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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别跟我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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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死的,他在隔壁房间等了她一夜,她居然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

    在他的床上,这女人居然爬上他的床,是想色诱他吗?

    天地楼的人就这么没耐性,连女色都用上了,他们就如此笃定,他一定会被她色诱成功吗?还是想试探他,传言,乔家大少爷乔莫栾不近女色,他们是想确认,他不近女色的事是真假,然后才对症下药吗?

    “汝阳。”乔莫栾冰冷的鹰眸犀锐的盯着汝阳,阴鸷的语言带着丝丝冷气蔓延。

    “别吵。”汝阳挥了挥手,睡梦中被吵,她是很恼火。

    乔莫栾剑眉微蹙,薄唇紧抿,看着汝阳抱着被子一个翻身,再次悠闲幸福的睡了过去,眉宇间不免噙了丝怒意,在看到汝阳扯开的衣领,虽是背对着他,却能看到她的香肩。

    仅仅只是她的香肩,乔莫栾的眸光也不免深了几分。

    他对她有一股冲动,这让他想到温泉里那一幕,如果她不是逃走,乔莫栾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一定控制不住。

    他对她有感觉,她能轻易挑起他的****,这也是他否定不了的事实。

    “汝阳,你给我起来!”压制住那股冲动,乔莫栾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冷傲的气息。

    那扰人清梦的声音令汝阳皱了眉头,她却没睁开眼睛依旧闭着,声音里噙了几分怒意,不耐烦的说道:“叫你别吵,你听不懂人话吗?”

    乔莫栾浓眉锁紧,冰冷的脸颊紧绷,又是这种口气,还骂他听不懂人话,这女人年纪不大,胆子却大,总是挑战他的极限。

    “滚,再敢吵一句,我把你弄到实验室解剖了。”汝阳是学法医,成绩优秀,毕业之后,她却没当法医,而是......

    “汝阳。”乔莫栾彻底怒了,他虽听不懂“实验室”“解剖”之类的话,却听得出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冷静沉稳的他,自从这女人出现后,他竟然被这个女人给弄的怒火直冒,而这个女人只是他的女奴,身份卑微。

    乔莫栾想,她是最大胆的女奴,不仅敢跟他闹,反驳他的话,与他做对,现在又爬上他的床,躺在他的床上安安稳稳的睡觉,还不许他吵醒她。

    她到底有没有弄清楚,谁是主,谁是奴?

    越想乔莫栾越发的恼怒,一把抓住汝阳的肩,将她整个人给拽了起来。“啊!”汝阳惊叫一声,睁着惺忪的眼睛,惊魂未定,懵懵懂懂看着乔莫栾,当汝阳清醒时,顿时大怒。“乔莫栾,你要死啊?哪一天你不跑到我房间里来吵醒我,你这一天就不好过是不?嗯?”

    汝阳正在做美梦,突然被吵醒,梦如泡影般消失,她想挽留都挽留不住,而这个罪魁祸首还一副恼火的看着她,自己被从他睡梦中吵醒,该恼火的是她。

    一次就算了,汝阳发觉,乔莫栾很喜欢跑到她的房间来叫自己起床,她在梅院又没什么事做,让她睡到自然醒会死人吗?

    听着汝阳莫名的指控,乔莫栾深邃的眸中盈起一股萧杀之意,抓住她肩的大手一阵紧缩,仿佛要将她的肩骨捏碎。

    “痛!”汝阳痛得呲牙咧嘴,也彻底清醒了,乔莫栾就是一只老虎,为了不受皮肉之苦,她不该挑衅他。

    听到汝阳喊痛,乔莫栾微微一顿,在他的意识里,他就是把她的脖子捏碎,她也不会喊痛示弱,这女人的傲骨很强,也很倔强。

    手下的力道还是减轻,乔莫栾板过她的脸,让她能看清楚房间,冷声说道:“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这是谁的房间。”

    看着房间里陌生的摆设,汝阳嘴角一抽,一时之间只知道自己走错了房间,却不曾想这是乔莫栾的房间。

    他们的房间虽挨着,汝阳住进梅院,乔莫栾的房间也在她房间隔壁,她却一次也没进过乔莫栾的房间,一时不知道是谁的房间也很正常。

    “你一个女奴,敢闯进主子的房间,还敢爬上主子的床,汝阳,你真把我昨天拿来搪塞奶奶的话听进心里,并且有了非分之想。”乔莫栾冷若寒潭的眸光像一把利剑射像汝阳,她刚想否认,乔莫栾的声音又响起。“汝阳,我明确的告诉你,别妄想,就算我真把你怎么样了,也是你身为女奴的职责,也别妄想摆脱你女奴的身份,只要你一天在乔府,你就是我乔莫栾的女奴。”

    “乔莫栾。”汝阳扬起手就朝乔莫栾冷艳的脸上挥去,左一个女奴,右一个女奴,佛都有火,他奶奶的毛线,就算她是女奴又怎样?女奴就不是人了吗?女奴就是天生下来,自尊就该被人随意践踏吗?说一次就算了,还一直说,有意思吗?他没说累,她都听累了。

