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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家小餐厅里,苡翎低着头,有些坐立不安,她瞄一眼身旁的左晴,她正虎视眈眈盯着前方的佳肴,一副口水快流出来的模样。
“小姐,别一直盯着菜好不好?我都快紧张死了。”
这情况彷佛玩着综艺节目的“恐怖箱”不知将面对怎样的人,心里有着极大的恐惧感。
“喂!这场鸿门宴是你老爸老妈安排的,我们只管吃,你紧张个什么劲。”左晴拍拍她绞在一起的小手。“安啦!就算丑得不能看,只要对你好就好了,怕什么?如果长相和智商都不行,我想你父母也不会硬要推销给你。”
“怕只怕他又帅又聪明,那我是甩都甩不掉了。”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次的会面,她的心情硬是快活不起来。
“什么?”左晴提高了声音。以她对苡翎的了解,大约猜出一些端倪。“你不会还在挂念那个不知名的男子吧?”
“我怎么可能。”苡翎低头反驳。
左晴睨了她一眼,这时候柳母就坐在隔壁也不好逼问,回头再仔细盘问她。“饿死人了,他们到底来不来?”
像是回应她的话一样,冯父和冯母在这时候走人餐厅。
“你们都来了,来迟了,我儿子去停车,马上就过来。”他们双双入座,冯父开怀地说道。
冯母看了看对面两个女孩。“小柔,这位是你女儿,真是眉清目秀,漂亮极了。”她看着左晴,满意地点点头。她之前就听他们说过,苡翎是个长发飘逸、柔骨仙风的温柔女子,如今看来果然名不虚传。
柳母马上摇起头来。“季云,她是苡翎的好朋友,这位才是我女儿。”她将苡翎的头抬起。“她原本留了一头长发,怎知从台北回来,头发就不见了,变短了。”
她尴尬笑着。
冯母和苡翎一打上照面,马上睁大了眼睛。好一个清秀飘逸的孩子,精致的脸蛋上一双大眼眸闪闪动人,而且全身上下流露出一股非凡的气质,配上仲梵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简直太相配了。
“苡翎,别低着头,这是冯伯父、冯伯母。”柳母踢了一下她的脚。
苡翎落落大方地绽露出甜美的笑容,但瞬间,笑容即僵在脸上,她竟看到了那个人,那个魂牵梦萦的男人。
她感到自己快要窒息了。
仲梵停下了脚步,一脸愕然地盯着苡翎。
这有可能吗?他在台北找了她许久,没想到竟躲到这里来,更出乎意料之的是,她竟然是从小与他‘指腹为婚’的女孩,原来绕了一圈,他们又回到原点。
忽然,他瞧见她身旁坐了另一个女子,一颗心开始忐忑不安。他呼了口气,但愿她才是真正的女主角。
“仲梵,怎么不过来?站在那里做什么?”冯母一回头看到儿子,便开心地向他招招手,相信这个未来的媳妇,他一定会满意的。
仲梵回过神,移动脚步走到他们面前。
“你就是仲梵啊!不错不错,果然是一表人材。”柳母仔细看着他,不停地称赞。
苡翎愣愣地看着他,一颗心像击鼓般“咚、咚”地搐动着,她分辨不出自己此刻的心情,究竟是喜是忧。
四老看他们互盯着对方不放,心中窃喜。
冯父故意咳了一声,道:“仲梵,这是柳家小姐苡翎,跟人家打声招呼。”
“是啊是啊!别看得都傻了。”冯母笑得合不扰嘴。
“你好。”他尴尬一笑,心里非常高兴真的是她。
苡翎对他点点头,怎么也笑不出来。
左晴心里感到有些狐疑,却不好开口。
接下来四老开始谈笑风生,气氛十分热络,而仲梵则直盯着低头的苡翎,直到“就这么说定,苡翎。”
柳母含笑地转向苡翎。
“啊,什么?”她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母亲。
“仲梵要带你去台东玩几天,培养培养感情。”
“什么!我”她看了他一眼,他正饶富兴味地盯着她。
她忽然站起身。“不要,我不要跟他去台东,这辈子我不想再见到他。”她拿起皮包,冲了出去。
在场的人都被苡翎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到了。
左晴马上站起身。“伯父伯母,我去追她。”说完,匆匆离座而去。
“怎么回事?”
