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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的话音刚落,两道冰冻三尺的寒光就冷飕飕地射了过来。
“这样的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知道云鹰是关心他,可是有些事,他却不便明说,即便是对自己亲如手足的兄弟!既然不能解释得一清二楚,他宁可什么都不说,也不想说一半留一半。
“少爷,您要的人都带来了!”
知道自己戳了雷昊的痛处,云鹰对他的警告也有了准备,气氛尴尬间,手下的通传缓解了两人的僵质。
抬眼,就见五六个二十左右的亚洲女子被带了进来。
“谁是云初落?!”起身,眯眼扫视了一圈,雷昊眉头略显不悦地微微拧了起来,怎么会来这么多人?
见客人出手大方,还以为客人好这一口,管事的才将所有合格的都召唤了过来给他挑,没想到他竟然点了名,随即伸手推了一名女子出列。
“你是?!今年多大?”
过厚的妆容遮去了原本的样貌,浓郁的香水味有些刺鼻,瞥着面前一身风尘味的女人,一时间,雷昊竟也不能确定,打量着,审问了起来,不管是不是,至少可以确定,这个名字出现过,或许有人知道。
“二十二!”
“不是她!”女人一开口,雷昊立即给出了否决的答案。
“回答我的问题,这些钱就是你们的!”
抬眼瞪了一旁的管事一眼,雷昊随手掏出一打美钞,随手抽出几张,晃了晃:“我找一个女人,据可靠消息,两年前,她来到这里,几天前,在镇上出现过,本名云初落,用过的名字,落落,媛媛或者很多,谁能找到她或者提供有关她的任何消息,重重有赏!”
“找我什么事?我就是!”
雷昊的话音刚落,门口突然出现一名身形高挑、头发还微微散落的漂亮女人,看她面红耳赤的模样,应该是刚下工。
“你是?!”
打量着眼前抽着烟的女人,成熟妩媚,是有几分姿色,颇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破罐子破摔的架势,雷昊心底不禁有些反感的厌恶,私心里竟有些不希望是她,却惊讶地发现,对面其他的女人竟有志一同的点了点头。
“多大了?”“二十!”
“从哪儿来?”“香港!”
“……”
“还记得家里有什么人吗?”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切!你做不做?!全套40,口交半价,要做就快,不做走人!”
“等等!你…可认识我?!”
几个问题下来,雷昊的心隐隐跳得厉害,她的回答真得很有可能。毕竟,她是必不可缺的,任何一点蛛丝马迹,他都不想放过。
“废话!认不认得我,你不知道?!”瞧这男人长得天上有、地上无的,脑子有毛病啊!认不认识,他不知道?!
自从做了这一行,她就已经认命,这辈子,这个污点都不可能洗去,她也没打算再回去丢那个人。
惊觉自己莫名兴奋,竟连冷静都忘了,突然想起了什么,雷昊也懒得再废唇舌,走上前去,一把抓过女人,推倒到一侧的沙发上,不理会一旁的惊诧,动作熟练地,一把扯下了女人身上贴身的牛仔短裤。
从没见主子如此…猴急,云鹰跟一干手下顿时傻了眼,这儿…不会吧!
一旁久经战场的女人看到这一幕,脸上也不禁一片潮红。
放=浪的男人见多了,可没见过如此****的!居然当着这么一大票男男女女的面,就脱女人裤子,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也太…大胆了吧!
掰着女人的右侧臀瓣,目不转睛地盯着女人大片的螺露,确定除了几个清晰的拇指印,根本没有红色的火云胎记,雷昊手一顿,眼底失落一片
“啊!救命!****!你干什么?!”
女人杀猪般的尖叫嘎然而起,顿时惊醒了雷昊,像是碰了病毒般倏地抽手,拉起她,雷昊一甩手,将她推向了保镖,转身,雷昊脸色未变,挥手甩出一打钞票:
“这个女人,我买了!云鹰 ”
冷冽低沉的嗓音一出,手一挥,一行人随即全部退出,云鹰心领神会,随即跟上去处理善后事宜,坐回原处,抬眼扫了扫对面的女人,雷昊慵懒地掏出一支雪茄:
“云初落在哪儿?!实话实说,恢复自由,否则…听说这里有个奴爷,只要是母的,到了他的手中都能变成钱,甚是癖好…人兽合、欢……”
“不,不要!我不知道,我真得不知道 ”
自诩已经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一刻,瞥着面无表情的雷昊,古莉莉却是怕地牙齿都打颤。在这儿,奴爷性情古怪,是人尽皆知的秘密,他的怪癖更是骇人听闻,盛传,他****地甚至可以剜心喝血、歼尸亵玩,想到那个恐怖的人渣,古莉莉瞳孔都放大了几圈。
“不知道?!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吧!再给你一次机会,云初落,在哪儿?!”
