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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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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昏沈,从窗外望出去,都是凝成一片的黑暗。

    风无痕注视着形单影只的烛火在他房间桌上摇曳,面无表情的脸在烛火的映照下,越显凄凉。

    不必细心去数,他却更加清楚白采香的成亲日期,想忘也忘不了。

    不到一个月,白采香就要跟唐魁成亲了,到时她一身大红衣衫,衬着她清雅出尘的脸蛋,不知会是多么美丽。

    风无痕不禁苦笑了好几声,声音中的苦意连自己听了都觉得悲凉,他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要用白采香成亲的事实来折磨自己,为什不离开?难道还真的要待在这里眼睁睁地看白采香成亲吗?

    但是每次下定决心要离开时,心中却又充满不舍的情绪,就算以后无缘,现在能多看师姐几眼总是好的。也许只怪自己从来都太君子,只觉得慢慢等待白采香真正喜欢自己后,对自己的感情不再是姐弟之情才想对她有亲热之举,怎知竟致今日的结局。

    每次见到白采香,都得忍住那种想把她拥抱入怀,吻遍她胴体的激烈渴望及爱怜她一切的心情。现今这些往日视为平常的渴望,却变成难以言喻的痛苦折磨,如果能让他再次选择的话,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把白采香紧抱入怀,让白采香一辈子都属于他。

    但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已经太迟奴仆放在桌上的饭菜已经有好一会儿了,早已凉了。风无痕心神恍惚地举箸挟了口小菜,放进口里无味地嚼着、吞咽着,似乎想藉着这动作把所有的痛苦都吞噬掉。

    突地,他眉头一皱,仔细品尝这饭菜的味道,这味道有些奇怪!

    风无痕将口中的饭菜吐了出来,再挟了另一盘的菜,放进口中小心地咀嚼他少年放荡不羁时,什么下三流地方没有闯过,肮脏的赌馆,情色的妓院,那些地方所用的葯都极为下流厉害。他在那种地方有了此见识之后,吃东西都特别小心,现今因远离那种环境久了,防心都变低了。

    但也许是曾在那种地方流连过,也曾着过别人的道,所以现今什么迷香、迷叶根本就骗不到他。

    这饭菜一定放了东西。

    他舀了一碗汤,捧起来凑进鼻前仔细地嗅闻。

    可恶!这是坊间有名下九流的春葯,沾上一点就会神智虚脱,非得到女人的身体才能解。

    他站起身,赶忙拿起茶杯盛水漱口,自己刚刚因出神吃下了几口,虽然只有一点点,但是这葯十分厉害可怕,就算只有几口的分量,就已能完全控制人的心神。

    等一下发作起来,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把持得住。

    风无痕恨恨地骂了自己几句,要不是自己为师姐白采香如此心烦意乱,绝不会着了这种下九流的道。

    奇怪,青云堡放这种无聊的春葯给他吃做什么,好,他倒要看看青云堡在搞什么把戏。

    风无痕故意躺在床上,假装刚吃完饭菜,闭上眼睛正在休息。不久,门嗄吱地打开,一个人的脚步声轻轻地传进他的耳里。

    那人静静地走近他的床边,看望了他很久,似乎在思考什,时间慢慢过去,最后过了好一会儿,那人终于才下了决定,伸出温润小手,轻轻地抚鲷他的面颊。

    一等那个人有了举动,风无痕睁眼,抬起手毫不留情地捉住那只抚上他面颊的小手,将之反转。那人马上微微地呻吟,似乎被他捉痛了手。

    风无痕惊呼:“是你?”