“季云,不好意思,让你们见笑了,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柳母尴尬得不知该如何解释。
“我们早就认识了。”仲梵接了口。
这句话更让他们四老的下巴全落了地。
“在台北就认识了,之前有些误会,没关系,等去了台东我会向她解释的。”他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全本小说
看来这是一场很好玩的游戏,他迫不及待想继续下去。
^o^,^o^^o^,^o^“苡翎,苡翎,究竟怎么回事?”左晴抓住苡翎的手臂,将她扳转过来。“你怎么了?
怎么哭了?“
“他就是冯仲梵。”
“什么?”“那个欺负我的男人的名字就叫冯仲梵。”她大声嘶吼着。
左晴怔愣了一会儿,才呐呐问道:“你说那晚强占了你的男子就就是冯仲梵?‘’苡翎点点头,苦恼地哭道:”我该怎么办?我怎么会为什么是他?“
“天啊!这未免太巧了吧!”
“我要离开这里,我要走去哪里?我要去哪里?”苡翎淌着泪,语无论次地在原地打转。
“苡翎,你在乎他吧!”左晴抓着苡翎的肩膀,盯着她无助的双眸。
她定定地看着左晴,泪水从脸庞滑落。
“你很在乎他的,是不是?”左晴再问了一次。
“我不是的我”苡翎头摇得像搏浪鼓似的。她不否认,刚刚见到他时,有确有一种莫名的欣喜,但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怎么调整自己的心情。
“别骗自己了,我了解你,你是在乎他的,和他出去走走吧!确定自己的心意,也证实他对你的想法。逃避绝对无法解决事情。”左晴劝道。
左晴和男友交往了五年多,对于爱情有她独到的见解,她觉得这种东西需要经过考验,没有人能够拿(缺一行)
是最重要的。
“来,我先陪你四处走一走,散散心,等会儿再回去向你父母解释就说你们之前就认识了,只是有些误会
“
苡翎的心思纠葛成一团,她根本听不进左晴说些什么,脑海里只是一再重复着左晴刚刚所话她在乎他
^o^,^o^^o^,^o^一部黑色宾士轿车急驰在滨海公路上,车上的两人无言地看着前方。
苡翎早上出门时还在犹豫着,到底该不该出这趟远门,她还未理清自己的思绪,也还没有调整好心情去从容面对他。
但她的脚步就是不听使唤,乖乖地上了车,不过她还是没有勇气去看他。
也许她的内心深处是渴望这次两人的独处吧!
仲梵斜睨了苡翎一眼,他数不清自己这样瞄她几回了,她的侧脸真是好看,亮丽的短发贴在耳际,露出白皙而弧度优美的颈项。
他不明白她怎么愿意跟着他?或许是被父母所逼,也许是她不由自主想来,但他知道,她的心里仍没建设好。
这需要他再多下点功夫。
他将车子停在一栋靠海的透天楼中楼别墅旁,走下车拿出行李。
苡翎坐了一整天的车,看到那栋美丽的别墅楼房也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她伸了个懒腰,才开启车门下车。
海风扬起她的秀发,吹拂过她的脸庞,感到相当舒爽。
“进来吧!”仲梵站在门口喊着。
苡翎回过头,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
屋内的装潢相当大方雅致,蜿蜓的楼梯上去是两间宽敞的大房间,走到底的透明玻璃门后是一片汪洋的大海。
“好漂亮。”苡翎忍不住走到后面,打开玻璃门,才跨出一步就陷入沙中。她将鞋子脱掉,踩入那软软刺刺的沙上,向海边走去。
仲梵眯看她的背影,觉得她是那么娇弱,心里突然涌现出一股保护她的欲望。他很想告诉她,放心地把手交给他,他会让她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忽然,远处传来苡翎一声尖叫,他马上回过神冲向她。
“怎么了?”他看到她跌坐在沙滩上,连忙蹲下身。
脚底血流如注,他紧张地用手按住她的脚底穴道。
“你踩到什么”他一抬头才发现和她的脸靠得如此的近。
她双颊红透地盯着他刚毅的五官,羞赧地说道:“岩块。我没注意到。”
“很疼吧!”他一把抱起她,向屋内走去。
她双手怯怯地环住他的脖子,娇羞得不敢抬起头来。
他将也轻放在沙发上,然后转身。“我帮你上葯,看看伤口深不深?如果深的话,得到医院去。”他拿着医葯箱坐在她身旁边。
苡翎低着头,直视着他巧妙的手帮她上葯。
“这是消毒水,会有点痛,忍耐一下。”他拿起一瓶葯水,看了她一眼。
她点点头,盯着他低垂的脸孔。
她很想知道,在他看似平静的外表下,对于她、对于那个晚上,甚至对于他们‘指腹为婚’这件事到底有什么看法?在他心里,自己究竟占着多少的比重?
