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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古代,怎么样也要见识一下青楼是什么样子的。
两人屁颤屁颤来到青楼门口。华灯初上,楼上楼下都站着水水的美姑娘,看的阿真是一阵心猿意马,还真和电视上演的那样。
老鸨见两位年青的公子朝她的青楼步来,花枝招展地抖着她那一团肥肉跑了过来,每跑一步她身上地那团肥肉都左右不停摇晃,看的阿真一阵反胃。我靠!紧紧握住拳头忍住一拳把她打飞的冲动。
“哎哟两位公子,怎么这么面生啊。外地来的吧?”阿真眼看这一团肥肉就要向他摸了过来,赶紧把柳风扬给推上前去做挡箭牌。
老鸨见状以为他害羞了。看着阿真造作的捂着嘴笑道:“哎哟,看这位公子像第一次来的吧。”说完还嘎嘎嘎像母鸭般直笑不停,阿真的耳朵立既失灵了,只见那团肥肉张着她那涂了几十层唇膏的嘴,一张一闭,一张一闭,一张一闭。
柳风扬见状也吃吃的笑,老鸨挽着他的手,他顺势往老鸨的屁股上一摸一捏。顿时阿真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这小子连这种货色都能下得了手。
老鸨屁股一扭,一跺脚娇怨道:“讨厌啦,公子。”讲完还作势往柳风扬身上蹭了蹭。
那团肥肉这一跺脚阿真顿时感觉土地颤了三颤,忍不住哇的一声,趴在旁边狂吐不止,直把胃液都吐出来了。
那两奸夫*妇见状,不由的也愣住了。
柳风扬赶紧把他扶起来,关心问道:“真哥怎么回事?”
“没,可能刚才吃饭时酒喝多了吧。”说完柳风扬眨了眨眼,刚才他们吃饭有喝酒吗?
“来来来,老身安排些漂亮的姑娘,今晚好好的乐一乐。”那团肥肉回过神来,怕他们跑了,赶紧拉着柳风扬往里带。
“真哥,没事吧?”柳风扬关心地问着。
“没事,没事。”他挥了挥手,站直了起来。
柳风扬心一安对着老鸨道:“去,安排间上房,给爷找十几二十个标致点的过来,一定要把我们真哥给伺候舒服了。”说完丢给老鸨一绽金子。老鸨哪见这位爷出手阔绰得金子都乱丢,立即堆满笑脸:“好嘞,姑娘马上来。小红,送客人到上房。”
两人被带到一间屋子,别致幽雅,房内飘着阵阵脂粉味。香,真香。地上罢了块茶几,茶几不高。阿真还在打量时,柳风扬却已脱了靴子席地就坐了下去。阿真见他那样八成是逛惯了青楼的熟客,跟着他准没错。
不一会儿,几个小丫环就端着酒菜一个接一个的进来。看这些丫头年纪都不大,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温顺地一个接一接跪倒在地摆放着酒菜。白析水嫩的小手让人忍不住都想摸一把。阿真脸厚比城墙还要厚,心还没想摸时,大手老早就摸了过去。紧紧抓住一个长的标致丫环的小嫩手,抚摸了起来。惹的那小丫环娇羞连连,也挣扎连连。奈何纤细的手婉怎么敌得过阿真的大掌。
“公子,公子。姐姐们马上就来了,请放了奴婢吧。”小丫环低低呼喊泪在眼眶打转。
然而阿真双耳自动把小丫环的话给屏蔽了。
“风扬啊,我可是第一次来青楼,你可要教教我怎么玩才行呀。”阿真对着柳风扬说道。
柳风扬一翻白眼,你现在不是在玩了,还须要我教你怎么玩。
“那个,真哥。也不须要什么手艺,就一阵乱摸就行,哪里摸舒服了,你就往哪里摸。”
“哇!这么简便。可不可以摸大腿?”阿真惊问。
“可以”柳风扬点点头。
“那摸胸部呢?”话一出,被抓的那小丫环脸一红,继续挣扎着。
“可以“柳风扬继续点头。
“那摸*呢?”阿真话刚讲完。柳风扬卟的一声,把刚喝下去的酒全喷出来了。
“这这我倒没试过,真哥等一下可以试试。”说完还特意指了指那小丫头。
小丫头顿时吓的泪彪出来了。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咦!怎么有个小姑娘呢?”阿真惊问,手却还紧紧把人家给抓住。
柳风扬白眼一翻:“不就是你紧抓着她不放吗?”
