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x.cc,最快更新重生蛇蝎嫡女 !
看着慕容席婉的身影隐没在正和殿前,她阴鸷的笑,而后转身离去。
再说慕容席婉来到正和殿,恰巧群臣退下,往正和殿外走。看到慕容席婉,便纷纷做楫请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慕容席婉笑的落落大方,又呼了“众卿平身”,才命身后的心腹宫娥去单独将安乐侯叫到了正和殿后殿,她则先进了后殿。
“皇上。”一眼看到那正欲离开的身影,慕容席婉叫道。
景文帝一回头,看到是皇后,即便是再想去看他宠爱的贵妃,也得给皇后的面子,当下顿了一下脚步,转回身子,“皇后什么事情?”
这语气,分明就是敷衍。
慕容席婉忍住胸口的心酸,拼命告诉自己,今天是为了儿媳妇来的。
可是那股难过,依旧源源不断的冲进胸腔。
三年前,他们还是恩爱的帝后,可是不知怎么的,他突然开始宠爱起淑妃,也就是现在的贵妃。而后开始慢慢冷落她,慢慢的不见她,慢慢的疏离她。
但是不管内心多难过,该做的表面她还是要做的。
慕容席婉客气的笑着,声音温婉,“我将安乐侯宣来了,是有件事情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见,也征求一下皇上您的意见。”
“哦,这样啊,那宣安乐侯进来。”景文帝点点头,有些虚弱的咳嗽了两声,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
“父皇,您没事吧?”虞非轩上前一步,担心的看着景文帝。
“没事,没事。”景文帝连连摆手,而后后退两步,做到了公案后。
虞非轩见状,也只能叹口气,回到了慕容席婉身后。
父皇已经不是以前的父皇了,曾经那么疼爱他们,如今可以几个月甚至几年不管他们的死活,不曾过问功课,以及生活。
没多久,郁博简怀揣着疑惑走了进来。
刚退朝便被叫到了正和殿后殿,他总是感觉心口有点不安,生怕是出了什么事情,是以走的很匆忙。
进到后殿,看到皇帝皇后和皇子,忙不迭的做了一个楫,并大声道,“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娘娘四皇子七皇子,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四皇子七皇子身体安康。”
“爱卿平身。”这里景文帝最大,他便浅笑着叫了郁博简起身。
郁博简依言起身,却觉得有些忐忑。帝后还有皇子齐聚,找他啥事儿。
倒是慕容席婉当先笑了起来,打破了郁博简的忐忑,“安乐侯,本宫要在这里通知你一个喜讯啊。”
“喜讯?”郁博简不解的皱起眉头,“敢问皇后娘娘,是何喜讯?”
“本宫要给你女儿赐婚。”慕容席婉是存了捉弄的心思的,她先不说赐给谁婚,只讲赐婚,看郁博简如何反应。
果不其然,下一秒,郁博简惊得跪在了地上,双眼不敢置信的瞪大,“赐婚?娘娘要赐给谁?”
虽然女儿已经十四岁了,但是在郁博简的心里,她始终是那个十岁左右的小奶娃,一笑露出缺了一颗的牙齿。
可是如今皇后突然告诉他,要为女儿赐婚。郁博简的心里泛起巨大的波浪。
我的女儿,竟然到了成亲的年龄,竟然……要属于另外一个男人。
宠爱了这么多年的宝贝,居然要属于别人了……
这一刻,郁博简的心,就像吃了没有成熟的柿子一般,又苦又涩,说不出来的难受。
但是皇后的赐婚又不能拒绝,郁博简只能硬着头皮问道。
看着郁博简的神情,慕容席婉突然想起自己嫁大女儿时候的场景,不由的叹了一口气,她也没了捉弄郁博简的心思,直接便道,“七皇子虞非清。”
“七,七皇子。”若说先前是苦涩,那么现在就是惊骇。他不过一介侯爷,虽说低门娶媳高门嫁女,可是这门槛,有点太高了吧。做皇家的媳妇,是非多呢。
想到这里,郁博简就壮着胆子道,“微臣素来宠爱女儿,曾早年许诺,亲事必须她同意,如今……”
话未说完,毕竟这是一国之母,若是真的拒绝了,安乐侯府就有好果子吃了。
听到郁博简的半婉拒语言,慕容席婉还没说什么,景文帝先不开心了,他看着郁博简,声音有些阴鸷,“我儿子还配不上你女儿么?”
一句轻飘飘的话,吓得郁博简浑身出冷汗。
此刻他有些暗恨自己方才婉拒,竟置一家人的性命于不顾,可是又想到假如能避免女儿过得一辈子不开心,即使要了自己这条命又如何,当下低头沉声道,“求皇上皇后娘娘恕罪,微臣担心锦鸾配不上七皇子,反倒给皇家抹黑啊。”
“你说来说去就是要拒绝皇后的赐婚了是么?”景文帝耷拉着头,双眼呈一种诡异的角度看着郁博简,让他心里猛一咯噔。
这时候,慕容席婉说话了。她先是柔声劝慰了景文帝,而后又轻声对郁博简道,“侯爷不用担心,若是郁小姐不满意这桩婚事,本宫便做主撤掉这懿旨。不过到底同不同意,还是要问过郁小姐才知道啊。”
皇后都已经这样说了,再拒绝就真的是脑子出问题了,郁博简只能磕头谢恩,“谢皇上,谢皇后娘娘。”
遣走了郁博简,慕容席婉起身,想跟景文帝说几句话。那知还未走到他跟前,便看到景文帝匆忙起身,道了一声“我去找贵妃”便转身逃亡似得离开。
独留她哀戚的站在公案前,暗自伤神。
虞非轩走到她身边,轻轻揽住她的肩膀,轻声道,“母后,别难过了,也许父皇是有急事呢。”
慕容席婉摇摇头,不想儿子看见自己泪盈满眶的样子。
突然,虞非清说了一句话,让两人大为震动。
“父皇身体有恙,神情不对劲,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坐在马车上,郁博简心里火烧一般急躁,恨不得马上到侯府。
煎熬了足足有两盏茶时间,他一下马车,却愣在了当场,“这,这是……”
这满院子的绑红绸带的红木箱子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