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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生出这样的阴毒女儿,真是家门不幸。
“柳老爷,我只想问你一句,我是你女儿吗?”汝阳没再叫他爹爹,疏离的叫他柳老爷。
听到她叫自己柳老爷,柳老爷气得浑身颤抖,龙绝嘴角咧开一抹邪肆至极的笑意,真是有意思,柳家三小姐真是有意思。
“我被休出王府,你不仅不可怜我,甚至我回柳家,你将我拒之门外,你有想过我是你的女儿吗?你有想过我无家可归,对我不闻不问,漠然置之,我如何活下去?如果不是乔莫栾的出现,在这世个上就没有柳汝阳这个人了。”汝阳说出这番话,并非压抑在她心中很久,而是为这具身体的主人打抱不平,如果她没穿越到这具身体里,被休出王府,被娘家拒之门外,一定活不下去。
柳老爷被汝阳问得哑口无言,无论他对这个女儿有多失望,她毕竟是他的女儿,他跟小兰的女儿。
“你怎么没死,如果你死了,今天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二夫人愤愤的说道,这也是柳止柔的心声。
如果她死了,莫栾就不会娶她,无双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会没了,娘也不会受卸骨之痛,爹爹也不会受到......
柳止柔甚至怀疑,乔莫栾不肯接受她,也是因为汝阳,如果没有汝阳,乔莫栾肯定会接受她。
“你这个老女人都没死,我为何要死?”汝阳反问,原来有人这么不待见她,恨不得她早点死,就算她真要死,也要拉二夫人垫背,谁让她这么讨厌。
“你......”二夫人脸色一阵白一阵青,该死的小贱人居然敢叫她老女人。
“谁准你们踏进梅院?”这时,一道冷洌的声音带着怒意的响起。
亲们,默默十六号结婚,呵呵,10至20号,保证不断更,但是每天只能更三千字龙绝见来人,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动作还蛮快。
柳老爷见来人,目光闪烁着复杂,二夫人见来人,目光有些胆怯的不安,柳止柔溢满泪花的双眸满是深情。
汝阳则松了口气,紧绷起来的神情也松懈下来,莫名,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安全的安心,笃定只要有他在,他就不会让人伤害到自己。
这种感觉,在岑晨曦身上是完全感觉不到,跟岑晨曦在一起,给她的感觉大多都是患得患失。
乔莫栾给她安全感,大师功不可没,在这个世界,是她伤害乔莫栾,而不是乔莫栾伤害她,也因如此,乔莫栾投胎为岑晨曦后,才将她伤到极致。
“怎么回事?”乔莫栾来到汝阳面前,看着她左边红肿的脸颊,冷艳的脸倏地阴寒无双,一股狂怒的气息在他身上漫延。
抬手想去摸她的脸,又怕弄痛她,大手僵硬在与她的脸颊近在咫尺之处,那样的怜惜,那样的疼惜,那样的小心翼翼。
柳止柔看在眼底,嫉妒在心底,他们以前在一起时,他何曾如此怜惜过自己,何曾如此疼惜过自己,何曾对自己小心翼翼过。
柳止柔嫉妒的快发狂,快要失去理智,双手紧攥着手中的锦帕,压抑着想要掐死汝阳的冲动,锐利的指甲陷进肉里,留下一道一道月牙的形状,她却感觉不到一丝的痛意。
她的情绪变化,不仅落进龙绝的眼底,还落进汝阳的眼底,就不知乔莫栾感觉到没有,反正他是将她无视得彻底。
“你哑巴了?不会说话吗?”见汝阳沉默,目光还不在自己身上,乔莫栾漆黑的眼眸中是一片冷然的肃杀,紧绷的神情像是隐忍着一股极大的怒火。
明明是指责的言词,凶狠的语气,可听到谁耳里都是心疼的怜惜。
柳止柔心里那叫一个恨,汝阳脸颊上不就是有些红肿吗?能给娘的手腕相比吗?