他话一说完,阿真往自己手上看,确实是他一只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腕,另一只手还不停的在上面抚摸着。
这一惊可不小,他赶紧放开手:“那个,嘿。小姑娘,不好意思。这双手不听话,回头我好好骂骂它。你别哭了。”
阿真大手一放,小姑娘就捂着嘴,一刻也不敢停留哭跑了出去。
柳风扬顿时一阵佩服加赞叹。见过睁眼说瞎话的,却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这瞎话说的那么有富有艺术。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的姑娘们一个接一个踩着金莲走了过来。见了两位俊朗的公子,脸都泛红,眼角带媚,嘴角带情。来来来柳风扬向那些姑娘们招了招手。
一会儿就见柳风扬那小子左抱一个右抱一个,腿上还坐着两个。只差脖子上没挂着一个,不然就把他给填满了。
“公子,奴家来伺候你吧。”四个妖艳的姐儿向阿真福了福身狐媚着就向他走了过来。
“停”阿真大喊,直直的盯着她们脸上看。
那些姑娘们站住了,一愣,不明所已。
“公子,怎么呢?”带头的姑娘微笑着询问着他。
“停停停别笑。”阿真大喊。
“怎么?”姑娘们一头雾水的你望我,我望你。
“你们这一笑,脸上的那些粉全都抖了下来了。”说着阿真还比了个粉抖下来的动作。
顿时惹的一群姐儿们娇羞连连。
“回去把那厚粉擦了再来吧。”阿真挥了挥手。姐儿们顿时又羞又恼,跺着脚一个接一个走了出去。
“哇真哥,不是这么挑剔吧。”柳风扬斜着眼惊呼的说。
“是呀是呀,这位公子,那几个都是我们坊里的红牌呢。”柳风扬抱在怀里的姑娘也加入劝说。
“胡说,刚才我就看到一个极品。那些怎么会是红牌呢?”阿真大叫。
“真的?”柳风扬惊奇的问,他刚才看那些却实漂亮,没想到还有个更漂亮的。也忍不住想一睹佳人风采。
阿真很确定的点点头。
“去,快去把老鸨叫上来。”柳风扬拍了拍旁边姑娘的屁股一阵催促。
不一会儿老鸨就急急的跑来。
“两位公子安好,玩的开心吗?”说完老鸨福了福身,堆满笑容问道。
阿真可对这一团肉没啥好感,看了直犯晕。
“我说你这老鸨好不知趣,竟然还私藏着位大美人不拿出来,怎么?嫌爷打赏的少吗?”柳风扬假怒的调侃道。
“瞧这位爷说的,老身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藏呀,确实给两位爷的姑娘们已经是我们温柔阁里的顶级红牌了。”老鸨哭诉的哀道。
“胡说,我真哥刚才就见了位比这些顶级还要顶级的,还说没藏?”
