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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手感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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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皇甫长安对着那张倾国之貌赞叹不已的时候,耳边突然响起一声怪异的惊呼,只见白苏瞪大了眼睛指着地上的男人,微张着嘴瞪了半晌,才从口中不可置信地吐出几个字——

    “大、大师兄!”

    大湿胸?!皇甫长安抽了抽眼角,耳边应声回响起沙和尚那句经典台词“大湿胸师夫被妖怪抓走啦”

    “你认识他?”

    “回殿下,”白苏拧着眉头,颇有些伤脑筋地瞅了男人一眼,又转头看了看皇甫长安,最后还是选择了坦白从宽“他是属下的同门师兄宫疏影,师兄好像中了毒,恳请殿下救他!”

    伸出手指点了点宫疏影眉心的紫色印记,似乎在缓缓地向外扩散,如果皇甫长安没有猜错,这个男人应该就是在破军府的那个院子里中的毒,难怪那时候他跑得那样快,明明有可能刺杀成功也半途而废了,原来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咳”男人紧紧蹙着眉峰,双眼合着,似乎极难忍受,时不时呛出几口腥血,颜色愈发的暗黑浓郁了起来。

    啧,这毒性看起来还真是霸道。

    回想起碧水清池中那个莲白无暇的少年,谦和雅致,温润如玉,给人以如沐春风之感,微微一笑,便如桃花十里梨落满园。

    如果不是碰巧撞见了两人打架,皇甫长安绝对想不到他有那样好的身手,虽然就连打架的样子也很温柔,素手纤纤,软若无骨,可是出的招式每一招都十分的厉害,锋芒难掩雷霆万钧,直取人的要害,而丝毫不留余地!

    破云鸣钰,破云府的三少爷,那个被破云军拥护爱戴,尊为一代“战魂”的家伙竟然是个看起来那么温柔的少年。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外表看起来越是温柔无害的男人,就越是招惹不得。

    见皇甫长安出神,白苏望着宫疏影的伤势,忧心忡忡,不由得又求了一句。

    “殿下,快救救师兄吧!再不救就真的来不及了!”

    皇甫长安回眸,难得看到白苏如此慌张的模样,居然还低声下气地求她?不禁“嘻嘻”笑了两声,揶揄道:“这么紧张,莫非他是你的心上人?”

    白苏面色一僵,急着否认:“殿下快别开玩笑了,师兄天人之姿,谁都不曾放在眼里,属下哪敢招惹他”

    “唔,既然跟你没关系,那就让他去shi好了。”

    皇甫长安剔了剔眉梢,丝毫没有救人的打算,仿佛见死不救是理所当然。

    虽然她承认这个男人长得很美,百年也难得一见,可是丫竟然刺杀我大夜郎的破军少将?那就不能原谅了!她可不是那么没有原则的人,会被美色迷惑了心窍,这货是敌非友,万一救活了反咬自己一口,她找谁哭去?

    没想到皇甫长安在看见了大师兄的真容后,竟然不为所动?!

    白苏奇异地瞪了她一眼,仿佛看见了母猪在爬树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节操了?让人好不习惯啊!

    不不,现在不是诧异这个的时候,大师兄眼看着就快不行了,再拖下去万一真的翘掉了,她怎么跟师父和师母交代?师父虽然已经将他逐出了师门但大师兄毕竟是师父的亲生骨肉,如果就这么死了,师母肯定会受不了打击的。

    “殿下”白苏暗暗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试图让自己的眼睛变得水润光泽楚楚可怜一点“大师兄乃是风月美人榜上排名第二的人物,若是就这么香消玉殒了,您都不觉得心疼么?倘若殿下此番救了大师兄,大师兄必然心怀感激,说不定还会答应殿下成为殿下的入幕之宾殿下这要是收了名动天下的第二美人,不是很有面子吗?”

