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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柯子翔离开后,钟宇羿自书桌后站了起来。
“黑狼,走开。”他对黑狼侧侧头,黑狼回到它刚才趴的老位置上。钟宇羿停在樊音面前,仔细地看着她的气色,看来是没什么异状。
她微垂着头,心跳声大得她自己都听得一清二楚。毫无预警的,红晕又布满双颊,她紧张的交握着双手,不敢接触到他的视线。
又脸红了,真是的。钟宇羿用自己都不解的温柔伸手将她的鬓发拨回耳后,她一头如瀑布般的长发今天用大发夹夹了起来,让她娟秀的脸蛋全显露出来。
他的手指画过她耳后柔细的肌肤,喝!连这儿都红了。他可以感到她暖烘烘的热气,小女孩嘛,体温果然比较高。
哎!这水般纤细的娃儿还那么年轻,怎么成为妻子呢?他敢打包票,她不但没经验,而且鲜少和男人相处,可能连接吻都没有过。
“你的身体还好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不对劲的地方?”钟宇羿轻声问,在樊音面前蹲下,强迫她看着他,柔怯的水眸对上黝黑的眼眸,马上惊惶地移开。樊音摇了摇头,又慌张地点点头,他被弄糊涂了。
“有、还是没有?你要老实告诉我,不然有些菌种是有副作用的。”钟宇羿皱着眉头,考虑该不该为她做彻底的检验。
“我我来之前一直一直都很好,可是可是现在,我我心跳得好快也好热”樊音的声音愈来愈小,到他几乎听不到的地步。
“是吗?”钟宇羿漾出一抹笑。没事,她这反应再正常不过了,轻托起她的下巴,他给她一个蛊惑的笑容,懈魅的说:“来,我给你一帖特效葯,眼睛闭上。”
樊音合上双眼,他看着那如蝴蝶拍翅般抖动的长睫毛,唇接近她,攫住那微启的樱唇,她错愕的轻呼还没发出,已经被侵略的唇给吞掉了。
他缠绵的吮住柔软香甜的唇瓣,深深地探进她的口中,翻搅挑逗着她从未被别人碰触过的丁香小舌,试探的搜遍她小嘴内的每一寸甜蜜。
“唔”樊音昏沉沉地瘫滑下椅子,钟宇羿顺势向后坐在地毯上,将她搂进怀中。
热吻仍未中断,他用结实的双臂锁紧她娇软无力的身子,手一挑,松开她的发夹,让柔软的发丝披散下来。
放开那诱人的甜唇,他将脸埋在她颈项旁,深吸着她暖暖的香气,她星眸半合,呼吸急促,脉搏快得吓人。
“还好吧?”钟宇羿抬起头,黑瞳中是掩不住的激情痕迹,他怜惜的看着那张小脸掩上更深的红晕,被吻肿的唇呼出更烫人的气息,他该更温柔一些,而不该像急色鬼般的激烈掠夺她的甜美,会吓着她的。
他吻她耶!樊音喘着气,晕晕的想,她是没经验,并不是无知,他骗人,这根本不是什么特效葯嘛!
但好像没那么不舒服了,心跳渐趋平稳,呼吸也不再那么急促后,樊音悄然张开双眸,迎上那对深邃的眼眸,她羞怯地对他微笑,不再那么紧张了。
钟宇羿回她个笑容,盯着那双亮晶晶的眼眸,她再啄吻了吻红艳艳的唇,抱起她,放回椅子上,告诉她“不用害羞,我们已经是未婚夫妻了。”
樊音点点头,视线随着他移动,看着他走到葯柜前准备好,再回到她身边,用酒精棉花擦拭她的上臂。
“会有点疼,忍耐一下。”他先警告着她,小心的让针头扎进白细的肌肤中。
“嗯”虽然已经深吸口气,有所准备了,樊音仍是痛得轻哼着,抿紧唇,她颦着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她忍住泪,在他为她揉着打针处时,可怜兮兮的说:“好痛,以后还要打吗?”
“不用了,以后小心一点,知道吗?”钟宇羿丢掉针筒,拭去她滑落的泪珠。
“对了,”她轻叫起来,随即迟疑了一下,舔了舔下唇,犹豫的问:“昨天的小猫呢?”
“小猫?”钟宇羿站起来去洗手,一面说:“它害你打了那么痛的针,你还问它干么?”