“冤枉啊。”老鸨直呼冤枉转过头朝阿真问道:“这位爷,在哪里见了,老身现在就去给您找来。”
见所有人都侧耳倾听。
“呃!也没在哪见,刚才就来这房里。端着这些酒菜过来的那些姑娘。”阿真缓缓道。
柳风扬一听晕了。原来真哥说的是刚才他不断揩油的那小丫环啊。
这一说所有人都愣了,久久老鸨才回过神来道:“瞧这位爷真爱开玩笑,那些端茶倒水的奴才都是些皮粗肉厚的下人,哪能和这些姑娘们比啊。”
皮粗肉厚,当我没摸过啊,比这些姐儿们都白嫩水滑。
“去去去,真哥喜欢就把她们叫过来,管他是不是下人呢。”柳风扬手一挥催促着老鸨。
“这位爷,那些都是清倌啊,还没开苞呢。这”老鸨说完瞄了一下柳风扬。
“我说老鸨,要多少钱你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公子爷真豪气,那老身可说了。”
阿真鼻子一哼,当然豪气了。反正最后都一样落入他的口袋,能不豪气吗。
“见公子这么豪爽,老身也就不避讳,就一千两,公子您看怎么样?”老鸨脸不红,气不喘漫天开价。
一百两就够普通一家人一年的开销,一千两够买十几二十个像那种的小丫头了。这老鸨还真敢开口,阿真一阵鄙视。
想想反正这妓院是柳风扬那小子家开的,就算开一万两。除了老鸨应得的那份工资加抽成,其它的一分也拿不走。一千两算什么。
柳风扬也不讨价豪气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抽了张递给了老鸨,顿时老鸨眉开眼笑,一会儿又忧心肿肿。
“这位爷,只是这小丫头还没经过调教,不太懂的规矩,爷可要多担待点呀。”老鸨对阿真忧忧的说道。
阿真多见她一会儿都想吐。挥了挥手说:“爷就喜欢没调教的,叫进来吧。”
“是”老鸨眉开眼笑就要退出去。
“等等。”阿真突然叫道。
“这位爷还有事?”老鸨疑惑的问。
“没有,就是刚才怎么来的,现在就怎么来,不用洗澡,换衣服更加不用抹粉,就这样叫进来,知道了吗?”阿真讨厌抹粉,非常认真交代着。
老鸨在风尘打滚这么多年,马上就心领意会急急应下,嘴里还念念有辞道:“原来这位爷喜欢原味的。”吃吃的笑了。
听的阿真一阵吐血。现在是在买鸡翅吗?还分原味,麻辣啊。
参透风流二字禅,野草闲茶任采折。
真姿劲质自安然。不害相思不损钱。
柳风扬喝着酒,怀里抱着美人手乱摸,嘴里吟着下流诗句。逍遥自在的忘了今夕是何年。惹的姑娘们娇笑连连。
边上琴案上一位清倌正摇琴低弹着,幽幽琴声伴着姐儿们的娇笑。房中一片糜烂。
“真哥,也吟一首吧。”柳风扬握着酒杯向阿真敬了敬一口喝痛饮。
阿真也不妨多让,跟着一饮而尽。旁边的姐儿提着玉壶马上把杯里给满上了。
“不要吧,我不会*诗耶。”
“真哥又谦虚了吧。你不会吟诗就没有人会吟了,来来吟一首吧。吟好了我连喝三杯,吟不好你喝三杯,姑娘们作证。”话一说完姑娘们娇声叫好。
“此*非彼吟啊”阿真叹了叹气。
“都一样,管他*还是吟,就这么定了。”柳风扬毫不在意的说。
阿真想想也对,现在是在青楼。管他*不*。
外作禽荒内色荒,连沾些子又何妨。
早晨夸得雕鞍去,日暮归来红粉香。
阿真思索了一下缓缓*了起来。顿时惹的房内姑娘们一阵娇羞。
“*的好,*的好。”柳风扬一抬手,一杯接一杯的猛灌。
房门被推开,一个接一个的小姑娘们走了进来,排成一排站在阿真眼前。
“公子,您是看上哪一位呢?”老鸨一比划。
果然是刚才那些小丫环,个个和刚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阿真大感满意。
看过来,瞄过去。就看见刚才揩油的那位小丫环,低垂着头,紧咬着唇,眼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嗯,就是那一位。”阿真指了指。其它的小丫环们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她还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伺候公子。”老鸨狠狠的在小丫环背后一推。小丫环一个踉跄跌到在地,跪坐在阿真眼前。
老鸨这举动顿时惹的阿真一阵怒目相向,口气很不好的对老鸨道:“没你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老鸨自讨了个没趣,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小丫环低垂着头跪倒在地,紧咬双唇,不吭一声。阿真起手把小丫环的下巴抬了起来,见小丫环脸淌满着泪,双颊通红一副楚楚可怜。
“那个,真哥。我们另找房间玩,就不打扰你了。”柳风扬*笑着对阿真说道。
“这怎么好意思呢?出去时叫人再送些酒菜进来,不送。”
一会儿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内只剩下他这大灰狼和发着抖的小红帽。
阿真这色狼迫不及待的一把握住那白析嫩滑的小手。一声惊呼,小红帽贝齿紧咬眼眶里泪水盈盈。
我靠!阿真翻开小红帽的衣袖见几条鞭痕挂在她那水嫩润滑的香臂上,顿时心里一阵抽疼。
电视都这么上演的,一开始小红帽是不会屈服的。然后被可怕的龟奴一阵虐待,当然小红帽想咬牙自尽,可是那可恶的老鸨却威胁要加害她的家人。最后小红帽为了家人忍辱负重的屈服在老鸨的*威之下。一般这种情况下,小红帽他老爹是赌鬼,输的光光,然后借高利贷继续去赌。可是偏偏却又输光了,没办法还债,最后赌徒把他家的女儿抢了过来买入青楼。
想到这阿真就问小红帽:“你是被卖入青楼的?”
