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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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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阳光透过窗帘照射进室内时,黑烙突然之间觉得这一切很不可思议,看着织心洁白安详的睡容,他从没有想过他可以令一个女人这么安心。

    她是他生命中的第二人女人,他与她相识的时间很短,共同相处的时间也很短,但他却发现他在乎她比矢岛千夏子多。

    这太奇异了,黑烙会爱上女人吗?他不是从不爱任何人的吗?怎么会对一个小女孩动心了呢?

    她在他眼中确实像个小女孩,率直、真诚、自然,昨夜在床上,她既没有千夏子的妩媚纯熟,也没有千夏子那股娇娆水媚,反而显得生涩笨拙极了,她笨拙得与他接吻,笨拙得迎接他进入她体内,也笨拙得为他献上处子之血。

    她是处子。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拥紧了她,在她耳畔轻轻啃吮着。她的耳垂好柔软,少女的耳垂,她的双峰也浑圆挺俏得不可思议,完全是少女才有的弹性,而她的幽道不必说了,只有他进入过,她是完完全全、百分之百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人!

    为什么独占一个女人的感觉如此美妙?他甚至再也不能说女人只是泄欲的工具,昨夜他与织心厮磨缠绵时,扪心自问,他一点儿也没有将她当成泄欲的工具,反而对她的第一次怜惜无比。

    他是反常了吗?忘了他义父的谆谆教诲,也忘了他那些义兄的前车之鉴了吗?他怎么可以胆大妄为地爱上织心?

    爱上

    本能的在脑中浮起这个形容词之后,他乍然之间皱起了眉头。

    难道他们四名火男注定要反其道而行?褚黑蝎收养了他们,要他们绝情断爱,而他们偏偏就全堕入爱河不可自拔。他还曾嘲笑黑炽、黑燃与黑灼的不智哩,而他自己,现在还不是一样被女人给收服了,还是个小女人。

    他的大腿紧夹着她美好的曲线,她的挺峰就抵在他的胸前,柔软的触感教他为之心荡神摇,他忍不住哀摩捏弄着她的俏臀,试图将她吵醒。

    这又是一次新奇的体验,他竟会对“性”这件事欲罢不能,他不是有一向自豪的自制力吗?怎么遇上了左织心,他的自制力全被她击溃了,只想再爱她一次,与她再攀极乐高潮。

    她已经轻易引爆他的心了,在黑烙有意无意的触抚下,织心嘤咛一声,总算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一时之间,她还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等到看清楚眼前拥着她的人是黑烙,她忍不住地惊呼一声,下意识要躲。

    他搂紧她的楚腰,不许她逃脱。

    “怎么?不认识我了?”他嘴角撇上一抹自若的笑,她的身子像有魔力,让他不自禁地轻搓着她的美好。

    “你你没走?”她想起了昨夜,以为他今早发现他们昨夜的“错误”之后,他一定会忙不迭的逃走,没想到他居然还留在她身边,他不是对女人深恶痛绝的吗?

    “我为什么要走?”他好笑地反问她,他是个害怕面对爱的男人,可是他并不会逃避他该面对的一切,因为他知道,爱了就是爱了,有感觉就是有感觉,逃避不是办法。

    “你不后悔?”她感到困惑了,如果她这种毫无魅力的小丫头真的能掳获黑烙,为什么他至今仍然孤身一人?有大把女人想对他投怀送抱的不是吗?昨夜只不过试试运气罢了,他真的要对她“负责任”吗?

    哦,老天,她不敢想象,事情会这么顺利,她开始觉得很愧对黑烙了,因为他并非传说中的绝情男子呵。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他邪恶的大手罩上她浑圆的胸脯,在她的柔软处恣意狎弄。

    她的脸红了起来,推拒着他。“不不要这样。”

    她还不习惯这种火辣辣的调情,男女之间难道真的就可以因为发生了亲密关系就变化这么大吗?

    在这之前,她与黑烙还只是长辈世交的关系,而今,他仿佛真把她当情人了,他是真心还是虚情,一时之间她还弄不清。

    “现在不要好像太迟了。”他蓦然将护胸的手拉开,俯身亲吻着她可爱的蕾珠。

    “烙哥”她根本没有力量抵抗,双膝逐渐酥软,密布丛林的美妙地带,因他的强烈爱抚而潮湿不已。

    “叫我阿烙。”他同样无法违逆心底那股情潮来袭,搓捏揉弄着她肿胀的双峰,他的下腹也起了坚硬的反应。

    “阿烙”她害羞地喊了声,手足无措地看着他将整个头埋在她乳沟亲吻。

    “我在这里。”他回应着她软弱无力的呼唤,将她娇柔的身子翻了过去,强悍的身躯顺势压在她身上。

    黑烙的技巧可以说都是千夏子教他的,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把这些用在另一个女人身上,现在非但用了,且他感觉与织心结合的感觉比千夏子好上一百倍,他几乎不想抽离她的身体,想永远紧紧地与她结合在一起!

