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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下去了,楚骁遥转身坐进了车子。
成聪已然顿悟过来,跟着坐进了驾驶座,一时不知要怎么安慰老板,静默良久才问道:“要回了吗?”
“成聪,回去后给我查个人。”
老板却突然发出一道指令。
“谁?”
“蔚鸯。关于她的生平,通通给我查清楚了。就这几天里。我想知道她生平所有的事。”
“好。回头我就去办。”
“嗯,开车吧!”
楚骁遥二十七岁,在他长达二十七年的生命当中,每每遇上事情时,从来没有退缩过,不管面对如何大的挫折,他决不会轻言放弃。
当初,他父亲过世,二十岁的他从国外回来,面对楚氏财团几近四分五裂的局面,是他凭着自己的能力克服重重困难,取得了所有股东的信任,继而坐上董事长的宝座,并打败了叔父的夺权,引领财团走出停滞的局面,让财团得以一年复一年的盈利,令楚骁遥这个名字成为了楚家的骄傲。
他,就是这样一个人,一旦认真,就会执着到底。
如今,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女人,却是名花有主的,他很是引以为憾,但现在,他又细细想了想,发觉不太对劲。
假设这个慕戎徵当真是裴家人,裴司令的长子和次子,婚事都办得气派非凡,三小姐的订婚礼的排场也是南江少见的大,既然他是裴家贵少,娶的必是大家闺秀,既是两个大家族联姻,势必会惊动南江商政圈。
重点,今年没有任何联姻引来惊哗,倒是裴家即将召开的那个寿宴,已经惊动南江。
也就是说,现在的慕戎徵必是单身身份,所以,这个蔚小姐不可有是他的太太,最多就是心上人。
既然没有结婚,就会有无数变数,未来如何,可不是他慕戎徵能左右的。
换而言之,他还有机会。
想想啊,裴家那么一个家族,未来的裴四少奶奶要是没有一点后台,想嫁进去,真是有点痴人说梦!
倒是他楚家,父母俱无的他,婚姻可以自主,在这一点上,他比慕戎徵要有优势多多了。
*
入夜时分。
成聪匆匆从外头走进楚骁遥的办公室。
“先生,就刚刚,慕戎徵离开海滨了。”
“离开了?那你怎么没跟上去,反倒跑我这里来了?”
楚骁遥正在穿外套,准备去医院陪妹妹。
“我跟不了。”
成聪苦笑。
楚骁遥一怔,不解,问:“什么叫跟不了?”
“那厮不知从哪里调了一架军用直升机过来,刚刚停在水幕影馆楼顶,他们一行人弃车上了直升机已经离开。”
这个回答,还真是惊人的厉害。
楚骁遥不觉怔忡了一番,咬着字道:“军用直升机?”
现在是1980年,国内四大军区,只有一处是空军军区,其他三大军区倒也设有紧急空投部队,但是想要调动军机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会有一系列繁琐的程序。
这个人却轻易能调用军机。
如此做法,他应有两个目的:一,向他证明,他的的确确来头不小;二,他在保护蔚鸯,不想让他知道他的身份。
如果在地面上,只要盯着他的车,不难查出蔚鸯的底,可在空中,他就追踪不到了。
“呵……”他扯了扯唇角,“查到那直升机什么型号没有?把型号报给我。”
回头,他问一下表舅,或多或少总能问出点蛛丝蚂迹出来的。
他楚骁遥可不是普通人,真要查一个人,只要多点时间,总能查出来——对于蔚鸯,纵然不能做夫妻,至少,他想结交她做个朋友。
*
军用直升机,是慕戎徵去调来的,本来可以不用,但是他得防着楚骁遥,就怕这个人不死心,暗中调查他家小鸳鸯,到时跑来温市就不好了。
另外,他已经下令,抹掉了他们来时的过境记录。
蔚鸯这是第一次坐直升机,很兴奋。
直升机抵达温市机场时,已经另有车子在等候,来接他们的人是金刚狼特种队的队员,开的是军用吉普车。
“和你介绍两个人,这是杨归一,这是赵白石,我队员的人。
下了直升机,来到车边,慕戎徵看到那两个小子很兴奋,转身和她介绍了一番。
“我是杨归一。”
“我叫赵白石。”
“敬礼。”
这二人凛了凛站姿,冲她敬了一礼。
“你们好。麻烦你们了。”
蔚鸯轻轻打了一个招呼,忽然想到,这二人好似会一个会炸死,一个会失去一条腿,就在十月时候,他们会迎来人生一场巨变,现在看到他们爽朗的笑,她隐隐有点疼痛。
“不麻烦不麻烦。”
他们连连摇头。
以前她会觉得但凡慕戎徵身边的人,都讨人厌,可现在,她却觉得一个个都挺可爱。
果然是心态决定一切。
好的心态,看什么都是好的,坏的心态,看什么都是坏的。
坐进车里,她一声都不吭,想着:她的命运改变了,他们会改变吗?
这真不好说,毕竟大的方向还是没有变。
也不对,至少楚家二小姐的命运已经改写了,也不知这两个人的命运会不会同样能被改写……
一路之上,杨归一和赵白石在说营地上的事,慕戎徵偶尔插上一两句。
待回到家已经晚上十点。
“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安静?”
洗澡上床,抱着抱枕发呆。
慕戎徵发现她下了飞机后就有点不太对劲,凑过去问了一句。
“可能累了。今天玩得有点疯。”
她打着哈欠,一副我想睡的模样。
关于这个男人的江山大计,她既没有权力管,也犯不着管。
古来,成大事者,都是踩着无数将士的尸体爬上去了。
他生在那个圈子里,想要功成名就,就躲不开那个过程。
那些拥护他的人,一个个为他死,为他残,为他奋不顾身,都是他们自己的选择。
一朝帝王一朝臣,是成为垫石,还是成为新朝功臣,全是他们的命数。
她该管的是她自己的事:明天,她就可以回学校了,三周后就要月考——把书读好,才是她的正经事。
对,其他事,她真心管不了!
慕戎徵睇着他,总觉得她有心事,而那些心事,是她不想说的。
可惜啊,他撬不开她的嘴,让她坦露心声。
唉!
丫头啊丫头,什么时候你能完全信任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