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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未荷不知所措的翻看着契约书,果然上面有白鸩必须隐瞒自己的身分,以她未婚夫的角色生活,还有等她满十八岁之后,必须与她结婚接下来的条款全都是离婚以后女方要支付的赡养费等
因为她当初急着找人,只记得开出条件来钓人,却忘了定下有关自己的权益部分,所以契约对男方是百分之百的有利,里头甚至连双方何时离婚、什么状况离婚都没写;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分好家产,男方若是不肯与她离婚也行。
“呜请问一下”邢未荷抬起可怜兮兮的小脸蛋望向白鸩,细声的哀求道:“我可不可以修改一下契约啊?”
“不成,这约都签了,怎能改变?”白鸩话刚说完,下一刻已伸手抽走邢未荷手中的契约。“这个,暂时就由我保管,免得你又追加什么奇怪的条款。”
说罢,白鸩便将契约书往睡袍里一塞,没打算再还给邢未荷。
“啊!”邢未荷再度发出惨叫声。
她原本想把契约书抢回来,好歹也得在上头加写个何时离婚之类的项目,谁知道白鸩的动作比她还快,让她只能看着契约书被塞进他的睡袍里。
虽然她很想伸手去拿,可是却又不敢拿,因为那几张纸正紧贴在白鸩半裸的腰间,一时之间她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看的是到底契约书,还是眼前的裸男了!
“如果你想用抢的,我想我的力气不会输给你。”白鸩拍拍腰间的契约书,满意地笑了笑。“当然,我是很君子的,就算契约书上没写,谈好的条件我是不会反悔的,你尽管放心好了。”
他还不清楚自己对邢未荷的感觉到底为何,不过若是他日后真的对这个少女动了心,那么这纸契约就很碍事了,所以最好是由他收着,什么条款都不许再添了。
“你你真的会和我离婚?不会等我拿到财产,就想吞掉我们邢家的钱而不肯签离婚证书?”邢未荷很想相信白鸩,毕竟白鸩是她第一眼就看上的男人,但是他们怎么说都认识不深,所以她也无法判定白鸩的话到底有多少可靠性。
呜早知道她应该在签契约书的时候,把离婚证书也一并签下去的!
“我对庞大的财产没兴趣。”目前的收入已够他奢华许久了,只要赚够了钱,他就要找个清静的地方过平凡生活;所以像邢家那种天文数字般的遗产,只会为他惹来一身腥,却无法让他平静地享受人生。
“你放心吧,履行完契约之后,我就会跟你离婚的。”虽然在旁人听起来,这样的决定是有点愚蠢,不过不义之财不可取,这是他的习性。
“真的?”邢未荷听见白鸩的保证,总算是安心了点,但是却也在同时,心底竟泛出些许失落感。
“那我就这么没吸引力吗?”邢未荷很快地瞥了白鸩一眼,又垂下头去,眼神有点寂寞。“你对我连半点留恋都没有啊?”
怎么说她也算是个年轻貌美又多金的小姐,可是白鸩却说得这么干脆,好像她一点都不值得他多留恋似的?她就这么没魅力吗?
白鸩有些意外会听见这话,因为他们毕竟是因契约而牵扯在一起的假情人,就算他对邢未荷真有好感,那也不过是他个人单方面的感情;但是瞧她这反应她该不是对自己多了些什么不该有的情愫吧?
“当然”清了清嗓子,白鸩弯下身,挨近她的耳际“如果将来要分手的时候,你很舍不得跟我离婚,那我可以考虑留下来。”
邢未荷只觉得浓厚的男性气息围绕在自己周遭,白鸩在说什么她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但是微带沙哑的嗓音与规律的吐息声,却在她全身上下勾起一阵莫名的热潮,引起一阵微颤。
“你你你”邢未荷飞快地转身跳离白鸩身旁,一张粉脸已涨得通红,头预上像是要冒出白烟似的。
“我什么?”白鸩好整以暇地站在原地,看她动作快得跟只小白兔没两样,让他又想发笑了。
在酒店里,虽然来找他的女客不乏年轻小姐,但是像邢未荷如此纯真性子的客人,倒是没有半个!
