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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牧澄让司机先回去,安琪拎着小黄毛的包跟着他走进楼道。
凌牧澄找到钥匙,打开门。
安琪嗖一下蹿进去,屋里黑糊糊的,“真黑啊。”她两眼一抹黑的感慨。
啪一声,凌牧澄找到了电源开关,他抱着梁美美穿过客厅,送她回卧室。
安琪环视着屋子,视线定格在墙上的酒柜里,那里出现一瓶她非常熟悉的东西,安琪走上前,拿下长口玻璃瓶,没错,就是宫慧娟自己做的葡萄酒!
灵感一现,安琪蹲到地上大刀阔斧的搜查小黄毛的包,翻出她的钱包,没找到身份证,找到一个酷似身份证的东西,正面很多的字母,背面写着外国人永久居留证。
没想到小黄毛还是个老外,安琪仔细端详着正面,国籍美国,姓名LIANG,MEIMEI。
这些字母让安琪眼睛发花,看着挺眼熟,可似乎又跟她认识的汉语拼音长得不太一样。
安琪倒拎着皮包一抖,包里的东西倾斜而出散落一地,手机、口红、镜子、记事本——安琪饶有兴致的翻看。
这是什么?安琪撕开一个小包装,里面装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小半截指头长,还有两根线,捏着绵绵的,安琪先将小棉条塞进耳朵,再塞进鼻孔里,鼻子痒痒的,她打了个大喷嚏。
凌牧澄帮梁美美脱了外套和鞋子,让她躺到榻上,给她盖上被子,打算给她倒一杯水,他走出房间。
蹲在地上的安琪扭头,仰着脑袋望过来,她鼻孔里塞着卫生棉条,两根线挂在外面,凌牧澄扫一眼地上的包装tmaxx,这是导管式卫生棉条,他的嘴角不可抑止的一抽,“不许乱翻别人东西。”
凌牧澄甩下一句话,去厨房给梁美美倒水。
安琪毫无诚意的哦一声,拿起一个漂亮的铁盒,掰开了,里面装着五颜六色的小圆球,往嘴里扔了一颗,香蕉味的糖!
含着糖果,安琪拿着小黄毛的手机,需要输入密码才能进去。
“收起来。”凌牧澄端着一杯温水经过她身边,低声呵斥道。
“好啦,好啦。”安琪将漂亮的铁盒塞进羽绒服口袋里,据为己有。
她捡起地上的零碎,一个一个地扔回包里,捡到一张工作证,上面写着梁美美三个字!
这下真相大白了!安琪腾地弹起来,双手叉腰原地向后蹦了一蹦,挂在鼻子底下的两根线跟着晃晃悠悠。
“吼!她是梁美美,对不对?”安琪气势汹汹的冲进房间,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榻上的女人,兴师问罪。
“闭嘴。”凌牧澄将水杯放到床头柜,轻声道。
安琪小心翼翼地上前,手伸进他的西服,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他的手机,拿到手机她转身就跑,跑到房门口,驾轻就熟的输入解锁密码,找到“梁”的电话,打过去,客厅包里的手机即刻响起来。
这下彻底的真相大白,“吼!”
“吼!”
“吼!”安琪连吼三声,原地向后蹦了三蹦,以此表达她的愤怒之情。
凌牧澄食指放到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受到他的感染,安琪蹑手蹑脚的走上前,“她就是梁美美,对不对?”她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对。”凌牧澄从她鼻孔里拿出棉条,抽了一张纸巾包成一小团,扔进垃圾桶里。
她的推测果然是正确的,安琪颇为得意的抬抬下巴,将手机塞回他的口袋。
“什么时候回去?”她轻声跟他耳语。
“马上。”
安琪转身就走,去外面客厅等他。凌牧澄看了她一眼,她如此平静的反应不像她一贯的作风。
安琪不记得小时候的梁美美长什么样子了,没想到长大以后的梁美美会这么丑,枯黄的头发,干瘪的小身板,前后一样平,要胸没胸,要臀没臀,那张脸像是偷工减料过了,稀疏的眉毛,单薄的眼皮,小鼻子小嘴的,真丑啊!
安琪摇摇头,不跟丑女一般计较。
从梁美美家出来,安琪挽住凌牧澄的胳膊,“她长这么丑,还敢喝得醉醺醺的出来吓人,真不容易。”她感叹道。
凌牧澄按了电梯,等电梯下来,先入为主,他从没觉得梁美美丑,反而很有味道,梁美美不是第一眼美女,她像是写意画,越看越有韵味。
“吓到你了吧。”安琪捏捏他的臀,安慰他。
电梯到了,凌牧澄拨开她的爪子,走进电梯。
“亲亲。”安琪勾住他的脖子,她身上套着借来的羽绒服,羽绒服大敞着,里面的束腰裙勾勒出她的身体曲线,胸脯高耸,腰肢纤细。
凌牧澄可不想给保安表演真人秀,他面无表情的扯下她的狗爪子,将她推开,跟她保持距离。
“假正经。”安琪嘴里含糊嘟哝,对着他的臀吞咽一口口水,忍住了去摸他臀的冲动,电梯里有摄像头,凌牧澄讨厌在有摄像头和大庭广众之下,跟她黏糊。
“牧澄,你冷不冷啊?”一出楼道,安琪就搂抱住他的腰身,给他取暖,司机已经回去了,他就穿一套西服。
“不冷。”凌牧澄搂着她的肩膀,拥着她离开小区。
怎么可能不冷呢,安琪呼吸着扑面而来的寒气,“要不你背我走吧,背着走暖和很快就出汗了。”她好心地建议道。
“想得美。”凌牧澄斜睨她一眼。
真是不识好人心呢,“给你吃糖。”安琪从兜里掏出铁盒,倒出一个糖球送到他嘴边。
她自己又吃了一颗,“你是什么味道的?”她巴巴地盯着他的嘴。
“柠檬。”
“我的是桔子味,我们换换?”安琪伸出舌头,舌尖上卷着糖,她的舌很灵活,能卷出各种形状。
“不换。”凌牧澄冷冷地扭开脸。
回酒店要经过一个长长的隧道,隧道旁边是一片棚户区,这里治安不太好,一到晚上几乎没有行人出来,隧道地界属于两个区的交汇处,因为种种原因,这片地迟迟得不到开发。
隧道里亮着几盏昏黄的灯,安琪和凌牧澄溜溜达达走在隧道内的人行道上,一辆面包车驶进隧道,面包车在他们的左前方停下来,车门打开,从车里跳出十几个手拿钢管的男人。
凌牧澄眼瞳骤然一缩,抓着安琪的手转身就跑。
身后传来密集的脚步声,那些男人一声不吭,单是举着钢管闷头狂追。
安琪的心快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她紧闭着嘴巴,撒开了脚丫狂奔,不能出声,一张嘴就要泄力气,当前第一重要的就是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