“是我不好,我自己要去捉它的,小猫只是害怕,才会抓我的手。”樊音为小猫辩白着“不是它的错,它活下来了吗?”
“你说呢?我有没有办法叫人救它?”钟宇羿对她扬扬眉,问道“你要小猫吗?”
“要。”樊音毫不考虑的回答,用眼睛乞求地瞅着他。
“过来这儿,亲亲我,就送你小猫。”钟宇羿坐回书桌后的大皮椅上,朝她招招手,诱惑的说“来啊!”樊音咬着下唇,为难的站起来,慢慢地走到他面前,他对她笑,昂起脸等待着。
樊音鼓起勇气,低头快速的在他唇上贴了一下,马上离开,他扯住她的手,让她跌坐在他腿上。
“二十分,音音,这个吻不及格。”他捧住她的脸,调侃的轻笑着。
“你只说亲亲你,又没规定分数。”她的抗议让他笑得更开心,他将额贴在她额上,笑容亮眼得让她有点看呆了。
“音音,等到我们结婚后,我每天教你一百分的吻。”钟宇羿顺势吻了吻近在咫尺的小嘴。
“我们如果结婚的时候,我可以通知妈妈吗?”樊音眨着眼睛,小心地问。
钟宇羿笑容消失了,音调平板的问:“你想回台湾去吗?”
“嗯,很想。”樊音没发现他神情异常,不假思索的回答。
她真的很想妈妈,如果告诉妈妈她的近况,妈妈才不会担心吧!她好一会没听见他的回答,疑惑的望进他的眼中,其中的冷意吓了她一跳。
“不许你回去,也不许你再提台湾的事,知道吗?”钟宇羿严厉的说,捏住她的下巴,他狠狠的吻住她。
结束了惩罚性质,却同样让她透不过气的吻,樊音圆睁着眼睛,噙着威胁要滚落的泪珠,不安的扭绞着手指,她不知道他为什么反应那么激烈?
“乖乖的待在岛上,别再提回去的事了,知道吗?”钟宇羿搂紧她,将她的脸按在怀中。
樊音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头又晕了,倦意突然就淹没了她,她长吁口气,在他腿上移动了一下,更深的埋进他温暖的怀抱。
葯性又生效了吧!钟宇羿拍拍她的背,哄着“睡吧!等你醒来,就把小猫送你。”
樊音喃喃地说着他无法辨认的话,他抚着她的长发,直到确定她睡熟了,才小心的挪好她的坐姿,让她舒服一些。
真糟糕,她还是在想着她的妈妈,钟宇羿叹口气,想到刚才看到的e-mail,上面提到音音家里发生的事。
伤脑筋,要怎么告诉音音,她的妈妈杀了她的继父,自己也疯了,现在人正在疗养院。音音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很伤心的,所以还是别告诉她吧!钟宇羿打定主意。
樊音低喟着,手绕过他的后背环抱住他,仿佛睡得极不安稳般的蠕动着,他拍抚着她的肩背,等她呼吸再度沉稳下来,才透过通讯器唤道:“炫日。”
一向在门外守侯待命的炫日出现在门口,看见窝在钟宇羿怀中的樊音时,他瞠大双眼,被地毯绊了一下,好在尾随而来的耀月身手敏捷地拉他一把,他才没跌个狗吃屎。
“炫日,你干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昨天那只猫呢?”钟宇羿斥责着他的呆样,语气不太高兴。
“猫?救起来了,在实验室。”听出钟宇羿语气中的不悦,炫日赶紧恢复正常。
“去捉来,用个篮子装起来,把它的葯、食物都准备好。”钟宇羿吩咐完,炫日马上离开去办。
“少爷要送少夫人回秋院吗?”耀月问道,清澈的眼中有着淡淡的笑意。
“不了,她才睡熟,挪来挪去的怕吵醒了她。”钟宇羿仍在轻拍着樊音“你跑一趟秋院,通知兰姨说音音在我这儿,让兰姨别找她了。还有,告诉兰姨,我要把婚礼提前到下个星期,知道了吗?”