“你快去换衣服啦!”邢未荷鼓起勇气,绕到白鸩背后,使尽力气推着他进卧室。
她知道,要是白鸩这个不停散发魅力的男人再继续这样跟她玩下去,难保她脆弱的心脏不会在时常泛起的莫名高温之下,被融得一干二净!
坐落在高级地段的三层楼独栋豪宅里,除了偌大的花园与游泳池之外,车库里还有两辆高级跑车。
邢未荷指着眼前的一切,对白鸩解释道:“因为你原本的房子和车子都不够气派,所以我用你的名字买了这些。”毕竟要假扮她的男朋友,看起来太穷酸的话一定会被怀疑,所以她连这部分都打理好。
“这个也算是酬劳,就送给你了。”邢未荷把放着产权证明和成套锁匙的信封交给白鸩。
白鸩诧异地瞧着眼前这片他大概得多赚十来年才买得到的不动产,然后取出信封里的证明文件看了一遍,果然上面清楚地记载着他的名字,而且款项早已付清。
“你还真是大方。”白鸩虽然知道有钱人花钱都不知节制,他本身也收过跑车当礼物,但是收到房子还是头一遭。
虽然说这是工作,而且对于邢家的财产来说,一栋房子和两辆名车也不过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但白鸩还是不得不为邢未荷的大方赠送感到头疼。
幸亏他没把她交给其他人,不然邢未荷现在大概已经被骗到人财两空。
“这是你应得的,因为你帮了我大忙啊!”邢未荷笑眯眯地看着白鸩,为了挑选配得上白鸩的家,她还精挑细选饼,只是她却不知道,这种行为看在有心人的眼里,简直就像只超级大肥羊。
“啊、对了,这些是法国学校的毕业证书,从小学到大学都有,我已经安排好了,就算有人去查你的在校成绩也没问题。”有钱好办事,证书这些东西随便买也有。
白鸩看着那一袋子的文件,里头除了各校的毕业证书,还有各项资格证明,像是服装设计之类的,看得他忍不住直冒笑意。
“你还真是细心,连幼稚园都有?”敢情她是想找个自小远在国外的男朋友,这样要被调查跟拆穿都比较不容易?
“这种事当然要细心一点啊!”邢未荷难得被白鸩夸奖,心情好得像要飞上天,让原本一直处在被动地位的她感到心里轻飘飘的。
“嗯那我请问你,我们是什么时候、在哪边、因为什么原因而认识、相恋的?”白鸩瞧着邢未荷一副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也没打算破坏她的美梦,只是一边问话一边拉着她往花园走去。
反正这里既然已经是他的房子,他熟悉环境也是应该的,免得到时候穿帮了。
“我们”邢未荷原本还正为自己的细心得意不已,听见白鸩的问话突然顿住脚步,然后露出一脸惊慌,迸出尖叫
“啊!我只顾着要编好假身分,却把这些事情给忘光了!”
