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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公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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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她的小心谨慎实在是太过多余,阮亦寒之所以选了今天,自然是因为已经有十足的把握,而且是绝对的毫不忌惮!

    “钵仔糕!”

    走到沙发面前,习慕羽一颗心已经快要跳了出来,一步之外,站下了身子,又伸出了手。见阮亦寒只是冷眼瞄着她,活像是哑巴,弯身,习慕羽打算将食盒放到茶几台上。

    “你…过来!”

    还没直起身子,一道肃杀的冷声劈头而来,一抬眸,习慕羽就见那没脸没皮的男人竟然伸手拍了拍自己光溜溜的大腿。

    瞬间像是被雷劈中,习慕羽呆如木柱,一动不动,半天没回过神来。

    “要我说第二遍?!”

    冷鹜的眸子倏地一瞪,阮亦寒的声音已经明显不悦的冷了两度。

    提起尚未着地的食盒,习慕羽轻轻咬了咬红唇,直起身子,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心里还不住咒骂:拽什么拽,还真当自己是皇帝啊!最多,也就是个****!还是个没文化的****!啊!不对,是高级文化的****!

    难怪人都说不怕****,就怕****有文化!果然,还是有道理的!披着人皮的狼本质上来说,比狼可阴险多了!

    果然,刚走了两小步,就见某个人渣示意地岔开了双=腿、还伸手轻轻拍了拍。

    心里不满地咒骂着,习慕羽却是行动力十足地抬腿坐了上去,如坐针毡般一动不敢乱动,现在,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可恨啊!为什么她是九十二斤,却不是一百九十二斤?那样的话,一定可以将他活活压死,多解气!让他喜欢给人当板凳!

    诅咒还没降临,厄运却已经劈头而来,习慕羽抬眸,就见一块白色的毛巾塞到了眼前,手中的食盒却被人接过放到了沙发一侧。

    瞥着男人那微微探过头来、雀雀的兴奋眼神,傻子也明白他这是让她帮他擦拭头发。

    恨得咬牙切齿,习慕羽却是攥紧毛巾柔柔地往那微微滴水的黑色短发抹去,下一秒,纤细的腰间多出一只狼爪,光洁半露的大腿上也多出一只毛爪,不安分地来回乱动,动得她气息紊乱,双颊着火,一双明亮的大眼愤愤地瞪出了两个小火炉。

    而阮亦寒,却是十分地享受,高大的身躯惬意地倚入沙发,还不时昏昏欲睡地眨着眼皮

    什么叫气死人不偿命!这绝对就是!气归气,难受归难受,习慕羽却只敢不满地嘟嘟小嘴,半个有效的音符都没敢出。

    擦拭得差不多了,习慕羽收回手,却是将毛巾阻隔地披到了自己身着小短裤的修长玉=腿上,双手紧紧按着,抗拒之意甚为明显。

    将习慕羽的小动作一丝不落地尽收眼底,阮亦寒却是难得的心情愉悦,很少有什么事能让他心情如此之好,现在,只是看着她扁扁嘴,拍拍手,他竟都有些心花怒放,没有跟她计较,甩手拿过沙发上的食盒扔到她铺着毛巾的腿上,阮亦寒嚣张地扔下两个字:

    “喂我  ”

    抬眸,习慕羽火了。他又不是没手没脚,怎么什么都让她做?!皇帝也没他这样的吧!

    “你又不是孩子!”斜眼白着他,习慕羽不干了。

    “可你是我……小妈!”

    直起身子,阮亦寒极不情愿地说了两个字,还难得地连‘未来’二字都省了。她想做他小妈?!下辈子吧!

    极其轻柔的二字,没有了以往的嘲讽,习慕羽听得竟极其不是滋味,没有理会心底的异样,瞪着阮亦寒,张口顶了回去:

    “那你就是大逆不道!”

    对她做了那种事,还敢如此大言不惭,他可以直接去死了!

    “大逆不道?!哈哈,我只是在享受…我该享受的权力而已!照顾儿子,满足他一切的需求,是一个合格母亲应尽的义务!”

    挑起习慕羽的小脸,阮亦寒歪理当道地跟她打着哈哈,阴阳怪气地说着,亲身,就邪恶地在她粉润的小嘴上亲了亲,仿佛是在暗示,这也是一种需求之一。

    “你,你?!那母亲教训儿子,也是应该的了!”

    气得满脸通红,挥手,习慕羽就想赏他一巴掌。儿子都像她这样,那天下那些伟大的母亲该去撞墙了!

    “家暴可是可以判刑的,我的…小…羽儿!”

