小姐都被你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你这还怕人跑了不成?
想着想着,劳伦斯不知为何竟生出几许惆怅之感来。
大块儿,木头,你俩啥时候能回来呢?这都成双成对的,我这孤家寡人,整个好大一颗电灯泡啊!
哀戚的瞅了一眼环绕着自己的三对儿,正对面是冷枭绝夜清悠两口子,左边是冷父冷母,右边是白允奕楚弯弯俩冤家,劳伦斯想捂脸的心都有了。
不过,此男绝对不会承认,他是孤独寂寞了,眼看冷枭绝和白允奕都步入了“歧途”他身边又没志同道合的人,某瓦数贼亮的超级大灯泡自然难免思念起远在基地的二好“基友”来。
唉,孤独无罪,单身万岁呐!
端起酒杯饮下,某二货酸酸的在心中念叨着孤独者的单身誓言。
这头白允奕也是感慨万千,或者该说是羡慕嫉妒恨吧,瞧那瞅着楚弯弯的小眼神,怎一个哀怨惆怅了得。
当家和清悠小姐都修成正果了,他心仪的姑娘却压根儿不待见他,他这爱情长跑到底还要跑多久呢?
以上乃某舒幻想的某小白爱而不得伤春悲秋自哀自怜的怨夫版,然披着人皮的某白狼哪是这般被动自伤的人物?
以下才是对某险恶用心的大白狼第一时间的镜头捕捉——
在冷枭绝宣布婚讯的那刻,一瞬的诧异过后,只见白允奕面上依旧端着副张笑眯眯的表情,然那本是温润的眸子电光火石间却不动声色的瞥向了楚弯弯,那里面的森森狼光,那抹狼性的阴戾算计,让本是温润如玉的男人整个一瞬竟显得邪冷无比,渗人的慌。
幸好,咱楚姑娘没看见,否则不得吓出心脏病来。
然而也正因这没看见,这才有了属于大白狼和楚姑娘间这后续的剪不断理还乱来。
不过,就算看见了,要躲,躲得过么?
缠缠绕绕,以情为线上下并串,为结为茧,何以挣脱,是否开解?倒也看终是善缘还是孽缘了。
而震惊过后,还是冷父最先回过神来。
只见男人那张俊朗依旧却千年无波的面庞微微松动,口中竟连续蹦出两个“好”来,足以见冷父对此事的赞成和支持程度。
事实上,在冷父看来,冷枭绝也的确到了结婚的年龄。
都说三十而立,无非是男子到了三十,要有自己的事业,最好还能家庭有成。
对于有冷枭绝这么个儿子,冷啸天自然是感到十分的骄傲,事实上,冷枭绝打小就老成,还真是没怎么让冷啸天操过心,甚至,事业上冷枭绝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要说冷父曾经对冷枭绝有什么放不下心的地方,就是在没遇见夜清悠前,他的儿子不近女色!
其实,不近女色也没啥,冷父当年不也那么过来的。
只是,冷枭绝这不近女色的程度已经严重到了见到女的就厌恶,来个女的就十分不屑的程度。
好在,原来不是儿子那啥出了问题,而是缘分未到。
对于夜清悠,冷父那也是满意的很,先不说以夜清悠的本事可以当他儿子的贤内助,光是这女的能招他儿子喜欢,能入了他儿子的眼,他就会无条件的认可赞同,再者,他相信他儿子的眼光。
这头冷父发表了他身为人父的终极看法后,冷母也终于回过神来,然,冷母的表情那叫一个诡异。
怎么说呢?那种既高兴又带了些恼火,既兴奋又生生压抑住的扭曲表情,在场众人看来,自然是诡异的很。
只见这样的表情维持了几秒后,在众人有些心惊肉跳的目光下,冷母倏的就蹦出了这么一句:“悠儿,你是不是有了?”
要不是如此,为何俩人那么急着要结婚?
就算儿子和悠儿感情一日千里,也不至于进展那么神速吧?如果她没记错,儿子这才美人在抱不久。
虽说她很乐见俩人修成正果,但依她对悠儿的了解,悠儿应该不会那么快答应和儿子结婚才是。
可如果有了孩子,那就另当别论了!
如果真是这样,她虽很高兴悠儿有了和儿子爱情的结晶,但儿子这般强迫中奖,却也忒不
厚道了,不尊重女人呐!
