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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筱君讶异地抬起头来,她没听错吧?
“当然,我会尽力协助代理董事长的。”纵使疑惑,但是在杜郁樊的眼光下,她也只能马上回答。
“我想,尽力还是不够的。”杜郁樊突然摇头一叹。
“说的也是,尽力的确不够,我想就算我鞠躬尽瘁,死而后矣,可能也还不够吧!”想到老板对商业天才的程度,黄旗君也是一叹。
“不管如何,黄秘书还是多担待一点,往后我指的是我的工作结束后,有什么问题你可以随时打电话给我。”
黄征君眼睛一亮,兴奋得几乎要昏倒。
“你是说愿意随时帮丰南?!”老天啊!真是奇迹现!她几乎要膜拜天地众神明了!
谁知杜郁樊立即摇头:
“不是帮丰南,是帮寒蓉。”
黄筱君突然理解地一笑:
“当然,我了解,我会的。”不管是丰南还是寒蓉,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那没事的话,我就下去做事了。”
杜郁樊点点头,看了看时间,离中午休息还有一个半小时,他已经有三天没见到寒蓉了,也就是说寒蓉那家伙已经三天没进公司了!真是未免太放心了,竟然就这样把公司丢给他。这如意算盘打得太精了一点,不管如何,他今天一定要见到她,就算到医院去把她揪出来。也一样!
手机突然响起,他看见来电显示后一惊,立即接起。
“爸?我是郁樊。”他立即道。
“郁樊,最近好吗2”杜修民握着妻子的手。“听说你又接了一桩生意,是不?”
“爸都知道了?”看来爸爸是看到报纸了。“爸,你反对吗?”
“不,怎么会,那是你的工作,我只是有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是关于八年前的事”
杜郁樊听着父亲的叙述,愈听,眉头愈紧,脸色愈凝,到最后,他趴在桌上重重地喘气。
“不,我不怪你,爸,这不是你的错不是”他低声安慰父亲。他知道当时的父亲有多么不得已,他在鬼门关徘徊,而家中却连医葯费都筹不出来,父亲是爱他的,而伤害他所爱的人的行为,也让父亲痛苦了这么多年。
“郁樊,我猜想她之所以会忘了你,会不会是因为当年刺激太大而失去记忆?电视上不是都这么演的吗?这也是有医学根据的,不是吗?当年我在病房外听见她凄厉的尖叫,真是好不忍心”
“爸,我会查清楚的。”杜郁樊深吸口气稳下情绪。“爸,我还有事,改天我会回家。”
“好,再见。对不起,孩子。”杜修民叹了口气,挂上电话。
杜郁类收起手机,痛苦地趴在桌上,原来当初她以为他死了!
老天啊!当时的她会有多么痛苦!
他早该知道事有溪跷,因为纵使一个人感情淡了、变心了,要忘了一个人也不该会忘得如此彻底,就好像他是完全陌生般!
所以这就是他要调查清楚的事,她为什么会忘了他!突然,黄筱君的声音从扩音器传来:
“mrdoctor,寒夫人想见你。”
钟雨静?那女人找他干嘛?
他敛下情绪,恢复冷漠。
“我没空!”他拒绝。
“夫人,你不能硬闯,mrdoctor正忙着
杜郁樊听见外头嘈杂的声音,就知道钟雨静又是一个不知进退、不懂脸色的女人。
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打开,钟雨静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黄筱君跟在身后,头发有丝凌乱,衬衫有点皱痕,可见是经过一番手脚相向。
“没关系,黄秘书,你先下去吧!”杜郁樊头也没抬,冷淡地吩咐。“门不用关了,寒夫人很快就会离开。”
黄筱君瞪了钟雨静一眼,才转身走出去。
“你竟然不见我?!”钟雨静脸色难看地站定在杜郁樊桌前。
杜郁樊没理会她,忙着手上的工作,冷淡道:
“我很忙。”
“这间破公司有什么好忙的?我看你是不能忘情于那个小贱人吧!”
“钟雨静,你可别忘了,是这间破公司让你衣食无缺,过着富家贵夫人的生活。”
“哼!只要有你,我才不在乎这么一点小钱。”’钟雨静轻哼。
“这就是问题所在,钟雨静,你不可能有我’,懂吗?”杜郁樊冷声道。
“你打算过河拆桥吗?我帮你把那个小贱人引回台湾,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我从没开口请你帮我,钟雨静,请你搞清楚这一点。”
“可是我是为了你”“我并不需要。”杜郁樊打断她。“好了,你还有什么事?”