“知道,少爷,耀月出去了。”
轻轻合上门,耀月眼中的笑意迅速延伸到唇边,对着屋外的好天气伸个懒腰,她脚步轻快的移向秋院。
站在柯子翔的房门外,樊音迟疑着该不该敲门。
她知道他今天要回台湾去了,她希望他能帮她的忙,所以问过雁雁,知道他住在夏院的客房中,她一大早就溜来了。
还好早,他不晓得起床了吗?樊音正在犹豫不决时,门被打开了。
“哟,是你啊,怎么,你找我有事吗?”柯子翔提着简单的行李袋,看见站在门外的樊音,他有点惊讶。
“是这样的,你今天要回台湾去是吗?”樊音问道。
“嗯,现在要去搭飞机。”柯子翔回答着,一面猜想她要干么。
“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樊音恳求地看着他“但是不能让别人知道,好不好?”
“什么事那么神秘,该不是你想和我回台湾吧?那可不行,宇羿会很火的。”
柯子翔的话让樊音怔了一下,她完全没想到要回去,她摇摇头。
“不是,我并没有要离开这里,只是想拜托你替我告诉我妈妈,我现在很好,快结婚了,可以吗?”只要让妈妈放心,她就安心了。
“没问题。咦,你怎么不叫宇羿替你通知呢?”柯子翔不解的问,照理说,宇羿不会不肯帮她的。
“他不肯让我提台湾的事。”樊音想到他昨天那突如其来的火气,抿了抿唇,她有点委屈的说“他发脾气了,所以可以请你不要告诉他吗?”
“当然可以。”柯子翔接过写有住址的纸,放入口袋中,对樊音眨眨眼,顽皮地说:“这是我们的小秘密。”
樊音点点头,同样笑了起来。
“你在这里干么?”冷冷的嗓音响起,钟宇羿不甚高兴的瞪着眼前明显十分开心的两个人。
“小嫂子是来送我的,对不对?”柯子翔故作神秘地对樊音挑挑眉,无视于钟宇羿愈来愈沉的脸色,事实上,他还有点故意呢!他不知道宇羿还会吃醋哟,真是新鲜。
“嗯!我回去了。”樊音瞄了瞄钟宇羿,忙不迭地快快离去。
“音音找你做什么?”钟宇羿问柯子翔,他老觉得不对劲。
“没事,怎么,你怕我抢了她啊,”柯子翔调侃的说“别醋劲那么大,会吓着小女孩的。”
他断定宇羿是怕樊音想回台湾去,才会紧张兮兮的不准她问起台湾的事,真是的,超级大醋坛子一个,他就偏要让宇羿疑惑不安,柯子翔坏坏的想着。
“我没有在吃醋。”钟宇羿横了柯子翔一眼,算了,子翔不至于作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你回去后记得调查我叫你查的事。”
“我知道。”喝!耙情这夫妻俩当他是私家侦探了;柯子翔在心中叹气,而且还是不收费的那种,哎。
议事厅中
听完佐藤雄一的报告,钟宇羿满意地点点头。
“事情要确定处理得干净俐落,我不希望以后有什么麻烦,明白了吗?”钟宇羿合上眼前的报告书,交代着。
“我明白了,少爷放心,我会盯着泰国那边的。”佐藤雄一接过报告书。
钟宇羿用深沉的黑眸看着眼前的管家,问道:“佐藤,你来岛上多久了?”
“快满三年了吧!”
“是吗?”钟宇羿挥挥手,微笑着说:“没事了,你忙你的去吧。”
看着佐藤雄一离开议事厅,钟宇羿唇上的笑仍存在,但眼神是冷的,他轻拍了拍黑狼,沉吟着“三年了吗?”
“少爷。”佐藤优子出现在门边,娇媚的唤着,莲步轻移、婀娜多姿的向钟宇羿走来。
她身上一袭全红的和服,烘托出她日本女人特有的气质。随着她的步子,隐约显现雪白浑圆的大腿,让男人产生冲动的遐思,她走到钟宇羿身前几步停了下来。
“有事吗?过来吧!”钟宇羿懒懒地对低低咆吼的黑狼说:“黑狼,出去。”
很怪异,黑狼并不喜欢优子,若优子靠近,它就会一直凶恶的瞪着她,自喉咙中发出骇人的低吼声。黑狼一边盯着优子,一边听从主人的指示,慢吞吞的站起来,走出议事厅。
“少爷。”优子走到钟宇羿身边,将手搭在他的上臂,撒娇的说:“少爷这些天都没上优子那儿去,优子好想少爷哦!”钟宇羿不语,眉梢微扬高,她半弯下腰,亲吻着他的唇,特意让他自敞开的领子中,看见她和服内什么都没有穿。
“少爷下周要结婚了,优子好担心少爷忘了人家喔!”优子用手臂缠上他的颈项,性感惹火的身体已经坐在他的腿上蹭着,嗓音带着浓浓的撒娇意味“若少爷不要优子了,人家一定会伤心得死掉的。”
“是吗?”钟宇羿唇角噙着诡谲的笑,眼眸半眯了起来,将一只手由和服宽大的袖子探入,他握住她丰满的胸,毫不留情的推挤揉搓着。
“优子最爱少爷了,少爷不能抛弃优子哦,嗯好舒服”优子娇喘着,为他的抚弄燃起了欲火,她解开宇羿的衣扣,抚摩着他结实的胸肌,另一只手悄悄下探,游移过他的小肮,再向下
“停,我今天没兴致。”钟宇羿收回探进她衣内的手,捉住她不安分的手。
“少爷?”优子不解的看向他,她一向能挑逗他的,今天怎么了,他的眼神冷静得让她有些忐忑不安。
“兰姨一会儿就会过来,你不希望被她看见你这样子吧?”他拍拍她的背“下去,你先回去吧!”
