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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府,“乒乒乓乓”声不绝于耳,叶家的古董遭了秧,叶景风一件件去接叶落如扔过来的瓶瓶罐罐,可是哪里迎接得过来,一件青花瓷瓶无情的碎落在地上,他心疼地大叫:“女儿,别扔了,这可是正宗的明窑。”
“明窑比你的女儿值钱是不是?”她拿起一片玻璃碎片递到他面前,“我干脆替你的青花瓷死了算了,也省得在这清昳市丢人现眼。”
叶景风慌忙夺下她手中的碎片,指着博古架上那所剩无几的古董:“那,你接着砸,接着砸出气好了,砸光了也没关系!”一向在商场上狠戾出名的叶董事长,对这个宝贝女儿是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呜呜呜……我不活了我!”叶千金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想起被搅黄的订婚典礼,想想在医院千秋岁那冷冰冰的话语,不禁越哭越伤心。
叶景风悄悄溜出去,摸起电话:“锦屏,你快回来,姑奶奶又发脾气了,家里招架不住了!”
“她这是发得哪一门子神经?”阮锦屏这一惊非同小可,“刚才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高高兴兴得出去的?”
“从仁爱医院回来就闹腾,现在怎么哄都不行了!”
正在参加拍卖会的阮锦屏以八百里加急的速度赶回了家,看到满地的狼藉,气不打一处来,这叶落如的脾气从小就让叶景风给惯坏了。砸他的古董,没砸他的头就不错了。
“你看看,看看这家里都成什么样子了?”阮锦屏指着满地的古董碎片,“有什么事咱慢慢商量、解决,也不能冲着这些不通人气的发火!”
叶景风被指桑骂槐抢白了一顿,脸色一阵白一阵红,愣是没有吭声。
叶落如从地上爬起来:“妈,我没法活了,我去死!”
叶景风慌忙拦住:“如果遇到问题就去死,你妈妈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啊?叶落如震惊的盯着阮锦屏。阮锦屏讥笑一声:“不就是一个千秋岁吗?就将我女儿弄成这样?”
“他不喜欢我!”她又开始哭起来,“他讨厌我,为了那个女人,他竟然赶我走!”
阮锦屏冷笑:“你看看你这个样子,是个值得人喜欢的主吗?”
“可是那何皑月病恹恹的摸样就值得人见人爱?硬是把千哥哥给抢走了,我不服气!”她气愤地将头扭向一边。
阮锦屏绕到她面前:“不服气又怎么样?”
“我想给她教训,我告诉她,千哥哥是我的!”
“那结果呢?”
“呜呜呜……秋岁他说再也不想见到我了,我要报仇,那何皑月她太狡猾了,不知道使得什么狐媚子手段!”叶落如捂着脸在哭。
阮锦屏将她的手拉下:“那你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
“那就听我的,这段时间在家好好呆着,看看书,绣绣女红!”阮锦屏精明干练的劝说着她的宝贝女儿,“以守为攻,以退为进,方为上策!”
“那我要守到什么时候?等到他们结婚的时候,我也去他们婚礼上装作晕倒一回?以牙还牙,即使抢不回千秋岁,也要让他们结不成婚?”
阮锦屏摇摇头:“难得糊涂啊,女儿,做人有时候不能太聪明了,尤其是女人!”
“对啊,你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好好地继续做你的千金大小姐,继续装你的千家儿媳妇。继续去找你的婆婆赵知秋去大献殷勤!”叶景枫顺着阮锦屏的意思插嘴道。
阮锦屏白他一眼:“落如,你相信妈妈,贫贱夫妻百事哀,秋岁他最终会回归千家的!”
还是叶家太太足智多谋,三言两语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把老公、女儿给点拨的心服口服。
千家大院,千行文接到叶景风的电话,不禁气愤交加。“景风,你不能在关键时候撤股,我这五千多万的亏空怎么填?”