“你为什么对我避不见面?!”
“我和你之间完全没有交集,我很忙,为什么要浪费时间见你?”杜郁樊说得毫不留情,这是他对纠缠不休的女人一贯的态度,他从不招惹女人,就算是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也一样。对女人,他是有洁瘤的,不是因为钟雨静人尽可夫,就算清纯如范凯丝,他也一样。
“你打算对我始乱终弃?!”
“钟雨静,我和你之间根本没有‘始’,何来‘终”?如果你今天只是来闹场的,那么请回吧!我没有多余的时间浪费在你身上。”
“杜郁樊!你以为我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吗?!”
“如果你有那个本事。”杜郁樊傲然地道。“我不在意,懂吗?不管你想怎样都请便,我完全不在意。”
“就算是有关寒蓉的事也不在意?”钟雨静眼底有抹怨恨的光芒。
杜郁类微顿,缓缓地抬起头来,终于正眼看了她一眼。
“如果你敢对寒蓉怎样,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你最好记住这点!”
“哈哈!想不到冷血的杜郁樊竟然还是个痴情种!只可惜人家当你是粪土,不屑一顾!”钟雨静恶毒地说。
“比起你这个公共厕所呢?”杜郁樊厌恶地道。
“你!”钟雨静气结。
“钟雨静,就算她当我是粪土也不关你的事,你只要记住,要是寒蓉少了一根寒毛,我就唯你是问!”杜郁樊冷声警告。
“我不会对她怎样,”才怪!钟雨静冷笑着。“但是你呢?难道你不想知道八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让寒蓉一夕之间弃你而去?”
杜郁樊眯了眼,随即缓缓一笑。
“如果我想知道,你以为我会查不出来吗?钟雨静,我下去查,是因为我不想知道,所以你的筹码对我来说完全没有价值。”杜郁樊嗤之以鼻“如果你今天来此的目的就是要说这些毫无意义的话,那就请回吧!”
“我还有事!”钟雨静终于提到今日的另一个目的。“你资遗了财务部的一名职员?”
杜郁樊扬眉“我想我不止资遗一名职员,你指的是谁?”当初财务部他资遗了五名职员,全都是靠关系进人丰南的冗员,没有任何贡献,也从不努力工作,甚至有些人还手脚不干净。钟雨静指的是他搜寻着记忆,脑海中闪过一名年轻、魁梧、英俊的男人高俊义。
“高俊义!他是我介绍进来的,你这样不是很不给我面子吗?”
“钟雨静,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杜郁樊好笑地反问。
“你!”钟雨静实在气不过。
“请你搞清楚,钟雨静,我受雇于丰南,为的就是整顿这家濒临倒闭的公司,遣散冗员只是第一步!你要面子,所以宁愿让丰南被拖垮,落得上街乞讨吗?”他嘲讽。
钟雨静一愣“别人你尽管遣散,但是他不行!”她固执地道。
“他何必工作?你直接养他不就行了。”杜郁樊冷声道,谁不知道高俊义是她养的小白脸,安置一个工作是要避人耳目吗?在他看来,另有企图才是真的。
“你无需侮辱我,杜郁樊,我要你取消这项命令,否则别怪我做出什么事来!”
“办不到!”杜郁樊直接拒绝。“钟雨静,你应该很清楚我已经手下留情,否则现在的高俊义已经在牢里,而你也不可能站在这里叫嚣了!”
钟雨静一惊“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死不承认。
“呵呵!你知道的!我劝你现在就向后转,离开丰南,安安份份地做你的寒夫人,别再动歪脑筋了,否则别怪我做出什么事来。”他把她的话还给她。
“杜郁樊!只要我还是董事长夫人,你就要听我的!”钟雨静咬牙低斥,不甘啊!
“是吗?”杜郁樊不屑地轻哼,再也不想多浪费一秒在她身上,抬手按下对讲机:“黄秘书,请警卫上来送客。”
钟雨静一愣,随即怒喊:
“杜郁樊,我好歹还是董事长夫人,你不能这样对我!”