贝齿紧咬的小红帽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靠,啥意思呢?就当是了。
“为了还赌债?”阿真好奇的继续追问。
这次小红帽点头,没摇头了。
妈的,电视真神了,赶明儿爬上座山再往下跳,看能不能发现一个洞。然后钻进洞里,遇见一只白猿,再把白猿的肚子割开,练成九阳真经,然后打遍天下无敌手。
“你爹欠了多少钱把你卖了?”
久久等不到小红帽回答,直到发困了。才听见她柔弱的回道:“五,五十两。”
“妈了个巴子。”阿真心里通咒骂。五十两买来个小红帽,却卖了一千两。还只是开苞费。心里把柳风扬这奸商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了一遍,直后悔刚才开价太少了。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卖你的第一夜吗?”阿真说完。就见小红帽跪在地向他磕头求饶:“求求大爷放过我吧。”
“我是可以放过你,可是今天放了你,明天会有人像我这样放过你吗?”阿真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她。
这一番话讲完,就见小红帽泪刷刷地往下流。一失神跌坐在地上。
是呀,今天就算这位公子放过她了,明天、后天呢?
一会儿忍不住泪越流越急了。
阿真看了一阵心疼,多标致聪明的小姑娘啊。他缓缓靠了过去,大手轻轻给她拭泪。小红帽也不反抗了,任他恣意妄为,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了。
阿真见她这样心阵阵的疼了起来。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来买你吗?”阿真凝视着她。
那无神的双眼,挂着泪摇了摇头。
“一千两”
他一说完就听见小红帽一阵喘息,茫然的转过头凝视着他。
“今晚我可以花一千两买你头夜,明早我就可以花一万两为你赎身。”
他话一讲完,小丫头就像看见救命的浮瓢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真真的?”
“真的。”阿真含笑道:“只要你今晚依了我,我绝不食言。”
顿时就见小红帽脸上暗淡了许多,陷入思考。
“你好好想想,伺候好我一人,明天你就可以走出这座青楼。如若不然,你就要留下来伺候千千万万个男人。”阿真丢了个糖衣炸弹,然后自己鄙视自己一番。一咬牙把侵袭而来的罪恶感给压下,就权当给这丫头上的最后一课吧。天下是没有白吃地午餐的,古代女人对贞洁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只是这顿午餐负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良久才传来柔弱的声音。
“我我依了你。”说完就见她紧咬着唇,紧握着双手像是要把侵袭而来的眼泪给*退似的。
真是个聪明的可人儿啊。
“你叫什么名字,真名。”阿真缓缓的道。
“雪霜”
“姓呢?”
