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阙宇震和朱涵寂在婚前“偷跑”的事曝光了!
自从朱涵寂搬去与阙宇震同住之后,朱庆麟便规定阙宇震每个礼拜要带朱涵寂回家吃饭一次,好让他们父女俩重聚聊聊。
今晚便是他们回朱家吃饭的日子。
本来是安好无恙的啦!怎知她那个狐狸大哥黎冠廷整晚瞧他们之间彷佛有着“暧昧”关系,再加上朱涵寂明显的转变,朱庆麟气得整晚又吼又叫的,要他们尽早完婚!
朱庆麟骂的可精彩了,出口成“脏”的连环炮轰,骂到最后还抱着她大哭不舍得。
而肇事者黎冠廷则在一旁像看好戏的哈哈大笑。
她则是一脸做错事被逮到心虚的不敢开口。
阙宇震呢?他老大脸上没有一丝愧疚或难堪,反而是一脸面无表情的沈思着。任朱庆麟怎么炮轰都不为所动。甚至还起身打电话给阙应龙,告诉他他们要结婚了,然后就把话筒丢给朱庆麟,让两老去决定婚期事项。
朱庆麟讲电话时眉飞色舞的,一挂上电话,瞪着他们又开始垮着脸又哭又骂的。
黎冠廷则好像嫌事情不够复杂似地,笑得更夸张了。气的朱涵寂去找来一颗橘子塞到他嘴里,没想到他老大竟闲闲的剥着橘子,又一副在电影院看戏的迳自在那大笑。
唉--真是受不了!
朱涵寂委靡不振的无声哀嚎。她撇过头看着正在开车的阙宇震侧脸。
他一脸沈色有些恼怒的盯着路况。
朱涵寂的心倏地一沈,她想,阙宇震一定是很气她老爸朱庆麟的逼婚。
阙宇震是个做事有计划的人,他最痛恨超出常轨的意外状况。
婚姻对他来说也是一样的,那只是在他人生计划表的一个刻度罢了。
朱涵寂难过的想,她知道宇震是疼她、爱她的,跟她结婚虽是迟早的事,但不是现在,如今却因为她而弄乱了一切。
朱涵寂不敢看向他眼中的不悦,她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讷讷地道:
“余震,对不起。我”
“你为什么说对不起?”阙宇震分神看了她一眼,皱着眉不解地问她。
“我、我知道你在气我爸他逼我们结婚。如果你不想那么早结婚,没关系的,我会去跟老爸说--”
他叹口气,伸手将她的头转过来面对他。
“我是在生气没错。”他再度固定住她急欲转动的头,强迫她看他。他温柔地笑了“可是不是因为气你爸的逼婚,而是”
他叹气放开手,将视线调回路况之中,专心开车。
朱涵寂左脚略微抬起,更接近他的身侧,侧着身瞅着他,急切地问着:
“那你在气什么?是我吗?”
阙宇震看了她一眼,又看回路况,讶然地轻笑。
“为什么是你?”他空出右手,大手揉抚她的头发“别胡思乱想,小傻瓜!”
她伸出小手抓握住他正在开车的右手,嘟起嘴又问。
“那到底是为了什么啦?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阙宇震在红灯前踩了煞车,他侧转过头,见她真的颇为烦躁,他低低轻笑,倾过身,在她嘟起的小嘴重重一吻,再退回位子,他手爱怜地抚摩着她漂亮的脸颊线条。
“我是在气我自己。我应该好好保护你的,让你完整无缺的穿上白纱,接受众人的祝福。不是这样像是被赶鸭子上架,无奈的要被迫当新娘子。”他的目光心疼而不舍的瞅着她。
朱涵寂却给了他一个怦然心动的灿笑,她歪着头,马尾随她摆动着,甜甜的笑看着他。
“可是我很幸福啊。我会快快乐乐的当你的新娘子,不管是在什么时候,我随时都准备好当你的新娘子了。”
他笑了,倾身爱恋的给了她一个轻吻,更加怜爱的低语:“我也是,涵涵,在我心目中,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
他很少对她说甜言蜜语,只除了他们在做ài时,朱涵寂心中甜甜的。
“那还有什么问题?既然我们都已经视彼此为夫妻了,那你为什么还”她说到最后情绪又变得低落。
“涵涵,你还在唸书啊!我本来计划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因为我只能等到那时,可是”他气的是自己!“我是气我竟这么没定力,老是抵挡不了你对我的诱惑,而在婚前就跟你做ài。”
“说来说去,你还是有处女情结。”她嘟嘴嗔道。
“老天,你在胡说什么?”他邪气的瞅着她笑。“就算有,我也已经验明正身了啊。既然你是因为我而摆脱处女身分,那我还有什么情结?”
