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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告王,祝语唯还在死撑着不肯学习跳舞,大妈对她没有丝毫的额用处,管制她的几个人正在为此事而烦恼呢。”苏岩站在雨中无奈的禀报着。
原靖易握拳啪的一声垂在木柱上,怒道:“那就不给她吃饭,看她能撑几天!我就不信她是铁打的。”
“这招已经试过了,可是从绝食到今天已经有六日了,她不吵不闹也不求人,这跟常人完全不同,小的们也纳闷她怎么能忍受的了,几次三番去看她,她都是一副物理起身的样子,一声不吭的靠着墙坐着。”
“真没用?”原靖易的语气软了些。
“是的。”
“那今晚带她到本王的房里来。”原靖易又说道。
晚上,寒风凛冽,拍打着屋顶和门窗发出啪啪的声音。
苏岩带着祝语唯来到了原靖易的房间。一进房门,轻轻柔柔的暖风迎面而来,给祝语唯冰冷的身体带来了几分暖意,紧绷的身体也不由的放松下来。
苏岩掩上房门退了出去。祝语唯转身走进房间的深处,四处打量。房间内摆设精美而雅致,靠墙有一张床,又宽又大,足以睡上好几人,想必也是特制的。
火炉里的火越烧越旺,房间里温暖如春。祝语唯抬起苍白的手,解开披风领口的丝带,往外用力一拉,深色的披风便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她接着解开腰带,蹭蹭的衣衫随之顺着她曼妙的身体纷纷的而落下,最后仅剩下一间单薄的近乎透明的粉色衣衫,眼红的肚兜下****若隐若现,祝语唯放松身体,整个人依偎在了木床上,纤细的手抽出了发簪,乌黑的头发瞬间倾泻下来,绕着凹凸有致的曲线垂荡在了腰间。
在屏风后,一双眼睛已经窥探多时了。房间内的****原靖易一览无遗,他扶着屏风,热血在血管内逐渐的膨胀。不由得一阵冲动,忍不住想上前搂着她亲吻她。
但是原靖易忍住了,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摆出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走了出来,撇开头看向火炉里燃烧的火焰,不屑的说:“怎么了?想通了?”
祝语唯抚了抚乌黑的发丝,眨着双眼凝望着原靖易,温柔的说道:“你不希望我想通吗?”她很奇怪原靖易脸上此时竟然有一丝绯红。新下暗笑着扶了床沿起身,伸出手臂去勾住原靖易,粉色透明的衣袖顺着她缓缓太高的手臂滑落到了肩膀,带着一条条伤痕的粉嫩的手臂尽现原靖易的眼底。
原靖易撇开了头,装出一副忍无可忍的模样,猛的打掉了她的手,冷冷的说:“果真想通了?”
祝语唯莞尔一笑。说:“想不通又能怎样,不是一样得伺候你?识时务者为俊杰,既然得不到心的愉悦,倒不如让身体尝试一下爽快的滋味,你说是不是?”
此刻从祝语唯口中吐出来的话,让人听起来句句都是挑逗,字字都是****。
原靖易邪邪的一笑,伸手抬起祝语唯的下巴说道:“是么,本王倒是要看你如何享受。”说着他伸手在腰间一扯,衣衫和腰带一起滑落,健硕的上身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了祝语唯的眼前,他一手抓过祝语唯的手轻轻的一拽,另一手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性感的双唇攥住了祝语唯的双唇,急切,蛮横且充满占有欲的亲吻了她。
祝语唯依然没有反抗,反而伸出双手坏猪了原靖易的脖子,温柔的迎合他。待原靖易完全被祝语唯的温柔俘虏,祝语唯迅速的咬破口中的义务,紧紧的环着原靖易和他深深的热吻。
原靖易忽然感受到了不对劲,猛的把祝语唯推开,抓着她的手臂逼问道:“你给我吃了什么?”说完下意识的去抠咽喉。
祝语唯淡淡一笑,拍开原靖易的手说:“没用的,这药入口即化,药性也强,怕是早已混着唾液被你吸进身体了吧。”
“你……”原靖易憎恨的看着祝语唯,想去拽她,却发现手脚根本使不上力,整个人瘫软在了传送工行,他的脸色逐渐的变得燥红,本就喷薄欲出的****,更是火热的焚烧着他的身体,一股浓郁的让他无法忍受的欲火不断的涌动,渴望释放的心早已迷失,他眼神涣散,大口的喘着气,吃力的砖头怒视着祝语唯。
祝语唯从原靖易的身边下了床,拾起地上的义务一一的穿戴整齐,然后优雅的转过身,对气恼的等着自己的原靖易说道:“你应该知道我给你吃的什么了吧!”
原靖易吃力的说:“你给我吃软骨散,纵欲露?”
“没错,不管你武功有多高,内力有多深,一旦服下软骨散,你就浑身无力,之余纵欲露……嘿嘿,在男人欲火焚身是服下后,若不服解药,纵欲到死都下不了床。”
“你真的好恶毒!”
祝语唯笑道:“我的狠毒和你比起来,只不过是冰山一角,实在是微不足道。不让你常常什么叫做痛苦,你又怎么会明白别人的痛苦。对了,要是把你变成了太尖,或许以后就能救下不少的无辜少女,你说呢?”祝语唯说着走去墙边,拿下了墙上的一把短剑,然后走到床边,把剑尖放在了原靖易的小腿上,缓缓的向上移动着。
“你……”原靖易的双眼已经有些睁不开。
“你想说我卑鄙还是想说我是最毒妇人心?“祝语唯手中的剑仍然在渐渐的往上移动。
“你,到底……想……干什么?“原靖易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祝语唯故意的****到:“对了,这几天我虽然没学跳舞,不过。脱衣舞我倒是很会跳的,要不要欣赏欣赏?“
祝语唯用话刺激着原靖易,可是他仍然闭着双眼不肯去看她。
即使这样,祝语唯也没让他好过。她轻笑一声,走去坐在了原靖易身旁,伸出嫩白的手抚上他的胸膛,轻轻的触碰着他胸前的敏感之处。原靖易痛苦的整张脸都扭曲在了一起,努力的隐藏着自己的感官触动。见状。祝语唯缓缓的俯下身,娇小的身体依偎在了他的胸前,樱唇在他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暖气,最后用腻死人的声音说:“我跳脱衣舞,你可以闭眼睛,如果我在你而耳边****,你说你还能不能遮住耳朵呢?”
屋外大雪纷飞。
祝语唯在床边小憩了一会,等折磨够了原靖易,便给他服了纵欲露的解药,至于软骨散的解药嘛,就要看原靖易以后的表现了。
天色已亮。原靖易仍然不能挪动身体,他身体瘫软无力,只有四只稍稍能动弹一下下。
“祝语唯,可恶!”
苏岩一进门,便听到了原靖易的低吼。
原靖易被折磨了一个晚上,两眼布满了血丝,身体从没有像现在这般的虚弱过,此刻他的脾气比以往的任何时候都要暴躁。
“解药弄回来了吗?”
“晓得无能,药王避而不见。”苏岩完全不敢抬头看原靖易愤怒的脸,接着又战战兢兢的说:“药王的怪脾气名扬天下,他说研制的毒药千金难求,而软骨散和纵欲露这两种药,也从没见他人使用过,所以晓得觉得王服下的不是软骨散。”
“你怀疑我的判断能力?”
“属下不敢!”
“此刻她在何处?”
“天未亮,她便已经在园中苦练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