“我不能吗?”杜郁樊冷笑。“信不信我直接将你丢出去?”
“你不敢!”钟雨静喝斥。
“我不敢?”杜郁樊起身,气势逼人地迫近她,揣住她的手臂便将她拉出办公室,丢到门外。“黄秘书,吩咐下去,下次谁让非公司员工或客户进人公司,就开除谁!”
“杜郁樊!你不是丰南的当家主事,你无权这样对我!”钟雨静尖叫,再也顾不得维持面子。
杜郁樊回应她的,是将办公室的门甩上,顺道喀答一声上锁。
“shitt”哺哺地低咒一声,他走进办公室附设的卫泪洗手。
他没有说谎,他如果想知道八年前到底发生什么事,他能够查得到;但是他一直没有去做调查,一开始是因为心死,后来是因为怯懦,不去查清楚,自己就能抱着一丝希望,也许寒蓉是有苦衷,也许是身不由己的。而如果自己将事情查清楚,那答案如果是他不能接受的那种呢?
不过,经过父亲的解释之后,现在他想知道了,而且他会自己查清楚!
拼命地在水龙头下冲洗着方才接触到钟雨静的手,心里压不下那股厌恶感,他知道自己被寒蓉下了魔咒了,所以才会对其他女人完全地排斥!不是他刻意去排斥,而是他的身体有了自己的意识,接触其他女人,他就想吐!
“该死!懊死!懊死的寒蓉,你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低咒着,连续不断!
***
“claire!我就知道你一定在这里。”eliot一开门,没有先探望探望躺在病床上的伤患,也没有慰问一下伤患的家属,便直接走到寒蓉面前,又是一把抱住她,唇也顺势贴了上来。
这回寒蓉没来得及闪开,也没有护花使者帮她挡住狼吻,硬生生地被夺了一个吻。
她使尽力气一把将他推开,不由自主地抬手擦着嘴唇,然后在第一时间冲到洗手间,将中午吃进肚子里的食物全数吐了出来。
她一直不懂,明明eli认是个任何方面都如此优秀的男人,为什么他的吻却依然让她反胃?不只是他,在加拿大这些年来,追求她的人多到不胜枚举,她却总是因为受不了他们稍稍亲密的碰触,最后总是不了了之。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仿佛被谁定下了所有权似的!
虚软着身子走出洗手间,刻意地痹篇eliot,还戒备地防范着。
“鸣你真是伤我的心哪!”eliot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像是被她的态度伤透了心般。“claire一你可知道我的吻有多少人抢着要?”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寒蓉道,痹篇他站到床尾,一点也不认为自己伤得了他的心。
“我说eliot,也许就是因为你的唇有太多人碰过,而且不分男女,所以我们claire才会觉得恶心吧!她可不想跟那么多男男女女间接接吻。”lori调侃,手上削着寒蓉带来的苹果,准备喂食躺在床上的伤患。
“那你要不要试试呢?可以和你的dean间接接吻哦。”eliot轻笑。
“噗!”正在喝茶的dean一惊,满嘴的茶水喷洒而出,站在床尾面对着他的寒蓉首当其冲,站在寒蓉旁边的eliot也受到波及。
“eliot!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啊!你想害我也不要用这种办法!”dean也顾不得先道歉,看到波rt铁青的脸色,急着澄清。
“又不是白痴,会把这种话当真!你放心好了,害不到你的。”eliot故意笑道,暗指变了脸的dean是白痴才会把他的话当真。
“我看你们慢慢聊吧!我要先回去把我这身‘风光’给换下来。”白色的丝质洋装布满茶褐色的斑点,实在难看极了。
“我跟你一起走好了,反正我又不是来探病的。”eliot道。
“eliot,我不想再跟你有任何接触了,我们各走各的。”寒蓉拒绝他。
对eliot最好敬而远之,免得防不胜防。
“很好,看来我们的意见一致。”病房门口突然传来不属于他们的声音。
寒蓉转过身,看见了杜郁樊。
“gavin?!你怎么会来?”寒蓉奔到他面前,没有察觉自己的态度有多惊喜。
“来逮你这个不负责任的企业负责人啊!”杜郁樊微笑,不怎么苟同地上下审视着她“你的品味似乎有点改变了?”他指着她丝质洋装上的斑斑污点。
“嗅!别说了。”寒蓉翻了一个白眼。“我正要回去把这身杰作换下来,一起走?”
