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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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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我和寒先生有点事要谈”言下之意,没事的可以滚了。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每个人听见并且听懂。

    众人又是一愣,接着,房间里涌起大片窃窃私语声,纷纷猜测,这女人和寒总可能会是什么样的关系,这么拽的闯进来找寒总。他们齐齐看向斜侧角落的方向,期盼那里坐着的人能给个指示,可那人却气定神闲,压根没听见似的,旁若无人地和身上的美女打情骂俏。

    见他完全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不点头也不摇头,一时摸不准他的心思,众人也不知怎么办了,坐着的不起身,起身了的看大家都不走,又重新做回了位子上。

    无数双眼睛盯着苏炔,有些轻蔑,有些兴奋,似乎都在等着她出丑。

    苏炔扯了扯嘴角,轻嘲一声,不痛不痒地启唇“我找寒渊有点事。”

    顿了顿,补充道“私事。”

    她觉得这意思应该够明显的了。

    众人听她直呼总裁的名字,纷纷讶然,对她的身份又开始了新一轮热烈的的八卦。

    苏炔没了耐心,浑身上下一股戾气,剜一眼某个方向,沉了声音“如果诸位理解能力欠佳,我不介意说详细点,私事的意思就是闲杂人等请一律拎包走人!”

    话音一落,全场骤然静寂下来。

    她的声音不尖,音域广泛,听起来像那种迷人的爵士女低音,仿佛冬夜的细雨,沙沙的在暗沉的空间里回响,给人凉意潇潇的感觉,再加上她那张一怒就会显得更加削窄立体的脸,凌厉起来的气场足以震慑住大部分人。

    众人零零散散的起身,尽管面带不甘,却都还是听话的拎了包,鱼贯离开。

    空间被释放出来,入鼻的气息也干净了些许多,这时候,她才肯放开鼻子自由呼吸。

    转身朝那侧角落看过去,瞥见那两具缠在一起无动于衷的躯体,黛眉深深地拧了起来,胸腔里的火烧到了眼眶,烧成了熔炉,火苗一把接着一把的喷了出来。

    她紧攥起拳头,怒不可遏地冲了过去。

    “寒总,他们都走了呢,我是不是也要走?那个女人好凶哦!”身上的女人翘臀微微抬了抬,却并不离开,双手在男人精瘦的胸膛上游离不定,妩媚的翻着一双被美瞳扩充得像牛眼珠的大眼睛,语气甜腻而不舍“可是人家好舍不得你”准确来说,是舍不得钱。眼看着再五分钟又是一个钟,一个钟两百块呢!再说那突然闯进来的女人也太嚣张了点吧?那群高管也真是不经吓,那女人吼两句就都乖乖滚蛋了,哼,不就是长得漂亮点身材凹凸了点穿着上档次了点吗?拽什么拽!

    同性相斥,这四个字形容女人间的战争最恰如其分。善妒的女人通常外那在条件低劣,内心卑微,一旦有了被比下去的危机感就很容易忘了自己的身份。

    此时,陪酒小姐的心态正是如此。

    寒渊懒洋洋地睁开眼睛,女人的影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显得他神情暧昧不明。

    他戳一口身上女人递过来的雪茄,仰头,吞云吐雾。黑眸辗转在女人故意勒高而使得浑圆充分暴露的双峰间,目色渐深。

    嘴角慢悠悠一牵,却是幽幽地笑了“被那么多双手捏圆搓扁过,形状却还保持得这么好,下了不少血本吧?”说着,溜白细长的食指还往那粉扑般的奶白色的肉蒲上点了点。

    “寒寒总,你说笑呢”女人僵起脸干巴巴地嗔他,心下却大骂,果然男人没好东西!本来以为碰上个不一样的了,看他衣冠楚楚英俊的人神共愤的,行为举止优雅不凡,话也不多,清冷而衿贵,一看就和那些油头大耳的暴发户不一样,没想到这丫才是真恐怖!讽刺刻薄人的时候都不带一个脏字儿的!本来做她们这一行的早就不把自己那张脸当回事了,可他轻飘飘一句话,却让她觉得无地自容,脸像被人撕碎了一样,尖锐地痛起来。

    真是阴沉得可怕的男人。

    “说笑?”寒渊低低哼一声,斜着眼淡淡睨向身上的女人,光影浮汇处,衬得他棱角分明,鬓若刀裁。修长的手捏了捏女人软塌塌的腰“你就当我在说笑好了。”说着,目光又在女人高耸的雪峰上扫了两个来回“够软,枕上去应该会很舒服”

    女人不依不饶地扭起来,娇羞地捂着脸,手指缝却漏着风,半只眼睛往寒渊脸上勾“寒总你不正经,你欺负人家”

    欲拒还迎还没来得及演完,头发就被人从后面猛地一把揪住,接着再使劲一拽,胳膊肘也被死死掐住,那人的半长不短的指甲深深地扣进了她保养得意的嫩肉里,疼得她只嗷嗷着打哆嗦。

    “啊!痛痛痛”只是一个转眼的功夫,屁股就狠狠盾在了冷硬的大理石地板上,痛得她只想那把刀结果了自己。

    很快,包间里惊天地泣鬼神的惨叫声就席卷了大半个楼层,甚至有盖过隔壁包间鬼哭狼嚎的歌声的趋势。

    苏炔慢条斯理地清理着指甲缝里的肮脏的血迹。

    不要问她是怎么办到的,她也不太清楚,那一刻满腔怒火直冲脑门顶,她都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一个百来斤重的女人板在了地上。

    大概是太久没干这种事,再加上人也老了几岁,这摔人的功夫就折腾得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只差没背过气去了。

    纤腿一抬,骑士靴踩在沙发上,膝盖曲起,她手肘搭上去,弓着腰背,将散乱地扑了满脸的发捋到耳后,歇歇气。

    坐台小姐整天被男人折腾,也没少受过皮肉之苦,虽然养得娇,到底皮糙肉厚,不一会儿便揉着浮肿的小翘臀爬了起来,阴狠狠地盯着苏炔的后脑勺,那狰狞的目光恨不得将她活生生咬死,眼眶里却像模像样地蹦出了几滴泪,声音也委屈得像窦娥,朝着寒渊就扑过去“寒总,这个贱女人竟然敢抓我头发还把我推到在地上,人家快疼死了!你可要为人家出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