“哼,照你这么说,要是我早就不是处女,那你不就要退货了?”她美眸一瞪。
他挑高眉,狂妄地道:“那是不可能的!”
“你又知道了?”
“当然知道。因为,我不可能让这事发生的,你只能有我。”他傲慢的说完,又开起车来。
“自大狂!”她笑叱他。然后她抓握他的手,也得意地笑着宣布“你也只能有我!”
他大声笑了。
她觉得没得到他亲口的保证,不悦地将小手扠在腰间,忿忿的大声道:“你只能有我!”
他笑得更猖狂了。然后,他略侧过身,给了她一个暧昧的邪气笑容,挑逗的道:
“我光应付你一个人的满足,就快累死了。哪还有精力去找别人?”
朱涵寂轰地整个人红通通的,这却取悦了阙宇震,他被逗的哈哈大笑。
朱涵寂又羞又窘的瞪他,气恼自己每次都被他嘲弄而羞窘的不知所措,她娇嗔骂道:
“臭余震,我才没有!”
“没有!?”阙宇震故作惊讶的睁大眼,来回看着她和路况。诡谲狡狯的光采在他眸中跳动。“还说没有!?也不想想昨晚是谁,半夜睡不着,还挑逗我,把我叫醒!?”
朱涵寂因为回想到那个画面,红烫的脸更红了,她觉得自己此刻的体温已足以
将水烫滚。
昨晚夜里她在他怀中翻身,不小心碰到了他的欲望中心,他便翻身压住她,激狂的跟她做ài,那激情让她今早醒来时还存有悸动。结果,他又要了她一次。
她锁骨上的吻痕便是他热情的证据,就是因为这个印记才让黎冠廷起疑心的。
阙宇震瞥见她的表情,便能读出她已想到昨夜他们温存的记忆。他得意又骄傲地笑了。
老天,他对她身体的痴迷程度简直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觉得他永远都不可能要够她的。因为他每一次跟她做完爱之俊,便又想再度要她,而那股渴望愈来愈深刻。
可是,他真的被欲望冲昏头了,他该死的没有好好保护她。
阙宇震看了她一眼,正色的问她。“涵涵,你的月事上一次来是什么时候?”
“吓!”她知道他人前古板人后大胆的两极化,可是也不用大胆直接的这样问她吧?听他的口气活像在问“嘿,今天天气好吗?”的轻松。
“你那是什么表情?”
阙宇震开着车,没有等到她的回答,侧过头,就见她贴靠在门上,一脸他是怪物的表情,好像他脸色一沈,整个人紧绷的瞪着她吼叫。“该死的!你怀孕了是吗?”
“呃!?”朱涵寂快速的摇着头,直呼:“没、没有、没有啦!”
阙宇震瞪着她好一会儿,然后深深的吸气再呼气“我吓了一跳,我以为你的表情是说你怀孕了。”
朱涵寂的心突然下沈“原来你不喜欢小孩子喔!”
阙宇震煞车等红灯,一边挑眉侧靠着身在车前,双臂抱胸的道:“谁告诉你的?”
朱涵寂抬眸可怜兮兮的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有些哭意的道:“你的表情和语气。”
他听见她声音里的破碎,疼宠的倾过身将她拉近他。“我是在气自己没有保护到你,从我们做ài开始,我完全没做避孕措施,我想你也不可能有做。涵涵,你别忘了,你还是学生,如果有了孩子,会影响到你的课业的。”
她这才破涕为笑。“没关系啦!妈咪也是十九岁还在唸大二时,就被老爸拐去结婚啦!”
他点点她的鼻尖。“不行。你一定要完成大学学业,先结婚可以,但生孩子等你毕业再说。”
然后,阙宇震突然放开她,正色的决定道:
“从现在开始,我们在没有避孕措施之下,不能再做ài了。我也要试着学会抵挡你的诱惑。嗯,就这么办。”
他开着车,一副他老大决定的事不容置疑,全然不过问她这个“合夥人”的意见。
朱涵寂晶灿的大眼闪着一抹狡狯的邪恶笑意,她漾出诡异的笑容,忽然大胆地凑到他身边,在他敏感的耳边吹气、舔咬,柔媚软哑地道:
“宇震你真的觉得我很有诱惑力吗?嗯?”
