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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说来你倒是受委屈的那个。”皇后骆氏淡淡道,她不露声色的脸上明显不悦,见夏侯嫣不说话,又道:“听说我赏赐给太子的侍女也被你逼死了,可有此事?”
“回禀皇后娘娘,并不是小女逼死的,而是那女子自行了断。”夏侯嫣淡淡答。
“自行了断!”皇后骆氏不满道:“若不是你一味逼迫要用刑,青荷如何以死保护太子?”
“皇后娘娘这话从何说起啊,青荷死是为了保护太子殿下?那如此说来,当日的事莫不是真的冲着我来的?是何人要这样心思歹毒,偷盗皇室之物可是死罪,若是真的被那恶人诬陷成功,那小女岂不是要身首异处。”说到此处,夏侯嫣故意含泪的摇了摇头,继续道:“不如……不如让皇上亲自为小女做主,查清当天的事,这样也可以还青荷姑娘一个公道,娘娘以为如何?”
皇后骆氏面色一拧,面前这小蹄子看着是个好拿捏的,没想到没说几句话就把自己逼到墙角了,这是故意将自己一军啊,明明就已经知道是太子故意为之,找皇上出马,这是要将太子置于何地,又将自己这个皇后置于何地!简直是岂有此理。
皇后凝着神,冷笑着对身边的侍女道:“翠如,给我教训这个丫头。”
夏侯嫣面露惊讶:“皇后娘娘……你?”
皇后骆氏面色祥和而自得的看向远方,笑容里满是诡异,一旁叫翠如的女子已经抡起袖子朝夏侯嫣走去。
夏侯嫣身旁的紫燕忙拦在夏侯嫣身前,冲骆氏道:“皇后娘娘息怒啊,今日可是皇上下旨召见五小姐进宫的,若是五小姐有了损伤,只怕皇上会不高兴的。”
“好个大胆的奴才!”皇后身边的老嬷嬷上前一步呵斥道:“竟拿皇上来压人,这丫头不顾身份恶意顶撞皇后娘娘,这里所有人都看见了,你还敢护着她,就是到了皇上那里咱们也是有理的。”
原来如此,夏侯嫣心里冷嗤,这是要欲加之罪呢,反正皇后人多,要是都达成一致污蔑自己不尊,自己就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黑的白的由着他们说,一个紫燕能怎么样。
皇后骆氏看着夏侯嫣处变不惊的脸更加恼火,她的权威不容置疑,随即她又扬起了声音,狠狠道:“翠如!给我狠狠打!”
“哎呦,皇后这是抽哪门子风,也敢在我的地盘打人了,长本事了呢。”
这人倒有趣,敢和皇后如此说话?夏侯嫣感兴趣的回头望去,不禁呆在了原地。
夏侯嫣从未见过男子有如此绝色的容颜,只见阳光下,一袭华丽紫袍的男子,周身的繁复刺绣竟比皇后娘娘身上的九尾彩凤还要精致,只是色调上男子的凤凰更暗,若是没有阳光定看不出其上的图样,偏偏要行动间才可看出凤凰飞舞,而且那刺绣竟不是死物,光线的照耀,那些凤凰也在变换着无数的模样,绚烂极了。
男子周身的小太监各个姿色上乘,又各个眼里透着精光,搀扶着男子的同时却又纷纷了做了陪衬。男子带着一丝慵懒之气,又不见颓废,相反是一种奢靡的尊贵。他肤色极白,甚至几乎带着透明的玉色,两道斜眉入鬓,明明英气的模样,偏偏眼部涂了流光溢彩的金色眼影,与那眉恰到好处的融合,眼线上挑,勾勒出些许的媚气,妖而不俗,眉心呈火焰型的花佃十分特别,将那双眸子辉映的更加绝色,只是他的头发竟然是……白色的。
他的丝发不拘不束,又是保护的极好,泛着浅色的银光,微风一过,掀起丝丝缕缕的发丝,又是别样的风情。
这个人莫非是……夏侯嫣正想着,忽听身后齐齐有人请安道:“西宫娘娘。”
果然,这个男子就是传说中的西宫娘娘东方魅。说起东方魅,也算是个传奇人物,相传南宫无庸好女色的同时也追求男色的刺激,这东方魅本是山野之人,从小被狐养大,一次意外出现在南宫无庸的视线中,故而被南宫无庸带到了皇宫,本只作男宠养着也便算了,南宫无庸却仿佛深陷其中,竟越来越为东方魅迷惑,不仅在皇宫里设了东宫西宫,更将南宫无庸提为西宫皇后,地位和骆氏齐平,当时群臣反对,跪在圣金殿三天三夜,南宫无霄都不为所动,最后顽固不化的臣子多数被南宫无庸除去,这才算平息了一场风波。
外人都道东方魅乃狐狸精转世,有惑人之妖术,只是碍于铁腕政策又不敢说什么,民间更是传的神乎其神,有的甚至以东方魅为狐仙,夜夜供奉。夏侯嫣也是听白嬷嬷说起过,这东方魅据说十分残忍,稍微有逆了他意思的人,便会被抽筋剥骨,而后来刑部衍生出的酷刑和刑罚据说也是出自此人之手。
如此的男人,还真是让人畏惧呢。
夏侯嫣静静的站到一边,她算是彻底明白了今天的事,只不过才和湘妃达成一致,湘妃这么快便利用自己行事了,先是故意来到东方魅西宫的地盘,并算好皇后势必为了儿子来找夏侯嫣麻烦,若是闹的动静大,东方魅自然不会和骆氏善罢甘休,到时候皇上无论抛弃哪一个,惩处哪一方,对湘妃都是有利的,只是这样一来,夏侯嫣的死活她便也管不了了,湘妃这个女人,还真是等不及呢,夏侯嫣在心里冷笑着。
东方魅并未看夏侯嫣,只是径直从她身边走过,眼里的光虽慵懒却也是致命的威胁:“喂老太婆,你今日来我的地盘撒野,是谁给你的胆子。”
宫里的人见惯了东方魅的无礼,倒也没表现的多惊讶,倒是夏侯嫣不禁抬头看看,这东方魅不仅毫无恭敬,甚至连礼数也免了,可见南宫无庸平日是如何的偏袒和爱护,才造就了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甚至连骆氏背后的力量都直接忽视了,敢这么直言不讳又如此放肆的,古今只怕唯这一人。
皇后骆氏自然气急,只是她仍然保持着该有的风度,冷哼道:“既然如此,我回自己的地方便是。”随即她一挥手,命令道:“来人啊,把人带去乾宁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