    虽然他咄咄逼人的眼神很可怕,被他强抓的手也很痛,但唐慧儿一想到待会儿要做的事,她仍是忍不住红了颊。

    她挣开风无痕紧抓住的手,把柔软的身子偎过去,亲密地贴在风无痕的身上,那动作说明了许多她说不出口的事。

    风无痕一惊,一手就推开了唐慧儿的身子,唐慧儿没想到他竟会毫不怜惜地推开她,完全无心理准备一跤就跌坐在床边的地上,两只眼盛满了不可置信。

    风无痕冷冷地坐起身,神色严峻,在唐慧儿的身躯靠上来的那一刹那,他顿时明白他们下春葯的目的。

    他面孔扭曲地瞪着唐慧儿,想到今日他若是毫不知情,真的吃完了这顿掺有撩拨春意的饭菜,一个女子闯进房里来,被葯性所激发的他会做出什么事,根本不需想就可以知道后果,想不到青云堡的人如此下践。

    再想到前些日子,唐夫人所说非要他娶她女儿的狠话,霍然明了这所有一切的阴谋诡计。

    “滚开!”他狠厉地大叫。

    唐慧儿从地上站起身,向在床上的他靠得更紧。“你很难过吧!稳櫓稳櫓可以”她欲一言又止,脸色腓红,一双媚眼直看着风无痕。

    “我说滚开”风无痕大喝,话还没说完,忽然心口因闻到唐慧儿身上的女儿香味,而急遽地怒跳起来,他迅速地按住心口,想要压住几已不脑控制的欲念。

    女人身上特有的香味,不由分说钻进风无痕的鼻中,他的身体更加不对劲了起来,他双手环住自己,全身微微轻颤,不由自主地略微喘息起来,眼光开始飘浮不定,移到唐慧儿纤丽丰满的身上。

    风无痕心中大惊,自己才吃了一点而已,不该发作得这么快,莫非里面东西加的不只一项,或是葯物的分量下得太重。

    “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柔软的身子,多情的语调,今日衣衫单薄包显得楚楚动人,唐慧儿将他的大手移至自己面颊来回地抚触。

    风无痕因唐慧儿的动作,整个身体倏然僵直。

    就在此刻,他的手自有意志地搂紧了唐慧儿的腰,在这葯性激发生理本能的此刻,他全身都渴求着女性的娇柔。

    没想到他的力量这么大,唐慧儿惊叫一声,跌入他的怀里,风无痕自动本能地盯视着她,迫不及待地址开她的衣衫,很快地,乱衣之下,唐慧儿的胴体毫无遮掩地露出。

    他双手触抚着柔软的女体,全身更加焦躁不安地颤动着,喘息得更加剧烈。

    唐慧儿搂住他的颈子,虽然对风无痕的量力觉得害怕,但毕竟他是自己的心上人,而且只要经过这一关之后,从此就可以跟他双宿双飞,一想到甜美的未来,唐慧儿脸上更是露出勾魂慑魄的微笑。

    风无痕身上白色衣料被唐慧儿紧紧扭住,他在欲念翻转中不经意地见到白衣,脑筋突地惊醒过来。这件衣衫是白采香在他们相伴游历时,在那些夜里不眠不休为他裁制的,虽称不上什么巧夺天工的衣物,但是对他这位师弟的浓烈感情,却是密密麻麻地穿过针线,留在衣上。

    而他对白采香的爱更是从未变过。

    他猛地推开了唐慧儿,神智立即回复了一半,他嘶哑地吼叫:“滚开!傍我滚远一点!”

    唐慧儿却恍若未闻地缠得更近,风无痕气愤地更加大声吼叫:“我叫你滚开!没听见吗?”

    风无痕瞬间下了床,一手撑在床柱上,脸色通河邡气喘吁吁,看得出葯性正在他身体上猛烈地发作。

    唐慧儿跟着下了床,靠近他就要抱住他。

    风无痕看着她的靠近,忿怒地指着她这:“再靠过来,我就杀了你!”

    他穷凶极恶的脸色,让唐慧儿有些害怕,毕竟她自小人人宠爱,没有看过对她如此凶恶的男人,不由得有些却步。

    风无痕靠着床柱,支撑着自己。他冷眼瞧着唐慧儿,毫不留情地说着。“你滚开,像你这种下贱无耻卑鄙的女人,纵然我吃了这种下三滥的春葯我也不会碰你一分一毫!”