仲梵抬起头来,正好和她的视线相对,他对她微微一笑。“好了,你真勇敢,这么能捱痛。”他站起身来。
“赶了一天的车,我想我们都累了,上楼休息一下吧!”他提起行李。
苡翎看着那包扎完美的脚掌,张着一双无辜的眸子看着他,她不是能捱疼,而是因为看着他,忘了。
仲梵走到楼梯口看了她一眼,那双纯真的眼眸真令人怜惜,他又走下楼来。
“我先帮你拿行李上去,等会儿下来扶你好不好?”他摸摸她的头,宠溺地说道。
她用力摇摇头。才伤到脚底而已,哪用人家扶。
“帮我拿行李上去就行了,我想在这里坐一会儿,谢谢。”
仲梵淡淡一笑,拿起她的行李。“你的房间在左边。有事就来敲我的门。”说完,转身走上楼去。
苡翎重重地叹了口气,看着受伤的脚。他的手真巧。可见他的心思也很细腻。可是,他为什么会对自己做出如此失礼的事呢?他究竟是怎样一个人?
^o^,^o^^o^,^o^温热的海风习习吹着,海浪一波又一波打在岩石上。形成美丽的浪花。苡翎坐在岩石上,眼神飘忽不定地四处流转,看着远方的船只来来去去。
原本早上仲梵敲她的房门,说要带她去吃早餐,没想到行动电话一响,他就将自己关在房里,到现在都还没出来。
唉!真无聊,她还以为来到这里,和他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发展,看来只是她自己的幻想罢了。
夕阳西下,她整整在这里坐了一天,连太阳强烈光芒的照射也奈何不了她,看来她是等得有些麻木了。海边的黄昏真美,她双手托着腮,痴痴地凝望着美丽的海景。
“抱歉,这么美的黄昏,竟然让你落单,一个人独自欣赏。”仲梵忽然出现在面前,吓了她一跳。
她低下头,羞红了脸颊。
她知道自己是无法面对他,否则不会每次见到他,都不敢抬头直视他。
“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一天了。”他双手插入口袋,看了她一眼。
要不是江洛哲临时通知他,公司的股票大跌,他也不会忙得一整天没时间陪她,虽然不知道她现在心里的想法,但她会留下来,想必也是给他一次挽救的机会。
屋里的龙虾大餐让苡翎突然感到饥肠辘辘,她转头看了一眼仲梵。“这”“叫附近的餐厅送来的,有钱好办事。”仲梵走过去拉开椅子。“请坐。”
苡翎轻点一下头,表示谢意,随即慢慢坐下来。“吃吧!”仲梵可是毫不客气地大坑阡颐起来。
‘苡翎看了仲梵一眼,才开始动手。
“翎翎,你很怕我吗?”仲梵挟起菜来送入口中。
苡翎抬起头,翎翎?这是父母对她的昵称,怎么
“我那晚喝了酒,神智不清,所以才会总而言之,我不是那种人,你要相信我,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就是从小与我‘指腹为婚’的人。”仲梵低头着又继续说道:“这次会带你来台东,也是我父母的意思,其实我”
闻言,苡翎颤抖着双唇打断他后面的话。“够了,不要再说了!”他神智不清,所以才毁了她。如果不是‘指腹为婚’这件事,她也不会再遇到他。如今,他竟然说,是他父母的意思,那么她到底算什么?