“少爷晚上要到优子那儿吗?”优子不敢违背的离开他腿上,她整理着他的衣服,用渴求的语气说。
“不一定。”钟宇羿任她为他扣上衣扣,淡淡的回答着。优子还想说些什么时,兰姨走了进来。
“兰姨。”优子恭敬的喊,不敢停留的快步走出去。她很怕兰姨,因为她知道少爷一向对兰姨十分敬爱,兰姨的话少爷大部分都会听从,所以她不敢得罪兰姨。
“哼!”兰姨自鼻子中不屑的冷哼着,斜眼看优子走出去,狐狸精,她在心中骂着。
“兰姨,怎么了,瞧你气呼呼的。”钟宇羿好笑的看着她一脸的不悦。
“我说宇羿啊,你好端端的把喜事提前,我忙得晕头转向,你在这里跟那狐狸精厮混?”兰姨骂着,掏出手帕递给钟宇羿“把你嘴上那吓人的口红印擦了,别让音音看见。”
他接过手帕,擦掉刚才优子吻他时留下的口红印,问道:“你没有通知爸,我的婚礼提前了吧?”
他答应兰姨的条件就是,他会好好对待樊音,但不要父亲来参加他的婚宴,所以把婚礼给提早。
“你放心,我没有通知他,倒是你,已经过了那么久了,你还是不能原谅你爸?”兰姨叹着气。
钟宇羿闭紧唇不说话,她再叹口气。
“不提这个了,宇羿,兰姨要谨慎警告你,既然你已经要和音音结婚了,你和优子的事就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优子那女人不是什么好货色,你若惯着她,只怕她以后会欺负音音。”
“她胆子没那么大。”钟宇羿站起来,讨好地拉着兰姨的手说:“别生气了,我们去试礼服吧!”
“你哟!还记得今天要试礼服哦,音音等你好久了,要让你看看哪一套好,你却老半天不来,真是的,时间那么赶,礼服如果不合适,怎么来得及改嘛”兰姨一边嘀咕埋怨着,一边跟钟宇羿走了出去。
优子回到房中,重重关上房门。
“优子,你干么?”佐藤雄一早就在房中等她,看见她怒气冲冲,不解的问。
“哥,都是你害的。”优子瞪着哥哥,气愤的说“当初你要去替少爷找女人时,不是保证会找个条件、身材、样貌,样样不如我的人吗?怎么我听说人家说少爷的新娘子长得很漂亮,你这不是给我找麻烦吗?”