    没想到在这种时刻,明明连她这种不懂人事的姑娘家都看得出葯效发作得厉害,风无痕嘴巴竟还这么不留情。唐慧儿眼睛一红,怒气顿生。“你纵然不想抱我,但是我知道你想抱的人,过了好几天后,就要被我哥哥拥抱了,到时你哭哭啼啼也没用了。”

    唐慧儿的话宛若利刃狠狠地戮进风无痕的心口,他似乎受重创地身子一歪,整个人差点就要倒至地上。他的脸色又青又白地狂吼道:“滚,我叫你滚,再让我看到你,我就毫不犹豫地杀了你。”

    再也忍受不了他的轻蔑态度,唐慧儿哭了出来。“到底白采香哪里好?你为什么把她看做天,而把我看成不值一根草的废物。论姿色,我比她美得多;论武功,我也比她好,就算地位身分,她只不过是来路不明的野种,而我是青云堡的小鲍主,我每一方面都比她好得多,你为什么就把我瞧得这么低!你眼瞎心瞎吗?你说,我到底哪里输她,到底哪里比不上她,为什么你只对她好,却不看我一眼!”

    撑住床柱,风无痕吃力地说着话。“你喜欢我,只不过是因为这张脸孔而已,你真的了解我吗?我的个性、我的脾气,其实你一点都不了解,我问你,如果我生得又丑又老,你会垂青地望我一眼吗?你会多注意我风无痕吗?”

    这个问题,让唐慧儿有了片刻的不解,她开口。“你问这个干什么?我又不是问这个。”

    风无痕又说道:“因为这就是我最爱师姐的地方,纵然我长得又丑又怪,纵然我全身发脓,她还是会爱我,她看到的不是这张皮相,而是我这个人,她的美是从她的内心发出的。而且我认为我师姐比你美多了,你根本就比不上她身上一根寒毛。”

    唐慧儿气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喉头硬住,任何话都无法说出口。

    而风无痕仍继续说道,纵然在葯性中,他依然鄙视不屑地道:“而讲到武功,更是笑死人了,我师姐的武功比我还好。我师父总说她是练武的奇葩,任何武功只要看个几次就学通了,你竟然以为她会不如你,这根本就是天大的笑话。”

    “胡说,她根本连打都打不过我!”唐慧儿反击道。

    “那是你事出突然的突袭,我师姐对人向来没有什么警戒心,你又靠得太近,所以才会一掌就被你打中。要不然我师姐随便动个小指头,你以为你还会有命在吗?像我们刚来青云堡,你那夺命一掌,在别人身上早该去了半条命,但是我师姐休息个几天就好了,你以为是巧合吗?而且依我看,想必你爹爹也测过我师姐的脉,所以才说出我师姐无碍的话来。”

    唐慧儿一震,心知风无痕说的是实话。那么近的距离,受她倾力一掌,若是武功稍差,只怕早已在阴曹地府里了,又怎么会休息个两天就好了。

    而爹爹为白采香测脉时,的确也是脸色一变,然后才说出白采香没有大碍的结论出来。

    “滚出去,我不愿再见到你,就算此刻我欲火焚身而死,我也甘愿,我绝不愿抱着你而活下来!”

    听到风无痕的话,唐慧儿回神,怒火瞬间上升。她不客气地说:“时间越久,你只会越难过,我娘已经把这里的侍女奴仆都调开了,你若是不愿要我,那你你就等着熬过这一夜吧,你会生不如死的!”

    风无痕瘫坐地上,嘴角却仍鄙夷地再一次重复道:“就算生不如死,也总比搂抱着你而活下来好。”

    唐慧儿俺住口,泪流了下来,虽然明知风无痕对自己的悻度一向是如此,但是此刻从他嘴里讲出来依然是无比伤人。

    她心一狠,打开门,关上便走了。

    风无痕搂抱住床柱,浑身欲火难耐,生理的冲动强烈得无法克制,他抱住头,坐在地上,将头埋进自己的膝盖上,费力地喘息着,希望自己能撑到葯效退去的时刻到来。

    “怎么都没人呢?”