    迅捷地伸手拦下习慕羽的小手,阮亦寒抓着她的手腕,猛地一个扯力,将她抱入怀中,四目相对,双臂紧紧缠绕在她的臂侧,****地唤着她,最后却是第一次喊了她的名字。

    她虽然不是他碰过的第一个处子,却是唯一一个他强行夺来的女人!他一直以为她是那种为钱什么都可以牺牲的女人,可是那一晚,他却惊到彻夜辗转难眠,她是第一次,他很确定,而且,她的害怕,不是装的,或许不是因为怕他,而是怕那从未经历过的****,她的生涩紧致更让他痴迷疯狂,不可否认,她不止漂亮,还有具让男人看了就会发狂的完美身躯。

    浑身上下漂亮得毫无瑕疵,玲珑有致,娇嫩滴水,每一处都让他流连忘返地很,如果不是她实在太脆弱,做个几次就鲜血淋漓地活像被人砍了十几刀,如果不是她的承受力着实太差,昏个不停,他怎么可能半夜毫不满足地情况下就将昏厥的她给抱回了房?!

    这些天,她的确有些欢快得过火,不止雷昊,连他都怨言颇多,顿觉被她冷落得不像话!她的滋味,他可是想念的紧,今晚,天赐良机,她也该养精蓄锐够了,别想再应付了事!

    本来就没打算让她入门,她这个小妈,从头到尾,他就不承认,现在,她更别想了。

    他要的女人,谁也别想抢,就算是他老爹,也不行!这辈子都没跟他和过,他也不怕再多添这一桩,不过,虽然他不满意他老爹,可是除了他,谁也别想打他老爹的注意!

    “你放开我!你这样成何体统,就不怕遭天谴,你就不怕被你爹地知道了  "

    挣扎着,习慕羽抗拒的话还没说完,某人大逆不道的言辞已经冠冕堂皇地脱口而出:

    “知道了更好,说不定会直接将我们扫地出门,省得麻烦了!那样的话,我会玩得更尽兴,随时随地,想要,都可以!”

    邪佞的说完,阮亦寒翻身将慕羽压到了沙发下,刚硬的身躯技巧地桎梏着她,略显粗粝的大掌着迷地摩挲在她巴掌大的精致小脸上,深邃的目光定焦在那错愕微张、带着邀请的美丽红唇上,诱、惑丛生,阮亦寒缓缓俯下了头颅

    朦胧的夜色渐渐笼罩大地,镜前金沙般的光晕如退潮般一点点消逝而去,金家豪宅二楼金碧辉煌的卧房中,一个身着白色娃娃裙的女孩正在对镜梳妆,如水光亮的镜面中,一个不染尘埃的清纯女子若隐若现,光洁的外表无可挑剔,晶莹剔透地宛如水捏的瓷娃娃,乌黑的秀发疏离得一丝不苟,只是一双幽黑的眸子却空洞得仿佛没有半分的灵气。

    拿出随身携带防水粉底,女孩有一下没一下地涂抹在自己本就偏淡的粉色樱唇上,顷刻间,多了些许病态的苍白,刚放下手中的粉扑,身后的门随即被人推开,一名身着佣人服侍的小女孩走了进来。

    “小姐,老爷为您准备的衣服送来了!您身体好些了吗?老爷吩咐,今晚的公开宴很是重要,请你务必要撑完全场  ”

    “嗯,我知道,我会尽力的!对了,小娟,今晚的宾客都来了吗?都是些什么人啊!”

    起身,云初落还故作虚弱地揉了揉心口,走到床边,拿起白色的公主礼裙抖了抖,波澜不惊的眸底一丝耀眼的光亮一闪而逝。

    今晚是她等待已久的机会,她自然会好好把握,委曲求全地忍了这么多年了,她的厄运,她要一次摆脱。

    “嗯,来了一些了,我也不太认识,不过看起来都像是有身份有地位有钱的,有几个男人长得好帅,冷酷有型,比韩国电视里那些有钱的男明星还帅还有气质,我都不知道现实生活里真有这样的男人呢!真让人大开眼界,小姐,所有人都说,这次的公开宴,老爷可是煞费苦心,下了血本,除了要将您风风光光地引荐给众人,最主要的是……要为您寻觅一位有财有势的有为青年做老公……真羡慕小姐,人长得漂亮,脾气温顺,家世又好,一定可以嫁个才貌双全的好男人,幸福快乐一辈子的!”

    帮初落换完衣服,一边为她打理着长发,别好皇冠发卡,小娟还忍不住对着镜子好生一阵羡慕。

    她碎碎念念地没完,却没发现自始至终云初落都是悻悻然地淡笑不语,自然垂落的拳头甚至有些不明所以的紧紧攥握着,似乎在隐忍,又似乎是愤恨。

    “好了!小姐,这白色还真适合您,再加上这儿带点淡淡粉色的水晶蝴蝶结,您简直就是那个……对,小龙女在世,清灵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美得……”

    “谁是那个小龙女?!”

    小心整理着腰间点缀的蝴蝶结,小娟的赞叹还没发表完,突然一声怒吼,吓得她连连后退了两大步,惊恐地抬眸,小娟瞪着突然像是变了个人般、张牙舞爪阴森恐怖地大发雷霆的初落吓,傻在了当场,横空的双手还不自觉地有些抖。

    这是她家…小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