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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自窗缘洒落进来,一道道照射着吉祥,要她苏醒。
“唔”吉祥在床上伸伸懒腰,这一场好觉将连日来?睡在马车上的腰酸背痛都去除了。
“睡得真好服。”缓缓起身的吉祥环顾客栈内的房间,?哇!怎么还是如此华丽舒适,江子扬不是没钱了吗?“咦!他?人呢?”起身在房内四处寻找,却怎么也找不着。
吉祥回想着昨晚江子扬带她进客栈后,就要她遵守诺?言,乖乖上床榻睡觉。因为自己实在太累了,贪恋床榻的平?坦,一躺下就没印象了。
“糟了!”吉祥悔恨的拍着自己的手,喃喃自语:“他该?不会想报复我吧?把我留在豪华的客栈里,他自己跑了。”
她着急的在房内踱步,想着方法。
“难怪昨天对我那么好.早知道他是这种人了。”看着?房门,咬着唇,她苦恼不已“没银两付房账,怎么办才好?”
突然,吉祥停下脚步,下定了决心。
“赶紧走人,再想办法。”说完话后,还自己点点头表示?认同。
走到房门口,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房门,准备一鼓作?气冲出去。
“啊!”没想到还没冲出去,就撞上了庞大的障碍物。
“这么匆忙,要去哪里?”朱澈低头看着撞满怀的吉祥。
“嗯没去哪里。”理亏的她一步步退进房内。
“是不是想还上万两?”朱澈走进房内,关上房门,将手?上的物品放实在桌上。
“没没有,我可是乖乖听着话。”她回到床榻边缘,?正襟危坐的说。
“是吗?”朱澈笑着整理刚带回来的物品。
“喂!倒是你,一大早就不见踪影,我当然会担心啊!”?吉祥无辜的说。
“郝吉祥会担心一个没有名字的人?”他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
“会啊!江子扬!”吉祥嘴里这么说,心里却是想着,担?心的可是你的银两。
“来!给你的。”他顺手抖开手中的物品。
各色拼接的水天长袍一倾而下,在清透的阳光下,仿?佛一只百色鸟在风中飞舞。
“哇!”吉祥看得目瞪口呆。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合不会穿?”朱澈将长袍高举。
“你早上不在,就是出去为我寻这件衣服?”走上前,抚?摸着柔软舒适的衣料,她心中溢满暖暖的感动。
“是啊!”朱澈把衣服交到吉祥的手上。
“你真好。”她看着朝阳般的脸孔说道。
“我觉得自己看看是还满有眼福的,但是要穿上街,分?给街坊看,就不值得了。”朱澈盯着她衣物胸前的裂痕,眼?光仿佛可以穿透布料,直至最神秘的里层。
“你下流!”吉祥伸手就要挥向他。
“快换上吧!”他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低头吻了吉祥?因气恼而嘟得高高的唇一下“不然我可要再多看几眼?了。”
说完话,朱澈放下吉祥纤细的手腕,走出了房门,反身?关上门。
站在门内的吉祥抚着发烫的脸颊,看着门外的背影发?愣。
“搞什么啊!”抱着手上的衣服,她拉开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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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的吉祥和朱澈结了房账,一同回到大街上。
“你怎么还有银两?你的盘缠不是”吉祥好奇的?问。
“不是被你偷了吗?”朱澈接下她未说完的话。
“呵呵”吉祥尴尬的笑。
“所以我怎么可能让你知道其他的盘缠放哪里。”
“就就当我一时糊涂嘛!”吉祥自知理亏。
“算了。”他牵起了她的手继续说:“只要你能乖乖听我?的话,别再惹麻烦就一笔勾消啦!”
“喔!”吉祥看着牵着自己的大手发怔;没想到这双大?手是如此的温暖,不知道它的主人是做什么的?家乡在哪?里?家中有哪些人口?现在牵着自己,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只知道他的名字是江子?扬。
除了银两以外,突然间,吉祥开始关心他的一切,并且?急切的想要认识这个男人。
“喂!”她边走边抬头看着英姿焕发的朱澈“你来留京做什么?”