心中此般纠结着,也怨不得冷母既高兴又有些恼怒了。
冷母定然是希望俩人能喜结连理,但却不希望俩人是以此般“半推半就”的方式踏入婚姻。
婚姻,还是纯粹些的好,只有爱情,没有其他因素的参杂是最好不过。
而多少人是因为奉子成婚日后后悔导致婚姻不幸福不美满的?
冷母的考虑的确是有参考意义的,不过,不得不说,冷母完全是庸人自扰了。
而冷母这话一出,除了冷枭绝,众人齐刷刷的都将视线扫射到了夜清悠身上,那些个火辣辣的视线,探测的深度和强度堪比雷达。
总之,冷母这不提还好,一提,众人心中不禁这么想:好像还真是那么回事!
吓!诧!
本就呆着的夜清悠更呆了。
夜清悠虽有料想到冷枭绝很快会宣布俩人目前的关系,然而男人那句“明儿先领证,婚礼希望能尽快”还是把夜清悠给雷到了。
毕竟,她身为当事人,却也是现在才知她明天要领证了。
刚在心中感叹男人的心急,又闻冷母这“惊天一句”
老实说,夜清悠还真是有些窘,敢情他们都以为他俩是奉子成婚了!
尴尬的低咳了两声,夜清悠顶着八方视线,镇定无比的道:“我没怀孕。”
一句话,大杀四方!
夜清悠这么说,众人便也信了,毕竟,这事撒谎的必要,而且夜清悠的为人众人还是很信得过的。
冷母也不知是该松口气还是该失望,不过,冷母到底是冷母,很快将那虚设前提所带来的情绪通通都抛诸了脑后。
然,冷母心中依旧有疑惑。
“儿子,你求婚了?”
“嗯。”不明所以,冷枭绝依旧点了点头,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声。
冷母闻言转向夜清悠,面色正了正,问得颇为犹豫:“悠儿,我那臭儿子没胁迫你吧?”
不是她对自己儿子没信心,不过,她想来想去,还是想不通悠儿怎么会同意那么快就同儿子踏入婚姻。
这感觉,好不真实。
这似天外飞来的一句,夜清悠这回是彻底懵了。
冷枭绝则是猛然黑了脸。
敢情在他母亲心中,他这个儿子就这么没行情是么?
“母亲,你想太多了。”实在忍不住,冷枭绝冷冷的抛出了一句。
瞅着男人漆黑的面色,再看冷母有些无辜的表情,夜清悠大概也明白了问题的纠结所在——
冷母大概没想到她会同意结婚吧!
敢情在冷母心中,俩人的感情她看起来才是最不靠谱的那一个么?
夜清悠很给力的在反思着,一会儿后,觉得很有必要当众表明些什么,以定军心。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夜清悠人生第一次的,表白了,当然,是对着冷母说的:“伯母,我和绝是真心相爱,所以才会答应绝的求婚。”不是因为什么怀孕等其他缘由。
然,只是这么一句话,就让一旁黑着脸的男人面色由阴转晴,最后直接就艳阳高照了。
这可是清儿第一次当众表明对他的心意。
男人直接就将此刻归结成了具有突破性意义的历史性的一刻,哪怕几年后,物是人非,心伤遍布,男人依旧心心念念不忘今日这么一刻,向来清冷的女人当众说爱他。
当然,这是心酸后话了。
而眼下,女人的一句话就犹如那灵丹仙药,男人整个身心都因这么一句话而舒畅不已。
冷母一听,更是高兴坏了,唇边笑容怎么也止不住:“太好了,太好了。”
激动得双手紧紧绞在了一块儿,冷母好一会儿才能缓下心头的那股子巨大喜悦。
>要说到了冷母这样的年纪,家里和睦美满,唯一让冷母操心的,就是两个儿女的婚姻了。
虽然冷母也足够开明,如果两个儿女日后选择不婚,她也不会说啥,不过到底是为人父母的人,而且冷母个人的婚姻又是那般的美满,体会到了婚姻家庭幸福的女人,自然也是希望自己的儿女都能如她这般,有个好的归宿。
眼下,儿子的婚事眼看已经定下来了,冷母能不高兴么?
二话不说,冷静下来的冷母即刻到客厅拿来月历,火急火燎的就开始挑起日子来,边挑还边兴冲冲的征求着众人的意见,看得夜清悠唇角直抽搐。
有必要那么急么?