    “汝阳。”乔莫栾冰冷的声音从他的薄唇中溢出,嘴角噙着的笑冷冽骇人,紧扣住汝阳挥过来的手,大力之下,他都快要将汝阳的手腕捏碎,痛意传来,汝阳却倔强的瞪着他,不呼一声痛。“以下犯上这个坏毛病,看来我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怎么改过来。”

    乔莫栾扣住她手腕大手又是一紧,挤压着她手腕处的骨头,肉与骨头挤压着,那该是怎样的痛,汝阳痛得额头溢出冷汗,而她却不吭一声,她坚毅的傲骨,不容任何人践踏,即使代价会很惨,硬碰硬之下,汝阳很吃亏。

    她越是这样,越助长乔莫栾想要粉碎她傲骨的决心。“乔莫栾,你最好弄死我,否则......打蛇不死,必被蛇咬。”最后一句话,汝阳咬牙切齿从牙缝里迸,在没遇见博之前,她是一心求死,在遇到博之后,她决定留下来,她不想死了,但是,若是有人不想让她活,她又没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将留与去由老天来定夺了。

    乔莫栾冰眸掠起,薄唇漾起冷冽的笑意,低沉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恶毒而轻蔑。“如果你是龙,我便将你的逆鳞拔光,如果你是狼,我便将你的獠牙拔掉,如果你是蛇......哼哼!总之,无论你是什么,我都有千万种方法折磨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乔莫栾的话,竟然让汝阳的身体猛的一颤,血液逆流,恐吓或是威胁,汝阳没有乔莫栾这种气魄,他本身就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场,在气魄与气场上,汝阳就输乔莫栾一大节。

    在力气上,女人就天生不如男人,很是悲催。

    “乔莫栾,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即使她处于弱势,汝阳也不会势弱,本来就弱了,若是再势弱,她就真无翻身的余地了,她不是古代的女子,不知道弱字怎么写。

    “是吗?”她的倔强让乔莫栾突然有种挫败感,有时候她多精明,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一旦倔强起来,乔莫栾也降服不了她。

    就算是下地狱,我也要拉着你一起,汝阳的话在乔莫栾耳边不停的回荡,她这是想与自己同归于尽吗?

    乔莫栾突然放开汝阳,失去他的支撑力,汝阳倒回床上,头有些发晕,而乔莫栾也没放过她,发狠似的俯下身,汝阳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扭动了几下,两人的脸磨蹭着,乔莫栾身上的薄荷清香,伴随着男人的麝香味席卷进汝阳鼻翼,汝阳心里仿佛有一根羽毛在挠着,难受的同时,又舍不得羽毛离去,很是纠结。

    “乔莫栾。”汝阳双手握紧拳头,猛的朝乔莫栾的胸膛挥打,心里却狠狠的在鄙视自己,她居然对他的靠近不排斥,甚至不排斥他的触碰。

    除去在现代的生活,她来古代,也就只有上次被采花大盗给强了,误将梅院当成竹院,在温泉被乔莫栾挑衅,差点又被乔莫栾给......

    “啊!”汝阳惊叫出声,乔莫栾见她神游,有些不满在她的脖颈间狠狠咬了一口。

    乔莫栾仿佛在惩罚她,咬得特别狠,直到尝到血腥味儿,才松开牙,用一种诡异而充满魅惑的眸光看着汝阳,嘴角还沾着血迹更是妖艳欲滴,炫放出让人窒息的妖娆,乔莫栾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上的血,愈加的魅惑动人。

    “乔莫栾,你神经病。”汝阳看着嘴角噙着笑意的乔莫栾,努力的平息着心底的怒意,伸手摸了摸被他刚刚咬过的地方,正好触碰到伤口,痛得汝阳紧皱起眉头。

    该死的乔莫栾,居然咬她,他是属狗的吗?乱咬人。汝阳是学法医,深知脖颈处的静脉穴很脆弱,乔莫栾刚刚若是咬中那个地方,她的小命也就没了。

    她生平极恨自己在做美梦时,扰了她睡眠的人,而乔莫栾三番两次将她从睡梦中吵醒,穿越到这里七年,她在王府住了七年,也没人敢吵她睡觉,乔莫栾吵醒她就算了,还咬她,屡次三番触犯她的底线。

    他真以为自己是乔府的大少爷,她是乔府的丫环,她就不敢把他怎样,只能任他欺凌。

    “汝阳,你再敢对我不敬,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给剪下来。”乔莫栾薄唇微掀,低沉的嗓音如阎罗般的冰冷,寒气逼人。

    居然敢骂他神经病,长这么大,敢当着面骂他的人,她算是第一人。

    乔家能成为天下这第一商,他能有今天的位置,肯定与很多人过结怨,想要他命的人很多,背地里诅咒他的人也不少,却没有一个人敢当着他的面骂。

    汝阳紧闭着唇,倒不是怕乔莫栾真将她的舌头剪下来,她也并非觉得乔莫栾不敢剪自己的舌头,乔莫栾是谁,会有他不敢做的事。

    与乔莫栾对视之下,汝阳的眼睛有些吃不消,阖上眼眸,深吸一口气,努力的让自己沸腾的思绪平复下来,在心里不停的告诫自己,这里是古代,奴隶社会,不是现代。

    在现代杀人是犯法,会受到法律制裁,而在这个古代,乔莫栾真将她杀了,也没人敢把他怎么,也不会有好心人为她伸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