“礼貌些,我有名字的。”
“了不起啊!我也有”吉祥一时改不过来,马上顶?了回去。
“欠我的银票”朱澈不等她说完就打断了。
“喔”吉祥马上被点醒,头脑一转,陪笑的说:“我?也有该注意礼貌的时候,江子扬公子。”
“叫我子扬!”他略带权威的命令。
“子”吉祥皱着眉“不成!不成!我喊不出口。”
“十万两”朱澈威胁着。
“于扬!于扬!于扬!子杨!”吉祥一声大过一声,希望能?把他的声音盖过去。
“吉祥!”来澈停下脚步,低下头来啄了粉嫩的唇,满意?的说:“这才乖。”接着继续牵着吉祥往前走。
吉祥虽然不排斥与他的亲密接触,甚至于还挺喜欢?的,但是心中总觉得有些异状。跟一个来历不明的人这么?亲近,是不是太危险了些?
不会,不会,不会危险。她一边想着一边摇头。
他是好人,我喜欢他。想着想着又点头认同。
什么,真是羞死了,竟承认自己喜欢他吉祥又不?自觉的摇摇头。
“你怎么了?”朱澈面露疑惑“头点点摇摇蚌不停。”
“没没事,”她耸耸肩,心虚的说。“喔!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来留京做什么呢?还有你是哪里人?府上
“到了!”朱澈停在一座雄伟的建筑前。
“到了?”吉祥抬头看到门上的匾额“留京知府?”
“走吧!”他拉着她的手就要上前。
“不不不”吉祥往后退去,任凭他如何拉址,她都?蹲在地上不愿向前。
“怎么了?吉祥!”
“回京师后我会想办法还你那些银两的;不要带我去?报官,求求你了。”吉祥蹲在地上,亟欲挣脱朱澈的手。
“你在说什么啊?”朱澈更是疑惑了。
“反正我会更乖听你的话,你要我做什么,我就会乖乖?做的。”吉祥苦苦哀求。
正当两人在大街上僵持不下时
“啊”两人听到一个男子的怪叫声,马上停止拉扯,望向声?音的来源。
只见留京知府门口出现了一位衣饰华丽的中年男子,?他鞠躬哈腰,恭敬的奔上前来“三皇”
“咳”朱澈手握成拳,放于嘴边,假意咳嗽提醒。
“啊啊江公子来访,有失远迎,有失远迎!”留京?知府想起今晨三星子曾入府提醒,自己奉圣上之命微服来?访,化名为“江子扬”所以绝对不可以泄漏身份,赶紧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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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进了知府,吉祥忍不住惊叹“真是气派!”
“许知县,这几日我与郝姑娘会在此下榻,希望不会太?打搅。”
“江公子光临寒舍,令寒舍蓬荜生辉,若是能住上几?宿,更是敌人的荣幸,怎么会打搅呢?”许知县谄媚的说道,?“敝人为公子准备了两间上房,现在就领公子与郝姑娘前去。”
“不,只要一间就够了。”朱澈看着吉祥说。
吉祥还沉浸在逛大观园的喜悦中,突然感受到许知府关切的眼神,不禁回过神来,回想刚刚的对话。
“嗯不不不!两间好,两间刚刚好。”看那知县的眼神,就知道他以为自己与江子扬关系异常。
“江公子,这”许知县见这名唤吉祥的女子虽是三皇子的宠儿,却不像一般女子攀炎附贵,大概还不知道与她日夜相处的是何许人吧?
