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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好歹轻点!”
苏炔受不住他突然爆发的蛮横力度,被他撞得脑袋重重磕在床头的木柜上,晕乎乎的又痛又麻
下面和他抵死摩擦的地方发出暧昧的声响,随着他过分的粗大猛地挺进和快速拔出,蜜液就在甬道逼上来回摩挲,即使有了足够的润滑,她还是被他发狠的野蛮的力度弄得很不适,下面适应不了他雄伟傲人的尺寸,每一下他都一冲到底刺入她紧致内里的最深处,撞得她小腹一鼓一沉的,又痛又难受。
她大喊着哭出声来“不要我不要了”
绒光下泛着浅浅栗色的波浪卷发随着她摇头的动作在枕头上大面积开了花,而眼泪,热乎乎的泪水,顺着她红白相交的脸颊,滑入她松软凌乱的发丛里。
寒渊被她汹涌的娇嘤震得回过神来。
凝视着她眼角润泽的水光微微蹙起眉头“怎么了?疼了吗?”
错乱而灼热地呼吸一口,他从她胸上起来,双腿跪在她身侧,大手掐着她嫩滑的腿根,稍微让自己退出来少许,前端不舍地埋在她洞口浅处,左右打圈圈轻轻摩挲她,想要缓解她过分的紧致。
撑在她身侧的双臂曲起,用手肘支撑着身体的重量,怕压坏了她,身子前倾俯身上前,额头上的汗随着他沉沉的喘息一路掉落过她颤颤巍巍的浑圆,大起大伏的锁骨,有一颗,甚至准确无误地打在了她娇俏胸前正中间凸起的坚(和谐)挺的深玫瑰色的点上。
寒渊自是看到了,暧昧地笑了一声,深黑眸光笑看身下昏昏沉沉的人儿一眼,俯身低头,大手捧住她露珠般乱晃的诱(和谐)人曲线,薄唇一张,就准确无误地含上了她右边淌着他额头上那颗汗珠的尖点。
“嗯”苏炔低低呻(和谐)吟了一声,清瘦纤细的身条难耐地弓起了起来,挺胸,腰身离开床,却不知,这个姿势如同羊入虎口,更方便了他灵活舌尖的掠夺。
他戏谑地用舌尖在她被吮吸得肿胀娇红的硬点上来回扫荡,暧昧地勾勒出她柔软浑圆正中间硬(和谐)挺绽放的形状,在她越来越止不住的酥麻颤抖里,留下濡湿的水渍,他抿唇用牙齿轻咬厮磨,然后极其坏心眼地直起脖子,含着她那粒樱红蛮横地向上拉扯。
她整个胸的皮肤都被他扯得变了形状,她嗷叫出声,喊疼,怒气冲冲地伸手就往他汗涔涔的胸膛上捶打过去。
却是以卵击石,她颤抖的小拳头板在他如钢似铁的硬朗的胸膛上,对他来说不过像是挠痒痒。
“啊混蛋!我痛快松嘴”
苏炔嘤嘤低泣着,不得不求饶,她睁开泪光盈然的双目,稍稍抬头,竟然都能看见自己胸尖被他含在嘴里放肆拉出来的胸变了形状的弧度!
愤怒之下,她不肯再配合,双腿离开他健硕精瘦伏在她两条腿之间的腰身,蹬腿就要踢开他,同时身体开始往床头缩。
身上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意图,大手一掐就稳稳固定住她正欲逃窜的纤腰。
薄唇微微张开,放过她被他蹂(和谐)躏得不像样的又硬又肿的娇红,睨着她的目光隐含笑意,修长的指甚至毫无顾忌地指上她犹自冒着晶莹水光的胸前“阿炔,你看,它我嘴里变得好硬。味道嘛,尝起来咸咸的。”
“”苏炔自动忽略他羞死人不偿命的下流无耻的情话!
心里暗自嘀咕,那不是废话,被他这头猪又咬又啃又吮吸的,能不硬吗?说不定被他折磨坏了已经
至于咸咸的味道,那不是这头猪额头上的汗珠掉下来,好死不死砸到她胸前正中间了吗?
“都说女人身体最敏感的的部位之一就是胸,怎么样,经过我一番卖力的挑逗,你下面应该没那么难受了吧?”
