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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引起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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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唯一一个第一场没受你影响之人。”

    “嗯?”这个意思是说?特么!“彦司明,你拐着弯骂我呢!”

    “算自知之明。”

    “混蛋。”

    “江黎?”彦司明看着江黎,如今风和日丽,气候难得好,眼前的人竟然如此的出色,无论是样貌还是那灵动的眼眸。但让他意外的是江黎那一番说辞。“那茶水理论?”

    “茶水理论?”

    江黎乐了,她就信口胡诌一说辞,居然还自成一套理论了?

    “想知道?”

    男人点头,探究的望过去,期待她能说出些什么。但结果总是让人失望的,尤其是彦司明,被江黎气的郁色凝结。

    “想知道?嘻嘻,两个字,人才。我江黎就是个人才,那谁保国寺的老家伙不是说我慧根极深,瞧瞧,就是这么个理。”

    秋试过后便是殿试,凡是秋试中前五十都有机会进宫面圣。虽然,前三的状元、榜眼、探花与他们无缘。一般说来,总是现在的前三无疑。

    这就好比笔试完还有面试,成绩一般看的都是前几名。彦司明给她看过的那一份名册如今在她爹江权手中,而今日便是殿试。

    江黎有那么些激动,出门前江权抛给她一句:今日殿试,你跟来。

    “爹,我就一监考的……”

    “我知道。”江权脸色未变,整理衣冠目不斜视,随后就直接将江黎带上马车,一路朝着皇宫驶去。

    “黎儿,你那一套茶水理论是哪里来的?”

    江黎眼皮子跳,跟她爹绝对是不能开玩笑的,否则说漏嘴让江权知道她是冒牌的岂不完了。

    “那什么空的秃驴……”

    “那是了空大师,休得无理。”江权很想将江黎的这些习性改过来,但多次尝试之后都以失败告终,而江黎的脾性越发难以捉摸。如今,再也摸不准江黎骨子里的脾气。

    “爹,听了那么久禅,总要有点收获不是。瞧,这就是。”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皇宫门口,江黎随着江权下马车,在宫门口与彦司明不期而遇。

    她看着彦司明朝她走近,却将目光落在江权身上,两人的眼神在空中隔着几米距离嗖嗖几个来回,无声的硝烟弥漫在青天白日。

    江黎往后一瞄,那些被堵在后头的大臣,还有……一些穿着便衣的年轻人。那群年轻人中,她就注意到一个人,秦远。

    所以,这些是今日殿试的考生?

    “江黎。”

    江权朝她喊了一声,她再次回头堵住的道路已经散开了,而彦司明丫的居然没影了。

    “不用看了,人早走了。”

    “就那么一会儿……”

    “出息!”江权看了眼江黎,直接走进宫里。

    她是个没权的,不仅没权还没钱,跟着江权?没戏!

    小太监给她安排了个位置,不远不近,恰好能看到整场殿试过程。而殿试的重心在江权和皇帝身上。

    沾了她爹的光,小太监一口一个三少叫着,“三少,时间差不多了,奴才还得回去伺候皇上,太师吩咐,三少只要看就行了。”

    尼玛!

    她天生会闯祸的还是怎么的,她爹人都去主持殿试了还不忘要小太监提醒,简直……丢脸。

    张了张嘴,她一句话没骂出,那小太监已经闪的没影了,估计应付江黎功夫极深,伸缩自如。

    茶,热的。

    点心,刚出炉的。

    江黎也不矫情,身子往后一仰,就着腿边的一把木质椅子坐下,愣是躺出了太师椅的味道,轻轻摇曳。

    视线跟着摇动的频率四处探寻,几乎第一眼她就看到了那个男人。之前再宫门口没来得及细看,如今一瞧,彦司明穿着官服一本正经的模样,说话做事一丝不苟的态度,真是……有型!

    人说********,她看彦司明穿官服那味道十足。古代也有制服控哇……

    彦司明说着说着就感觉一道炙热的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射,绝对的是扫射,杀伤力十足,即便他想忽视都不得。

    左相的一丝僵硬消失很快,却让首位的两个察觉。江权第一眼看向黄色纱幔后晃动的人影,看到地面那一堆瓜子壳,忍不住青筋直暴:她以为这是她的黎园?还是将这儿当成梨园?

    皇滕少谦不动声色,接过小太监递上来的茶杯,轻轻翻着茶盏,慢条斯理的含一口,“左相,怎么不说下去了?”

    彦司明神色一变,抬起头望向上位的皇上,皇腾少谦却眨眨眼无辜得很,仿佛刚才的锐利是他的幻觉。皇上怎么会有那样的眼神?

    “左相大人莫不是昨晚没睡好?怎么突的懵了。莫不是……”自江黎强吻彦司明,后彦司明将江黎带在身边,朝中就有那么一种流言:左相彦司明,其实也是喜好男风的。

    江黎脑中即刻浮现出一幕火热极限。而在她脑中,彦司明偏偏还是下面的那一个。

    “扑哧——”

    奉天殿,安静中突然响起的笑声,清脆,自然。

    这一回,她将自己全部暴露出来,站在奉天殿中央的那些来殿试的考生,因着这一声轻笑不由自主看向黄纱幔帐之后,一抹窈窕的身影来回摇晃,微风轻吹起纱幔,站在最前头的几个考生透过那缝隙看见里头人的脸,皆是一怔!

    对他们考生而言,这一次秋试最难忘的不是题目有多难,而是开考监考官的那一番说辞,无论是有思想没思想的都苦苦思索,竟自个儿的琢磨出不少延伸理论。在放榜之后,高谈成绩之时说的最多的就是那位怪异的监考官。

    只可惜,没有人知道那是谁?即便是有人打听,却不得结果。

    在江黎还苦苦琢磨如何对付彦司明时,她的在这一届考生中已经名声大躁。

    秦远站的位置最有利,遂他将江黎的一举一动看得十分仔细。同样,秦远也注意到地上的一堆瓜子壳儿,还有躺在椅子上慵懒随意的容颜。心里震惊不已,在奉天殿之上,在皇上的眼皮子底下,居然还有人敢如此坐姿,如此……随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