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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雪眼皮一跳,父亲说的的确是最大的三个问题,这也是她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不禁侧目看向夏侯嫣,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之下,其实包藏着连她都看不明白的祸心。
是她!一定是她!
只是这样的步步为营,还真是……不容小觑呢。
“无论如何,女儿都不会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夏侯雪态度僵硬,竟也不懂得退让,倒叫夏侯博心里更加恼怒。
不管事情如何,夏侯博都不会处置夏侯雪,顶多找个由头关她几天禁闭,毕竟日后这个女儿的用处还很大,可是夏侯雪一再的无视他的身份,甚至有种凌驾他之上的高傲,这让夏侯博心里很是恼火。
真当自己已经是未来的皇后了吗!夏侯博心里冷笑。一时间,二人都陷入了剑拔弩张的怪异。
“老爷!雪儿是绝对不敢做这等错事的啊,不管怎么说,雪儿平日乐善好施,整个极乐城都是赞颂的,还有太子,太子殿下对雪儿的爱慕之情也可能遭到有心人的记恨啊,老爷!一切都要从长计议才是。”
华氏的哭诉打破了沉静,却惹来夏侯嫣的冷笑,这华氏虽是一家主母,却实在徒有其表,论心智论手段都不算上乘,这样的情况除了保持沉默别无他法,她竟然还敢说出夏侯雪的种种好处,怎么?真当夏侯博是死的吗?太可笑了。
“滚下去!”夏侯博一声怒斥,当即踢翻了扑上来的华氏,华氏躲闪不及,正中胸口,一口鲜血当即喷了出来。
“娘!”夏侯雪扶住了华氏,眼神却示意夏侯鸢和夏侯钰过来帮忙,可是二人都故意装没看到,这让她怒不可遏,却又实在不便发作,这时,身后传来一个柔软的声音:“二姐姐,嫡母没事吧。”
夏侯雪不用看也知道是夏侯嫣,她猛的回头,刚好看到夏侯嫣正欲凑上来的手,当即怒道:“滚开!”
夏侯嫣一个不稳滚到桌子下面,一头撞在了红木椅上,当即撞出个血窟窿。
“五小姐!”白嬷嬷急忙伸手去扶,满脸的心疼,看着夏侯雪的眼神中更多了一丝愤怒。
“放肆!你这个恶女!当着为父的面也敢动手!”夏侯博简直暴怒,明明错了,认个错也便算了,这是要反了吗!
夏侯雪顾不得夏侯嫣到了这个时候还陷害她,明明刚才她碰都没碰到夏侯嫣,如何夏侯嫣就软软的一滑,从她面前朝后摔去,她真是百口莫辩,待看到夏侯博震怒,她终于醒悟夏侯嫣的根本目的,只是为时已晚。
夏侯博不客气的看向清海,爆吼道:“去!拿家法来!今日我要好好教训下这个丫头!”
清海似乎在犹豫,看向萧氏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幸灾乐祸,二人看似不经意的交流,落在夏侯嫣眼里却是最好的证据,果然,她想的没错,这二人的关系不简单。
“慢着!”忽然,沉默了半响的江氏莫名出声,将本来混乱的局面一下压住了。
夏侯嫣捂着额头,在一片血色中,看向对面的老太太,不出她所料,果然还是出手了。
江氏平静的笑容下隐着看不透的慧黠,夏侯嫣也猜到对方许是怀疑了什么,只是这中间牵扯的人太多了,即便是怀疑自己又如何?没有证据,况且今日的事环环相扣,是夏侯雪主动找上她,就算老太太想破了脑袋恐怕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在心里憋屈着。
江氏对夏侯雪是寄予厚望的,这个丫头沉稳,冷静,善于对事物剖析,读的书又多,不是其他姐妹可以比拟的心思,这样的女子只要运用得当,他日必定为夏侯家最好的支柱,况且这些年皇上一直提防着夏侯家,好吃好喝供着,实权却没有,这对于以武为尊的夏侯家简直是个耻辱,当然,若夏侯雪真的如愿当了太子妃,那么一切都会不一样。
很多事往往在于一个等字,江氏不会让夏侯雪栽到别人的阴谋诡计里。
“母亲,这丫头妄自尊大,您还要为她说话吗?”对于母亲的态度,夏侯博显然不满。
一旁的清海弯着身子不敢动,眼神却在江氏和夏侯博之间来回兜了好几圈,江氏目光锐利直射清海,那般如刃似刀,叫清海不由的一缩身子。
“大管事,你跟着老爷好些年了吧。”
江氏没来由的话让在场的人面面相觑,清海也觉得蹊跷,却只得恭敬答道:“回老夫人,小的跟随国公爷十年了。”
“国公爷待你可好?”
“这……”清海抬头看了看夏侯博,竟一时间忘了回答,夏侯博看到了清海眼中的求助,随即道:“母亲,我们在说二丫头的事,你迁怒一个奴才干什么!”
“是我迁怒吗?是你身边出了吃里扒外的东西你还不知道!”江氏突然看着夏侯博,气定神闲的一拍桌子怒道。
大家不可思议的看向清海,包括夏侯雪,她心头一震,难道不是夏侯嫣所为?刚才她就想不通如果真是夏侯嫣要陷害她,也要过的了自己园内的侍卫才是,可是凭她或者她身边的白嬷嬷,似乎都不可能,那么唯一能这样害自己的,只有去搜房间的人,趁着混乱,将东西放到自己房间,对!就是如此!
夏侯雪疾步上前,挑眉看着清海怒道:“说!谁让你来害我!”
“小小小姐……”清海不顾夏侯雪的呵斥,跪地扑向夏侯博:“国公爷!你可要替小的说句话啊!”
此时,夏侯博却突然沉默了,他看了眼江氏,似乎从母亲的眼中读到了什么,母亲这是要保二丫头,失一个奴才吗?
江氏和夏侯博各怀鬼胎,夏侯嫣却直勾勾的看着一旁萧氏的变化,清海被冤,显然她是最着急的才对,此时,萧氏虽然面色无恙,一双裸露在外的手却恨不得撕断了手上的佛珠。
江氏起身,上前两步,环视了一屋子的人,阴晴不定的脸上尽是威严,最后她终是来到了清海身前,居高临下道:“你说在二丫头的房中发现了这东西,是谁先发现的。”
“是……是……是我。”清海支支吾吾半天,还是说出了实情,毕竟当时那么多家丁看着的,他没办法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