那边传来叶景风慢悠悠的声音:“我也是没办法啊,这年头生意难做,日化集团这几年一直在赔钱,你又不是不知道?确实经不起折腾了。”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撤股,我也无话可说,我马上把钱打给你。”千行文苦笑,融资投入法国的分公司,这是一桩稳赚不配的生意,叶景风这老狐狸不是不明白,只是他那批化妆品还没有上市,在关键时候,他竟然提出撤股。这不是把他往死里逼吗?五千万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赵知秋满脸担忧地望着千行文:“咱也不能怨景风不仁义,都是秋岁那小畜生惹的祸,你想叶家脸面从此在清昳市往哪里搁啊?”
千行文点点头,思索了一会儿:“马上将媒体控制下来,不管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对不起落如那丫头。”
赵知秋叹了口气:“我已经去做了,落如是我们从小看着长大的,我能舍得她受伤害?可是秋岁……”
“由他去吧!”千行文看到赵志秋为难的表情,摆摆手,“资金的事我去想办法。”
没想到千行文会如此的仁义,今天打算来给千秋岁和何皑月当说客的萧子歌,却无意听到了这一番谈话。看来这千行文正在火烧眉毛,他可不能再上去浇一把油了!悄悄地退出了千家大门。
“爸,我是子歌,您现在在哪儿?”
萧远山哈哈笑着:“臭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又有什么麻烦事需要我解决?”
“没,看您说的,爸,想找您聊聊,就聊聊!”
萧远山笑着:“你爷爷听说你上班了,从美国给你汇了一笔钱,让你妈看着给你买辆好一点的车。有时间的话,你陪你妈去看看。”
“爸,那笔钱能不能先存着以后再买,你看我这刚上班,不能太招摇了。”他知道爷爷对他这个宝贝孙子每次出手都是大手笔。
“那是爷爷对你的奖励,你有自由支配的权利,回头让你妈把钱打到你的账号上!”看来萧远山对这个儿子是一百个放心。
“好吧,那我不打扰您这个世界上最民主的老爸工作了,拜拜!”
“臭小子……”萧远山笑着收线。
赵知秋笑容满面地走了过来:“远山,跟谁聊得这么开心?”
萧远山掩饰不住满脸的笑意:“没事,我那不省心的儿子!”
赵知秋坐下来,叹了口气:“子歌可比我们家那个强多了,唉,那逆子,不提也罢!”
萧远山笑笑:“年轻人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干涉太多了,给他们自由,让他们过得快乐舒心,我们不也就放心了?换句话说,不就是我们自己给自己找找乐子,省省心吗?”
赵知秋尴尬地笑笑:“话是这么说,可是,谁给我们家行文省省心吆?这负债累累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怎么,景风他准备撤股?”萧远山不敢置信地望着赵知秋。
赵知秋点点头:“我也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可是行文已经答应还他融股的资金了。”
“那你们真打算放弃法国的分公司?”
“我这不是找你来了吗?”
萧远山收住笑:“知秋,你开玩笑吧?”
赵知秋盯着他:“我知道我不该来找你,可是,五千万,我去哪里弄啊!”
“我非常的理解、同情你们,也非常想帮助你们,”萧远山再次露出为难的表情,“可我确实没那么多资金啊!”
“谁说问你借钱了啊?”赵知秋笑着,“不是让你这老朋友去探探虚实吗?”
“拿我当郑正佶?”萧远山指着他哈哈大笑,“关键时候将老朋友往虎口里送。”
“如果李明博能自己去,他就不会用郑正佶了!”赵知秋低头喝了杯茶,板起脸,“少废话,你到底去还是不去?”
“去、去,我明天就去找景风说,让他不要撤股!”萧远山笑道,“其实景风也只是想替他宝贝女儿出出气,他总不能不念我们三个‘老北京’的旧交情!”
“是啊,不管怎么样,我们也不能对不起她家落如的!”
“我明白!”萧远山笑道,“命里有时终须有,有些缘分,想逃也逃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