    他的舌在她后颈吸吮着,她可以想象那里一定已经遍布他的烙印了,随着他浓厚的呼吸声,她忍不住嘤嘤呻吟起来,与他密合着,不想与他分开!

    她会不会对黑烙投入过多的感情了?他只是她的“工具”她怎么可以爱上“工具”呢?这实在违反了游戏规则呀。

    “你在想什么,织心?”他发现了她一时的心不在焉,这令他感到不悦,千夏子与他做ài从来不曾如此,她是怎么回事,心里有别人吗?

    懊死!他怎么忘了确定他是不是她的唯一?他们相识不久,如果她早有心上人了呢?如果她有心上人,那么昨晚她的献身,会不会只是情势所迫,他对她粗野地强要,她根本无法反抗,所以她只好委身?

    他忽地停止了动作,将她香汗湿透的胴体翻转过来,虽然她妩媚甜美的身子依然引诱着他去触碰,可是现在他不愿去碰她,他要她,打从心里要她,但也要她心甘情愿!

    突然中止的激情教她错愕,她看着他的眼,对于自身的赤裸感到一丝羞意。

    “没没什么。”她试图拉起被单遮身,他的眼光如火,她被他看得心慌意乱。

    “不许遮蔽!”他火大地将被单拿开,她的举动愈教他怀疑她心里有别人,对他不过是虚与蛇委。

    “你怎么了?”她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的怒气从何而来,她哪里惹他生气了?没有哇。

    “你不是甘心将身子给我的,对吗?”他问得直截了当,因为他从来不喜欢转弯抹角。

    “为什么这么说?”怒气渐渐袭上她的俏脸,虽然她进黑蝎盟是怀有目的的,可是她敢发誓,睡夜将处子之身给他时,她没半点不甘心,甚至不害臊地说,她还十分投入。

    他瞪视着她,冷哼道:“因为你刚才心在想着别的男人!”奇怪了,他的口气怎么会像个吃醋的丈夫?

    “你你含血喷人!”她生气了,也恼怒了。

    发生了关系的男女不都是甜甜密蜜的吗?怎么黑烙连句甜言蜜语都没有,还对她恶言相向的,如果她心里想着别的男人,她何必还躺在他的臂弯,任他抚弄而毫无不反抗呢?

    他还真是个大傻瓜呀。

    “如果没有,你为什么在跟我做ài的时候还发呆?”他不放过地问。

    她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字地说:“因为我认为,你不可能对我认真。”

    “我不可能对你认真?”他瞪着她。“很好,我会让你看看,我对你有多认真!”

    **

    她从不知道黑烙有暴力因子,看来她对他的了解真的不够深,经过刚才那一回合的热战,她已经宣布对他投降了,她再也没力气承接他的雨露了。

    黑烙吻着她,双手在她身上摩挲。“小丫头,还敢不敢说我对你不认真?”

    他是个好胜好战的人,为了推翻她的话,他拼了全力挑逗她,在她身上一遍又一遍的冲刺,直到他们两人都筋疲力竭了。

    “不敢了。”她笑着躲他的搔吻。

    她没想到黑烙会那么重视她,如果他将不在乎她,他大可自己达到高潮就了事,可是他没有,他细细地发掘她的性感带,一次次地爱抚她的身体,务求要与她一同到达颠峰才罢休。

    见她躲笑着气岔,他收回了手不再搔她,转而紧紧拥她入怀,让她靠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规律的心跳。

    “织心,我很惊讶自己会对你如此着迷。”他抚着她的肩膀,那柔腻的触感直滑到他心底。

    就这样坠入爱河了,她织起的情网细细将他网住,没有时间犹豫,没有时间考虑,他爱上了她的美好。

    如果他此事告知他义父,不知他义父会做何反应?

    不,暂时还不能告诉他义父,他义父才刚遭受黑灼也出走的刺激,尽管织心是左帮主的掌上明珠,他也没把握他义父会接受他深爱一个女人的事实。

    “我也很惊讶。”她一笑,实话实说地道。“知道吗?我以为你从来不正眼看女人的。”

    他淡淡地道:“过去确实如此,我的身边没有女人。”出于一种微妙的心理,他撇掉了他与千夏子的“现在”织心是那么纯洁,如果她知道有个女人跟他同居了八年,她一定受不了这个。

    况且他认为自己没有说谎,千夏子虽然待在他身边侍候他,可是他的心里并没有她,这也等于身边没有女人一样。“我知道,因为褚伯伯要你们绝情断爱。”她早就知道“火男”们均不能沾上爱情这玩意儿,而黑烙为了她,已经背弃这项戒条。

    “织心,我不能给你名分,如果你要名分,就趁早离开我。”他佯装毫不在乎地说。

    事实上,他的心已经在痛了,如果她真的离开他,一想到她在别的男人的怀中,任别的男人占有,他就要发狂。

    “如果我要名分,我要你跟我走进礼堂,你真的会要我走?”她看着他问。

    “你这么俗气?”他不客气,也不以为然地说。“为什么女人都要婚姻、要名分?这些东西真能给你们女人保障吗?”