低咳了声,夜清悠试图引起正在热情商讨的一干人等的注意,然而,无人搭理。
于是,某女只能重重的咳了两声。
这一回,功成了,八方关注,然而倒是让夜清悠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
“那个,伯母,其实我”
“等等等”冷母大掌往前一伸,止住了夜清悠接下去的话,眉头也蹙了起来“悠儿,你唤我啥?”
夜清悠莫名。
“傻丫头,该叫妈了。”看着夜清悠微愣的模样,冷母佯怒的笑骂了一声。
夜清悠囧,不过却也不意外,毕竟自决定接受冷枭绝的求婚起,她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她只是一下子不能完成角色转变而已。
“妈。”倒也不扭捏,夜清悠恭顺的唤了一句,心中却是感触良多。
只有她知道,她有多想念这一句“妈”然8岁后,自父母身亡,她就再也没开过这句口。
然这一句“妈”她却是唤得心甘情愿。
先不说这是绝的母亲,她爱绝,爱屋及乌,自然也是愿意唤爱人的母亲一句“妈”再者,冷母待她的确也好不不行,唤一句“妈”她也很是乐意。
只是,生她养她的母亲,她却再也没机会再当面唤她一声“妈”了。
心下感触着,既苦又甜的滋味让夜清悠心间微微湿润,面色也不由得黯了黯,殊不知一旁的楚弯弯几乎是为这一幕红了眼眶。
紧紧抿着唇,楚弯弯不着痕迹的微微仰了仰头,努力眨着泛热的眼眶,不想落下太过明显的情绪。
她是在悠悠出了亚马逊丛林,开始接任务时认识的悠悠。
悠悠的第一次任务,她俩一起合作,也奠定了她俩此后的友谊。
那时,她还不知悠悠的身份,然而,第一次任务,那漫天爆炸下悠悠眼底的伤痕和痛楚却是怎么也掩盖不住,自此她知道,13岁的悠悠,心底有伤。
悠悠很冷漠,几乎不与人结识,她耐着脸皮几年近身,才终得了悠悠的认可。
愈发深交,她便发现这个女孩坚强得不可思议,她的伤,她的疼,她的隐忍,她的冷漠,件件都让她那般的心疼。
她不是同情心泛滥的人,然对于这个女孩,她却遵从了自己的内心,想去呵护,去照顾,去疼惜。
事实证明,她们之间,因缘也确实不浅。
曾经她不明白,为何她会待悠悠那般的不同,直到悠悠和她哥哥相认,她才得知,原来她的好友竟是
是啊,她和那人如此的相似,都是创伤过后浴火重生的生命,一样的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样的心中背负着仇恨,并以冷漠将自己全副武装。
她只恨,没能将悠悠和当年那个小女孩联想到一块儿,如果悠悠能早些和夜哥相认,或许当时的悠悠,不会在那般花样的年华,是那般荒芜漠然的姿态。
只是,谁又能料想到,以为当年早已葬身火海的小女孩,居然避过了那场劫难存活了下来?
或许,一切冥冥中早已注定。
这才让悠悠继续待在了“暗”遇见了伯纳诺,直至又邂逅了冷枭绝,直到如今,俩人眼看就要修成正果。
楚弯弯唇边扬起了笑意,微微湿润的眸底是浓浓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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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迎上夜清悠的目光,俩不是姐妹胜似姐妹的闺蜜好友相视一笑,都读懂了彼此眼中的祝福与安慰。
然而,夜清悠不知道的是,楚弯弯知道的,要比她认为的还要多的多。
脸上的笑容渐渐落下,楚弯弯心下暗叹了口气。
悠悠甚少提起她的家人,然而,悠悠有多想念她的父母,有多介意她父母的早亡,没有人比她更清楚。
悠悠以为不动声色,然而这傻丫头在“暗”内冒险多次探查组织黑盒的事却没有逃过她的眼,因为她也同样是奔着悠悠父母身亡的事情而去的,那个黑盒,她也探查了不下数十次,只可惜,没有任何的证据能够表明“暗”与洛城当初那场拍卖会的爆炸案有关。
想当然,悠悠探知黑盒的结果,也不外乎如此。
自此,悠悠眼底那不时燃烧着的复仇火苗彻底暗沉了下去,她知道,那是绝望不知归路的茫然。