对于邢未荷的反应,白鸩只是摇摇头,像是早已料到。
“来吧。”白鸩扶着一脸沮丧的邢未荷在花园里的白色长椅上坐下,然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颊,示意她看着自己。
“我们是在店里认识的,当时你为了买礼物送给法国友人,所以到我的服装店买衣服,然后我们因为这样而熟识起来,我邀你参加朋友的生日派对,你答应了。那天我们带着粉红色的玫瑰到我朋友家里去,他们家有着很大的花园,里头的水池还饲养着一对逃陟”白鸩滔滔不绝地编造着假回忆,只是透过他的唇吐出的话语,听起来却如同真实景象。
邢未荷原本还愣愣地听着白鸩说话,回神后才发现白鸩是在为她编造两人怎么相识相恋,连忙努力地记下来,只差没拿纸笔出来记小抄。
不过,虽然她很感谢白鸩这么帮她,连他们在法国的相识过程都替她想好,还为她编了这么多故事不致穿帮,但是
呜她还是记得好辛苦哦!原本她只是想找个人来当假男友,没想到居然连对方的饮食和生活习惯都得背。
小至喝咖啡时加几匙糖,大至两人的交往过程;甚至连第一次牵手是在什么时候,初吻是在什么地方发生,统统都得背下来,让她几乎是头昏脑胀的。
“我们约会的那天你不小心把热可可泼在桌上,沾湿了裙摆,所以我带你回到我家”白鸩自顾自的说,想替邢未荷编造一段完美的过去,但是
对邢未荷来说,要背起白鸩上什么学校、念过什么科系,就已经让她十足十的头疼,偏偏还有这么一大堆杂事,记到她脑袋昏沉沉,心里只想哀叫和休息。
“好了、好了,我都记起来了,不用再重复了啦!”邢未荷心虚地回避白鸩的目光,毕竟他这么认真的在为自己打算,可她却只想偷懒。
但是她真的很累了嘛!人总是要休息的
“真的?”白鸩的眼光带着质疑,因为邢未荷的表情还藏着几分明显的心虚,让他很难相信她有在认真听他说。
“放心啦!我都记清楚了,倒是你,到时别穿帮喔!”邢未荷连忙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我看是你会穿帮。”白鸩瞟了邢未荷一眼,对于她的自信不敢恭维。
在他看来,邢未荷的迷糊说不定不是邢家的教育有问题,而是本身天性如此,所以不管做什么事,都会顾了前头忘了后头。
只不过令人讽刺的是,偏偏她就是因为这种有点迷糊的性子,所以显得格外可爱。但是,现实归现实,该背的还是得好好记着。
“既然你说你都记得了,那就来考考你我喜欢什么花?”
“白玫瑰!”邢未荷不假思索地应道,脸上还露出欣喜的得意模样。
因为她正巧也喜欢白玫瑰,所以记得再清楚不过。
“那”白鸩挨着邢未荷身旁坐下,轻声说道:“我喜欢喝的酒是哪一种?产地在哪里?”
“呃,这个”邢未荷闻言不禁傻眼,因为她几乎是不沾酒,所以对各类酒品都不甚精通,就连酒名都记得七零八落,而要她把酒名背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不过最重要的是,她刚才根本就是在打呵欠,完全没听进去。
“我、我一定会想起来的啦!等一下”邢未荷脑袋里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任何跟酒有关的资料,而且她越是紧张,思考越是混乱,到最后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嗯那个、这个”邢未荷左思右想,视线还到处打转,想看看有什么东西可以帮她恢复记忆,但是不管她的黑眸往哪边转,最后都还是只能停在白鸩的脸上。
呜怎么办?她真的想不起来了啦!
邢未荷张着无辜的大眼盯着白鸩,心里还在想要怎么跟他交代,却没发现白鸩瞧着她的眼神似乎跟平时不太一样。
“想到了吗?”白鸩瞧着邢未荷柔嫩的脸颊,以及那双直勾勾地盯住自己、连眨也不眨的幽黑瞳眸,心里竟泛起些许热潮,搅乱了他向来平静的思绪,邢未荷欲闭还张的粉红唇瓣仿佛在勾引他上前探索,让他乱了心神。
饼去,就算是再美艳动人的女客人,他都鲜少兴起任何冲动,可邢未荷这副单纯的模样,反倒引起了他体内的热火
白鸩瞧着那双略显委屈的瞳眸益发接近,两人之间的吐息越来越清晰可辨,他只消往前微倾,就能碰触得到那柔软嫣红的唇瓣。
“白鸩先生?”
邢未荷正觉得奇怪,白鸩没事靠她这么近干嘛?他不知道他的脸长得太俊,很容易让人心脏病发吗?还有那双像宝石一样的眼瞳,总是让她看到出神。
白鸩没有回应,他只是萌发了渴望碰触邢未荷的念头,所以他倾身向前,覆上她的双唇,汲取她唇间的芳香,贪婪地吮啃着她的唇瓣。
邢未荷的唇品尝起来,远比他过去吻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还要来得香甜甘美,微香的气息令他有丝沉沦,甚至探出舌尖挑开她的唇瓣与贝齿往内深入,试图勾引她的小舌纠缠着
他是不是太过投入了?因为契约上可没写要他与邢未荷履行情人或夫妻的义务啊!