“旷”小红帽简洁有力。
旷雪霜吗?嗯。好名字。
“我说雪霜啊。你最好改变一下你态度,这样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喔。”阿真吟笑着说道。
小红帽一咬牙,僵硬的脑袋一顿:“是,奴婢错了,请公子责罚。”
她话一讲完,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
一会儿见几个丫环端着酒菜进来,一阵轻放收拾又退了出去。门紧紧又给关上了。
“好吧,我就罚你坐到我旁边用餐。”阿真看这丫头大概也饿了。
“是。”说完她就移坐在他旁边直盯盯的看着那些酒菜。
阿真把一双筷子塞进她手里:“吃吧,罚你全部吃完。”而后他笑吟吟的把手中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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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房间里的灯火幽幽泛着黄晕。罗纱帐里阿真微微醒来,翻身大手一挽,却只摸到冷冷的空气。他睁开眼睛眨了眨,随既就坐了起来。挥开纱帘,见雪霜轻溥的身子只着亵衣亵裙幽幽地跪坐在窗前,用深遂的眼眸凝望着皓憾天宇,冷冷的风拍打在她苍白的脸上。竟不觉寒冷。
阿真下床轻轻走过去。
“很美对吗?”他坐在她旁边缓缓的说。
“嗯”雪霜幽幽的眼眸凝望在天际里,不惊不慌的轻应。
“在天宇里,我们渺小的连颗沙尘都不如。”阿真顿时也感概了。
“知道黄金十二宫吗?”感概完他转目望着雪霜问道。
“黄金十二宫?”雪霜喃喃低语,眼底一片迷糊。
阿真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紧紧环着她。
“你看,那边的星星是不是很像一只羯子?”他手指向天际。
雪霜被他抱坐在环里,一开始微微挣扎,后又想到都被他这样那样了,现在的抱也算不了什么就不再挣扎的随他去了。
顺着他的手指,她往天宇里看,在不远处点点星光连接。慢慢就如公子所说越看越像一只羯子,惊奇的轻轻点头。
“这就是天羯座。”阿真把下巴顶在她云鬓上磨了磨,轻柔的说着。
陆陆续续他向她比划着那些星座,巧说着星座的代表。雪霜这古代的丫头哪里听过这么新奇的事物,顿时眼中闪出瑰丽的光芒,侧耳认真倾听。
“天空真的有那么大吗?”雪霜惊奇连连的惊问着。
阿真点点头:“无边无际,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它的尽头在哪里。”
“那太阳真的会爆炸吗?”
“会的,等太阳燃烧完了就会爆炸了,所有的动植物都要死。”
说罢,他感觉怀里的小东西缩了缩。他不觉轻笑了起来。
“放心吧,太阳还要好几万年才会爆炸。”
“雪霜不怕死,只是弟弟不能死。”幽幽的眼里泪又划落了。
怎么?阿真奇怪,怎么讲到她弟弟去了。
“弟弟从小就体弱多病,家里又穷,爹爹和娘亲急的头发都白了。”
在古代这种事情好像还挺多的。然后呢?
“不知何时,爹爹就开始凶酒,后来染上了赌博,爹爹是很好的人的。”
原来还有前因后果啊。既然她爹是很好的人,怎么把她卖到青楼的呢?
“不是爹爹把我卖的,是雪霜自愿卖了自己。”
她一讲,阿真就愣了。还有人自己把自己卖的道理啊?
“爹爹到镇上给弟弟买药,可是药钱不够。就去赌妨想凑齐钱,可却输光了。”
我靠,这位老爹不知头脑是怎么长的?
“然后你就被抓来青楼了吗?”阿真急急问道。
“不是,后来爹爹遇到一位好心人,借了他买药的钱,爹爹高兴的以为遇到贵人了。”
还有这么一出啊,那这个贵人是个恶棍是不是?
雪霜点点头道:“没想到贵人隔天就带着一批人来要爹爹还钱,家里还不出钱后,贵人就要把霜儿抓走。还打伤了爹爹,眼看霜儿就要被抓走了。一急爹爹他他”说完雪霜就掩面大哭了起来。
“你爹怎么样了?”阿真着急问。
“爹爹就投井自尽了。”
我靠,顿时阿真大骂。这古人的肠子果然是直到底。这么点事就自杀了。
“后来呢?”
