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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博简回头,诧异的看了一眼女儿。不可否认郁锦鸾的话很有道理,可是他似乎做不到。
有些僵硬的扯起唇角,郁博简发现,也许在母亲复仇完毕之前,自己都无法开怀大笑了。
“走吧。”吩咐了下人快速的买了一个上好的棺材,又亲手将母亲的尸骨放进了棺材里,郁博简转过头,歉意的看着被自己吓坏的妻子,“烟儿,你怕吗?”
“不怕。”望着他没有笑容的脸庞,封水烟却依旧读懂了他的温柔,“简哥还是我的简哥,不会变的。让我们一起为母亲复仇。”
郁博简低头,轻轻的摸着封水烟白皙的脸蛋,突然紧紧地拥住了她,“烟儿,有你在,真好。”
郁锦鸾看着相拥的爹娘,对那些小厮坐了一个手势,小厮们很有眼色,统统悄无声息的离开。而她,也拽着兄长悄然离开。
再说这顺天府伊好容易将郁博岩父子抓回了顺天府,才刚刚将两人带到了审案的地方,惊堂木那么一拍,两个窝囊货便立时的跪了下去。
“大人,草民不知犯了何事,竟然劳烦大人亲自将小人抓来啊。”郁博岩跪下便不停的磕头,还伴随着谄媚的笑容。
“够了,不许笑。”顺天府伊很是看不惯郁博岩的笑容,当下勒令他,再笑就打板子。
郁博岩惊恐的收敛了笑容,忐忑的看着顺天府伊,心内暗自哀嚎,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竟然进了这号称人间地狱的顺天府伊呢。
郁嘉文相对来说镇定了一些,但是那有些抖动的腿,却暴露了他害怕的事实。
这时,又是一声惊堂木,顺天府伊一声大喝,将两个人吓了一跳,“你们,犯了死罪,知道吗?”
“死罪”这两个字眼着实将郁博岩吓到了,他原本就对着地方敬畏的狠,如今一次又一次惊堂木的惊吓,加上最后一声死罪,郁博岩——尿了。
顺天府老爷抽动着鼻子,闻着这异样的味道,神情有些嫌弃加诡异,“好歹还是个朝廷命官,居然还没开始就吓尿了,你真是丢命官的脸!”
郁博岩惊恐的哆嗦着嘴唇,感受着档内一股股的热气,恨不得一头撞死。
怎么就尿了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居然吓尿了,郁博岩那么没脸没皮的人,也第一次感觉到了羞愧。
至于郁嘉文,则不着痕迹的挪动了下身体,离郁博岩稍微远了些,神情更是有些嫌弃。
顺天府伊捏着鼻子,右手高举惊堂木,准备再来一下,这时,却听到了一声传报。
“报老爷,有人指明要将东西送给老爷。”
顺天府伊皱皱眉头,虽然心内有些不高兴,却没有表达出来,只是伸手将东西接了过来,却是一个包裹。
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封一封的信,包的很仔细,上面写着“顺天府伊亲启”。
虽然对这人直呼自己职位很不满,但顺天府伊依旧麻利的打开了信封。
看完第一张,他便出了一身冷汗,一双眼睛,不敢置信的对着郁博岩看来看去,直看的郁博岩心里发毛。
一封一封的信读完,顺天府伊对郁博岩已经达到了改观的程度。
他面有异色的看着郁博岩,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不可能吧,这样的人能做出那样的事儿?真是好可怕啊,太可怕了,太恶毒了。”
这话说的郁博岩心里发毛,他瞪大眼睛看着顺天府伊,神情有些紧张,“大人,大人您怎么了。”
顺天府伊摇摇头,没有理他,转身吩咐身后的士兵,身影铿锵,“快去安乐侯府将二房所有人都抓来。”
士兵领命欲走,他却忽的想起什么叫住了士兵,“对了,刚才信上写,姨娘和庶女不用抓了,其他的都抓来。”
士兵疑惑的点头,却仍旧很迅疾的转身带着人去了安乐侯府。
而这厢,听到这话的郁博岩不淡定了,抓了我和儿子就算了,怎么连娘子闺女也要抓,还有没有理了。
当下,他不满的看着顺天府伊,嚷嚷道,“大人您不说我们犯了什么罪,就抓了我们父子两个,这样也算了,毕竟男人皮糙肉厚,可是你们要抓我娘子和女儿算什么,女子进了大牢就毁了啊。”
顺天府伊不耐烦的看了他一眼,声音讥讽,“你挺关心你的妻子孩子啊,别人家的就当做狗屎一般踩来踩去,你究竟长了怎么样的心啊。”
这话说的郁博岩心中一噎,他瞪大眼睛看着顺天府伊,“大人,您总得告诉我们,究竟为什么把我们抓来啊。”
即使死也做个明白鬼啊。
顺天府伊不屑的敲了他一眼,冷笑两声,“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吧,你们刺杀七皇子,这一条罪名,够不够你进顺天府。”
“这……”郁博岩目瞪口呆的听着这爆炸性的消息,神情不敢置信,“我们……我们没有刺杀七皇子啊。”
他们真的没有。
“还不承认?难道皇子会诬赖你们?”顺天府伊不屑的冷哼,看着郁博岩那副瑟瑟缩缩的呆样,更是从心底看不起他们,做了那么多坏事的人,还真看不出来。简直丧尽天良,什么事儿都做的出来,什么人都敢惦记!
郁博岩一副震惊的样子,却不忘辩驳。
郁博岩被顺天府伊说的话吓到了,刺杀皇子这等大事,若是摊上了还了得。他当下慌张的出口辩驳,“大人,下官没有刺杀七皇子,下官冤枉啊,下官从来没有刺杀过七皇子,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儿啊。”
蓦然,他眼中忽然掠过什么,似有所悟般大喊,“府伊大人,冤枉啊,这定是有人诬赖下官啊,求大人明察啊。”
“诬赖?”顺天府伊不屑的笑了。他看着郁博岩那张煞白煞白的脸,声音讥讽,“难道你认为一个皇子会为了栽赃一个小官而去诬赖吗?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郁二老爷,您自我感觉未免太好了吧,好的找不着东西南北了。”
言罢,也不管郁博岩惊恐的神色,径直坐下,惊堂木一拍,开始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