又或许,这一切都是邢未荷的错,因为她在契约上少注明了对亲密关系的限制,更忘了她不时流露出来的甜美与天真总是格外引人遐思,所以才引诱了他,教他不自觉的沦陷在令人陶醉的梦乡里。
一吻、再吻,良久之后,白鸩总算舍得放开邢未荷的唇,只是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却依然令他感到眷恋,让他有些意犹未尽。
而邢未荷呆坐在长椅上,双眼瞪得大大地望着白鸩的俊脸,双唇间的温暖由炙热变得微凉,这才突然意识过来
“啊”邢未荷捣着自己的脸,涨红的双颊让她看起来如同熟透的苹果。
她迸出尖叫,几乎把白鸩震得头昏,只见她伸出手指,以略带颤抖,却又混合着不知是喜是忧、是紧张或是气愤的声调,指着白鸩尖嚷起来。
“你你你这是我的初吻耶!”
罢才白鸩居然吻了她?那股甜蜜的滋味他甚至还把舌头探进来
虽然那种感觉是很好没错,可是、可是那是她的初吻、初吻耶!
就算他的技巧再好、吻技再高明,刚才也令她感到飘飘欲仙没错,但是他怎么可以突然就这样吻下去?
她梦想中的初吻应该更浪漫一点,可不是在她烦恼白鸩喜欢喝什么酒的时候发生啊!
“你的初吻,应该是去年在法国跟我约会的时候吧?”白鸩舔了舔嘴唇,然后对着邢未荷吐出一句叮咛,唇角还扬着笑。“所以刚才那不是你的初吻,如果你连这个都忘掉的话,迟早会穿帮的。”
邢未荷的味道远比他想像中的更好,她生涩的反应只让他产生浓厚的保护欲,至于契约的事早就被他甩到一旁。
他沦陷了吗?因为邢未荷的甜蜜笑脸,以及她不懂世故的单纯
这是头一次,他动了想将一个女人拥入怀里的念头,甚至有想和她相伴一生的冲动。
“呜你骗我说要帮我忙,结果只是在占我便宜!”相对于正陶醉其中的白鸩,邢未荷却觉得他的表情看起来活像是贼猫,让她有种自己挑错人、上了贼船下不来的感觉。
“我如果真的要占你便宜,不会只是吻吻就算了。”白鸩答得干脆,反正喜欢,这个大小姐的事已成定局,再隐藏自己的心意只是耍蠢罢了。
“既然不是要占我便宜,那你刚才吻我做什么?”邢未荷红着脸质问道:“刚才的吻根本没有必要吧!”
而且他还吻了那么久,吻到她脸红心跳,觉得自己都快昏倒了!呜呜虽然感觉很好,而且白鸩也符合她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形象,但是她的初吻应该要留给真正的情人或丈夫,而不是白鸩这个假情人啊!
“我吻你,是因为我有一点喜欢上你了。”白鸩说得脸不红气不喘,语气平淡到不能再平淡,好像告白示爱这回事只不过是茶余饭后的闲聊。
但是他喜欢她的心意却是毋庸置疑的。
因为就算是面对客人,对于不喜欢或没兴趣的女人,他也绝对不会主动去碰的;所谓的色狼跟君子,差别就在这里,所以他只吻、只碰自己喜欢的女人。
“咦、咦什么?”
尖叫声再度贯穿白鸩的耳膜,让他掩耳不及。
邢未荷瞪大眼睛瞧着一脸柔笑的白鸩,心里只有说不出的错愕。
白鸩喜欢她?不会吧?他们认识才没多久耶!