仲梵眨了眨,后面那句“其实我也是很愿意”的话因为她的话给堵住了。
“我是想解释”
“用不着解释,是我倒楣,才会又遇见你。”苡翎站了起来,全身不停地颤抖着。
“你倒楣?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想再见到我。”仲梵以为她会跟他来,多少是因她对他有情。
“我从来没想过会见到你,我只是想你什么时候可以从我眼前消失,你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轻浮、无耻。”
苡翎气得大声骂道。
仲梵站了起来,再好的情绪也会被她惹毛了,简直莫其妙。“对,我无耻,是谁躲到南部来让我找不到人?
是谁又说不想再见到我却又跟着我来台东?是谁在每次危难时我救了她?我***说过要负责任的,你又躲什么躲?躲什么躲?“他走到苡翎面前,气焰高涨地逼向她。
“我求过你救我吗?你自己喝得烂醉,被人打得一身是伤,是你活该,没本事就不要趟这浑水,我打从心里在笑你,笑你没本事。”苡翎不屑地说道。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你再说一遍!”仲梵用力抓住她的手腕,大声吼着。她说中他这一生心里的痛楚,他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女人被期负,这一生,他都不允许。
“说就说,你没本事,没本事,我告诉你,我不是为了你躲到南部去,而是因为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你这个没本事的男人。”苡翎嘶吼着,用尽全身的力量。
“我没本事,哈”仲梵忽然抬头大笑,对付这种女人就是要找出她的弱点。“我没本事你也不会跟着我来台东,我没本事那晚”
拍!一巴掌狠狠落在仲梵的脸颊上,苡翎凝聚在眼眶里的泪水,顺着脸庞慢慢滑落。
“是我作贱自己,才会跟着你来台东,让你羞辱我。如果可以,我不要你负什么责任,只要你离开我远远的,我会躲得远远的,躲得远远的”她心力交瘁地退后一步,整个人像是要瓦解掉一样。
仲梵发现自己过于冲动,这不是他决定要和她来台东的目的,他想和她好好相处,不是这样和她针锋相对、恶言相向的。
“对不起,苡翎,你别这样,别躲着我,让我们坐下来好好淡淡,好吗?”他走向苡翎,却见她连退了好几步。
“我会躲,这一辈子我都会躲着你。”苡翎转身跑上楼,脚底传来的痛楚让她慢下了脚步。
“翎翎”仲梵难过地喊了一声,面对苡翎缓转过来带泪的脸庞,他感到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当初为什么要躲到南部?
现在又为什么要躲我,我真的有那么可怕吗7。“人的言语是很厉害的武器,会伤得你体无完肤,你并不可怕”苡翎吸了口气。“而是你在乎过我的感受吗?”说完,她转身走人房间。
仲梵跌坐在沙发上。
他在乎她的感受吗?这么重要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仲梵一早起床就发现苡翎走了,留下一屋子的空虚、寂寞。这是他昨晚就料到的事,想不到他还是起晚了,来不及留住她。
他打了通电话到柳家,柳母说她并没有回家,上台北去了。他知道她一定说谎,她一定又躲到哪里去了,为了不让他找到她。
他决定早一天启程,回到台北,以他现在的心情,留在这里也是无趣,更何况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他处理。
他坐上车开住台北,一路上心神不宁的,满脑子都是苡翎那哭泣的脸庞。一他伤透她了,一定是的。在发生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变得十分脆弱,自己说话还不小心,真是该死,他早该明了,女人像个瓷娃娃,不堪一击。
^o^,^o^^o^,^o^“苡翎,你怎么会到公司来找我?”左晴纳闷问道。
“对不起,我想你陪陪我。”苡翎像个可怜虫般地说道。她实在无处可去。
“陪你不对呀,你现在应该在台东,怎么会”左晴抓住苡翎的手臂问道。“是不是冯仲梵又欺负你,我马上去找他算帐。”
她一跨步,马上就被苡翎给拉住。“不是,是我们不合,所以”
“到底怎么了j)”左晴双手环胸地盯着苡翎。
“先陪我去阳明山好吗?我妈在我出门前交给我一把钥匙,说阳明山有一栋房子是我世伯的,要我去台东玩后,可以去那里住几天,我对阳明山不熟”苡翎原本以为用不到这把钥匙的,等台东三天假期一结束,她就会回到父母身边,怎知
“可以,但是你要告诉我,到底怎么了?嗯,我们边走边说。”左晴拉着苡翎,走出公司。
“耶你不用上班了?”