“涵涵!痹一点!”
车子有些不稳的打滑了一下。
“哦可是人家”
“涵--哦!坐好!”车子又危险的打滑了一下。
“嗯?你不喜欢吗?那”
“噢!涵涵!坐好,别挑逗我!嘶--”
车子在打滑之后,突然传来他的大吼。“该死的!你这小魔鬼!”
车子突然急速的转弯,停在一个幽黑的巷弄里。
一分钟之后,车子突然剧烈而有规律的震动着。
许久之后,阙宇震大声咒骂着自己毫无抵挡诱惑的烂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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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美!
她真的好美!
她的肌肤如雪花般洁白无瑕。她那飞瀑般的长发高高挽起,然后发尾顺着她裸露的左肩垂落。她那甜美的笑容点亮了整个大厅,斜肩的白色晚礼服看起来像是晨间露水般,牢牢地紧贴在她纤细的身躯上,像是下凡的仙子。她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像是最灿亮的钻石光芒,时而柔美、时而晶亮。穿梭在众人之中的她,明亮耀眼夺人心魂,吸走了每一个她经过的人的呼吸。
哦她、真、的、好、美!
“老弟,我看你还是死心吧!”
路逸擎一身帅挺的黑西装礼服,手拿着一只水晶杯,随着弟弟路逸坤的视线望去,他侧转过身中肯的劝道。
“呃?”路逸坤可怜兮兮,一脸泫然欲泣的瞅着他。
路逸擎想笑又不敢笑出声,伸手无言的拍拍他的肩膀,避免在这种场合失控大笑,且尽责的扮演好哥哥的形象,表现出难得的兄弟情。
“大哥呜”
“这小子在哭夭什么?”
一声娇软的嗓音停在他们兄弟俩之间,他们同时抬起眼看向那悦耳声音的主人。
朱涵寂一身斜肩的白色雪舫纱晚礼服,略施薄妆的她看起来更为眩目动人。她一手拿着水晶杯,一手背扠靠在腰间,挑起一边黛眉,不悦的瞪着哭丧着脸,嘴咬着丝巾手帕的蠢爆表情的路逸坤,娇嗔斥道:
“路逸坤,今天本小姐大喜之日耶!你给我在那哭个什么劲?触我霉头啊?哭夭!”
她连生气时都那么的美!
“呜我、我的女神!”路逸坤双眼泪水直打转,双手抚面,颤抖的哀泣。
“吓!”朱涵寂嘴角有些抽动,挑眉瞪着,小心的朝后退一步。
她撞进一个宽挺的胸膛,一只温厚的大手,温柔的搁放在她裸露的左肩。她回头甜美灿笑,眼眸中满是柔情爱意。
这人从今而后便是她的丈夫--阙宇震。
阙宇震一身英挺的白色西装晚礼服,深邃的黑瞳在触及她的视线时,炽热而柔情的瞅住她。
“呜”
路逸坤见到两人眼眸中流转的浓情蜜意,他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痛的站不稳脚,倒靠在大哥的肩上,低声啜泣抽噎。
路逸擎一脸憋笑的难过样,举手拍拍他、安慰道:“好了、好了。”他抬起头,对上阙宇震极力压抑的怒火脸庞时,他尴尬地笑了。
阙宇震对路逸坤感冒的很。其实,他是对任何一个对朱涵寂有非分之想的男人都非常感冒。
所以,当他见到朱涵寂在跟他交谈时,他眼眸便不自主的闪着怒火,无礼的丢下宾客,朝他们走来。
“宇震,恭喜你们了。”路逸擎真心的向他们道贺。
阙宇震微笑的跟好友交握双手,但一对上路逸坤,他又皱起了眉头。
朱涵寂见丈夫生气了,连忙将小手抚贴上他的胸前,娇声软语道:
“余震,我到爸爸那边啰。”
阙宇震的怒气奇迹般地消退了,他拉住她的手,轻轻一捏,她红着脸离开了。他一直用目光追随着她。
路逸坤下意识地跨前一步,就想跟随朱涵寂而去。但才刚一动,就被阙宇震高挺的身子挡住。他抬起头,抖着嘴角,没志气的用手背拭擦掉出来的眼泪,结巴颤声不甘心的道贺。