“因为老爷临时决定和我一起去,那女人是老爷看中意的,而且我起先看到她父亲那猥琐丑陋的模样,怎么知道女儿那么漂亮?”佐藤雄一一副无奈的表情,转而埋怨妹妹来了。
“要不是你不能生,少爷也许会考虑娶你,早就劝你年轻时别那么爱玩,你就是不听。”
优子十八岁时,因为不当堕胎,导致终生不能再怀孕,因此不论钟宇羿如何迷恋她的肉体,都不可能让她坐上岛主夫人的位置。
“我不管,少爷已经许久没到我这儿来了,若是他真的中意那黄毛小丫头,我不就没希望了吗?”优子说道,她一直认为少爷极为沉溺于她的魅力中,现在看来,她的地位是岌岌可危。
佐藤雄一叹着气,劝说着“傻子,算了吧,少爷是不会娶你的,你还是像哥哥一样,捞些好处,转身走人,别再痴心妄想了。”
“我是真的爱少爷,绝不会轻易放弃的,倒是你,哥,你背着少爷搞鬼,被少爷知道了,你就吃不了兜着走。”优子瞄着佐藤雄一,警告着他。
“你少罗嗦,我这一次赚的钱够我收山了,不过不急,我还要等下一波的机会,到时候,优子,你非得跟我离开不可。”佐藤雄一瞪了瞪妹妹,表情狰狞了起来,狠狠地说:“你可别坏我好事,否则我不会饶你的。”
“知道了,我现在哪有空去管你的事。”优子坐下来,在心中盘算着该如何对付钟宇羿将娶的女人。
为了庆祝岛主的婚礼,岛上席开百桌,工人连休三天,但除了岛上的人之外,没有外边的人进来。
但柯子翔例外,他大少爷总是来去自如,拿小岛当他家般的要来便来、要走便走。
席上也只有他胆敢拼命灌钟宇羿酒,等到兰姨过来劝时,两人已经都半醉了。结果在兰姨的坚持下,他们各自回房去休息。
同一时间,樊音早已回到秋院中为他们准备的新房,换下身上的新娘礼服,她紧张的坐在梳妆台前。
她已经是他的妻子了,樊音想着,用梳子梳理着长发,她有点担心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喵!”已经恢复健康的小猫爬到桌上,对她撒娇着。
“咪咪,我好怕哦!”樊音对小猫低语着“我从来没有和男人在一起过,一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喵”咪咪叫着,趴在桌上看她。
“等一下他进来后,我该怎么办才好?咪咪,你也不会吧,问你也没用,我又不好意思问兰姨,”她叹口气说:“如果妈妈在就好了。”
鼻头一酸,樊音眼眶红了,眼泪顺着双颊滚下来,她喃喃地说:“我好想妈妈哦,咪咪,我真的好想妈妈哦。”
咪咪瞄瞄叫着用脸磨蹭着她的手,樊音摸摸它,哽咽地说:“你在安慰我吗?你真好。”说着她更是泪如泉涌般的止不住。
她痛哭着,直到门被敲了敲,炫日扶着钟宇羿走进来,她才手忙脚乱的擦着泪水。
原本在炫日的搀扶下步伐蹒跚的钟宇羿,一进房后神情就变了,不再是醉醺醺的模样。赫!照子翔那种强攻猛灌的喝法,若不装醉只怕真的要喝到醉了,子翔才肯放过他。
如果真被灌醉了,他怕进房后自己会失控而吓到音音,钟宇羿想着,直接走到樊音面前,瞧着那张泪痕斑斑的脸。
“怎么了?”他温柔的外呢,她摇摇头,垂下眼睑,抹着泪水。
“好了,大家都出去吧!”钟宇羿拎起小猫,放在黑狼背上,对炫日一挥手,说:“去休息吧。”
小猫出乎意料之外的乖乖趴在黑狼背上,任它带着走出房门,炫日也离开,替他们关上房门。
“来。”钟宇羿将樊音自椅子上拉起来,带到床沿边坐下,他轻抬起她的下巴,用黝黑的眼睛直盯入那双仍是雾气氤氲的眼眸深处,温和地问:“谁欺负你了?怎么哭成这样?”
“人家人家想妈妈”樊音嗫嚅的说,又开始泪眼汪汪,她不停的掉泪,把鼻子都哭红了,脸蛋也一片通红。
“乖!不哭。”将她搂进怀中,他摇晃拍抚着哄她“别哭了,音音,别哭”
她把脸藏进他的怀抱,小声地啜泣着,钟宇羿伤脑筋的轻抚她的长发。
天啊!这真的只是个小女孩嘛,而且还爱哭得要命。他叹着气,不停的哄着她,直到她平静了一些,啜泣也变成间断的抽噎,他才亲亲她的发丝,温柔地问:“好些了吗?”