“嗯哼!我刚好可以搭你的便车。”杜郁樊点头。
“你没开车?”寒蓉讶异。
“坐计程车来的。”就算有他也会说没有,而且也正这么做。他对病房里的病患和家属点了点头算是打个招呼,”便揽着寒蓉离开。
“lori,我晚点再过来”寒蓉只来得及这么说,便被带走了。
“看来你没望了。”lori幸灾乐祸。
“结婚都可以离婚了,更何况她仍是单身,一切都是未知数。”
看不出eliot有什么难过伤心的地方。
“你别忘了,claire受不了你或者是其他男人的碰触,可是你看见了吗?刚才那个人揽住她时是多么自然,而claire又是多么自然地站在他身边。”lori一点出事实。
elit沉默,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不过这与他的目的井不冲突,也许他该选蚌好日子准备工作了。
***
“寒蓉!杜郁樊!”程安又看见他们了,这次她追上他们。
杜郁樊准眉“程安?”有点不确定,不过看到她笑着点头。
“你们认识?”寒蓉疑惑地看着他们,这个程安叫他杜郁樊?
这个名字由耳朵直透心底,像根尖针刺人,引起她的心一阵疼,为什么心会痛?
“她是程安你不记得她了?”杜郁樊审视着她。
“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我应该认识?”
“上次在路上碰上她,结果她就是这样,没关系啦!”程安对杜郁樊道。“不过寒蓉,上次我问你杜郁樊的事,你竟然说不认得,现在又为什么会在一起?”程安质问,认为她是故意隐瞒她。
“他就是你说的杜郁樊?”寒蓉一双秀眉皱得更紧,怀疑的视线来来回回搜寻着他们的表情。“这到底怎么回事?”
“程安,改天有时间再聚,到时候有机会的话我会再。作解释;现在,恕我们必须先行离开。”杜郁樊向程安道”别,拉着寒蓉离去。
“放开我!你必须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寒蓉低喊。这一切,搞得她一头露水,难不成这一切都是骗局?如果是,他们又有什么目的?
“没错,寒蓉,只不过该解释的是你,我认为是该把一切都搞清楚的时候了。”杜郁樊将她带上车,拿过她的钥匙,驱车离去。如此彻底地遗忘,他早该知道有问题的。
“等等,应该是右转才对。”当车子一出医院之后左转,寒蓉立即道。
“我要带你去一个地方。”杜郁樊道。
“你要带我去哪里?”寒蓉疑惑地望着他。
“我有些东西要让你看看。”
“我不去!我要回去换衣服,然后去看我爸爸!”她下意识地拒绝。
杜郁樊望了她一眼,方向盘一转,弯进一条巷子。
“我们会去找他,终究一定会去找他,只不过他现在昏迷不醒,去了也没用!”他咬牙道。他当然会去找他,有些事情必须要他才能解释清楚,譬如说,八年前寒蓉以为他死了之后,他对寒蓉做了什么?
一体很奇怪!”寒蓉觉得有点害怕,关于程安,关于“杜郁樊”这个令她莫名心痛的姓名。“我哪里都不会跟你去,除非你把事情解释清楚!”
“等你看了我要让你看的东西之后,自然就将一切解释清楚了。”
车子驶进一栋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杜郁樊将车子熄火之后,带她走进电梯。
“这是哪里?”她坐在车上不下车。
“我住的地方。’壮郁樊简单地答,替她打开车门,抓住她的手肘强迫她下车。
“我说不去你听不懂吗?!”寒蓉挣扎。“你这是妨碍自由!”
“你可以告我。”杜郁类不在意地道。不管如何,他今天不会放手,以后也一样,不会再放手了!
“你到底想怎样?!”寒蓉冷下声,被动地让他拉着走,知道自己不可能挣脱他的资制。
“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怎样,我说过,只是要让你看些东西里了。”知道她的顾虑,杜郁樊淡漠地道。
他拉着她走出电梯,拿出钥匙将门打开。
“随便坐,我进去就来。”杜郁樊走进卧室。
寒蓉站在客厅,审视着这间屋子,简单俐落的装演和家具,没有多余无用的东西,米色的色调,向来是她的最爱。
她应该趁机离开的,可她的视线却突然停在柜子上,那里摆放了几张照片,她像着魔般缓缓靠近,那是
杜郁樊和她?!