“我没有撒谎!依稀记得,我的名字好像是叫古莉莉,十年前的一天,我记得家里好像什么人生病了,然后妈妈带我去医院,我贪玩被人拐走,睡了一路醒来就在一个很陌生的破房子里,不久,又来了另一个穿得很漂亮的小女孩,我们被关在了一间不透光的屋子里,四周黑压压的,伸手不见五指,到处是老鼠叽叽喳喳的叫声,我们很害怕,就抱在一起,痛哭,打劲,那个时候,我知道,她叫云初落,我们是同年生的,我比她大一个月,她叫我姐姐,后来几天,就经常有陌生人来看我们,有人要带我们走,可是,初落发了高烧,迷迷糊糊的昏睡不醒,我被卖给了一个孤身的老赌鬼,我听他们说,不要病怏怏的,怕有病找麻烦,被拉走前,我看到他们将她扔在那儿,以后我就没见过她,十四岁,我被养父糟蹋后又被卖给了一个老光棍,我逃了,不能用自己的名字,所以…多年来,我才一直用初落的名字,我发誓,我说得句句是真的,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是云初落,真得不知道她在哪儿?!”
“你说什么?!当年那个被扔掉的小女孩才是云初落?!该死!”
一拳砸到沙发上,雷昊蹭地站起身子,火大的想砍人。他追踪了十年,现在却告诉他,大方向都是错的?!也难怪一直都跑偏,似乎也是最近几年,才有初落的消息,只是没想到,空欢喜一场。她,要是不在了,事情可棘手了!
该死的人贩子!让他抓到,他一定让他们断子绝孙,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先生,饶命啊!你放过我吧!对了,对了,我记得我们关在一起的那几天,初落不小心打破了碗,在她右手手腕上划下一道长长的、很深的疤痕,我想大概就是因为那个失血过多再加上惊恐着凉她才会高烧昏迷的,那个地方虽然地处偏僻,可周围不远处好像是一个大垃圾厂,经常有轰轰的大车出入,却非无人,我想…她一定还活着……”
“关于云初落,你还知道些什么?!你们分手的地方是否还在香港?!”似乎又看到了一点希望,雷昊压下心底的火气,继续审问。
“我那时候还小,真得不记得了,只记得我们呆的地方后面是一片山,屋门是白光闪闪的,我走的时候,好像有看到一辆大车叼着红色的东西在空中晃动!我知道的已经都说了 ”
“嗯!”
猜想他们初始被关的地方应该是个废弃的仓库,而不远处应该还有个废弃汽车处理厂,有了这两条线索,雷昊心情也平复了些,点了下头,保镖随即松开了女子,掏出一叠钞票跟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条塞入她的手中,而后将她送了出去。
虽然很确定古莉莉并不是他想要找得人,对她的答复也近乎将信将疑,雷昊却并没有急着离开西班牙,而是选择了进一步的核实。就算初落的线索一时还没有头绪,起码,古莉莉言语的真实性还是可以得到论证的,也算也小有收获。
这一次,除非得到想要的确定的方向、准确的信息,否则,他不会轻易离开,他可没有第二个十年再去浪费!
接连几天,自己带来的得力干将被派了出去,雷昊一个人呆在酒店的房间,边等消息边处理着公务,同样忙得不得半分空闲。
刚处理完一份合约,雷昊揉了揉发涩的眼角,随即端起见底的咖啡杯,起身冲泡了一杯,转身往光亮透视的落地窗前走去。
雷氏的产业涉及的领域颇多,曾经都是为了洗黑钱而建立的空头公司,经过雷氏多年的努力,近乎全部都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实业,雷氏要漂白,他的责任依旧重大,可是,想象着一家人为此团结一心做出的努力,他并不畏惧继续挑起这个重担,为了家人,一切都值得。
眺望远方,往事历历,仿如过眼烟云,空旷的美景开拓了雷昊的视野,也慢慢消散了他心底压抑的烦躁,惬意地品着咖啡站了许久,直至杯子再度见底,他才转回自己的临时办公桌。
谁知刚对上笔记本,雷昊就感觉大脑一阵混沌的胀痛,自嘲地一笑,雷昊握起鼠标,却是随手点了个网页:
‘看来真是逼自己太紧了,以致于连这种不该有的厌恶懒人症都蹦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