    白采香喃喃自语,愈觉奇怪。她越过庭院长廊,却不见任何仆人或侍婢的出现,连灯光都不曾有人点上,若不是靠着朦胧月光,恐怕连走路都会不小心绊倒。

    她好想风无痕,这忍不住的思念,让她今夜毅然决然地偷溜出来。

    她再也不相信唐老伯说的,说什么自己去见无痕一面就会让别人贬低他,也不能相信因为她是唐魁的新娘,所以绝不能去见无痕,以免别人说闲话。

    这毫无道理可言,就算唐中守是她的师父,也不能割断她跟无痕之间的情谊。

    一想到上次两人的会面,风无痕嘴角的凄怆,她的心就不住地痛了起来。

    她的心里全都是风无痕,而且她完全无法压抑。

    微风沁凉,她按住唇角,彷佛还感受得到无痕吻在她嘴上的滋味,还模糊地感受到他坚硬又柔软的唇按住她肩胛骨的触感,那种感觉让她想起来就不由自主地脸红,她真的想他,想到夜里作梦都会梦见他。

    经由小红的讲解,她知道原来那是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事情,但是她跟无痕之间是师姐弟啊,他们并不是夫妻,而且小红说过若是这种感觉不是发生在夫妻之间,那女方就是可怕的荡妇!

    虽然小红是这么说,不过心中那种对无痕灼热的想念又是什么呢?她不懂。

    难道自己连想风无痕的权利都没有吗?无痕是她最重要的人啊,唐老伯跟唐魁又为什么要防着地找无痕呢?

    难道他们都不明了若没有无痕,她白采香在这世上,只怕早已死上千百次了。

    每次有麻烦,都是无痕救她、保护她的,他是她最重要的人,也是她心里排名的第一位,任谁都无法改变。

    想着想着,终于到了无痕的房间,地停下了脚步,抬起手敲敲门,轻语道:“无痕,你在吗?”

    不见无痕明朗的回答,倒是里面传来几声诡异的声响。

    夜色寂静中,这声响特别明显,像是痛苦的呻吟声!

    白采香将耳朵靠近门边,仔仔细细地听着,的确是有人在呻吟,而且好像是无痕。

    以师弟倔强又逞强的个性,不论以前受的伤多重,接受治疗时,也都半声不吭,还会一边说笑给她听,从来没听过他发出如此痛苦的声音。

    莫非无痕发生了什么事吗?

    她急忙推门进去,房间里烛火昏暗,无痕衣衫有些不整地缩在床角。白采香吃了一惊,赶忙奔过去扶他。

    “无痕,你怎么了?”她拉起了他,风无痕颓倒在她身上,额上冷汗不住地流下。

    风无痕抬起头来,双眼的瞳眸恍惚。他捉住她的手,喘息地问:“是你吗?师姐!”

    白采者还未回答,风无痕就猛地抱住了她,害得她差点不能呼吸。突地他身子一翻,就把她压倒在床上,又深又重的吻探进她的嘴里,手已经不安分地触摸到她的胸前。

    白采香挣扎起来,风无痕更使力地压住她,也更用力地吻她。他粗鲁地将她的衣衫往下拨开,露出绣花红色肚兜,风无痕两三下扯开了肚兜,对着白采香的胸前再三亲吻。白采香被这状况搞得不知所措,却仍不由自主地发出呻吟。

    这呻吟惊醒了风无痕。风无痕用力地甩甩头,似乎想把眼前的女人看清楚。“师姐,真的是你吗?稳櫓还以为我在作梦!”