“后来官府里的人来了,县老爷限娘亲三天内要还清债务,不然就要用霜儿来抵。”
这县老爷也真混帐,都出人命了,好像死的是一只老鼠似的不痛不痒的。
“霜儿没办法,就来到县城里寻找活计。可可”她一顿一顿的泪不停歇。
“可就是找不到活计是不是?”
雪霜摇了摇头:“有活计,只是没人愿意先支付工钱。”
“你爹到底欠那贵人多少银子呀?”阿真狐疑的抬了抬眼。
“爹爹欠那人五两银子。”
“才五两银子?”阿真惊呼。五两银子就*死个人。一文钱*死个英雄汉的事还真发生了。
雪霜点了点头。
“五两银子,不会找村里人先借吗?
他话一说完。雪霜就泣不成声:“因为弟弟的病,家里都欠村子里的人十几两银子了。”
原来如此。
“就这样你自愿卖入青楼吗?”
她点了点头:“霜儿走投无路,眼看三日快到了,只有这条活路可走了。”
还活路呢,被推入火坑倒是真的。
“真是傻丫头。”阿真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雪霜摇了摇头:“嬷嬷很好,一卖身就先给霜儿五两银子,然后安排霜儿端洒倒茶,每月还有二两银子的奉禄。”
瞧这丫头都傻成什么样了,还很好呢。
“很好就不会让你来陪客了。”阿真不屑的轻哼。
“嬷嬷从来都不叫霜儿陪客,只是只是公子来了才”说完脸一羞,语言里些许埋怨。
阿真大惊,我靠。是因为我啊,那我不就成了电视上经常上演的那种欺男霸女之徒了,瞬间老红了起来。
“你不同意,老鸨就鞭打你吗?”
“不是的,是龟公打霜儿。然后嬷嬷见了惊呼的赶紧拦住了。”雪霜解释道。
原来是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的招数啊。也就只有这丫头看不出来了。
“后来你就同意了?”
“嗯,嬷嬷答应霜儿,一定会把弟弟的病治好。还掏出一百两叫人马上给娘亲送过去。”
原来是这样。这位嬷嬷的手婉算高超,恩威并济。
阿真点点头:“放心吧,赶明儿我找老鸨要人。”说完他想,妈的,老鸨如果不放人就叫柳风扬把她给炒了。
雪霜听他这样说,一羞缓缓道:“公子是好人,霜儿死也知足了。”
阿真一时也没注意听,阵阵蒙胧的睡意又侵袭而来。“夜深了,我们睡吧。”
“嗯”她羞红的把脸埋进他怀里。
阿真一笑,一把抱起这小东西往纱床里走去。
天放睛。束束阳光如水从这窗户泻了进来。阿真起身。见罗帐高高被挽起。梳台上雪霜正打扮着,一跃翻身站起。雪霜见他起床,抱着身服走过来服伺他着装。
阿真看眼前这人儿,秀发鬓束一丝不乱,脸涂了层溥粉白里透着红。嘴唇娇艳欲滴。打扮的花枝招展。真不知道古代人是怎么想的非要打扮得跟见鬼似的才甘心。
一阵敲门声响起,雪霜用手抚了抚他的衣裳着装完毕,轻跑着去开门。
“真哥,昨夜睡的可好呀。”柳风扬一走进来嘿嘿一阵*笑。霜儿羞煞急急退了出去。
“还好,还好。”阿真呐呐的低笑着。一拽把柳风扬拉过来道:“我要个人你能办到吧?”
“当然没问题,也不瞧瞧爷我是谁?”说完扇子啪的一声挥开来轻轻摇着。
“好,你叫老鸨把霜儿给我。”
“霜儿?”柳飞扬见他说出这名字一疑惑,随既就*荡的低低直笑。
“怎么真哥要把这丫头收进自己的芙蓉帐下啊。”柳风扬挑了挑眉,顿时*荡无比。
阿真惊呼:“那怎么行,我已有夫人了。”
一说完就见柳风扬不屑的抿了抿嘴道:“这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正常的狠。”
“那是你们,我很正经的。”阿真说完一副正人君子样子。
我呸!就你那样还正人君子。柳风扬心里对他有无限的鄙视。
“来人把老鸨给本少爷叫来。”说完谐意的坐在椅子上抖着他那阿斗无用之腿。
很快,老鸨带着她身上的那团肉左一摇右一晃的一起滚了进来。眼角还咪着眼屎。打着哈切道:“不知公子爷这么急找老身有何事?”