    “你生气了?”她忽地一笑。“因为你在乎我,你不想我离开你,所以你说我俗气。”

    “哼。”他哼了一声,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她的话。“要我待在你身边又放弃名份也行,你得答应一个条件。”她气定神闲地说。

    “什么条件””他绷着脸问。

    她居然跟他谈条件了?哼,他就知道女人是不能宠的,一宠,她们就飞上天了,都怪他,没事对她那么好干嘛?

    她依偎在他的臂中,倚着他的胸膛,看着他,认真地说:“阿烙,你答应我,帮我找回我爸爸。”

    她提出的“条件”令他心口一松,他没有看错她,她确实不是庸脂俗粉,她没向他要华厦珠宝。

    “这何难之有?”他没显露出内心喜悦的神色,反而故意不屑地回答。

    他会替她找到父亲的,这是做为他不能与她结婚的补偿,况且他也认为,只要人还活着,没有他做不到的事。

    织心在心中一叹,听他的语气多么狂妄呀,不愧为黑蝎盟未来的准帮主,如果他知道他正被一个黄毛丫头玩弄于股掌之上,事实拆穿后,他一定恨不得亲手捏碎她!

    她打了个寒颤,内心开始担忧起来,她真怕真的怕自己没有能力应付挑动了黑烙之后随之而来即将会发生的事。

    **

    菲律宾之行一无所获,加上织心又意外受了伤,在回报了褚黑蝎之后,他们两人便整装返台。

    乔天隆原本只是去接黑烙的,但在机场意外的也接到织心之后,他惊愕地瞪直了眼睛看着他们两人之间那若有似无的眼波交流。

    他是眼睛出毛病了吗?他家老大怎么会这么怪异,居然和织心小姐在人前“眉来眼去”?

    “织心小姐什么时候也到菲律宾去的,我怎么一点儿都不知道?”一上车,天隆就迫不及待地问。怪了,那天在机场明明只有黑烙一个人出境,左织心是在什么地方和他家主子会合的?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黑烙冷淡地回答。

    天隆讨了个没趣,他耸耸肩,不以为意,反正他又不是第一次碰黑烙的钉子,早就习惯了。

    黑烙摆明了不想开口,而织心已经累得靠在椅背上睡着了,天隆眼见打探无望,只好闭嘴了,反正来日方长嘛,他整天跟在黑烙身边,还怕看不出什么端倪来吗?现在嘛,静观其变吧。

    黑色房车直驶黑蝎盟总坛,褚黑蝎已经坐在堂里等候,他精锐的目光没多看黑烙半眼,便直视着左织心。

    “义父。”黑烙恭敬地问候,行李自然已由手下接过去。

    “褚伯伯。”织心低垂着眼睫,飞行旅途及伤口都使她疲累,现在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褚黑蝎不悦地道:“织心,为什么没有知会我便私自与黑烙到菲律宾去?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危险,如今又负伤回来,你要我如何对你父亲交代?”

    “褚伯伯,是我莽撞了。”

    “义父,别怪织心,她也是担心左帮主的安危。”黑烙开口道。

    褚黑蝎扫了黑烙一眼,沉声道:“好吧,这次便算了,你们先进去休息吧。”

    一股不祥的感觉隐隐浮上褚黑蝎的心头,黑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黑烙从不替人求情,但今天他却为织心讲话,这太不寻常了,他得注意了。

    另一方面,黑烙没有回他自己的宅邸,反而先送织心回房。

    “你还不回去吗?”她知道黑烙不住在黑蝎盟里,他另有住处的。

    “你说呢?”他淡淡一笑,这两天来他笑的次数比他对于十五年来加起来还多,爱情是有魔力的,不是吗?