“不用了,反正最近老总一直在盯我,我也懒得上了。”左晴拉着苡翎不顾周遭人的眼光。大剌剌地走出公司。
^o^,^o^^o^,^o^左晴指着一栋楼房,再对照一次地址,然后转头对苡翎说:“应该是这问,没有错。”
苡翎点点头,拿出钥匙来。“我们进去吧!”
屋内陈设相当典雅,散发着一股清新的气质,室内一尘不染,似乎常有人来打扫,只是
“苡翎,这里真的有人住饼吗?”左晴看着那崭新的电器用品和未开封的饮料箱及完全没用过的厨具。
苡翎看了一下,也觉得怪异。“不知道,我妈没告诉我。”
“算了,管他的。”左晴在沙发上坐下来。“好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台东之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苡翎点了点头,将她和冯仲梵用晚餐所说的话。
全告诉了左晴。
“这冯仲梵真是过分,怎么可以这样说你,又不是你愿意的。”左晴气得捶打沙发。“或许,我也有错,不知道为什么,他很生气我说他没本事,明明喝得烂醉,还是死命要救我,弄得自己一身是伤。”
“看来他还满有正义感的。”这是左晴第一一次对冯仲梵有好的印象。“等等,你说他救你?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苡翎从沙发上站起来。“说来话长,以后再慢慢告诉你,走,我们去买些茶,晚上我下厨做一些好菜,让你尝尝我的好手艺。”
“真的?太棒了。不过,吃完饭,你还得告诉我有关你和冯仲梵的事哦,我很希望你脑旗乐。”左晴由衷说道。
“谢谢!”苡翎感动地搂紧左晴的肩。她的友谊,让自己受伤的心灵得到极大的安慰。
^o^,^o^^o^,^o^江洛哲走入董事办公室,丢一大叠资料夹在仲梵面前。
“这个人叫叶仁海,这几天一直收购我们的股票。
从小鄙到大股。他的出手很大方,资金优渥得让人眼红,他曾来找过我,刚好我不在,他就走了,从此就没再见到她。还有,南部的销售也是关键,听说上个月推出的机型,几乎没有人过问,生意一落千丈,股票跌得乱七八糟的,他就是乘此机会大量收购我们公司的小鄙。“江洛哲跷起二郎腿,点了根烟。
“噢,那我是否该见见他?”仲梵看着资料上那个浓眉小眼、五官粗犷、棱角分明、眉间有一道疤痕的男子,他眼神中有道冷光,让人不寒而栗。
“他来无影去无踪,想见到他,难哦!”江洛哲吐了口烟,挑着眉说道。
“怎么说?”
“调查他的那家征信社,是利用关系才查到他的资料。听说征信社的人曾和他交过手,他身手不错,闪人的技术很高超,所以很难找。”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你当我包打听啊!我怎么知道什么目的?为了打垮你呀!”江洛哲摊一摊手,站了起来。
“为什么?”
“我不知道,喂。”江洛哲双手放在桌面上。“你很怪哦!不像平常的你,怎么了?被吴馨馨搞得头昏胀,还是这次回南部出了什么事?”
“没事,滚出去。”
“滚出去,冯仲梵,你太过分了,我马上出去。”江洛哲一接收到仲梵带刀的眼神,马上转身走出去。
仲梵低头凝视着资料上的照片,单手托腮。
叶仕海,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物?看来他得花时间好好调查调查。
从台东回来已经两天了,他日夜不休地待在公司处理业务和最新设计的专案,没好好合过眼,今晚得回家好好休息了。
回家?他蓦然记起自己哪还有家?那问小套房被老妈退掉了,看来得花点时间,多开一段路,到阳明山的楼房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