“你闭嘴!”
苏炔仰起头,泪眼朦胧地嘶哑着声音吼他。
她不要再听这个没脸没皮的无耻之徒说话了!
但他说的没错,下面刚才还被他加速动作弄得很痛的地方,这时被他的巨大前端撑开着,他不动,又费尽心思折磨她的胸,须知胸是最敏感的,一碰准要坏事儿。
这下,下头痒痒的又湿又难受,虽然洞口被他堵着,但他却不动也不深入,忽然就很怀念刚才他发狠的冲撞律(和谐)动,他这么浅浅地抵在门口,又不老实地研磨她,还转圈,偶尔的,他的粗壮还要无意识地在她入口处弹跳两下,弹得她一阵一阵的深思飘忽,越来越难耐。
可她又放不下脸主动要他给她。
就只能晃动着两条纤细的长腿,自动自发无意识地盘上他的臀,细嫩的脚底板摩挲过他腰间敏感的肌肤,来到他腰腹正面六块腹肌的强悍之处,来回上下左右地打圈。
企图这样,能挑动他的**。
寒渊跪在她下面,笑眯眯的凝视着她这一番有意无意点火的小动作。
幽眸深邃而放荡“怎么,难受吗?不想要?想要?”
苏炔一顿,脸又红又窘,却是铮铮地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倔强不肯低头。
可是该死的药在她身体里作祟,这个时候正是高峰期。
她支起上半身,仰头毫不避讳地朝着他的怒龙戳着她的地方看过去,也不矫情造作,直接就指着两人契合紧密相连的地方。
“你这么一大半截露在外面,不难受吗?”
她语气平平,十分理所当然地这么开口问他。
寒渊不动声色瞧她半晌,眼底渐渐氤开浓烈的揶揄之意,温热的大手摸上她同样滚烫的脸,挑挑眉表达自己的惊讶“啧啧,终于有点当年的风范了。妹妹,别怪拐弯抹角的九曲回肠的,哥哥喜欢快速而直白的交流方式。”
听着他狂妄的笑声,苏炔的脸顿时滴血似得红。
喜欢直白是吧?
好,她成全他!
苏炔冷了脸,吞了口口水,完全放下顾忌,肆无忌惮地看着他,像个高高在上的女王“我的意思是,你现在可以动了。”
男人好心情地噗一声大笑出来,撑起身体腰腹前挺“我就喜欢你直来直往”
“那么,如你所愿!”
话音一落,他澄亮地看着她,嘴角是满溢的笑靥,猛地一挺身呲溜一下就重重撞入她的身体里。
“额!啊”苏炔难耐地弓起腰,脑袋被他撞得又不小心磕在了床头上,撞得她七晕八素,不过这一次,她却感觉不到疼,浑身仿佛被高压电伏窜过一样,酥酥的麻麻的,下面涌出一股暖流,长驱直入进入了血液,她舒服地叫了出来。
毫无顾忌。
这一刻,没有羞耻,没有伦理,没有道德,没有原则,有的只是身体诚实的本能。
不得不说,身上的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强悍而有力,他的每一次律(和谐)动都能贯穿至她身体的最深处,他的频率那么快,那么快,就仿佛,要把她推至风口浪尖的云端!