“没关系,郝姑娘与我同寝即可。”朱澈右手一摆,要许知县领他前往。
许知县见朱澈左手牵起了吉祥,便识趣的先行。
“喂!为什么要同住一间?”吉祥有些不谅解的问。因为许知县的眼神告诉她,她是一个随便的女人。
“这一路上,哪一个晚上不是同处一室?你怎么会迟钝?到今天才问这个问题?”朱澈笑着说。
“那不一样!那时是不得已的。”虽然觉得跟江子扬相处的感觉如沐春风,但是自己毕竟是个女孩子,应该保有一些矜持。
“随你,若想还我银两,那就”话还没说完,他就对着知县喊:“许知县,请帮这位郝姑娘备—”
“啊!备备”吉祥为了自己的财产安全,赶紧接口“备一套换洗衣物。”
“对!将它送到我房内。”朱澈对着她满意的笑着。
“哼!”吉祥嘟着小嘴,觉得自己窝囊极了。没想到竟然被最爱的银两牵制了。
许知县虽然猜不透三星子和这位清秀佳人的关系,但是至少对这位佳人不能怠慢,所以客气的对吉祥笑了笑。
“不是你想的那样,绝对不是。”吉祥对着许知县的背影赶紧澄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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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房内的吉祥真是一刻也停不下来,东翻翻西弄弄,一会儿坐坐床铺,一下子看着字画。
转头一看,朱澈坐在椅上,手里拿着一本写得密密麻麻的册子在观看。
他专心的样子真好看,眼神闪耀着智慧的光芒!吉祥一步步的靠近他,看到他手里的册子写的并不是密密麻麻的字,而是一些河道标示图,弯弯曲曲的,好似小蛇在册里爬行。
“这是什么?”她从背后接近朱澈,头从他的肩上伸出。
“运河图。”朱澈随口回答。
“运河图?”看着册子又看看她脸颊旁这张专心的脸,开始猜想江子扬的来历应该不简单。
“对。”朱澈回答得简洁有力。
“你很有来头喔!”她在他耳边轻声的说。
吉祥吐气如兰,虽然说的内容无关男女情爱,但丝丝轻气温柔的送进耳里,每一字、每一句都是说情诉爱。
朱澈的眼神虽然望向河道围,心里却弯弯曲曲的直打转。
“你怎么会认识留京的知县?”吉祥依然在他的耳边细语。
朱澈感受到温温热热的女子气息,心头一紧,手上的册子也因为身体的紧绷而被用力抓牢。
吉祥觉得他的行为很奇怪,怎么好像聋了似的,一句话也没听见,只是维持原本的姿势,额头暴出青筋,双手紧握册子。
“喂!”吉祥就着他的耳朵大喊一声。
“啊!”江子扬被她的声音惊吓,手中的册子不禁落地,侧过头来两眼直视吉祥。
那如雷的吼声只是唤醒身处于春风中的朱澈,却没有浇熄全身紧绷的欲望,朱澈直勾勾的看着快要贴近自己的柔软红唇。
“我”看见朱澈冒火似的眼神,她嗫嚅的说:“我只是想确定你”话还没说完,就被朱澈湿润的唇覆上了,只能闷哼一声。
这个吻来得又急又猛,如同狂风暴雨,不若之前温温润润,仿若春风。
吉祥为了撑住自己突然往后倒的身体,双手紧紧勾住朱澈的脖子;这样挑逗的动作让他失去理智,吻得更深、更狂。
如狂潮般的吻刺激着吉祥,愈来愈激烈的欲望挑动着她的身体感官,让她不自觉的开启被紧紧包围的红唇,让蠢蠢欲动的舌尖慢慢探出,轻轻撩动朱澈湿热的唇。
吉祥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声微哼,都刺激着朱澈的感官,如同星星之火慢慢的往下延烧,现在已燃起了熊熊的大火。他发烫的手轻轻抚着吉祥纤柔的腰,随着吻的猛烈,手也愈缩愈紧,像是要将吉祥完全拥有。
“嗯”吉祥的柔软身体依着朱澈,手撑在他的肩头上,好不容易拉开朱澈深沉的吻,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朱澈的手舍不得放开眼前的温柔,仍然紧紧圈着。