幸而,悠悠得以和夜哥重逢,这也算是悠悠没有认识冷枭绝之前,人生的最大安慰了。
而念了十几年的父母,却再也没了再开口叫唤一声的可能,眼下悠悠这一声“妈”叫得心甘情愿的同时,心中该是多么的不好受
不得不说,楚弯弯那是极为了解夜清悠的,只是,到底也是过了十几年,夜清悠如今已经能够很好的控制并整理自己的情绪了。
面色只是微微一黯,夜清悠的面上便再度扬起了浅笑,快得,就连冷枭绝,也没发现女人那一瞬的黯然神伤。
而此刻,听得夜清悠的那一声“妈”可把冷母给乐坏了,频频点头称好。
只是,这一出身份扭转纠正下来,夜清悠倒也忘了刚才开口试图劝说冷母“婚事不急”的初衷,于是,在八方赞同的情况下,冷母当即就拍案定板,将日子就定在了半个月之后的12月5号。
照月历,那日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
日子定下,白允奕、劳伦斯、冷盈玥和楚弯弯四人齐齐恭贺,冷盈玥更是一口一句亲热的直接唤起了“嫂子”听得一向性格冷清面皮又薄的夜清悠直接红了耳根,也让一旁的冷枭绝难得高兴的喝了几杯酒。
其实之于冷枭绝,半个月男人还是觉得长了些,不过,想了想最后倒也接受了,毕竟婚礼需要时间筹备,而且无论是煞世的事,还是一个星期后和霍尔的军火交付,以及处理俄西帮都需要时间。
而半个月,正好让他有时间处理完这些不肯安生的人,他想给清儿一个盛大完美而又清静的婚礼。
只是,在这些事情之前,还有一件顶重要的事。
放下酒杯,男人起身往厨房方向走去,冷母等人正在兴冲冲的讨论着婚礼的事宜,对冷枭绝的举动倒也无瑕管顾,倒是夜清悠,颇为奇怪的朝厨房方向望了望。
只见男人将几位厨师都唤到了跟前站成一排,尔后面色严肃的交代了什么,在厨师们都点头后,这才又大步踏了回来。
好奇吗?当然,对于冷枭绝的这一举动,夜清悠可谓是好奇得很,不过,问了男人,男人却没说什么,至此,夜清悠便也很快将这事给忘了。
一顿饭,就在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婚礼事宜中结束了,当然,身为当事人的冷枭绝和夜清悠自然被摒除了在外。
照冷母的原话——新郎和新娘只管参加婚礼就成,当然,有要求尽管提!
冷母霸气威武的一句话后,局面就变成了冷枭绝和夜清悠在一旁闲得慌,其他人则是说得热火朝天,照这势头,少不得还得为这婚礼开上十个八个座谈会。
对于婚礼,夜清悠除了期待,倒也没啥特别的要求,倒是咱冷老大,先头倒是“安安分分”的干坐了会儿,然又是几杯红酒下肚后,男人便金口一开,提了大大小小不下数十条的详细要求,听得众人那叫一个目瞪口呆,直叹——
好家伙,倒不知到底蓄谋了多久!
事实上,众人也没冤枉了冷枭绝。
冷老大是将夜美人拐进了屋,然到底还是算名不正言不顺,冷老大想着为自己正名,想着俩人的婚礼已经不止一天两天了。
如今,婚礼在望,半个月后就能光明正大的昭告
天下此夜美人乃他冷爷的,冷老大对婚礼的那些个假要求、对夜清悠的真霸道实占有的心态自然毫无遗漏的展露了个彻底。
惊叹过后,由劳伦斯和白允奕带头,众人便也就此事着实笑闹起哄了一番。
冷老大那叫一个泰山崩于眼前而面色不改,却委实为难了那夜家美人,整顿饭下来,不知是不是喝了些酒水的缘故,面红耳赤竟久久不散。
当然,笑闹过后,冷母毕竟身为人妇多年,该有的礼节也没忘,夜清悠还有个亲哥哥在波城的事冷母等人自然是知道的。
千叮咛万嘱咐的,冷母反复念叨交代着让冷枭绝这几日寻个好日子到波城去,见亲家,下聘礼,总之就是一定要得到夜清悠哥哥的认可,将人大姑娘给嫁进冷家大门来。
冷枭绝自然是点头应下,事实上,冷母不说,冷枭绝也会到那波城走一遭,毕竟,那是夜清悠的亲哥哥,在夜清悠心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冷枭绝心中自然也是非常重视的。
更甚者,冷枭绝也想会一会这当初造成他和清儿误会的男人,想着这人所在的地方居然能够屏蔽冷门卫星信号的追踪,冷枭绝便直觉夜清悠的这哥哥,不会是什么小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