“我你、你一定要要好好对待她。不--”
“不怎样?”阙宇震冷冷地开口。
路逸坤在他的目光下,很没志气的浑身颤抖,但又勇敢地挺身面对他,颤抖道:
“不不可以欺负她,她--”
阙宇震恶意的半倾着身,直瞅着他的眼,冷冷道:“如果你想说祝福的话,只要一句恭喜!就可以了。”
而后,他站直身,对着憋得有些抽搐的路逸擎道:“逸擎,你好好玩,我去跟别的宾客打招呼。”
“我已经玩得很开心了,你忙吧。”路逸擎点头意有所指的道。然后他上前拍拍他的肩,一副“你辛苦了”的表情道:“宇震,你真的娶到了一位奇特的妻子。”
阙宇震挑挑眉,没多做反驳便走了。不过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路逸擎听见他的咕哝。
“全宴会已经至少有一半以上的人这么说了。”
路逸擎噗哧了一声,再也顾不得心碎失意的路逸坤,快步的朝右边阳台走去。
十秒钟后,那一侧阳台传来他肺活量十足的大笑声。
“啧--那对兄弟真的有病!”朱涵寂美眸朝右侧阳台不悦地瞪着。
“涵涵,当新娘子怎么可以说话那么不加修饰!”
朱涵寂回头,努了努嘴“有什么关系,不过--你现在应该更关心该怎么帮我追到一个好大嫂吧?”她笑得揶揄,贼气十足的对站在黎冠廷身旁的毕贞妮瞅着道。
“涵涵!”毕贞妮羞窘的红着脸斥声,眼神都不敢碰触这两个狐狸个性,爱捉弄人的兄妹俩。
朱涵寂娇声咯笑,引来众人会心一笑的痴迷目光,但她丝毫无所察觉。
自从她邀请毕贞妮担任她的伴娘,她便常为了婚礼事宜而跟黎冠廷有了接触。
她这大哥可真了得,不爱则已,一爱则惊逃诏地的。
谤据黎冠廷自己的说法,他是对毕贞妮一见锺情,当下认定她是他的妻子。黎冠廷是个一旦认定,便全力以赴的男人。所以,这半个月来他可是发动了所有攻势在追求着毕贞妮。毕贞妮也在他的攻势下,渐渐卸下防备。
黎冠廷低头柔情地凝视着一副羞窘得不知所措的毕贞妮,他大手一揽,就将她拉进他臂弯中,故意板起脸对朱涵寂叱喝道:
“喔--你把我老婆惹恼了,你要怎么赔我?”
毕贞妮红烫着脸,羞恼的举手打了下黎冠廷,惹得他朗声大笑。
“别气,别气呀!气坏了,我可是会心疼的。好好好,别气,我帮你向涵涵讨回公道。”
“哼,臭大哥!重色轻妹哦!也不想想这大嫂是我帮你找来的耶!欺负我,也不去打听我老公是谁?”朱涵寂小手扠腰,板起脸忿忿不平的嗔道。说到后来却也忍不住咯咯笑出来。三个人都笑开了脸,相互取笑斗嘴。
朱庆麟朝他们三人走来,脸上骄傲又不舍的看着朱涵寂那姣好的身影。心中感叹--
雪梅,我们的小宝贝当新娘子了。她变得好美,就像你一样的美!
突然,朱庆麟的耳畔传来个他思念许久的娇柔嗓音,柔柔地传来--
是啊,谢谢你,我的爱。
朱庆麟激动地紧闭上双眼,再睁开眼,泪光闪烁。
“爸爸。”
朱庆麟低下头看着一脸幸福的朱涵寂,心中是满足与骄傲的,他举起手不舍而爱燐的抚摩着她的脸颊和发。然后,他伸出手紧紧将她拥进怀中,许久。
朱涵寂闭上被泪水模糊的眼,她的小手像小时候那样圈抱住他的颈,泪光晶闪的笑着,她轻吻了下他的颊,柔声道:“爸爸,谢谢你。”
朱庆麟紧紧拥住她,激动轻颤,爱怜地轻声道:“我的小宝贝,你妈咪一定也在天堂祝福你,她一定也跟我一样骄傲和高兴。”
“嗯。”朱涵寂点头,紧紧回抱着父亲。
婚宴会场的宾客看着这感人的一幕,莫不感动的微笑。
阙宇震站在远处,爱怜深情的目光直视着她。突然他听见身旁的双胞胎哥哥阙宇昂揶揄的取笑。他看着与他同一个模样的哥哥,两兄弟交谈着,其他兄弟们也一一朝他揶揄取笑。
热闹和谐的宴会中,突然传出朱庆麟豪迈的吼声。
“老子真他妈的高兴!”