    “唔,”皇甫长安摸了摸下巴,做思考状“你说的好像有点儿道理。”

    闻言,白苏心头一喜,正要道谢,却见皇甫长安一把抽出宫疏影腰带上的一柄短剑,作势就要去划那张国色天香的脸。

    白苏大惊,赶紧拦住她。

    “殿下!您这是要做什么?!”

    皇甫长安把玩着手里的短剑,回头笑得奸诈。

    “他可是刺客,武功又那么厉害,连你都不敢动他,本宫就是有心想收他为男宠,也实在上不起呀还不如割下他这张脸皮做成人皮面具,找个温顺一点的男宠戴上,本宫照样很有面子!”

    白苏妥妥地跪稳了,论阴损,太子敢称第二,恐怕没人敢称第一。

    “咳!”

    说话间,宫疏影又是一阵猛咳,在呛出了一大口黑血之后,竟然幽幽转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恍恍惚惚瞧见了近在咫尺的那抹嫩白如玉的身影,不由得微微一愣,恍然若梦,下意识的伸手去抓了一把。

    皇甫长安猝不及防,不仅被他看光了身子,甚至还被摸了大胸肌!不由得怒骂一声“艹!流氓!”说着就握紧匕首对着那人的胸口刺了下去!

    “不可——!”

    白苏惊呼了一声,来不及阻止她,正骇然变色间,惨剧却没有发生。

    只见宫疏影牢牢地抓着皇甫长安的手腕,继而一把将她反身圈禁怀里,刹那之后,握在皇甫长安手中的短剑竟是反向直刺自己的喉心,堪堪停在了离肌肤不到半寸的地方。

    皇甫长安心头一动,暗赞这家伙身手迅猛,虽然她现在的身体素质不如前世,但就算是白苏动手,也不一定能制服她!

    宫疏影那一击已是竭尽全力,制住皇甫长安后又是喉心一渴,硬撑着才没有吐血,尖俏的下巴抵在皇甫长安光裸的肩膀上,炽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耳根处,激起一阵阵异样的感觉,一开口,妖魅的声色几乎要酥到骨头里去

    “你若能救我,我便给你做三个月的男宠如何?”

    皇甫长安听得浑身都麻了,尤其是最后那句“如何”光是听着声音,都能叫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天生的妖孽,天生的狐惑让人情不自禁地觉得,只要能跟这样的尤物**一度,哪怕就是立时去死,也绝不会有半分的犹豫

    白苏自小听惯了他的音色,微微一颤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脸上的神情却是紧张得不行刚才他居然醒着,而且还听到了她提议太子将他收作男宠!

    更重要的,他竟然还答、答应了?!

    尼玛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大师兄那么狷魅的一个男人,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觊觎美色,尤其是以轻薄之意“羞辱”他雌雄莫辨长得比女人还美。在他十几岁的时候,曾经有人只不过是嘴贱调侃了几句,就被大师兄一剑刺穿了下巴,从此生性愈发残暴难测,美如仙祗而毒如蛇蝎。

    他不会报复自己吧她那么说完全是为了救他啊!大师兄你一定要体谅小师妹的一片苦心啊!

    被利器对准喉心胁迫,小命随时不保,而且还被这样一个华丽丽的姿势威胁着皇甫长安特么超级想糊他一脸shi啊有没有?!

    “嗯?!”

    见皇甫长安不做声,宫疏影五指收紧,轻哼了一声,音色冷冽清媚,却是说不出的好听。

    虽然很不甘心,可是小命拽在对方的手里,皇甫长安瞪了隔岸观火胳膊肘子往外拐的白苏一眼,最终还是抖抖着嗓子答应了下来:“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呵”松了手劲,宫疏影呵出一口气,再也支撑不住重重倒在了皇甫长安的肩头。

    “啪”的推翻那孽畜“唰”地扯过白苏讨好着递来的衣服披上,皇甫长安站起来,竟是头也不回地走了!

    次奥!太子殿下完全就没有救人的意思好吗!

