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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淩瞳孔猛地一缩,想要抽开手,可是对方抓得很紧,察觉到她的抗拒,还将她往自己怀里拉了一下。
有隐看着弱柳扶风的,没想到衣服底下尽是一圈圈的肌肉,时淩浑身的力气都使出来了,对方还浑然不动。
有隐的核心力量强得可怕,他望着时淩无用的挣扎,笑道:“别跑啊小狐狸,这契约可是很值的,多了我这么个倾国倾城的伴侣,你就偷着乐吧。
再说了,契约可以取消的嘛,等事成了,咱俩就分,多划算。”
时淩怒道:“有契约在,你想做什么不就能做什么吗!?我怎么办!”
确实,狐族的伴侣契约,某种事情的欲望和能力都会在伴侣的身上不断放大。
可是有隐一双暗红色的狐狸眼在时淩身上游走了一瞬,于是乎,他眯着眼睛,干笑了两声:“哈哈。”
以狐狸的眼光来看,玉苓的毛色不纯,白色还夹杂着灰黑,而且还有点炸毛,灵力不高,甚至连法术都不会。
目前来看,还这样轻易地被有隐钻了空子,在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结成了伴侣契约。
好像以正常情况来说,反倒是时淩白赚一个厉害又漂亮的红狐。
而她自己……这小灰狐不仅长相不好,脑子似乎也不太好使,脾气还特别火爆。
也难为刚才有隐用那种眼神了。
时淩更怒了,在契约结成的一瞬间,手紧握成拳,直接往有隐脸上打过去。
有隐没来得及躲,硬生生挨了这一拳,他甩甩脑袋,惊呼道:“你还真打啊!”
而当有隐看向时淩的时候,对方明明是打的那一方,此刻却是爬上了满脸的小泪珠,在原地哇哇大哭。
伴侣契约的双方都能感受得到对方的体感,如果一方对伴侣施暴,那么施暴者将会得到伴侣的三倍痛楚。
时淩这一拳给自己打懵了。
有隐勾着唇角,看着时淩被体感反弹的样子 ,顿觉好笑,没有一丝要安慰的样子。
算了,反正也是互惠互利,把关系闹太僵可不好。
有隐想着,安慰着时淩:“好啦,别哭了,这下子你总该知道契约的合理性吧。”
他伸出手帮时淩擦去泪花,他生得高大,时淩(玉苓)的身高也只到他的肩膀。
“怎么会这么痛。”
“三倍反弹伤害,你说呢?”
有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他伸出手,正色道:“那么,接下来该为你解开封印了。”
时淩停止了哭泣,圆睁着泪眼,迷茫地抬头看他:“什么封印?”
“……”有隐定定地看着时淩,收敛了笑容,眼底闪过一丝危险。
红色的竖瞳看得时淩发怵,下一秒,他又笑着说道:“自然是你体内的封印,把你的灵力都封起来了,刚才契约结成之后我才感受到的。”
骗你的,其实早在一开始准备夺舍的时候就发现了。
有隐的情绪隐藏得很好,一双含笑的红色狐眼里,根本看不出他心底的冷漠和嫌弃。
这狐狸原主被人类夺舍了?真蠢,连人类都打不过,活该被人占了身子。
这人类也是蠢上加蠢,傍身的东西一个都没有,就会白费自己的灵力给灵魂加固,活该,自保能力没有了,契约一解,还不是轻松被我拿捏?呵呵,这人类,现在被我利用了还不知道。
现在,我只需要用好送上门的资源就行,五百年的灵力流失得差不多了,刚好出去后就把这个蠢东西吸干恢复一下。
思考不过几秒,有隐已经想好出去之后的潇洒自由日子了,眼底笑意更浓。
“怎么,你也不知道自己的体内有封印?”
时淩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从小灵力就低微,从没往这方面想……”
有隐故作可惜地叹了一口气:“你可不是天生如此,你的天赋和灵力都被这封印给锁住了。”
他眼神犀利,语气有些夸张,一副为时淩好的样子,低声道:“定是有人嫉妒你刚出生时的才华,来扼杀你啊!”
“哈?”
有隐又换上了安抚的笑容,道:“别担心,有我在,虽然我被困在这里,但是这小小封印我还是能破的。”
他眼神深情而恳切,时淩都有些分不出来这货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了。
时淩还得一脸怀疑的样子,圆眼咕溜溜地转,在有隐身上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圈。
“小玉苓,我现在也算是你的伴侣了,你不会连这点信任都不给我吧?”有隐无奈,伸出手掌一摊:“现在我们两个都出不去,还是别在我身上有过多的疑虑啦,我的伴侣。”
有隐向时淩伸出手掌,手心上多了一个奇特的花瓣型印记,接着他道:“把手给我。”
时淩伸出手,自己的手心也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印记,和有隐的花瓣合在一起,刚巧可以凑成一朵海棠花。
原来这就是契约印记吗?
时淩将手放在有隐的手上,他的手苍白又冰冷,摸着好像死人的手。
她看着有隐的法术通过手心的接触传输到自己这边,忽然感到体内一阵舒畅,好像有什么很厉害的东西在体内运转。
“感受到了?”有隐说着,耐心地为自己讲解:“虽然手腕的镣铐吸走了大部分能量,但是对于你来说,这些应当是很多的灵力了。”
有隐伸出一只手的镣铐,那几厘米厚的大粗铁链将他的手腕紧紧锁住,数年的囚禁,让他手腕上的磨痕反反复复,形成了一块明显的疤。
“现在,集中精力,运气丹田,想象灵力游走在你的经脉,然后汇聚在自己的手心,朝这块锁链打上去。”
有隐的话是循循善诱的教导,一点一点指引着时淩,时淩听着有隐的话,运气丹田,果真在手心出汇聚了一团红色的光团。
“怎么打啊?”时淩只会运灵力,看着那红色的灵气在手心流转,越来越大,仿佛不受控制。
“就当它是蜘蛛,你甩过来就好了。”有隐说道,他眼里的兴奋已经遮盖不住了。
蜘蛛?时淩一想到八条腿的恶心虫子,浑身都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她朝那锁链一甩,光团就听话地往锁链处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