“你才哑巴了。”汝阳没好气的开口,敛起眸光,迎上乔莫栾的深邃,如寒潭般深不见底。
他眸光是冷然的肃杀,眸底深处却是对她的关心,这令汝阳心里划过一阵暖流,他对她的关心,并非虚假,而是发自内心深处。
“既然没哑巴就告诉我,谁弄的?”乔莫栾言辞就像一把锋钊的刀,冷凝的眸子寒霜尽染,仿佛汝阳再不说出是谁就要将她冻成冰。
在他的地盘上,打他的人,不想活了。
红尘找到他,告诉他柳老爷跟二夫人来乔府找汝阳,他便察觉到这女人有危险,快速赶回来,还是晚了一步,打哪儿不好,偏偏打她的脸,让他一眼便能看出,即使汝阳没说,他也知道是谁。
他原以为是二夫人,或是柳止柔,可印在她脸颊上的手指根本不像两人的,只有一个柳老爷。
汝阳是他的女儿,再怎么令他失望,也不能出手打她,尤其是,汝阳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出了无双这件事,傲让独龙来找他去王府,他就不该在这时候离开,或者将她一起带去。
他前脚走后,柳老爷跟二夫人就跑来乔府找她兴师问罪。
“我说,你信吗?”汝阳问道,如果她的话,他不信,她也没必要说,想到无双的事,她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无双是龙傲的王妃,她还以为龙傲会来找自己算账,岂料来得不是龙傲,而是柳老爷跟二夫人,把他们撵走后,龙绝跟柳止柔又来为他们讨还公道来了。
龙傲的孩子没了,当事者没来,来得反而是他哥哥,龙国的皇帝龙绝,她来这里七年,虽嫁进皇族,又被休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皇帝。
“你说,我就信。”乔莫栾坚定的说道,无论真假,只要她说,他就信她。
汝阳笑了,无论他是真心也好,做给谁看也罢,在这个时候能得到他这句话,还真是不容易,毕竟前任女友就在此。
汝阳抬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施力,他粗糙的手心触碰到她红肿的脸时,一阵痛意传来,让她忍不住皱眉,咝了一声。
“你是白痴吗?”乔莫栾的脸色很臭,可以说几近铁青,两颊肌肉绷得很紧,仿佛在隐忍着什么,就是担心弄痛她,他才不敢摸她红肿的脸颊,而她却直接将他的手按上去,这该有多痛啊。
“你才白痴呢!”汝阳轻柔的将自己置身于他怀里,伸手环住他整个腰身,把小脸贴在他胸前。
她的回击,让乔莫栾很是无语,拿一次不跟他顶嘴,顺他的意,她就浑身不自在吗?
“是谁脸颊红肿了?是谁被人打,还不敢还手?”乔莫栾顺势紧搂着她,不顾旁人,大手在她纤腰上轻抚着。
看着两人情深相拥的样子,柳止柔心痛得快无法呼吸了,恨不得冲上去将两人分开,这个怀抱是她的,凭什么给其他人。
“谁说我没有还手?”汝阳嘟了嘟嘴,十足的小女人姿态,柳老爷给了她一巴掌,她也将二夫人的手腕给卸掉了,如果不是顾及腹中的孩子,她还不会轻易放过两人,血腥的胎教不好。
汝阳想,若是她生出一个男孩子,她一定教出一个温柔的翩翩公子形象,内心却腹黑,若是女孩子,一定是御女,这样才不会被人欺负,只有她欺负别人。
乔莫栾扫了一眼柳老爷等人,没有一个人挂彩,她的手,还在哪儿?
“是谁?”乔莫栾执着的想要知道,即使在心里已经笃定是谁,他还是想听她亲口告诉自己,他猜出,与她亲口说出,意思完全不一样。
受人欺负,她若是告诉他,想要他为她报仇,那是绝对的信任和依赖。
他想要她信任自己,想要她依赖自己。
“怎么?你想帮我报仇吗?”汝阳问道,柳老爷是这具身体的爹爹,即使她现在是代这具身体而活,除了大师,没有一个人知晓,若是对柳老爷过分了,那就是不孝,她不想让死去的汝阳给她背黑锅。
这几年来,即使没有她的记忆,也不难看出,真正的汝阳是一个孝女,还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善良姑娘,说好听点叫善良,说难听点就是傻。
“说。”乔莫栾都快失去耐心了,就算怕他做出什么事,就算她孝顺,随便指一个就行了,现场不是有两个男人吗?
乔莫栾想,就算她指龙绝,他也要龙绝给她一个交待。
“还是算了,我自己都报了仇。”汝阳想了想还是摇头。
“柳汝阳。”乔莫栾额角青筋暴起,他用凶霸的视线砍她,他给她这么多次机会,她依旧不说,真想掐死这个倔强的女人。
“是她。”汝阳想都未想,在乔莫栾的威逼下,抬手真的随便指了一个人,当汝阳看清楚自己指的是谁时,嘴角抽了抽,考虑着她现在移开指的方向还来得及不。
乔莫栾满腔怒火稍微消一些了,在汝阳迟疑时,他已经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汝阳想移开已经来不及,她本想说指错了,在看到乔莫栾呆滞的目光时,到口的话咽了回去。
这也许就是天意,不是她想指错人,而是上天要她指错。
汝阳从乔莫栾怀中退出,站在他身边,以看好戏的心态看着他,她到想看看,他对她的信任到了什么程度,是一眼看穿,还是依旧相信她。
不可否认,汝阳是坏心眼,她就想将乔莫栾置于两难的境地。
“你确定?”乔莫栾敛起眸光,落到汝阳身上,任谁都看得出,印在她脸颊上的指印是属于男人的,而她谁不好指,偏偏指一个女人,就算她想维护自己的父亲,也要有水准一些。
龙绝也是一个男人,在他回来之前,龙绝已经出现在梅院了,就算她指龙绝,他没在场,不知道是谁打她,随便她说是谁便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