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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光想到,如果一会自己操作不慎,有可能整个月的工资就没了。龙望阳可是说得出就做得到的,到时他哪怕向老板周雅申诉,也未必能得到同情,谁叫他参加这次练习呢,真如同进入赌局一般,龙望阳这是故意要耍他这个穷光蛋吗?
不过,陆子光又想着,一会在操作的时候,尽管小心就是,并且,他还想到自己胸前的那块玉佩,以往在无法掌控火候的时候,陆子光总是得到这块玉佩的帮忙,这刻,他同样暗暗对玉佩说:“这回又得靠你了,老兄!”
龙望阳和阿成显然不知道他跟胸前那块玉佩沟涌,只是催促着他,让他先找找感觉,试着抛一下。
陆子光拿起那双筷子,看着里面被灌醉的蛤蜊,即时满头冷汗。他缓缓把那筷子伸进酒盘中,把其中一只蛤蜊夹起来,堆着笑对阿成和龙望阳说:“还挺沉的,呵呵!”
“你不要光懂得笑啊,抛吧,得试一下手感,如果抛得太高的话,一会儿你拿火机找那个缝隙就更难,抛得不够高,也是不行的。所以,你一定得抛到刚刚好,现在先不要点火,练一下这个抛法,抛上个十来二十次吧。”龙望阳对他说。
说完后,龙望阳好像想休息一下,他对阿成说:“我要到外面去歇歇,你在这里监视着他,直到他能抛到合适的距离为止!”
阿成点了点头,扶着龙望阳走开,可龙望阳就是要自己走,并让他留下来看着陆子光。
这时,陆子光开始练习抛蛤蜊,虽然看起来这是很简单的动作,可真要抛到不偏不倚的一个合适距离,却不是那么容易,至少陆子光抛了好几次,都感到要么就是高了,要么就是低了。
阿成在旁边对他说:“这个不能马虎的,得继续练习啊,如果练得不够好,那接下来点火的时候,就更难掌握了。”
“嗯!”陆子光回答着说,本来龙望阳要求他抛上二十来下,但他这么一抛,就至少抛了几十下以上,他心想,或许龙望阳走开的原因,也是为了让他尽量抛多一些,从而让后面的工作打好基础。
一会后,陆子光已经抛得大汗淋漓。这时,龙望阳也慢慢走回来了,一开口就问陆子光:“怎么样了,抛得还可以吗?再抛几下来看看,如果有一下不合格的话,你就得继续抛,抛到合格为止!”
陆子光回答说:“嗯,我现在就抛给师傅你看一下,如果真不行的话,我甘愿受罚!”
说完后,陆子光再次举筷子伸向那酒盘中,跟刚开始那种紧张生硬的状态相比,这次他显然娴熟许多,没一会,就把一只硕大的蛤蜊夹起来,并轻松地抛到空中去。
当大蛤蜊停在空中的时候,龙望阳仔细观察了一下距离,直到最后陆子光用筛子接住,才算是点了点头,然后对他说:“再抛两次!”
陆子光只好又抛了两次,这个时候,龙望阳终于觉得,陆子光练得差不多了。
“好了,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一步。你得一边抛这个蛤蜊,一边拿火机去点燃它,并且要找到那条缝隙,在这个过程中,得及时缩手,不然的话,就会烧着很烫的,来吧,开始!”龙望阳一边沉重地说着,一边把齐普打火机递到陆子光跟前。
显然,龙望阳也看不准,究竟陆子光能不能掌握当中的要领,并且这事情也绝不是第一次就能做好的,需要多次的练习,在这个练习的时候,会不会被烧到,对陆子光本人,以及龙望阳自己来说,都是一个考验。他是陆子光的师傅,当然要负起这个责任。
陆子光接过那打火机后,竟然不会使用,阿成在旁边教他一下,终于让他懂得怎么打火了,只需要那么一拧,并且那火焰很持久,是防风的那种。
没两下,陆子光就熟练使用这个打火机,他也准备要进入练习状态,抛蛤蜊起来,并点燃它,这个过程,他既要看得准,又要及时缩手。
“开始吧!”龙望阳神色凝重,似乎他跟陆子光一样紧张,但又觉得,陆子光有这样的勇气,绝对能做得出来,只是需要一个过程。
陆子光真的开始抛了,此前的两个动作,他已经练习了几遍,现在抛起来,也得心应手,当那只被他抛起来的蛤蜊,在降落的瞬间,果然是有一道缝隙张开了,似乎蛤蜊也会担惊受怕,从而在这个在空中一上一落的过程中,张开壳来,进行呼吸或者其它的感应诉求。
看着那条缝隙就在自己眼前,陆子光毅然打着打火机,并把那道火往蛤蜊壳口递过去,可是那个接触的瞬间,他犹豫了一刻,毕竟这实在太可怕了,他知道这蛤蜊体内被灌满了烈酒,这些烈酒会产生的燃烧力,跟汽油差不多,也就是说,他这个时候其实是点汽油一般。那种感觉真让他惊心动魄。
最后,那只蛤蜊瞬间落下,掉到厨台上,幸好没有摔碎。
陆子光缓缓走过去,拾了起来。他面上尽是颓丧。心里想着,他依然没能克服那个可怕的心理障碍,实在无法拿自己的手开玩笑,毕竟这么点过去,里面的烈酒也在浸着,并且蛤蜊似乎是在呼吸之中,如果喷一下,可能出来的效果就如同喷火。火焰会喷到他的手上,就算他缩回去,也很容易被烧到。
“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