“这件衣服你应该还可以”杜郁樊从卧室出来,手里拿了一件棉质洋装。
寒蓉倏地转过身来,手上拿着相框,眼底布满错愕、疑惑,以及痛苦。她不懂自己痛苦所为何来,那几张照片里的自己,是那么快乐,还有幸福。是的,幸福,从“她”的眼底、眉梢、唇边的微笑,都能清楚地感觉到“她”是幸福的,还有从“他”的眼里。
杜郁樊看着她手里的相框,走到她面前将相框从她手里拿过来。
“你看到了。”
他低哺,望着照片中的人,脸上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温柔不,也许以前曾经见过,只是她忘了?
“这是什么把戏?这一定是合成照片,对吧?对吧?!”
她执意地问,想要一个合理的答案,但是当他的视线从照片中抽回,两人的眼神再度对上,那一刹那,她竟以为看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痛楚!
“先把衣服换上吧。”他将手上的洋装拿给她,将她推向卧房。
寒蓉被他推进卧房,瞪着关上的房门,只得叹了口气,强压下心中的忐忑,摊开衣服,注意力立即被它吸引。
这件衣服为什么会在这里引这是她母亲的洋装啊!世上独一无二的,由她母亲亲手缝制,在母亲过世后,她留下来的。
瞪着洋装,记忆混乱了,她不知所措,不知道这一切代表什么。这里有她和门外那个男人亲密的合照,有她母亲的洋装,还有那个男人从第一次见面,就莫名地感到心痛!
“寒蓉,好了吗?”门外,杜郁樊不放心地喊。
寒蓉回过神“再一下!”她匆匆地喊,连忙换上。衣服很合身,太合身了一点。
忐忑地打开房门,她还没完全准备好面对未来或者说过去。
“看来这几年你长大不少。”杜郁樊上下审视着她,调侃。
寒蓉脸一贫,知道他指的是哪一部份。
‘不要说得好像认识我很多年似的。”她反驳。
“你又确定我不是认识你好多年了?”杜郁樊反问。今天,他一定要搞清楚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当然当然确定。”有那么一刹那,她犹豫了,但她仍是如此道。
“寒蓉,对于八年前夏天那三个月,你记得多少?”杜郁樊突然问。
寒蓉慢眉。“为什么你们都提到那段时问?”
“我们?还有谁问过你?”杜郁樊疑惑地问。
“就是那个程安。”
“你什么时候见过她?”刚刚太匆忙,没有想到要问清楚。
“我第一天到驭皇,离开的时候在楼下碰见的。”寒蓉谨慎地审视着他。“这么多巧合,我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一个阴谋?你们联合起来演这出戏,目的是什么?”
“演戏?你太高估我了,寒蓉。”
声音里隐含的悲痛,又让寒蓉的心狠狠地一揪。
她连忙别开眼,不敢直视他那双能令她沉溺其中的双眸,转移话题:
“程安也提到那段时间,她甚至认为我失去了记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的记忆很齐全,那时我人已经在加拿大了。”
“你的记忆很齐全?”杜郁樊扬眉疑问,这样的答案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没错,除了年幼的事不复记忆之外,接下来的时间,我的记忆都很完全,没有空白。”
“而你那些“完整”的记忆里,没有我的存在?”杜郁樊眼底有丝激狂,他轻声地问。
不知为什么,她竟然知道,他愈是轻声说话,就代表他情绪愈是激动。
她恐惧地退了一步,而他,似乎因她表现出来的惧怕而震惊。
“你竟然怕我?”
他低哺,那语调是如此哀伤,让她基地感到一阵心酸,让她不忍、来不及阻止自己便已脱口而出:
“我是真的认识你,对不对?”突然问,她的恐惧消失了,上前拿起另一个相框,看着上头一样的笑容,一样幸福的表情。“不是合成照片,对不对?这是真实的生活纪录,我的确认识你!”
“蓉”杜郁樊低唤。
寒蓉抬起头,他的一声轻唤,竟唤出了她的泪水。
“为什么?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既然我认识你,为什么记忆里却没有你?这到底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