    愣了一愣,白苏婶婶地觉得自己又天真了一回,连忙追了上去,扯着皇甫长安的袖子苦苦哀求。

    “殿下!殿下!大师兄他都答应了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他看到了本宫的身子!”——更严重的是还摸了她!这就足够他死一万次了!

    跟在皇甫长安身边久了,白苏被耍多了次数,再加上本性并非真的冷漠,逐渐的就由一个沉默寡言的酷冷御姐,扭曲成了一个性格独特的痞子,深深地诠释了“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

    看到白苏唰地跪在了地上,皇甫长安可傲娇地扭过了脑袋。

    “殿下”

    “不救就是不救,你跪下也没有用!”

    “属下哭给你看!”

    “哭也没用。”

    “属下死给你看!”

    “死也没用!”

    夜半人静,灯火昏昏,虫鸣声接连不断传入耳中,窗外明月高悬星光灿烂,稀薄的浮云在青空中散成一缕细烟,夜风拂过花瓣,抖落一阵馨香。

    “嗯”

    灯影摇曳中,一声妖娆的轻吟从饱满的红唇中袅袅娜娜地溢出,霎时旖旎了整个如水的夜色。

    宫疏影只觉得头昏目眩,全身疲乏无力,宛如被人扔进了石磨里狠狠捣烂了一遍,眼皮重得像是黏在了眼睑上,轻轻眨了几下,才撑开了一道细缝,合着细密的睫毛看起来像是天边挂着的一弧弯月,待他支肘撑起身子,一抬眸便对上一双碧色幽亮的眼睛,不由眸色一紧,下意识就去摸腰身的剑。

    然而身上空空如也,别说是剑器,就是连衣服都被扒了个干净!

    转瞬间,凤眸凛然,于百步之内兴起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意。

    “喵呜”桌子上的黑猫恹恹地叫了一声,飞快地跳出窗口爬上屋檐,转眼没了影子。

    “大师兄!你终于醒——”

    听到里面的响动,白苏欣喜地掌灯走了过来,然而最后一个“了”字还没说出口,就被一阵罡风逼到了架子上,下颚被一只凌厉的手死死掐着,宫疏影裹着一袭锦衾逼至跟前,凤目之中杀伐四起。

    “是谁脱了我的衣服嗯?”

    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媚,完全不适合在这样的场景中出现,反而像是芙蓉暖帐之中情人间的戏语,尤其是最后那个“嗯”字,更是将一番风流媚惑发挥得淋漓尽致,叫人浮想联翩,小腹灼热

    “本宫早说了不该救这只白眼狼,现在好了,你就算是真的被他掐死,那也是自找的。”

    皇甫长安倚在门边,手执玉骨扇敲了敲门框,一脸的鄙夷。

    宫疏影转过头去看她,只见说话那人一袭雪色宽袖长袍,瀑布般的青丝洋洋洒洒地垂坠而下,披在肩头,漂亮得像是一个瓷娃娃,然而眉宇间流露出来的张扬傲慢,却又不容任何人小觑。

    略显英气的面容,精致如画的五官,无论从哪个角度去看,亦是雌雄莫辩。

    眯了眯眼睛,宫疏影认出了那张脸。

    那个时候,在水池里说要收他做男宠的少女就是眼前这一位。

    这么说,是她救了自己?

    见宫疏影半眯着凤眸打量自己,皇甫长安不由扬起扇子指了指被他掐着脖子摁在架子上的白苏:“再不放手,你的亲亲好师妹就要被你掐死了。”

    “师妹?”

    宫疏影微蹙眉峰,终于松开了手,回眸上下打量了白苏一眼,却是毫无印象。

    “我不认得她。”

    噗——!白苏要内伤了!

    她知道大师兄很目中无人,但好歹他们一起练过剑受过罚,甚至还为了争夺剑谱打过架,虽然她是被打趴在地上的那个没错可是他竟然说不认识她?竟然没有一星半点的印象?尼玛这种被当成路人甲的滋味真的很让人受伤好吗?!或许,她真的应该听了太子的话,让他去shi好了——!