可是话说回来,一见钟情也不需要时间啊!所以喜欢上一个人应该跟时间没什么关系吧?像她也很容易只消一眼就喜欢上可爱的小饰品、小猫、小狈,以及漂亮的衣服
而且她也相当欣赏且喜欢白鸩,要说未来的对象是像白鸩这样的男人,确实也很对她的胃口,又符合她理想中的白马王子形象,实在是没什么好挑剔的;如果白鸩是真心喜欢她的话,其实跟他一起谈恋爱,应该会很浪漫。
如果他们成了真的情人,白鸩就会像刚才那样亲吻她,然后用他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她
想着、想着,邢未荷忍不住忆起早上去接白鸩时看到的半裸躯体,倘若她真的成了他的情人,日后他们也结了婚当夫妻,那白鸩就会用那结实的身子紧搂着她,用他充满魅力的沙哑嗓音亲匿地在她耳边说话、跟她在床上欢爱
“啊!不行啦!”意识到自己想了太过限制级的香艳画面,让邢未荷忍不住又是一阵脸红,她捣住自己的双颊尖叫起来。“虽、虽然我也满喜欢你的,如果你是我真正的男朋友,我应该也会很高兴,而且让你吻也很舒服。说实在的我不太排斥,但是、但是我们还没结婚耶!所以这种事还不行啦!”
白鸩瞧着邢未荷红得发烫的脸颊,再听听她的话,多少猜得出她的小脑袋想到什么,他好笑地伸手拂过她的脸颊,轻轻描了下她的小巧耳垂,然后挨着她耳边悄声问道:“什么事还不行?”
虽然明知道这样的举动更容易引起邢未荷的误会,不过她可爱的反应却让白鸩玩上了瘾。
“就是这个不行啦!”由于两个人贴得极近,让邢未荷误以为白鸩打算和她发生亲密关系,所以她连忙抓住自己的衣领,小脸红得像蕃茄一样,拼命地尖叫。“我还没满十八岁,你要忍耐啦!”
因为被白鸩突然告白,再加上白鸩刚才把她吻得晕头转向,邢未荷慌乱到口不择言:“我说白鸩先生,你也不想因为诱拐未成年少女而被关进牢里吧?所以你至少要再忍耐两个月!”
邢未荷想了半天,总算理出一点头绪来,只是她所想的重点依然弄错方向。
白鸩闻言,仅是眉梢微挑,他瞧着邢未荷朝自己伸出的两根指头,忍不住张口往她的纤白指尖舔了下,在邢未荷因为受惊而吓得把手抽回去的同时,他才抬起头,扬着慑人心魄的俊逸笑容。“那你的意思是愿意当我真正的情人了?”
依她的反应看来,白鸩相信她一定忘了要考虑这件事,只得好心地出声提醒。
不过换个方向想,如果邢未荷压根儿对于跟他当情人的事毫不排斥,那么会直接跳过这个问题也是无可厚非的。
而邢未荷让白鸩这么一问,才猛然惊觉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现在回想起来,他们两人的关系根本都还没厘清,她就自顾自的以白鸩的女友自居,甚至考虑亲密关系这样的问题,种种迷糊到家的行为让她霎时羞红了脸。
“我、我”想到自己方才会错意,邢未荷羞到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鸩的问题才好。
“反正,契约都已经签定了”白鸩也明白依邢未荷这样的个性,一定没有考虑到那么多,只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因此现在一定处于反应不及,甚至是羞到无地自容的情况。
他将手搭上邢未荷的脸颊,感受着那份烧红的热度,柔声轻诉着自己的计画:“依契约写的,在你满十八岁之后,我们是一定要结婚的,所以既然你还没做好心理准备,也还没想清楚自己的意思,那么不管是真、是假都好,我们就来谈恋爱吧!”
白鸩早已想过,与其要邢未荷背下那堆编造出来的恋爱过程,不如他们来谈场真正的恋爱,不但能让邢未荷记得清楚点,还比捏造的过去更具有说服力,也更自然。
至于他与邢未荷的未来嘛
瞧着面前可人儿羞怯的模样,白鸩知道,要收服邢未荷的心,让她永伴自己的身旁,其实并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