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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二次发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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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一个周末,程诺还没睡醒,就被如雷鸣般的敲门声给吵醒。

    她撩起被子,蒙上耳朵,可那个敲门人不依不挠的,恨不能把她家门板给掀了似的,歇斯底里。

    敲门声停歇的那刻,一个让她头疼的声音传来,“程诺,出来!我知道你在,给你三秒钟,开门!”

    在程诺的人生中,敢这么气急败坏地对她大吼的,除了双亲,就只有杜决一个人。

    对于杜决的叫嚣,程诺不敢无视,因为无视的结果,将是更加铺天盖地的灾难,连带着双方父母都在内的灾难。

    程诺恍恍惚惚地起了床,没梳洗,也没换下一身睡衣,踩着拖鞋,“踏拉踏拉”地往房门挪去。

    杜决还在门口吼着,也不怕引来邻居们的众愤,“没良心的,哥失恋了,你快给我出来!我女朋友劈腿了!”

    在他话音落下的下一秒,程诺顶着没睡醒的蓬头垢面,打开了门,露出几公分的缝隙,与杜决隔门相对,不雅地打了个呵欠,从门缝里探过去,“她劈腿,你找我咋呼干嘛?”

    “跟她劈腿的那男人,是你现在的男朋友!”

    男朋友?

    程诺还在半睡半醒间,脑子里冒出的第一个反应,竟然是她有男朋友吗?

    想了半天,回过味来。

    五天前,她还真是交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个男朋友!

    要说她这个男朋友的出现,不过就比杜决的第八任女朋友的敲定,晚了一天。

    当时,为了庆祝程诺终于迈出了人生中爱情的第一步,程家上下当晚举杯欢庆,程诺被灌得迷迷糊糊的时候,不免缅怀过去,说起来,她也算是才貌出众,落到二十五岁高龄才交了人生第一个男朋友这种境地,还归于杜决那个家伙。

    她和杜决是青梅竹马,据说,小时候还穿过一条裤子的那种。

    所谓穿一条裤子,是因为刚上幼儿园那会儿,某天午觉,杜决那小屁孩尿湿了裤子,而全班上下,只有程诺这丫头愿意把自己书包里的备用裤子贡献出来,借给杜决穿了一下午。

    而就这么一次劣迹,被程、杜两家家长念叨了整整二十多年,逢人便提:两家关系好啊,两小孩可是穿过一条裤子的。

    程诺不觉得这是多么值得吹嘘的事,杜决更是引以为耻,故而,他也愤愤不平了整整二十多年,这种报复心理,尤其表现在程诺的恋爱方面。

    上大学前,但凡程诺碰上了心仪她的纯情小哥,不待对方表白或是有进一步发展,便被杜决无情地告发到程家父母那里,而程家则以“拒绝早恋”为由,将纯情小哥的萌动扼杀在摇篮里。

    上了大学后,程诺想着,现在总算自由了吧,可不知道杜决给程家父母使了什么迷魂术,竟然被委以要为程诺的恋爱对象把关的重任。

    杜决那是一个挑啊,这个家庭背景太差,那个长了一对桃花眼太花,不是一个祖籍的不予考虑,有过交往史的也要慎重,更有甚者,杜某人有一次,竟因为对方的姓太为罕见而淘汰了人家。

    程诺早看出来了,杜决那是故意找茬,对她的男友卡得死紧,可他自己却从十四那年开始,就女友不断,几乎一年一个。

    所以,在二人工作一年后,趁着杜决新交了第八任女友,热恋正浓之际,程诺先斩后奏,闪速地在第二天接受了一个同部门帅哥的表白,而令她诧异的是,当她拉着那帅哥来到杜决面前的时候,杜决竟然没再挑三拣四,只是带着几分骇人地看了程诺一分钟后,默许了这段恋情。

    而事实证明,冲动是魔鬼,现在,程诺便遭到魔鬼的报应了。

    “你说,你女朋友的劈腿对象,是我的那个男朋友?”

    “没错!”

    杜决咬牙切齿地说着,可眼里却多多少少闪着幸灾乐祸的意味。本来嘛,他和女友告吹什么的,那是家常便饭了,可程诺却是破天荒的头一次。

    二十五岁高龄的第一任男友,交往五天就劈腿,说出去,铁定丢人。

    程诺起床的迷糊还没过去,“有这么戏剧化的事?”

    “绝对!”杜决挑了挑眉,“我说,关于细节性的问题,能让我先进屋再说么。”

    程诺“哦”了声,让开一小步,又想到自己没穿文胸,又把才让开的一小步,又迈了回来,“不行!有话在这说就成了,既然你的女友和我的男友劈腿,那你应该把他逮过来揍两顿,一顿为你,一顿为我,就这么办,我现在要去补眠,沙哟那拉!”

    说着,程诺作势关门,却被杜决抢先一步,以脚抵住门缝。

    下一刻,程诺只觉眼前一花,杜决已一把揪住了她的睡衣领子,同时把门挤开,人顺势挤了进来,重新关上门后,手却还抓住她丝质睡衣领的那点可怜布料。

    程诺心疼地咧咧嘴,“轻点。”这睡衣可是昨儿才买的,真丝料子,娇嫩着呢。

    杜决当着程诺唏嘘的面,把那点丝质布料又拧了一圈,“沙哟你个头,我想了,既然你我都是受害者,不如,咱俩好上吧。”

    杜决的提议,对程诺来说,如同天方夜谭。

    因为,她从没有想过,她和他之间,会擦出什么花来。

    程诺小心翼翼地将杜决修长的手指,一根根地从自己的丝质睡衣的布料上掰开。

    “有话慢慢说,咱们君子动口不动手。”程诺试图抚平睡衣上的褶皱,心疼地直咧嘴:这毛躁的男人,布丝都快给扯出来了。

    杜决瞧着程诺满心满眼地就只有那件睡衣,他这辈子,最看不惯的,就是程诺珍惜的东西。

    “喂,程诺,过分了啊。哥现在失恋,你在干嘛呢?”

    程诺头抬也不抬,“反正你失恋也不是一次两次。”

    “你……”杜决有些七窍生烟,“我跟你说,你要是再死盯着自己的衣服,而不正眼看哥一眼,我现在就把你这睡衣给扯了!”

    说到这,杜决忽而嘿嘿一笑,挺无耻的那种,“嗳我说,诺诺,你里面应该没穿内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