朱庆麟朗声笑着抱了抱朱涵寂,朱涵寂也回给他一个灿笑。
不久,朱庆麟感应到一道冷冽的目光,顺着那道视线过去,举头望见站在手足之间的阙宇震脸色一沈,朝他比了个“三”
“哇--这个吸血鬼!”朱庆麟低声诅咒着。
朱涵寂和黎冠廷以及毕贞妮也朝阙宇震的方向看去,阙宇震虽然跟兄弟们交谈着,但眼神却不时朝他们飘来。
“说我高兴也他妈的不行!也不想想我今天是嫁女儿的父亲耶!真他妈的--哇,又比了。”
阙宇震挑着眉,没有看向他们却朝这比了个“五”
“他妈的!欠他五十万了。”
朱涵寂和黎冠廷兄妹俩相视对望一笑。听见父亲又咕哝一句“靠!不讲了。这个吸血鬼!哇--他妈的!什么--一佰万了!”
兄妹俩随着父亲口中的数字一直往上加,而阙宇震不时随后举手比数字的画面,让他们笑得愈来愈大声了。
原来阙宇震跟朱庆麟有过协议--今晚婚宴上,只要朱庆麟说一句脏话,他就必须捐出十万到一些社福基金会。
阙宇震在婚宴上寻找朱涵寂,见到她正与一些父执辈的夫人们招呼,当他看见她脸上出现一抹可怜兮兮的苦笑样,并用求救目光朝他射来时,他柔情地笑着举步去解救她。
稍后,他们在宴会一处聚合时,朱涵寂撒娇的抱怨道:“呼--跟她们说话真让我想骂--”
“嗯?”她在他挑眉警告的眼神中,吐舌赶紧转话解释。
“嘻--我是说,会让我想背孟子啦!”她聪明的投其所好。“我今晚已经默诵八遍了呢!”
阙宇震低声笑着问她。“哪一篇?”她小时候可最痛恨背孟子的。
“就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她流利的背诵着,大眼里调皮的光芒闪动。
阙宇震突然做出了一个他最禁忌的动作--一把将朱涵寂拥进怀中,他的脸埋在她馨香的颈侧里,突然低低笑了起来,然后那笑声随着他身体的颤动愈来愈剧烈而变得愈来愈大声,许久不停。
众宾客全停了下来,睁大眼瞪着这一幕,心中有着同一个想法--向来严谨的阙宇震竟公然地抱住妻子!?
阙宇震笑得更开怀了。
老天,她真是个奇特的女人,她长得很美,可是却个性冲动火爆,而言词又常桀傲不驯,一点都不符合他心目中娴淑、典雅的妻子标准。可是,他却爱她,爱她的美,爱她的出言不逊,爱她的一切。
“你在发什么疯啦!”朱涵寂站在他怀中,尴尬的看着众人的目光,却又得假笑示人,让她的脸都僵了。
阙宇震略站直身,深情的眸子直瞅着她“我好高兴当年是我猜拳猜输了,让
你成为我的妻子。”他在她耳畔的低喃惹她轻颤不已。
她给了他一个他最痴迷的甜美灿笑,就像他们第一次相遇时,她那吸引他所有目光的笑容。
阙宇震满足的拥抱住她。朱涵寂虽然感动的就快飙出眼泪,但被上百对目光注视的感觉可不太好受。
她羞窘的推着他,仍维持给众人的假笑细声道:“余震,大家都在看啦!”
阙宇震看了看围在他们四周的上百位宾客和亲友,大家眼神又是惊讶、又是开心的看着站在会场中央的他们。
阙宇震挑高一道浓眉,耸肩一副骄傲的得意笑容,说了一句:“管他的!”
然后,向来中规中矩、严谨有礼的阙宇震形象就此破灭。
他给了她一个彻彻底底、柔情万千的深吻。
现场一片惊呼、尖叫和叫好,笑声及掌声同时响起。
阙宇震在意乱情迷的她的耳畔低语了一句誓言--
我爱你,从十二岁遇见你那天开始--
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