“没事?找你要个人而已。”柳风扬不在意地继续抖着腿。
“要人?不知公子爷要谁?”老鸨疑惑了。
阿真看这老鸨装傻充愣,也不客气的就道:“旷雪霜,昨晚陪爷的那小姑娘。”
老鸨一声惊呼道:“这这位爷,可让老身为难了。”
阿真翻白眼,瞧这老鸨造作的样子八成又要漫天开价了。
“得得得,你也别给我装了。明说了吧,爷我们一分钱也不会给。快去把卖身契拿来。”阿真脸皮之厚无人能敌,说的明明白白毫无回旋的余地。
老鸨瞬间脸就白了,那里碰见过这种要人不给钱的,还说的这么明目张胆,霸道之极的人啊。
“这这老身可没办法作主,老身上面还有掌溥的看着呢?”老鸨在这种地方混迹这么多年经验老道的一推。推的干干净净,道的合情合理,拒绝的让人没法反扑。
可是阿真他们是谁啊,是老鸨上面掌溥的主人。这和鱼虾找龙王谈价钱没两样。
“知道,知道。叫莺莺来爷我也照样要人。”
阿真见柳风扬道出一个莺莺的名字出来,一愣。这莺莺是哪路神仙?
可是却没想到老鸨一愣,大汗淋漓的抖着嘴道:“不知这位爷和我们掌溥的是”
“抬起头来,看看这个是什么?”柳风扬一说完,从怀里摸出个玉扳指。阿真见这扳指晶莹剔透,圆滑润泽。就连他这种不懂玉器的人看了都觉的这扳指肯定价值连城。
老鸨见他掏出一指儿,眼一亮。又见扳指上面雕刻着一头气势雄雄的大老虎。顿时所有的血从脸上退去。一瞬间跪倒在地:“奴才该死,不知二少驾临。”说完还慎重的磕起头来。
我靠,柳风扬这位爷,有必要让人怕成这样子吗?酒楼的掌溥是这样,青楼的老鸨也这样。
“起来。”
“是”老鸨惊恐的站了起来。阿真清析的看到她头上冒出一层汗。
“我们真哥要的人,没问题吧?”他缓缓的问。
“没问题,奴才马上去办。”说完就要向阿真跪了下来。
我靠,这都什么跟什么了。阿真挥了挥手对柳风扬说:“有没有钱,先预支几百两从工资里扣。”
柳风扬一愣随既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交给他。
阿真接过来看了看,里面全是五百一千的其它的没有了。抽了张五百两的出来,其它的交还给他。柳风扬接过狐疑的望着阿真,不知他要干嘛。老鸨却看的惊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这位爷是那路仙家,竟然如此大胆和二少平起平坐,还伸手向二少要钱。立马尊敬了起来。
“拿着。”阿真拿了那张五百两银票向老鸨挥了挥。
顿时吓的老鸨额头上的冷汗一颗接一颗的直往下掉。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一瞬间看的阿真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跟什么了。
“起来,起来。”阿真一说。那老鸨像是没听见还一直不停磕头,嘴里还直喊着不敢。
“起来!”阿真一吼。终于老鸨听见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两腿止不住哆嗦。额头磕的一片发红。
“这五百两不是给你的,是给雪霜的。”他话一说完,老鸨顿时松了口气。发抖着接了过去。
“快去办好了。”阿真话一说完,哪还见老鸨的人啊,跑的比兔子还要快。他惊叹,这办事的效力还真是高。
阿真他们两个走出房间,早晨的青楼空空荡荡,大门紧闭。只剩下一个龟奴坐靠在门边打瞌睡。刚走下楼,老鸨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二少爷、公子爷,这是雪霜的卖身契。”老鸨懦弱地捧着卖身契。
阿真两指夹起来,点了点头,收进怀里。
“还有,这个”老鸨又捧出刚才那一张银票。
“怎么?没给她?”阿真挑起眉问道。
“不,不。是那丫头不肯收。”老鸨恭敬地回答。
“不收?”阿真皱起眉头喃喃自语。
“是的,只向奴才要了张被单,就走了。”
“要了被单?”阿直侧头冥想,那丫头要被单干嘛?