    白采香从床上坐起,整整自己的衣衫,担心地看着风无痕。“你怎么了?无痕,你全身都在发汗。”

    风无痕眼睛直直盯着白采香的胸前,费尽力气才将自己的眼光抽离。“我没事师姐你快出去。”

    “怎么会没事,你全身都在发汗,而且痛得喘息,你到底怎么了?”白采香看他完全与平时模样背道而驰,急得快哭出来。

    风无痕弯下了腰抱住自己,他的下身充满了激情,尤其在看到意中人,让他几乎按捺不住。他努力克制着。“求求你,师姐快走要不然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

    见到风无痕低下身抱住自己,面部表情扭曲,姿势也是奇异之至,白采香更加地担心。“但是你看起来”

    “够了,师姐,求你快出去,稳櫓会伤害你,我被人既櫓下葯了。”

    说完这些话,他倒了下去,再也不能支撑。白采香连忙抱住他,风无痕却狠狠推驹篇她的手,口气严厉地道:“快走”

    “但你好难过的样子”白采香拨开他颊上的湿发,见到的是风无痕咬牙忍住痛楚的样子,心中更是担心。“我去叫大夫。”

    风无痕拉住她说道:“我被下的是春葯,大夫也没用。”

    白采香的沐香因扶住他而传近,风无痕全身颤抖,身体早已本能地要侵犯白采香,若不是靠奢极高的自制力,可能早就将白采香压倒了。

    “那我要怎么帮你?”白采香看他如此痛苦地流下汗水,不知如何是好。

    “扶稳櫓到床上让我躺到天亮大概就会好了。”

    “可是你看起来好痛苦”

    看着白采香担、心的脸,风无痕的神思却飘至另外一个地方,自己能够用这样卑鄙手段得到白采香吗?若是抱住了白采香,白采香就不能跟唐魁成亲,一辈子都属于他了。

    一辈子这个想法就像雨后春笋般勃发起来,若是能得到白采香,那他将会穷尽一生来爱她,绝不会做得比唐魁少,纵然手段不光明,那又如何呢!白采香是师父许给他的,也是师父早已默认的,自己从师父死去的那一刻起,就该是白采香的夫婿了,这是任谁也不能否认的。

    而且白采香若是知道自己所中的是春葯,只要是女人就可以解,那她必定会不愿他如此痛苦,而将自已清白身子献给他。这可是得到白采香的大好机会,如此一来,唐魁必定会退亲他拉近白采香,唇深深地吻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白采香惊讶地喘息,他却将她的喘息吞进嘴里。

    “师姐,这个葯要女人身体才可以解,你可以选择走还是不走但是我真的想要你,绝不是因为葯的关系。”

    他给白采香选择的机会,如果白采香要走,他就知道自己今生与白采香无缘,只能默默祝福白采香跟唐魁百年好合;若是白采香愿意留下的话,他也誓言一辈子爱着她,永不变心。

    白采香毫不犹豫地抱住他的头,没有走汗水滴下,他有一举撕开白采香的衣服,快速满足自己下体的冲动,但是他按捺住自己发抖的手,从白采香的唇,触抚到她雪白的颈项,他不希望吓到白采香。

    他动情地吻着他刚才每一抚摩的地方,暖热的嘴滑过白采香脸上的每一处。

    白采香不能动弹,她浑身酥软,她不知自己是怎了。

    风无痕轻吻着她的唇,她也回吻着风无痕,在她的回吻之下,风无痕手抖得更厉害,把她抱得更紧,像是要把她融进身体里,一辈子再也不放开。

    白采香微微地喘息,她现在跟风无痕做的,是夫妻间才能做的事,但是她跟无痕并不是夫妻!

    她衣服突地被拨离了身体,感到一阵凉意泛起,但随即无痕的炙热贴上了她,令她温暖了起来。她毅然地抬起双手,把无痕紧紧地抱住,忽然之间,所有思虑都平静了下来。

    是的,她跟无痕不是夫妻,他们是师姐弟,但是,她此刻并不觉得她自己做错了。

    也许她是疯了,但是一直想念着无痕而焦躁的心,在这一刻,竟然奇异的平静,而且是带着从未有过的暖意。