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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脸色死白,像头死猪一样躺在地上“吭哧吭哧”喘气,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桑安泽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
只是人为阉割,算是便宜他了。
换成他三哥在这里,保证可以让校医当个干净不留痕的太监。
班主任欲言又止地跑过来,“桑先生,那个.........”
桑安泽冷冷打断:“你不用说了,我今天绝对不会放过这个畜生!”
眼见桑安泽要把校医那里夷为平地,班主任急忙拦住他,语速飞快,“桑先生你别担心桑思没事是校医有事!”
桑安泽动作一顿,转头看向班主任:“桑思没事?”
就在这时,桑思从校医室里走了出来。
“咦,六哥哥,你怎么来啦!”
桑思看见门口的桑安泽,眼神晶亮,飞快扑过来抱住他的小腿。
她六哥哥是不是要来接她回家了!
桑安泽急忙蹲下身检查桑思身上,紧张道:“这畜生没碰过你吧?”
桑思摇了摇头,迷茫道:“没有呀。”
班主任僵硬地笑着插了句话,“桑先生,我一直想告诉你的,是桑思把校医那里给踹了。”
听到桑思没事,桑安泽焦躁的心被抚平了些,这才收回脚,夸赞道:“干得漂亮。”
班主任:“.........”
遭受了两次攻鸡的校医:难道就没人帮我发声吗?
桑安泽问桑思:“怎么回事?不是说他想对你图谋不轨吗?”
桑思老成地拍了拍他的小腿,“六哥哥,谁对谁图谋不轨还不一定呢。”
桑安泽额角抽了抽。
他差点忘了,桑思跟别的小孩子不一样。
想在她身上占便宜,比冰河世纪里的松鼠吃到橡果还难。
这时桑思想到什么,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了,六哥哥,我还录到了录音哦。”
桑思小手一点,校医跟她的对话传了出来。
“你现在躺到这张床上,把衣服脱下来,让叔叔帮你做个检查好不好?”
“检查还要脱衣服吗?”
“当然了,这样叔叔才能帮你检查清楚,不会遗漏什么病。”
“那别的小朋友来这里也要脱衣服吗?”
“当然了,每个来这里的都要脱光光。”
校医本就惨白的脸好像糊了层白漆,“你.........你居然偷偷录音!”
桑思语重心长,“校医叔叔,我们两又不认识,不录音难道跟你叙旧吗,你都四十岁的人了,怎么那么天真呢?”
被一个小了他三十多岁的小孩教育一顿的校医:“.........”
桑安泽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摸了摸桑思的脑袋,“不错,有我小时候的几分聪明了。”
桑思小脸圆鼓鼓,“六哥哥,你看似在夸你,其实在夸我吧。”
桑安泽眼里笑意更深,抬头看向班主任:“报警了吗?”
班主任接到园长的命令,正想跟他商量这件事,“桑先生,您看现在都还在上课,我们打算放学之后再把他移送到警察局,这样也不至于造成恐慌。”
要是被家长知道幼儿园里有个恋童癖的校医,他们幼儿园就别想开下去了。
桑安泽怎么可能看不出园方的心思,勾起嘴角,“你们要是不方便出面,我可以替你们报警,再顺便起诉你们。”
班主任:“?”
桑安泽从口袋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看见人名旁边的“一级律师”两个字,班主任脸色一变,“你,你是律师?”
桑安泽微笑,“是的,如果你们处理不好这件事的话,我不仅会起诉这个恋童癖的变态,再打包把你们幼儿园一起起诉了。”
班主任汗如雨下,“你放心,我们马上就报警,一定秉公处理!”
桑安泽弯腰抱起桑思,扔下一句“提前放学”,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幼儿园。
路上,桑思兴奋地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六哥哥,我们现在去吃好吃的吗?”
桑安泽目不斜视盯着前方,“带你去吃点别的。”
十分钟后,桑思看着眼前写着“心理诊所”的白色建筑物。
桑思小脸上写满了麻木:“六哥哥,这就是你说的好吃的吗?”
桑安泽理直气壮,“我又没说是动词还是代指词。”
经历了这种事,谁知道桑思幼小的心灵会不会留下什么阴影。
他可不能让祖国的花朵被狗啃了。
桑思不情不愿被桑安泽拎着进了心理诊所,扔进医生办公室里,“好好配合医生,我在外面等你。”
“哎——”
桑思伸出尔康手,也没能挽回他六哥决绝的背影。
心理咨询进行了一个小时,期间桑安泽处理好了幼儿园的事情,办公室的门也打开了。
桑安泽起身走了过去,话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她心理情况怎么样,有没有留下什么阴影。”
心理医生欲哭无泪,“我才留下了心里阴影。”
桑安泽:“啊?”
心理医生望着天空感慨道:“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变态的小孩。”
心理医生试着让桑思倾诉心事,结果桑思倒好,让他先讲讲自己的事情,说着说着他就上头了,到最后控制不住眼泪直流。
桑安泽:“........”
到底你是心理医生还是桑思是心理医生?
“你确定她没问题?”桑安泽还是不放心地问了一句。
心理医生仿若林妹妹上身擦了擦眼泪,“桑律,你放心吧,就算你心理有问题,你妹妹也没有问题。”
桑安泽悬着的心回到原地,“呼,那就好。”
桑思这么变态,他就放心了。
从心理诊所里出来,桑思在座椅上兴奋地弹了弹:“六哥哥,这下我们能去吃饭了吧?”
桑安泽斜睨了她一眼,“你心里只有干饭吗?”
“那当然!”桑思挺起小胸脯,“干饭人干饭魂,别的事情都没门。”
就在车子往餐厅方向行驶的路上,桑安泽接到一通电话,面色骤然沉了下来:
“你说什么?乔萤被保释了?”
“谁保释的她?”
桑思听着两人的对话,不意外地晃了晃小短腿。
这才对嘛。
这么容易下线,怎么能叫女主呢?
桑思看向窗外的风景,脸上不见半分稚嫩的神色,用只能自己听见的声音喃喃道:“看来男主也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