    瞅了眼怨愤难平的白苏,皇甫长安叹了一口气,吱呀一声关上门走了进来。

    要不是白苏诱惑她说宫疏影的手中有宝贝,她才不会这么卖力地救他!知道给他解毒的药材有多珍贵吗?她自己平时都舍不得用有没有?!而且那个毒已经侵入到了他的五脏六腑,没个百来天都清理不干净有没有?!嗷——肉痛!

    “你的衣服染了血,未免节外生枝,本宫给烧了。至于你身上的毒,恐怕十天半月还解不掉,本宫劝你暂时先住在这白梨小筑,等体内的毒素全部排空了再走。”

    早在皇甫长安踏进门槛的前一刻,宫疏影便已裹着锦衾回到了床上,就那么斜斜一卧,芳华尽显,所谓——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当真是人如其名。

    媚惑的凤眸半睁半合,叫人瞧不见他的眸色,懒洋洋的目光在皇甫长安的面容上盘旋了一圈,随即缓缓向下,落在了那看似平坦的胸部。

    宽绰的衣袍罩着少女的身子,但凡没有瞧得太仔细,都无法发觉那隐藏在“一马平川”下的“波澜壮阔”要将那般丰腴的胸部捆绑成这样的境界,想必费了不少气力想到这里,宫疏影竟莫名地觉得好笑,又有些惊奇。

    夜郎王朝的太子殿下,竟然是个女人,这也难怪他会是个“断袖”了。

    皇甫长安说了那么一长串,却不见宫疏影吭声,只见他垂眸对着自己36d的大胸肌看得仔细,嘴角处还有意无意地微微上翘

    被摸了的某太子终于忍不住红了耳根,忿忿地骂了句:“看什么?信不信本宫现在就挖了你的眼睛?!”

    “呵”又是一声妖媚蚀骨的笑,得知自己性命无忧之后,宫疏影即便卸下了防备,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支肘倚靠在床榻上,软得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我只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不会勒得慌吗?还有啊,你现在年纪小,总是这么束着不太好。”

    感觉到皇甫长安周身的毛发都要竖起来了,白苏忍不住朝宫疏影使了个眼色——艾玛大湿胸求您了快别说了再说下去太子又要暴走了!

    皇甫长安冷笑了一声,一字一顿仿若千支箭矢齐齐发射!

    “别怪本宫没有事先警告你,倘若你敢透露半个字,本宫有的是手段让你死去活来!”

    宫疏影恍若未闻,继续自言自语。

    “不过坦白来说,手感还不错,细腻滑润,又很有弹性”

    卧槽!死狐狸你去shi一shi好不好求你了!

    皇甫长安唰的打开折扇,对着宫疏影的身子横空扫过,数十枚银针以迅雷之势射向床上那团软骨动物,却被宫疏影一挥手轻而易举地打落了下来,眨眼睛,两条细锁毒蛇般咬了过来,在他来不及收手之前刺向面门,气势凌厉逼人,仿佛要生生地在他的脸上戳出个窟窿来。

    宫疏影微惊,没料到她的连环攻击使得如此出色,松懈间差点着了她的道,不得不迅速撇开脸。

    看到宫疏影扭过头俯在床板上,好一会儿也没动静,皇甫长安当他受了伤,正要得意,却见那死狐狸缓缓支起身子坐了起来,一抬首,纤细的锁绳以一种极为媚惑的姿态被咬在了那两片绮丽的唇瓣尔后,猛地一扯,皇甫长安整个人都被拽了过去,极不风雅地摔进了他的怀里。

    一手搂着小蛮腰,一手搭在略显坚硬的胸口比了比,宫疏影双手圈着她,呵呵笑了两声,道:“不大不小,很合适。”

    我去你大爷啊!竟然被——调!戏!了!

    ---题外话---

    嗷呜传说在修电路还是神马的,白天停电粑粑说可能要停好几天所以更新时间会晚泪奔求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