    她一阵心跳,他的眼光像要吞了她,此刻,空气凝结了,她似乎已在他面前剥尽了衣衫。

    他向她走近,拉她进怀里便是一阵麻辣热吻,他的舌尖灵活地在她齿内翻腾,汲取她醉人的芳香。

    “烙”她带着些微嗄哑地唤他,乍听还真有些性感的味道。

    “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已经想这么做了。”他片刻不停地动手解开她的衣扣,一抹勾魂摄魄的男性笑容绽露在他英俊无比的面孔上。

    他将她推到墙壁上,高举起她双手钳制着,双膝则顶住她大腿,教她呈一个h型无法动弹。

    “你做做什么?”她一阵急速心跳,因为他正俯头在她胸前,用嘴扯去她的胸罩。

    他没有回答她,一径地啃吮着她春意大泄的酥胸,当的乳尖已被吸含得挺立无比时,放开她的双手,转战至她结实又富有弹性的臀部。

    他抬起她的臀,让她的双腿在他腰际,他贴着她,用胸膛邪恶地抚揉她高耸的乳房,她脸红着任他这么放肆。

    “要我吗?”他咬着她耳垂问,激情酵素同样在他体内泛滥,他的男性雄伟正蓄势待发!

    她润了润唇,终于从齿缝间迸出一股燥热难耐的呻吟声。

    “小声点。”他紧捏着她光滑柔嫩的臀部说话。

    羞意满布她娇俏的小脸,她忽地收住声音,软弱地道:“烙!烙!我我”

    原来性事迷人之处在这里,当她已被他占有过,便会渴望被他再次侵入,她这般强烈地想要他,是不是又太投入这段“任务”了呢?

    黑烙很满意自己造成的结果。

    他抱着她结合着走到床上,双双滚到床里后,他将自己的手放到她口中,让她咬着不发出声音。

    “织心,你好美!”他高抬起她的腿往后弯,恣意的对她勇猛占领。

    她扭动着身子,随着他的攻略,她已到了天堂!

    **

    千夏子兴奋地在家中等待黑烙的归来,像过去一样,他在出国的日子里总是对她不闻不问,如果不是天隆好心来电告知她黑烙已回国的消息,她还不知道呢。

    她换上昨天才新买的性感睡衣,每回黑烙出国回来都会要她,她太了解男人了,他们是生理控制心理,非要有管道发泄不可,所以她有把握待会儿黑烙一定会很热情。

    时间接近十二点,大门总算有了动静,她听见钥匙孔的转动声,心喜地等待着黑烙的归来。

    踏进家门的黑烙,见一室暗淡的灯光之中,千夏子还没睡,她以性感无比的姿态躺在床上,白皙交叠微弯的大腿透露撩人的风情。

    “阿烙!”千夏子裸足奔向他怀中,以最美的笑颜迎接他。

    “怎么还不睡?”他对她的性感视若无睹,尽管她未着胸衣的双峰在他胸前摆弄,但他一点感觉都没有,他的激情已经全给了织心。

    “我要等你。”她不死心地缠上前去,为他脱掉外套。“现在我回来了,可以睡了。”他二话不说倒回床上,连睡衣都懒得换,而过去通常是千夏子服侍他更换睡袍的。她有点惶恐,黑烙怎么了?以前出国回来,他总是一进门就忙不迭的剥光她的衣裳,强烈地占有她,可是今天怎么回事,他好像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你怎么了,阿烙?身体不舒服吗?”她温柔地问,但身子已娇娆地跨坐在他身上,特意用她的私密处摩挲他男性的阳刚处,只要是男人,没有人可以经得起她这样挑逗的。

    “千夏子,下去,我累了。”他对她还保留一点情面,不想做得太绝,毕竟她也侍候了他八年。

    她脸色一变,清楚的感觉他对她的挑逗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是怎么回事?八年来从不曾这样,黑烙居然会对她没有感觉,她不相信!她不相信!

    她扯开睡袍的带子,让赤裸的诱人胴体尽现他眼前,她以骑乘的姿势摆动,企图诱发他的狂热。

    可是两分钟后,她的心跌宕到了谷底,黑烙居然闭起眼睛,他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阿烙”她无奈地从黑烙身上下来,心情瞬间蒙上一层阴影,再也笑不出来了。

    她不是傻瓜,黑烙出轨了,他背叛她了,她有身为女人的直觉和敏锐,他一定有了别的女人,否则他不会对她的身子一点反应都没有。

    那个女人是谁?黑烙爱她吗?黑烙跟她做ài了?做了几次?他们投入吗?用什么姿势做ài的

    她拧起柳眉,心如擂鼓般沉跳。

    会不会事情根本没那么严重,是她多虑了,黑蝎只不过是在菲律宾想发泄时找了个应召女郎罢了,召妓对男人来说根本没什么,是她大惊小敝,她太在乎黑烙,所以想得太严重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她安慰着自己,黑烙一定只是召妓罢了,她先别自己吓自己了

    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呢?如果黑烙不是召妓,而真的是有了别的女人呢?

    不!她不接受这个可能,她爱他,深深地爱了他八年,他是她唯一,今生唯一的寄托,她绝不让别的女人将他抢走!

    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