苏炔错乱地喘息着,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叫出声,因为一旦叫出了声音,就好像是在默许这一场违规的性(和谐)事。
就在脑袋的理智和身体的叛逆之间,她沉浮着,几次几次欲死不死,欲活不活,双手死死地扣住床单,指甲深深撕扯。
那么难过难受,身体下却又涌上一波一波那么快慰的愉悦。
但越是隐忍压抑不叫出来,身体里就越憋得慌,而身上的男人就越是坏心眼地律动得越发厉害,就快要把她的身体穿成两半,就好像,要把她撞坏
“呜太深了不要”
苏炔呜咽着,哭泣着,求饶,求他放过她,可是身体又不想让他出去,仿佛在渴望更多。
“真的吗?阿炔,真的不要了吗?嗯?”男人性(和谐)感沙哑的声音邪气地反问着,一字一句提醒着她身体潜藏的巨大渴望,他就是看准了她的肢体语言,知道,只怕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显然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
喘息着更加粗暴地捧起她两瓣翘臀,把她的臀抱上自己弯曲的有力的膝盖,让她的下面更加亲密的贴合自己的粗壮,更方便自己的进出,他低吼一声,加快动作,有力的腰臀前前后后用力地抖摆,大手箍住她受不住的纤腰,防止她从自己大腿上滑下去,只拼了命地满足她,让她痛,给她极致的欢愉。
“啊”苏炔尖叫着,啜泣着,没有形象地摇晃着脑袋撕咬枕头,指甲深深抠入床单,把它揉得乱七八糟,沁满她的汗水。
身上的男人不满地擒住她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俯身,双臂垫入她汗涔涔的背脊之下,紧紧抱住她,灼热邪肆的薄唇在她敏感的耳畔下侧来回游弋,呼出的气息震得她一颤一颤,更加难以自持地呻(和谐)吟起来。
“舒服吗?阿炔?告诉我你的感受,告诉我”他张开手,任她蓬松的发尾在他修长的指尖里跳舞,揪住其中一缕,扯在掌心,迫使她头往后仰,薄唇凑到她红肿的唇边,舌尖探入,深抵她柔弱的小舌“嗯?舒服吗?快乐吗?阿炔?”
“嗯”苏炔哼哼唧唧,无力娇弱地哭泣着,低吟着,她头昏脑涨,下面被他急速的进出折磨得酥麻不已,就连脚趾头上的神经都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忍不住剧烈的蜷缩起来。
“我要你说出来。”男人不满地咬上她可爱的耳垂。
“啊”苏炔根本受不住,尖叫着,身子猛地颤起来“啊!好难受不要”
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身体猛地一下就涌上一股剧烈的感觉,脚趾头蜷缩得更厉害,而下面,一张一合夹得他也更加地紧密。
“你快到了。”
男人沉吟着,笑着看她,干脆一把抱起她,让她坐到自己腰上,这个动作辗转期间,他一直深深埋在她的身体里,随着姿势的变换,他的巨大更加有力地摩擦着她的内壁。
苏炔嗷嗷叫,很大的声音,指甲死死抠进他背脊紧实的皮肉里“太深了,呜呜不要了”
男人显然不这这么想,在床上,不管什么样的女人,都会说些心口不一的话。
他甚至双腿,好让她坐稳,分开她的双腿于自己身体两侧,分别攀住他的腰。
双手抱住她的臀,上上下下颠了起来。
这个姿势使得他进入的更深,更加无阻碍。
苏炔大张着双腿,被他往空中颠,而落下去的时候,他又使坏猛地朝她里面一顶,冰火两重天,她再也受不住。
一口咬上他的肩膀,啊的一声尖叫,眼前晃过一道白光,她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寒渊亲着她的脖子,感受她颤抖过后软趴趴的瘫在他身上,手温柔地擦掉她额头上的汗,攫住她的下颌“这就到了?”
苏炔撇开头,站着泪花的睫毛一颤一颤的,无力地把脑袋埋进他的肩窝,紧闭着眼睛,哼哼哧哧的。
寒渊啪一下重重拍上她汗湿的小翘臀,双手卡住的纤腰,眸光精深而暗黑。
笑。
“怎么办,真伤脑筋,我这还硬邦邦地杵着呢。”
苏炔懒得理他。
药效过了,她清醒了许多,倒也不着急着自责自贬什么的,只是累的想闭上眼休息。
而男人却根本没有成全她的意味,大手在她背脊上摩挲,指尖如风,拂过她细细的汗毛,弄得她不自禁又开始抖起来
苏炔扭着身体躲“别别呀”
“别什么?”
男人好笑,手放过她的背,一左一右分别掐住她的腰侧,深呼吸一口,邪肆万分“你舒坦了,这下该我了。”
苏炔瞪他,伸手想要掰开他的手,她想起身离开他。
然而,男人却突然一把抱起她就往空中一颠。
“你干嘛?”苏炔受惊尖叫,然而,尖叫还未来得及落下,他腰腹往上一挺,就深深撞入她落下的紧致身体里。
“啊”于是,令人耳红心跳的新一轮的尖叫声又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