“你你没聋啊?”看见他深情凝视的眼,她低下头羞涩的说。“我没聋。”朱澈边说边抱起依在自己身上的吉祥。
“啊!”吉祥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手紧紧的圈住朱澈的脖子。
他顺势将吉祥打横揽起,走向床榻处,像保护瓷娃娃一般轻轻地放在床上。
“我”吉祥躺在床上,见朱澈双手撑着枕边,俊美的脸慢慢靠近自己“我不想睡。”接着撑起身子来“我要起身。”
“乖乖躺着别动,”他曲下手肘,支撑着覆在吉祥身上的重量。“听我说。接下来的几日,我得处理一些事,可能没空陪你,你得乖乖的待在这里,别让我担忧了。”朱澈伸手轻轻的抚去她前额的发丝,低头在额上温柔的烙下一吻。“知道吗?”眼里尽是温柔。
“但是我”吉祥看着他的眼,心中不敢保证。
“答应我,别让我担心。”说完,他低头封住她的唇,让吉祥的话无法顺利说出口。
这个吻由浅变深、由谈转浓,炽烈得化不开也离不了了。
许久,朱澈才离开诱人的唇,轻轻的点向佳人的颊,一朵彩云飘然上脸;温柔的吻落到她的耳,千万的情诉也传入耳中。
就像传染病一样,朱澈和吉祥的身体随着热血四窜,激情四溢。
无法自主的吉祥勾住朱澈的肩头,让他更接近自己。
激情冲昏了她的头,看着朱澈青筋暴凸的颈,散发着无法抵挡的男人气息,忍不住亲了上去,苦涩的咸味当中掺杂着甜蜜的爱恋,让吉祥不经意的深深吸吮。
青涩的吻挑逗着朱澈的感官,欲火由颈肩慢慢延烧至下腹,他试着控制自己将要爆发的情欲,却发现烈火延烧,一发不可收拾。眼前这娇柔的女子是自己所爱,但
倏地,朱澈强忍着情欲磨人的苦楚,撑起了身体,抛下吉祥温柔的吻,和柔软的身体,看着春意迷蒙的脸孔。
“该死,我太冲动了。”他一心想要唤醒自己,也要自己不可以伤害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啊?”自柔情中被唤醒的吉祥不解。
“我不该这样自私,这样会伤了你。”一口气起身,他走至门边。
“我”吉祥还想说什么,却只见到朱澈的背影渐渐隐没在门缝里。
出了房门的朱澈迎上一阵风,这阵风吹散了欲火,却吹不散他对吉祥的情感。
她是个好女孩,是他所要的女人,但他不能在感情还没明白之前要了她,这样会伤了她。
朱澈看了房门一眼打定了主意,回京师后,他会对吉祥坦承一切,再让吉祥决定两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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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辗转难眠的一夜,吉祥到清晨才昏昏睡去,直到窗外鸟儿鸣叫,才又悠悠醒来。
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让她彻夜难眠的罪魁祸首。
打开房门,跨出门槛,朝阳迎向吉祥,温暖的感觉笼上心头。
“郝姑娘。”
“啊?”伸完懒腰,左顾右盼寻找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侍女打扮的年轻女子捧着衣巾,由回廊边碎步走来。
“郝姑娘,老爷要我服侍姑娘更衣。”侍女边说边打开吉祥所住的房门,示意她进房梳洗。
“你是?”习惯自己动手的吉祥觉得有些不自在。
“这几天郝姑娘有什么需要,都告诉小翠,小翠会准备的。”自称小翠的女孩纯熟的以手扭干一块布巾,交给吉祥。
“江子扬呢?”