樊音点点头,吸着鼻子。
钟宇羿抱她上床,将被子盖好,拂开她被泪水浸湿得粘在颊边的发丝,他对她说:“你先睡,我去洗个澡,你乖,困了就睡吧,别等我了。”
她眨着酸涩的眼睛,看着他走进浴室,轻吁了口气,真的倦了,长睫毛无力的掩了下来,半晌后她的呼吸均匀,陷入熟睡中。
钟宇羿冲了个澡,换上睡衣,走出浴室。
看来今晚是别想碰她了,他边擦头发边想着,十八岁的女娃儿,真的是太小了,他想起她穿的米老鼠图案的睡衣,就有点无奈的笑意。
走到床边,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的人儿,他敢发誓,绝没有人会想到卡通图案的棉布睡衣会形成性感撩人的景象。
樊音又踢被了,被子被她踢到脚踝处,鹅黄色的睡衣因她的侧睡而下摆掀高到大腿,把她晶莹雪白的玉腿全都显露出来,钟宇羿眼中扬起一簇火焰。
她没有乖乖的睡在枕上,而是将脸蛋埋在枕头角上,枕头绝大部分都被她用双手抱在怀中,乌黑柔顺的发丝随意的披散在白被单上,形成诱人的景致,洁白的颈项、柔美的身段,让他一时之间看呆了。
他忍不住低头轻吻了吻细滑的香腮,小心的让唇游移在樊音的脸颊及颈项边。她好香啊!不是一般女人那种特意要勾人情欲的香水味,而是一种淡淡的、甜甜的、暖暖的幽香,该是她洗发精或沐浴乳的味道吧!
樊音被惊扰了,颦颦眉,她低喟着,无意识地挪了下身子,仿佛感觉冷极的用脚在扯着被子,被子几乎完全筵在她的脚踝,让她无法扯动。
钟宇羿眼中欲火加深,盯着那因她的动作而愈向上掀的睡衣,直到看见她的小熊图案的内裤?
他笑了出来,真是有意思,他的欲念突然消退了,这小娃儿可爱得让人无法对她动邪念。
樊音放弃扯那已经纠成一团的被子,身子缩了起来,钟宇羿拉开被子,轻手轻脚的溜上床,把枕头由她手中抽走,回到原本该在的位置上,将她护进怀中,再将被子拉上来盖住两人,他抱紧她,不希望她着凉了。
樊音抗议地喃喃呓语着他无法辨别的话,转过身来,用双手环住他,将脸埋入他的肩窝,满足地叹了口气。
赫!耙情他成了她的大枕头了。钟宇羿低头看着酣睡的小脸,不意外的在她唇上看见一抹笑容。
罢了,当枕头就当枕头吧!他收紧双臂,将她搂了个密实。
她安静了半晌,又开始动了起来,不只用双手环住他,连腿都搭上他的腿,紧紧地勾住,两个人紧贴在一起,姿势暧昧的让钟宇羿心跳猛然快了好几拍。
见见鬼了,这小妮子的睡相和她那甜美乖巧的外表全然相反,差到了极点。
钟宇羿咬了咬牙,感到他那已经起了反应了,下腹正好和她柔软的小肮紧密相贴,她蠕动了一下,让他不由得呻吟出声。要命!若不是知道音音那纯洁无邪的个性,他真的会认为她蓄意在挑逗着他,钟宇羿鼻息粗重起来,炙热的吹在樊音的耳畔。
老天保佑,这折磨真是既痛苦又甜蜜,当她又动了动,蹭着他的身体时,他合上眼,几乎要扑上她的身子。
樊音丝毫不知道她给他带来多大的折磨,仿佛睡得不安稳般的不停地蠕动着。
钟宇羿苦笑了起来,他无法忍耐了,当软玉温香的小身子在身上磨蹭时,男人总是会变成大野狼的。
“嗯”好热,樊音轻叹着,她感到羽毛般的轻触碰着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扬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她低吟着,赤裸的身体掠过一长串的轻颤,变得湿热滚烫。
“音音,醒醒。”钟宇羿唤着她,满意的看着她扇了扇睫毛,慵懒的站开眼睛。
她的脸蛋一片酡红,朦胧的星眸中,浓盈着激情的痕迹,半启的唇瓣微土着丁香小舌,因燥热难耐而轻舔着唇,她看起来是准备好能承受他了。
他吻住她的唇,纠缠吮吻的同时,悄悄地分开她的腿,抵住她的柔软,他一个有力的推进,突破了她的处女防线。
樊音僵住了,疼痛地推拒着他的入侵,他紧紧抱住她,将吻细细的落在她的脸上,吻去那因痛楚而滑落的泪水,他有耐心的哄诱她习惯他的存在。直到她放松下来,他才试探地缓缓移动着。
骇人的疼痛消退,取而代之的是陌生的快感,她无力的娇喘着,随着钟宇羿的加快律动,沉进迷醉的漩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