随至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隐隐约约的跳出来昨晚她说的一句话“死也知足了。”随既又想到早晨她浓妆艳抹的样子。脸一白,不好。这丫头要自杀了。
柳风扬和老鸨看他陷入沉思,随既脸一白。顿时吓的他们一大跳。
“真哥?怎么回事?”柳风扬小声的轻问。
“不好了,这丫头要自尽了。”
话一出口柳风扬大叫道:“自尽,不会吧?”
阿真面色凝重严肃的点了点头道:“不会错的。”说完赶紧抓着老鸨问:“她走那个方向。”
老鸨被他一抓,吓了一大跳弱弱道:“奴才也不知道。要问问看看门的。”
阿真把她一放,急走到那个打瞌的龟公旁,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说,刚才那丫头走哪一面?”龟公一吓,顿时清醒了道:“往南边走了。”
“南边?”阿真低语。
“南边是不是有一片林子?”阿真急急的问。
“是是是,出城就有一大片林子。”
“快带路。”阿真说完就把他往门外一推,叫他带路。
不知跑了多久,终见看到城门口,人来人往的旅客商乏们来来往往,却没见雪霜那丫头。
三人急忙的跑出城外,果然见城外不远处一大片繁盛的树木林立在那里。阿真赶紧往林子里跑了进去,辽阔的树林里哪见有人,转的他们是头脑发晕。跟上来的柳风扬道:“真哥,会不会你猜错了?”
“不会错。那丫头绝对是要自尽了。”阿真坚定的说。柳风扬闭了闭嘴。
“听!有没有听到什么?”阿真嘘了一声,所有人都静了。
“风,风声?”柳风扬听了一会儿懦弱又疑惑的回答。
“好像有一阵哭泣声?”龟奴耳尖的回道。
阿真听了听,这哭泣声时尖时弱。
“好像从西边传来的。”柳风扬也听到了赶紧说道。
阿真望了望树叶,所有的枝叶被风吹的倒向东面。他想了想,如果声音是从西面顺着风往东面传,那声音应该会更加的清析才对。不会出现这种时无时弱的情况。
“不对,应该是在南面或北面。”阿真下定决心的叫龟奴去北面找。自己和柳风扬向南面奔去。果然跑了一会儿就看见那个纤细的影子。
阿真见那被单已被她撕成一条一条绑着结挂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雪霜踩着玉莲踏在堆起的几颗石头上,抹着浓妆的脸淌流着泪水把妆都晕开了。手紧紧握着挂在树干上的那条白布,眼看她脖子就要往里套了。阿真顿时吓的脸色发白的跑过去一把把她给抱住。
雪霜惊慌的看见把她抱在怀里的阿真,泪流的更急了:“公子爷?”
“是我!傻丫头怎么这么傻有什么事非要自尽不可啊。”阿真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喉咙一阵难受。
柳风扬站在远处,见两人如此顿觉感动,把脸往旁边转了过去。
“霜儿,霜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雪霜趴在他怀里哭泣的低喃。
“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要自尽吗?”
阿真把她拉开:“可以回家啊,不是还有娘亲弟弟吗?”
阿真一说完就见她捂着嘴头摇了摇头道:“霜儿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不敢回去给娘亲蒙羞。”
说完阿真心里一阵难受,残花败柳之身。天啊,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就因一时的荒唐差点毁了一条年青的生命。眼眶一红把她紧紧抱住嘴里念念有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怀中的人儿流着泪不停的摇头:“不关公子爷的事,霜雪自进青楼就从来没打回去见娘亲了。”
这傻丫头。阿真鼻子酸酸,紧紧抱着她无法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