“江公子与老爷外出去了,江公子有交代奴婢,若是郝姑娘想四处走走,奴婢会随行的。”小翠拿出一件崭新的衣裙要帮她换上。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吉祥边穿衣服边问。
“奴婢不知道。”
“喔!”声音中明显的透露出失望。
接下来的几日,吉祥都没见着朱澈。
“他是不是故意痹篇我,不然为什么老见不着他?”吉祥一个人走在花园里,百般无聊的拉址着细花小草,发泄似的随意乱丢。
还是因为那天她太主动了?阿香说男人都不喜欢自己送上门的女孩想着想着,吉祥又无意识地抓起一把花草。
总之,他现在不理会她是个事实。“唉!我怎么像个弃妇一样呢?”吉祥干脆停在同一丛植物前,玩弄着花草,直到花草掉满地。
“这些花草得罪我的郝吉祥了吗?”
一阵熟悉的声音自背后响起。
“啊!”吉祥惊喜的回头,抱住了朱澈。“你怎么不见了?我都找不到你!”
“傻瓜!”朱澈轻轻搂着她的背。
“我有乖乖听话,你别把我抛在留京不管。”积压在心头的委屈一次就释放了出来。
“现在我不就在你身旁吗?”他拉开一点距离,看着吉祥的小脸笑着说“来,告诉我你受了什么委屈?”
“嗯!”吉祥点点头。“委屈可多了。”
“我应该如何补偿?”深情的眼望着她问。
“我想想”吉祥眼睑半垂,调皮的搬弄着纤长的指头,轻轻微笑着。
娇羞的模样、粉嫩嫩的唇湿润动人,教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五百两!”她陡然抬头,绽开笑容喊道。
“啊?”沉醉在爱恋中的朱澈一时会意不过来。
“补偿我五百两就好!”伸手将五指张开,亮在金主面前。
“你还敢跟我要钱?”朱澈两手紧收吉祥的腰。“看我怎么惩罚你!”
耐不住朱澈的呵痒,她笑得倒在他怀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之前我看不到你,还以为你不理我了。”吉祥娇嗔。
“怎么会呢?我想尽快把事情处理好,接下来这几天,你想去哪里,我就陪你去哪里,好不好?”朱澈环抱着她。
“你说的喔!”她伸出指头点他的鼻子。
“好!我会一直赖在你身边,直到你厌烦了为止,好不好?”朱澈也伸手回捏她的小鼻子。
“啪啪啪”一阵信鸽的拍翅声由天而降。
“咦?”吉祥退离朱澈的怀抱,好奇的往信鸽的方向跑去。
正当她伸手抱起信鸽之际,朱澈一个箭步就到了吉祥身边,一手掳起信鸽。
“那是什么?”她看见朱澈纯熟的将手中的鸽子翻了过来,取下鸽脚上的信笺。
“没什么。”随手将鸽子放走。
“看你神秘的。”吉祥边说边踮着脚尖想要看看信笺的内容。
“糟了!”只见他将看完的信笺随手放人胸襟中。
“什么事糟了?”平日从容不迫的朱澈突然锁紧了眉头,一看就知道定有大事发生。
“你别问了,赶紧去收拾行李,我们要即刻赶路回京师。”朱澈一说完话,立即唤侍女小翠帮忙收拾行李。
才一盏茶工夫,留京知府已派了几辆马车护送朱澈与吉祥上路回京。
让朱澈回京的消息原来是远父鞑靼争战的大皇兄伤重被运回京师。
一路上,朱澈与吉祥各搭一辆马车,不分晨昏的赶路。
不管马车走至哪里,信鸽都能准确且快速的传递信息,幸而传来的讯息一封比一封情况更好,大皇子的伤势已经稳定,加上三皇子朱澈的战略指导,局势日渐稳定。
但这一路上可就冷落了吉祥,只见朱澈用飞鸽不知与谁鱼雁往返,时而眉头紧蹙,时而会心微笑,而这一切情绪与吉祥完全无关,她只是一个局外人,爱上一个无法捉摸的男人。
距离京师愈来愈近,吉祥却觉得自己与朱澈的距离愈来愈远。
她只能百般无聊的望着窗外,直到每日夜幕低垂,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